[綜]這個財閥接地氣

39.第39章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銀發死魚眼 本章︰39.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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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得出他們對這塊花圃照料得很精細,還詳細的有一套數據記錄,這麼精密的培植方法簡直像在做科學實驗一樣,讓西門慶有點方。

    不過除此之外操作性的問題倒是難不倒她, 別以為伺候糧食作物不像培育名花一樣精貴,她就會冒冒失失粗手粗腳。

    實際上相反,很多作物往往需要極大的耐心和細心。比如對抗生命力頑強的草, 要確保完全連根拔除,即使細小的幼苗也不能留下,這就不是一件容易的活兒。

    越是到後面越考驗功夫, 一般不耐煩的囫圇鏟除,恐怕草根都還在, 簡直做白工。

    還有豆類谷類一般要親自培育幼苗,然後完成移栽,幼嫩的早苗經不起摧殘, 動作也是要小心翼翼的。

    關鍵是他們種植的數量不少, 小心的同時還必須得追求速度, 所以哪怕專業的育花人, 某種意義上來說技術層面的功夫往往是不及她這種長期務農的。

    只不過術業有專攻, 西門慶的種植技術全靠兩輩子, 以及祖輩代代累計下來的經驗, 而這些人更類似于研究植物的學者, 不能一概而論。

    他們專業且理論知識豐富, 鑒于西門慶只是照顧玫瑰園而不是學習植物學, 一開始他們針對性的為她科普了這里玫瑰包含的品種,不同品種的習性,生長周期,以及病理早期現象的觀察和應對方法。

    西門慶咋舌,這比她在電視上看的農業節目都專業多了,不過雖然沒深入涉獵過,但很多東西畢竟一通百通,西門慶至少絕大部分听得懂,並且能迅速在自己的經驗中對號入座。

    即使遇到生僻的學術性詞匯,稍微停下來細問一番,也能恍然大悟。

    那個總負責人見她吸收速度這麼恐怖,倒是驚訝得不行,之前收到通知還以為又要特意騰出時間伺候心血來潮的大小姐,現在發現照這個悟性馬上就可以派上用場了吧?

    那人一時見獵心起,今天的授業結束後遞給了西門慶一張名片,居然還是東京大學理學部的教授,他直言西門慶或許對植物研究一道天賦驚人,讓她務必考慮一下這個專業。

    “冰帝學園歷年考入東大的並不少,如果利用剩下兩年時間好好努力的話,偏差值應該不成問題。”教授循循善誘到。

    實在是他們這個行業,本來能靜下來鑽研的就不多,更何況資質就這麼好的,更是難得。

    冰帝的學生絕大部分出身富裕,至少今後為了生存被迫轉行的概率就小很多,所以怪不得教授熱情。

    可西門慶拿著名片就有點懵,東大什麼概念?那可是國際排位上還甩清大B大一截的高等學府。

    這對于上輩子都沒上過大學的屁民來說,根本是神殿一般的存在。

    這輩子當然所受的教育和傾斜在自己身上的社會資源和上輩子有天壤之別,並且負責教導她的藤田管家早已表示按照這個進度,她到時候申請東大也不是太難的事。

    可沒到那一步的時候,總還是覺得憧憬的距離太過遙遠,即便被總二郎嘲笑過身為資本掌控者太沒出息,但心中那份敬畏是實打實的。

    西門慶打死都沒想到自己琢磨個玫瑰園居然引來這路大神,想一開始把人當普通園丁並且心里嘀咕人家辦事矯情的自己,真恨不得回去問問當時的自己,哪兒來的臉?

    這就是普遍天/朝平民對于學歷上的盲目敬畏了,實際上還是那句話,雖然學術上沒有可比性,但操作上,尤其是作物方面的專攻,他們真的不一定就比她強。

    不過西門慶是暫時醒不過味的,只咽了咽口水,吶吶到“這,比起我的升學問題,您不覺得您在這兒屈才了嗎?”

    教授哈哈一笑“怎麼會?跡部君每年為我的研究室贊助了不少資金,托他的福實驗才沒有停滯不前。現在的年輕一代普遍對植物學專業冷漠,跡部君能做到這一步實在難得。”

    “況且讓團隊里的年輕人經常出來干點活兒也總比整天悶在實驗室好,跡部君的玫瑰園也實在讓人心曠神怡。”

    這時另外兩個年輕人抬頭沖她笑笑——

    合著人家全是東大的學霸哦!

    西門慶頓時覺得自己在偌大的玫瑰園沒處站了!

    誒!等等!重點好像不對,合著玫瑰園的主人根本就是跡部那家伙。但細想起來又有種意料之中的感覺。

    這麼一回想很多跡象都表明了這個事實,只不過她太得意了根本不管這茬而已。

    西門慶沒由來的有些郁悶,按理說也不是人家跡部的錯,他也沒特意隱瞞,更甚者,面對明目張膽打人家主意的人即使有所隱瞞也無可厚非。

    可她就是有種無法釋然的別扭,以至于當她和教授他們告別離開之後,走路的樣子都有些怏怏的。

    這走路不看路的就容易撞到人,西門慶腦門兒一疼,才反應過來自己走神嚴重。

    捂著腦袋正要道歉,就看到被撞的人憑借著身高優勢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和自己的狼狽不一樣,人家根本不痛不癢。

    而這人可不就是讓自己糾結半天的跡部景吾?

    “走路發什麼呆?喊你半天了還是直直的撞上來。”跡部皺眉到。在學校還好,頂多撞個人,崴一下腳。要是出了校門還這樣可不是一件安全的事。

    西門慶放眼望去,不止跡部一個人,他身後還有包括忍足在內的幾個少年。見她看過來忍足還笑眯眯的揮了揮手。

    可能網球部的部活剛結束,他們應該也才從球場上來。西門慶的視線再度落到跡部身上——

    這個華麗的少年褪去了課間一絲不苟的精致,此刻穿著灰白的網球服變成了運動少年的形象。

    想來訓練強度真的很大,他的衣服頭發都被汗水浸濕了,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小腿甚至都能清晰看見不曾消退的汗珠。

    西門慶抬頭準備回答他的話,但視線突然就被他臉頰上的一滴水珠吸引了,那粒透明的水珠從他鬼斧刀削般俊朗的臉龐滑落,來到優雅修長的脖頸,又繼續蔓延,直到精致的鎖骨阻礙了它的去路。

    西門慶突然覺得口有點干,火辣辣的干,一定是忙活這麼久忘了喝水的緣故。

    “水——”

    “什麼?”跡部又一瞬驚訝,隨即看了看她的臉色,了然了“想喝水嗎?”

    這家伙現在眼神迷離,平視著前方(他的鎖骨)沒法對焦一樣,臉又紅得有些異常,還無意識的做出吞咽動作。

    他就說這家伙怎麼兩個小時不見就變得這麼迷糊,原來是中暑了。

    想到這里跡部有點內疚,這個季節雖然不算太熱,但下午的太陽還是很大的,這家伙在玫瑰園那邊待了這麼久。

    即使她本人揚言自己經驗豐富又表現出了纏人的熱情,但自己始終還是考慮不當。

    跡部見她焉了吧唧的看起來可憐,只覺得首先還是要讓她喝口水,于是什麼都沒想把自己手里的運動水壺遞了過去——

    西門慶見狀一驚,她還不知道自己無意識發出了聲音,腦海里還在想著那滴水珠要是再大一點,沖破鎖骨的攔截滑進衣服里會是什麼光景。

    雖然看不到,但它會順著胸膛蔓延出一條歪歪扭扭的線,或許運氣好還會最終掉進肚臍里。

    不知道跡部的肚臍長什麼樣,這麼一想嘴巴就更干了,血液也不知道為什麼直往腦門兒上沖,鼻子漲漲的發癢,像要流出什麼一樣。

    見到眼前出現一瓶水,西門慶頓覺久旱逢甘霖般,抄過來含住吸嘴就是一通猛喝。

    但運動員的水壺為了避免劇烈運動後攝入急切被嗆到,都經過科學的設計,不可能一次性灌太多的。

    西門慶覺得這種細水長流的量喝著著急,完全緩解不了心中的燥熱,動作就更粗暴了。

    跡部後面的人只看到這妹子微揚著腦袋拼命的汲取瓶中的水,白皙修長的脖子隨著她的吞咽的動作微微滑動。

    眾人臉一下子就紅了,然後整齊劃一的倒退了一步。

    他們的水壺和普通的杯子不一樣,可不存在避開別人喝過的地方的說法,細小的管口自己喝的時候一般是咬上去的,所以即使大大咧咧的男孩子一般也注意別拿錯杯子。

    可這妹子拿過去含,含上就和啊!連稍微聊表羞澀都沒有,想到她這會兒叼著跡部剛剛咬過的地方,純情的少年們腦補出了跡部被人二話不說狂吻的畫面。

    對對對,就是這個生猛盡頭,像要把那家伙拆進去吃了一樣。

    已經十六七歲戀愛意識差不多覺醒的少年們頓時覺得不知道該把手往哪里放,明明站在學校寬闊的林蔭道上,但為什麼會有種羞恥的感覺?

    直到最後一滴水被榨干,西門慶才停下來,她豪邁的抹了把嘴唇——痛快!

    跡部結果水壺,對她到“太亂來了,如果身體不適就該早點讓司機來接你。”

    “明天開始不要去玫瑰園了,再怎麼說那也是需要體力的工作,今天還只是幫忙,等到你自己來的時候我很懷疑你身體能不能支撐。”

    “別啊!”西門慶一听那還得了“今天只是邪門了,我在鄉下的地哪塊不比這大?放心不是身體的問題,真較真起來拼體力,兩個男孩子綁一塊兒都不一定有我強。”

    跡部一副眼前這人吹牛逼的不信表情,西門慶急了,生怕這家伙出爾反爾,干脆到“要不你們訓練肌肉的啞鈴,十公斤那種,我一手一個平舉著跑步回家都辦得到,你信不信?不信試試?”

    “噗!”背後傳來不知道誰沒忍住的聲音,跡部和西門慶回頭,看到部員們捂嘴低頭肩膀顫抖的樣子。

    西門慶不知道笑點在哪兒,也不理會這群男孩子的作態,只認真的盯著跡部,一副如果還不相信咱馬上見真把式的樣子。

    跡部極力忍住了嘴角抽搐的神經性沖動,只覺得西門家堂堂左右日本局勢的政治財閥,優雅的茶道世家,卻沒能把女兒培養成大和撫子般的優雅名媛。

    這家伙根本是想往女猩猩的方向進化吧?

    幾圈下來是越玩兒越沒意思,到了最後眾人都興致缺缺。道明寺把牌一推“回家了!”

    還不如回去挨罵呢!

    西門只好無聊的站起來送他們幾個出門,剛到大廳,就看見本應該在鄉下祖宅的妹妹挎了一包輕巧的行李搖搖擺擺的從大門進來了。

    西門震驚之余忙拋下三個豬朋狗友來到妹妹面前“慶?你怎麼回來了?不是,為什麼沒有一個人告訴我這件事?”

    他不認為阿慶是突發奇想自己跑來東京的,畢竟每年的這個時節她可忙碌得很,哪有耐心搭理遠在東京亟待關懷的哥哥?

    想到前段時間母親提過阿慶也到年紀了,不能再放任她在鄉下瘋玩,必須得回歸社交圈。西門頓時明白怎麼回事了。

    可對于接妹妹回來這麼大的事居然不告訴自己,西門此刻對于母親是頗有怨氣的。

    他也不想想自己最近成天不著家,西門夫人為了對付天生反骨的女兒已經心力交瘁,哪里還懶得理會他?

    西門慶見他哥一副惱火的模樣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忙拍著她哥的後背安撫道“你也別怪她,咱媽也挺可憐的,攤上你這麼個只知道花天酒地的兒子,換了誰都得暴躁,只是可憐了我。”

    “我的錯?媽媽因為你這幾年吃了多少降壓藥了?”西門差點沒被她噎死,剛才的一點憤懣也消散無蹤了,覺得她受到忽視很可憐的自己真是個笨蛋。

    他把西門慶手里的小包接過來“就你自己?司機呢?”

    “被堵在半路上了,我嫌在路上磨蹭,就扔下他自己乘新干線回來了。”

    “那干嘛不避過這個時間?”西門無奈道“車站離家里也不進,你還得打車回來。”

    “沒,我走回來的,五六公里而已,干嘛花那個冤枉錢?東京的出租車貴的要死。”

    五——六公里而已!另外三個人對這邏輯有些理解不能,那照這麼說英德也就離他們各自的家三五公里左右而已,成天被接來送去的他們算什麼?

    不對,西門家的大小姐盤算打車劃不劃算的問題本來就不合理吧?

    西門倒是相對淡定,畢竟從小接觸她‘異于常人’的價值觀,哪怕不能理解,但總能做到見怪不怪。

    總之這丫頭的理論就是家里怎麼樣她管不著,總之自己的是能省則省。從小也沒有短她吃穿,不知道哪里學的小氣作態。

    母親一向是看她不慣的,可母女倆斗了這麼多年,誰也沒奈何誰。

    西門只好繞開這個話題“怎麼?這次難道是媽媽大獲全勝了?不然你怎麼肯這個時節回來?”

    “別提了!”西門慶揮揮手晦氣到“這次她來真的,推土機都已經就位了,說不回來就把我種的玉米全都推平。”

    “那是人干的事嗎?這都可以掰玉米棒子了,下面還種著黃豆和茄子呢。”她想想自己那些寶貝命懸一線的樣子,就一副快被挖了肉一樣的表情——

    “所以我先回來穩住她,讓老宅的人先把玉米搶收了,等過陣子收了豆子和蔬菜,誰還理她?”

    西門抽了抽嘴角“所以這就是你磨蹭到現在的原因?沒人替你收拾行李,是因為你把人都使喚去種地了?”

    “不是我說你也別這樣糟蹋人,家里哪怕資歷最淺的管家也是名校畢業層層篩選的。每一個人的薪水拿出一小部分就夠買你一年到頭折騰的那些三瓜兩棗,特意聘用人家干農民的活兒,這不是折騰人嘛?”

    “切!也就你這樣四體不勤五谷不分還大言不慚的小破孩兒擱這兒矯情,他們可開心了,尤其是藤田大叔,說我幫他找到了人生真正的意義,這會兒比我還寶貝那些東西。”

    藤田是老宅的執事長,以前是專門服侍他們爺爺的,在這個家資歷很高,後來爺爺去世自請回老家打理祖宅,就連現任的家主他們父親見了人也得客客氣氣。

    西門知道他們早已經沆瀣一氣了,不然這麼多年母親也不至于拿她無可奈何,至今只能用到這麼失態的手段。

    “行!我矯情,下次再跟你論這個話題我就不是人。”他索性不跟阿慶糾纏,眼光瞟過F3,才想起自己把人晾在這而半天了。

    連忙拉過妹妹互相介紹到“這是阿慶,你們好多年沒見到了吧?”

    又對西門慶到依次到“阿司,類,還有明,你還記得他們嗎?”

    “記得,怎麼不記得!”西門慶有個好處就是自來熟,更何況這幾人小時候是真在一起玩兒得不錯的。

    “這是鈴嘛!”她指著美作到,美作開玩笑般沖她做了個紳士禮,然後就听到這家伙接了一句“小時候還追過我來著,見天的送我他自己做的小手絹,布娃娃。”

    “別說手藝還真不錯,現在該學刺繡了吧?”

    美作的笑臉頓時就僵了,迎著F3審視的眼神下意識的想後退。他這愛好其他幾個是知道的,不過隨著慢慢長大,約會的女孩子嫌棄,他們也嫌棄,美作現在只能偷偷摸摸在家做手工了。

    听西門慶一把將自己的陳年老底掀出來,三兩步跑過來做求饒狀“別,忘掉這一出吧!年輕的時候不懂事。”

    他一貫喜歡年長思維成熟的大姐姐,這兩年更是有夫之婦也不放過。但小時候眼神不好,只覺得阿慶跟那些見了蜜蜂就哭,哭起來掛鼻涕的小女孩是那麼不一樣。

    西門慶視線又落到花澤類類身上“類!好久不見。”

    花澤類友好的沖她笑笑,兩人也就僅此為止。從小西門慶就覺得這小孩兒不好相處,那時候還有憂郁癥的苗頭,玻璃一樣敏感易碎。

    她自知自己粗枝大葉,所以唯獨在花澤類面前小心翼翼的,玩笑也不敢隨便開。可這種體貼何嘗不是另一種形式差別對待?所以兩人那時候也關系平平。

    還不如成天挑事和她掐的道明寺!

    “喲!小卷毛,你都長這麼高了?”西門慶對著當初那個執拗的熊孩子調侃道“你看起來不錯,被我打破的頭——”

    隨即視線掃到道明寺腦袋上的頭帶,悚然一驚“還破著?”

    道明寺連忙把頭帶扯下來摔在地上“閉嘴,丑女!”

    這時候道明寺的身高已經在一米八以上了,還留著沖天的卷發,發起火來是挺有壓迫感的樣子。

    可西門慶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比自己矮半個頭,成天干些人嫌狗憎的事,你不跟他計較他總搞得出讓你忍無可忍的事,最終一貫以被揍一頓可憐巴巴收場的樣子,哪里會被這架勢震懾?

    她記得自己去鄉下前跟他打的那一架特別凶,原因是什麼已經忘了,總之是這家伙干了然人打小孩也在所不惜的事,結果把他的頭打破了。

    也是因為這事,本來不怎麼同意她去鄉下的媽媽不得不松口讓她滾出去避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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