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導過譽了。”余順擺了擺手,語氣謙虛,“那時候香江影視圈大環境好,看劇本、看故事、看演員陣容,大概就能判斷能不能賣座,算不上什麼眼光毒辣。”
“你看我現在,就不怎麼敢投資別人的電影了,都是自己寫劇本自己拍。”
余順這話一出口,卡座里的演員們更激動了。
7薇端著香檳湊過來,耳墜晃得像小鈴鐺︰“余少太謙虛了!《夏家三千金》的劇本寫的多好,可惜就是余少現在咖位太大不演電視劇,不然我們這部戲肯定能更火!好期待能和余少合作一次,怎麼樣?求余少給個機會!”
何潤冬心里酸得像泡了醋,可也只能擠出笑臉,舉著酒杯湊過來︰“余少,我敬您一杯!以後有合適的角色,您可得想著我!我什麼角色都能演!”
連一直沒怎麼說話的胡斌和田量,也紛紛端起酒——誰都知道,跟余順搭上話,就等于拿到了娛樂圈的“通行證”。
余順听了一個晚上吹捧他的話,心情正好,來者不拒,一杯接一杯地喝。
啤酒度數不高,可架不住喝得多,臉頰漸漸泛起紅,眼神卻依舊清明。
張雨琦知道他的酒量,沒說“少喝點”的煞風景話,只在他每次喝完,都及時遞上紙巾擦嘴角,像個貼心的小媳婦,眼神里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酒過三巡,7薇見余順喝得興起,又開始攛掇︰“余少,再去跳支舞唄!剛剛跟丫丫姐跳的那支太溫柔了,您跟我跳支勁爆的!”
“就是就是!師哥,跟我跳支倫巴唄!學校里一直有您舞蹈課上的傳說,可惜我入學的時候您已經畢業了。”闞青子也跟著起哄。
余順趕緊擺手,往後靠在沙發上,故意揉了揉太陽穴,語氣帶著點“醉意”︰“不行不行,喝多了,再跳該暈了。”
他心里門兒清——可不能再跳了。
舒唱就是那天從奧斯卡回來給茜茜慶祝,接著喝了兩場酒,被他“酒後亂性”收下的,自己酒品是好,但是酒興上來就容易失控!
眼前這些女演員,雖不是個個美若天仙,卻各有各的味道︰佟麗丫的異域溫柔、7薇的明艷、闞青子的嬌俏,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剛才跟佟麗丫跳舞時,他雖大半心神都在鴨舌帽男身上,可還是忍不住留意到她旋轉時裙擺甩出的光、發梢擦過他下頜的癢——老實說,這種級別的美女,對他的吸引力真不小。
用張新哲老哥的那首歌形容,就是“我對你有一點動心”。
要是再跟她們輪番跳下去,保不齊就真要出點什麼事。
“真不行,暈酒。”余順把“醉態”演得更像了些,“這樣,明天我回請大家,到時候再陪你們跳個夠,好不好?”
這話總算把眾人勸住,7薇雖有點失望,卻也笑著應下︰“那說好了!余少可不能反悔!”
佟麗丫坐在一旁,沒跟著起哄。
她的心思全繞著剛才跳舞時的細節轉——余順在她後背輕點的那兩下,不偏不倚,剛好落在胸圍的後卡扣上。
那是巧合嗎?還是……在暗示什麼?
她偷偷攥緊手里的紙巾,指尖都泛白了,看著卡座里的眾人,卻沒勇氣問出口。
又鬧了半個多小時,余順借口“去趟衛生間醒酒”,起身往外走。
張雨琦想跟著,卻被他按住肩膀︰“你在這等著,我很快回來。”
穿過喧鬧的舞池,余順拐進走廊,指尖立刻摸向耳朵里的微型通訊器,聲音壓得極低︰“阿南,鴨舌帽男的去向查了嗎?”
通訊器里傳來阿南的回應,帶著電流的沙沙聲︰“跟著呢,他上了一輛黑色越野車,往郊區方向開了。李叔帶一組人跟在後面,沒暴露。”
“好。”余順靠在走廊的牆上,眼底的“醉意”瞬間褪去,只剩冷光,“通知李叔,別跟太近,摸清他的落腳點就行。
另外,讓紅姐把洛桑在金陵的關系網再篩一遍,明晚他肯定會調人來——咱們的網,該收緊了。”
“老板算無遺策,咱們在川省的人發消息來了,洛桑堅贊可不止調人來,連他自己都坐車往金陵趕了,明早肯定能到。”
“呵呵,這父子倆還真是一樣的性格,喜歡親力親為,來了正好,他明晚不動手則已,動手也抓他一個‘人贓並獲’,還省得咱們的人去川省折騰了。”
掛了通訊器,余順對著走廊的鏡子理了理衣領,又揉了揉臉頰,重新擠出點“微醺”的笑意。
轉身往卡座走時,他瞥見佟麗丫還坐在那里,眼神直直地盯著他的方向,像小鹿般帶著點迷茫和期待。
這眼神,他太熟悉不過了,細數自己這些女友,哪一個不曾經是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
這是怎麼了?自己也沒把她怎麼樣吧,剛剛和他跳舞的時候,自己也規矩的很,都是一觸即止的。
等等!
余順想起來了,剛剛自己給阿南打暗號時,手指在她後背輕輕的點了兩下,那個位置,好像是背心扣胸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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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被誤會了!!!
好在現在盯著自己的人走了,戲不用再演下去了。
余順走回卡座,張雨琦立刻遞來一杯溫水︰“怎麼去了這麼久?是不是喝多了不舒服?”
“沒事,”余順接過水喝了一口,笑著捏了捏她的臉,“就是在走廊吹了會兒風。走,時間不早了,咱們該回去了——明天還得早起拍戲呢。”
張雨琦眼楮一亮,她早就想走了,這里的潛在“危險”太大,自己可不是茜茜,心姐她們,鎮不住場子的,她立刻起身拎包。
余順又拎了一瓶酒,說了點場面話,邀請眾人明晚繼續,再次一飲而盡後,挽著張雨琦就走。
佟麗丫看著兩人相攜的背影,手里的紙巾被攥得皺巴巴的,心里那點剛冒頭的期待,像被微風吹著的燭火,晃啊晃,怎麼都滅不下了。
明天晚上,她一定要來,找個機會問的究竟。
g50滬渝高速公路的夜色融的化不開。
六輛黑色越野車組成的車隊在車流里急馳,車燈刺破黑暗,像六雙泛著凶光的狼眼。
居中的車里,洛桑堅贊靠在椅背上,指尖摩挲著才讓多吉生前戴過的銀質藏式手鐲,鐲身上的“吉祥結”紋路被磨的發亮。
他對著免提電話,聲音像藏南臘月的冰凌,帶著刺骨的寒意。
“扎西,那些小明星都聯系好了嗎?”
金陵。
正回劇組下榻酒店路上的余順,也坐在車里,手搭在張雨琦的大腿上,閉著眼楮,搖頭晃腦,指尖輕輕的敲打節拍,嘴里哼著京劇《沙家 》的蘆葦蕩選段
“毛主席!有您的教導,有群眾的智慧,我定能戰勝頑敵渡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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