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閱比例不足70% , 請補定或72小時後刷新 這時候西門已經去和他的小伙伴匯集了,走之前表情還是那副德行, 看來是沒有消氣了。
西門慶不理他,哄也哄了還要別扭那就自個兒先冷冷吧!
听了藤堂靜的話,她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唉!不走運吶我,你呢?怎麼這個時候回來?”
藤堂靜一听就知道她差不多是看明白自己的處境了,頓時覺得這孩子一如既往的明白通透。
她搖了搖手里的香檳“嘛,雖然直接留在那邊做自己的事也是個辦法, 但我更喜歡把事情梳理得清楚明白,你知道,律師的職業病。”
她想想也對, 藤堂靜遇事喜歡打直球,有困難就解決困難,跟她一天到晚和稀泥忽悠爹媽不一樣。
西門慶調侃笑到“哈哈哈!總之藤堂叔叔揍你的時候可以躲到我家, 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藤堂靜也笑“那我先提前預定一個房間。”
西門慶笑笑,然後從隨身的小包了掏出一個包裝小巧精美的東西“給, 禮物!”
今天本來就是歡迎派對,其實不需要準備禮物的,除了類特意一早過來送了條項鏈要她今晚戴上以外, 這還是第二份。
藤堂靜有點疑惑“這是?”
“錄音筆,公益律師的話,資源經費的問題不可能什麼事都能勞動專人吧?律師絕大部分取證工作得律師自己完成, 拿著吧, 要是你已經有了, 把它當備用的。”
“好厲害!”藤堂靜那雙成熟性感的眼楮此刻亮晶晶的“你怎麼知道這些的?我很喜歡,謝謝!”
說著西門慶就被這個被法國的浪漫和熱情燻陶過的豐滿大姐姐抱了個滿懷——
豈可修,身材真好,她也想快點發育成這種類型。
西門慶身高發育良好,但這會兒還屬于縴細修長的少女身材,以她的心理年齡,審美當然偏向成熟豐滿的熟女類型,可惜年齡在這兒,還得熬。
藤堂靜還得招呼其他客人,西門慶也不多聊,兩人約了時間之後單獨聚聚,才就此分開。
西門慶掃了眼整個派對,從大廳到花園再到游泳池,來的人真不少,大多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各自閑聊。
其中大部分看起來和藤堂靜同年,應該是去法國之前國內的朋友和同學,也有很多他們這個年齡的,不過都已F4為主,西門慶抽了抽嘴角,該不是全是英德的學生吧?
她細細確認了一番,還真是,至少她那僅僅的大半天英德入學生涯中,有幾個同學的樣貌在這里能對上號的。
倒不是對人家有什麼意見,只是無論什麼場合,出現英德學生還有F4兩個配置,完美,臨時的等級制度馬上建立了,整個空間都充斥著這套系統的氛圍,讓人無端火大。
但要說不能忍還不至于,無視無視!
總二郎還在和她鬧別扭,她也不過去那邊了,周圍又沒認識的人,正好樂得躲輕松。
西門慶拿了個盤子,在沒什麼人的食物區拿了些吃的,就坐到了被噴泉遮住的椅子上邊吃東西邊混時間。
她本身不像總二郎一樣招搖,走到哪里都有光環,以她普通的存在感,要想躲事一般還真能躲個清淨。
“哼哼!這是哪里混進來的窮酸丫頭?”道明寺哼哼唧唧到“怎麼不穿你那一身了?穿成那樣到哪里別人都會看你可憐賞頓飯吃吧?”
得!西門慶放下叉子,嚴重懷疑這家伙身上根本是裝了搞事雷達。
關鍵是她不想無止境的和他吵吵鬧鬧啊,都多大了?丟不丟人?
這家伙根本就是個行走的光源,人蠢是一回事,可存在感卻是對得起他的身份沒有摻水的,西門慶不耐轉移陣地,直接回他一句“滾!”
“我就不走,上次的事還沒跟你算呢。”道明寺干脆坐了下來“喂說話呢!被本大爺戳住痛腳了嗎?”
西門慶毫不掩飾看智障沒有關愛只有嫌棄的殘酷表情“說起來這是藤堂家,我應人家的邀,吃人家的食物,這跟你有關系?”
“你——”
“你這麼說我還當這里是道明寺家呢?”西門慶撇撇嘴“不過你放心,既然道明寺家對賓客的著裝,還有取用食物的自由都有限制。那恕我禮儀不到家,以後就不做打擾了。”
道明寺臉色頓時就黑了,只是這背光的角落看不清明。
他知道這丑女一貫是嘴上不讓人佔便宜,自己才說兩句就被這家伙堵得肺疼。要是換一個人,他早放狠話道明寺家永不接待了。
可這話都來到了嘴邊又生生被他咽了回去,他不是不知道這家伙的德行,本來就對這些事不熱衷,自己說的話恐怕正好給了她由頭,以後多半可能真的說不來就不來了。
他沒這麼憋屈過,一時間這陣子的所有氣悶和委屈都爆發出來。
道明寺一把抓住西門慶的胳膊,迫使她看向自己,牙齒咬碎般低聲道“你給我閉嘴!”
“哪一次你肯乖乖的听別人說一次話?每次看見你那張討人厭的嘴我就,我就——”
他說話的時候視線下意識的來到西門慶的嘴唇上,嘴型有點小,但形狀漂亮,飽滿豐潤,臉上有為了尊重場合而化的淡妝。
唇上涂了一層唇膏還是什麼的,晶亮豐盈,但道明寺確定這家伙涂的東西沒有顏色,因為他知道這兩兄妹的唇色就是這個樣子。
他的腦子頓時陷入了空白,忘記了接下來要說的話,只是無意識的被那小小的一片絳色所吸引,緩緩的靠近——
“說話就說話,你往前湊干嘛?”西門慶一把扇在他卷毛上,腦袋都給扇歪了,當然他心中那絲悸動也就被扇了個干淨。
道明寺一時間又羞恥又惱怒,連帶著不知道為什麼還不敢看這家伙的眼楮了,就這被她扇歪的姿勢,把臉別到一邊,默不作聲,也看不出表情。
西門慶還在數落“你毛病這麼多年還沒被正過來呢?說著話呢就越湊越近,以為這樣更有氣勢嗎?看著你臉大就能靠氣勢嚇到人嗎?”
“給我一邊去,上次挨的打你怕是已經忘了。”
道明寺這才想起來自己本來就是為了和這家伙理論這回事,可什麼好處都沒討到不說,自己現在還這份灰溜溜的德行。
他氣急,猛地轉過頭瞪著她,覺得只有自己像個笨蛋一樣深陷其中郁悶糾結,可這家伙完全就沒當回事,只到她面前的時候才不耐煩的用那套威脅來打發人。
道明寺眼楮都有些紅了,委屈和傲慢在心里反復撕扯,最後他猛的站起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負氣的離開了。
西門慶莫名其妙,以往這家伙失敗遁走之前也是各種叫囂不服輸,但剛剛那一眼倒像是自己被記了一筆似的。
不過她也沒多在意,記不記什麼的,說得好像下次見面這家伙就不會找茬一樣,還不一樣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見盤里的食物吃完了,西門慶端著盤子又過去續一些。
遠遠的看見總二郎,這家伙已經同時和好幾個美女調笑上了,像是感覺得她的視線,那家伙看過來,然後面無表情慢悠悠的收回視線繼續跟人家調笑,徹頭徹尾的打算無視她。
嘿!
西門慶一把捏彎了勺子,這家伙還擰上了是吧?越來越得寸進尺啊,非要逼她低頭。
可這頭能低嗎?那以後還不得穿什麼全憑他做主?
說實話她算是夠開明了,都一把年紀的大男孩子,還對芭比娃娃的換裝游戲興趣濃厚,她也沒說什麼啊?那些難穿得要死的衣服也穿給他看了,還讓他拍了照,最後還想怎麼樣?
她琢磨著回家好好修理一下這家伙,合著退讓了九十九步,最後一步沒退完那就是自己的錯是吧?
實在是這是人家的宴會,不然當場她就想揪著那家伙的耳朵把他拎出來,仗著冷戰時機就可以肆無忌憚泡妹子了?
西門慶磨著牙,一邊慢悠悠的拿食物,一邊在心里感嘆十七八的男孩子越來越不好養,沒注意到周圍的情況,突然感覺到手臂一涼——
她低頭,看見幾道香檳的印子,像是被濺到的,以為誰取飲料的時候不走心弄撒了也沒在意,借著就听見側後方傳來女孩子的聲音。
“真是不知廉恥,難得藤堂學姐的邀請,既然穿這樣的衣服,不覺得太失禮了嗎?”
“招呼呢?一聲沒打就自顧自的開始吃東西,你是難民營出來的嗎?”
“好歹也是英德的學生,你想讓我們和你一起丟臉嗎?”
西門慶倒是認得這三個女孩子,英德學生不多,總共也就幾百人,哪怕不是同伴,這三個存在感也夠讓人見之難忘了。
這種三人組在很多學校都有,長得漂亮,家境良好,又會抱團,整天揚著下巴從別人面前穿梭而過,一般來說都是拉拉隊長級別的受歡迎人物。
她們對面的那個女孩兒就要樸素得多,西門慶進來的時候看著全場的華服鬢影,覺得自己已經夠簡單了,沒想到有人比她行事更便宜。
那妹子只穿了條牛仔褲,上身深藍色的針織外套。總二郎說她可以直接去逛街的話,那這妹子直接去買菜都毫無違和感。
西門慶突然想到之前總二郎說過那個被貼了紅紙條的妹子,據說整個英德只有她是靠成績進來的特招生,不然她想不出為什麼誰會穿成這樣來。
雖說便宜行事,但西門慶也就打打擦邊球,她的裙子看起來簡單,但實際價格卻依舊令人咋舌。別人最多認為她品位如此,並不會多想。
畢竟人家請你來,做出符合場合的打扮是種禮貌,除非專門找茬的,不然誰會特立獨行的搞事?不光是自己會承受一樣的眼光,主人也會覺得難堪。
既然做出這樣的打扮,想來這妹子是真的沒有禮服了。
其實這沒什麼,交朋友還要特地篩選家境不成?這遇到這種情況堂堂正正的來,大大方方的走也沒問題。
既然別人特意邀請你,當然也知道你的情況,就表明不介意。
不過好像人家藤堂靜的主場,替她擅自下標準的還不止道明寺一個人。
那三個女孩子還在喋喋不休的數落,其中一人眼神不經意落在牧野身後的西門慶身上,頓時神色驟變。
她拉了拉旁邊兩人,正得意興起的兩人有些不滿,但看見她臉色這麼難看,也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
只見留著中分黑長直的少女手里端著一盤食物,看數量比她們一直嘲弄的牧野還多,她的胳膊上有一片氣泡還沒有揮發的香檳,明顯就是剛剛被濺到的。
百合子三人頓時臉色都白了,對上她毫無波瀾的眼神,只覺得渾身都在開始發軟。
這個大小姐可是能為了不相干的死肥宅和F4互掐並贏了人,那天說翻臉就翻臉的情形還歷歷在目,要是早知道她也在,給十個膽子也不敢在她面前明目張膽的針對牧野。
“怎麼了?”西門慶開口,三人微不可見的瑟縮了一下“不是在普及藤堂家的宴會禮儀嗎?繼續啊,我覺得自己好像也有很多失禮的地方,全部說出來讓我下次不至于失禮唄!”
但種了也沒人打理,每到學校大掃除的時候,那些焉了吧唧的花還是會和雜草一樣被一股腦推平,然後周而復始,那塊地也就淪落成男同學偶爾逃課偷懶抽煙的場合,久而久之越發荒涼了。
西門慶當時一入學就打上了那塊地的主意,一個人花了整整一周的時間將雜草統統拔除。大面積的除草不容易,尤其要達到種植要求絕對不能用機器推,得自己拔。哪怕細小的草苗也要清理干淨,那玩意兒生命力強,繁殖極快,糊弄著不仔細的話,會搶了作物的養分。
西門慶的腰差點斷掉,最後有同學實在看不下去了,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和野草死磕,但還是頗有同學愛的幫了忙。
其中就有當時剛搬到那邊,顯得有些內向不合群的夏目。
後來雜草除完了,土也松了一遍,西門慶也就蹬鼻子上臉的逮住那幾個好心幫忙的同學,成立了‘種植社’。
那幾人一開始當然不干,他們沒有選擇參加任何社團就是因為不想應付長年累月的部活,鄉下的生活節奏要比城里悠閑得多,學校並沒有強制學生必須參加社團。
上完一天的課一起約著去誰家打游戲或者看碟,這才是悠閑高中生活的打開方式啊,種地是什麼鬼?心血來潮幫一次忙還被黏上了?
是被黏上了,這塊地倒是靠西門慶一個人就足以經營,畢竟地方就這麼大,可一個社團的保底人員得達到五人以上,否則連申請成立的資格都沒有。
沒有社團就不能把地劃到自己的管理範圍,在沒有歸屬的地上面種植,還處于學校這樣人多手雜的地方很麻煩。
最後幾人被她的不懈游說和承諾只需要平時偶爾打個雜,不需要成天圍著社團轉的理由打動了,而且加入社團多多少少還能蹭點學分。
夏目當時是第一個沒能逃掉的,誰讓他長了一張好說話的臉,也不怎麼會拒絕人。剛來的時候還內向羞澀,哪里招架得住這種熱情的自來熟,三兩下就被綁上了戰車。
一開始幾人還真的只是偶爾搭把手,但第一批作物收獲後,哪怕自己在其中出力不多,還是有種與有榮焉的成就感。
幾人搭把手的次數也就漸漸多了起來,一直到最後真正的參與進部活並且樂在其中。
西門慶回東京前根據生長周期不同,分批次種下的菜基本快要收第一茬了。尤其是今年在周邊沙壤里種的倭瓜,雖說那玩意兒春植的品相要略次于秋植的,但今天氣候好,老天爺賞飯吃,那些倭瓜的個頭可喜人了。
眼看著過幾天就可以收成,這時候卻告訴她一口氣被偷走了好幾個?
跡部這時候還沒走,親眼看著這人牙齒磨碎,胸口劇烈起伏,暴怒之余又一副被剜了塊肉的痛心疾首。
雖然在別人難過的這樣說不好,但這豐富有層次感的顏藝真的讓人有點想笑。
跡部不知道的是,虧得這些年西門家金堆玉砌養女兒的錢沒有白花,她那些上輩子的陋習至少表面層次上的已經被剔除,留下的本質也大多以讓人勉強能夠接受的形式表露出來。
不然當場就能見識到村婦罵街,到那時他還笑不笑得出來就是一回事了。
然而比西門慶更生氣的家伙另有其人,電話那頭,斑用他的肥短爪子左翻右翻確定最大最好,最接近成熟的那幾顆真的被摘走,不管怎麼翻地上的藤蔓也不能把倭瓜找出來,頓時就炸毛了——
“夏目,你讓那丫頭快回來。她答應瓜熟了就給本大爺做南瓜餅的,負起責任來。”斑扒到夏目身上對著電話大吼,噌的把縮在肉球里的利爪彈出來“抓到偷瓜賊,本大爺要把他碎尸萬段。”
夏目一邊听著電話那邊的竭嘶底里,一邊忍受著斑的捶打撓抓,只覺得腦仁疼,一時有點後悔就這麼打電話過去了。不過他當時也很震驚,之前從沒出過這事,眼見辛苦種的東西馬上就能收的時候卻被偷了,擱誰身上都心疼。
“不行,不能這麼悠哉了。”西門慶慪完立馬對夏目到“偷菜這回事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必須得馬上止損。”
“這樣,今天放學你們就動手,叫上西川,田沼和多軌一起,能收的菜都給收回來。”
“學校食堂一次用不了這麼多?笨,你不會拉到村口去賣嗎?就跟往年沒吃完的一樣。”
“我知道你不樂意,可你也得替咱們社團想想,辛苦一場放著被偷還是堆起來爛掉你忍心嗎?”
“再說了那些老奶奶也沒有惡意,就是買菜的時候喜歡模你兩把而已,就當是為大家犧牲了!”
“哈?感覺到有人摸你屁股?不,不至于吧?這樣,我讓田沼在旁邊護著你,這樣成了吧?賣的錢這次你拿大頭。”
“田沼會一起被摸?嘖你說你們兩個男孩子怎麼就這麼慫呢?那我讓多軌給你們護法,這總成了吧?”
饒是西門慶見多識廣,知道鄉下奶奶喜歡調戲長得漂亮的男孩子,也是第一次干出讓美女盯著不讓漢子被佔便宜的事。
果然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那邊夏目饒是再害怕那些熱情過度的老奶奶,也只得認命的干活兒。
西門慶掛電話後就恢復了平靜理智,向跡部道了個歉表示耽誤了時間。
跡部倒不在意那個,只是看完全程倒是有些理解這樣的大小姐怎麼會一天不到就無論如何也忍受不了英德了,哪怕自己哥哥在那里也半點不留戀。
這種畫風跟那邊不起沖突才怪!
學生會辦公室離他們上課的教學樓還是有點遠,冰帝的樓棟間距比較大,土地規劃得特別好,看起來錯落有致,別具一格。
“對了,跡部!學校有專門開闢出來,給學生種植的地方嗎?”西門慶在路上突然問。
“有,花道社就管理了一小塊地種植常規花種。”跡部漫不經心到。
西門慶眼楮一亮“那——”
“別想了,那塊地很小。”跡部基本已經猜到她的打算“花道社的社長不會容許任何人動他的花。”
西門慶听了頓時難掩失望,可也沒把這難題太當回事。
入眼看來,整個冰帝這麼大,哪怕不去摻和人家已有的,到處找找,總能找到還沒被開闢的角落。
到時候自己先開了荒,再像古田高一樣如此這般操作一番,總能有解決的辦法。
這時候他們經過一塊玫瑰園,里面的玫瑰嬌艷欲滴開得特別好,整個空氣中都是玫瑰獨有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