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歸來,我林沖追妻火葬場

第17章 林沖北擊蒙古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林鈞灝 本章︰第17章 林沖北擊蒙古

    第一小章 應天聚義

    元太祖二十年春,應天府今商丘)的殘雪尚未化盡,城南校場已擠滿了扛著各式兵器的漢子。林沖站在點將台上,望著台下旌旗如海——左路軍青底杏黃旗是方臘舊部,右路軍紅底火焰旗是山東紅襖軍,中路軍玄底狼頭旗則是整合了原南宋禁軍與西夏鐵鷂子的精銳。

    “二十年前,咱們的祖先被金人驅趕到江南;十年前,蒙古鐵蹄踏碎汴京。”林沖的聲音混著風雪,“如今他們在草原上建‘斡耳朵’,把漢人的孩童抓去當‘探馬赤軍’,把黨項人的勇士貶為‘站赤’!”他猛然掀開紅布,露出身後架著銅炮的戰車,“但今天,咱們有了能轟碎鐵浮屠的‘鎮北炮’,有了能連射三十彈的‘連環銃’,更有天下百萬不願做亡國奴的百姓!”

    台下響起山呼海嘯般的“驅除韃虜”,混著戰馬的嘶鳴。方臘舊將鄭魔王拍了拍腰間的火藥囊,對身旁的張鐵牛笑道︰“當年在幫源洞,若有這等神器,叔父何至被剮?”張鐵牛摸著獨臂上的鐵護腕,目光落在戰車上的標尺︰“這些炮管都是教頭帶著咱們在應天鐵廠熔了蒙古人的馬刀鑄的,每寸都淬過桐油,能扛住三發齊射。”

    忽然有快馬從北方馳來,騎士甩下染血的羊皮地圖︰“蒙古在遼東征集二十萬‘簽軍’,又從西域調來‘回回炮手’,正往居庸關增兵!”林沖掃過地圖上的紅點,指尖停在“桓州”——那是蒙古囤積糧草的重鎮,也是中路軍的首要目標。

    第二小章 居庸關火

    三月初七,居庸關的晨霧中傳來悶雷般的轟鳴。蒙古守將禿滿達海登上城樓,只見山腳下鋪滿黑色的鐵架,每個鐵架上都架著碗口粗的銅炮,炮口正對準關門。

    “宋人又來妖法!”他剛要下令放箭,第一波炮彈已呼嘯而至。改良後的“鎮北炮”使用稜形實心彈,專門針對石制工事,第一發便將關門左側的箭樓轟塌半邊。第二波齊射改用開花彈,炸裂的鐵砂如暴雨般傾瀉在城頭,蒙古士兵的皮甲根本無法抵擋。

    “沖車!”林沖在中軍帳內揮動令旗,五百輛裹著生牛皮的沖車沖出陣,車上搭載著“破城錐”——錐頭嵌著西夏寒鐵,曾是鐵鷂子軍的馬槊尖。當沖車撞上關門時,城頭的蒙古軍正要推下滾木,卻見沖車頂部突然彈出雲梯,藏在車內的火銃手借著硝煙沖上城樓。

    禿滿達海的佩刀剛砍倒兩名宋軍,忽覺胸口一熱,低頭看見鎖子甲上嵌著枚帶血的鉛彈——這是林沖親自改良的“破甲彈”,彈頭混有磁鐵礦粉,能穿透兩層甲葉。他轟然倒地時,恰好看見關門外的景象︰三百門火炮正在調整角度,炮口噴出的火光映紅了整個山谷。

    第三小章 桓州奇襲

    中路軍攻破居庸關的同時,東路水軍已從膠州灣出發。方七佛站在樓船甲板上,望著海面漂著的數百具“皮囊筏”——那是仿照蒙古人渡黃河的皮筏改制的,里面裝滿了浸油的蘆葦。

    “三更時分,東北風起。”他對身旁的水軍統領阮小七點點頭,“讓弟兄們把‘火龍箭’對準桓州的糧草堆。”阮小七摸著腰間的“分水鉤”,忽然瞥見遠處海平線出現黑點——蒙古的“樓船軍”,正是當年滅宋時收編的福建水師。

    “來得好!”方七佛抽出方臘的青銅劍,“教他們看看,漢人水師不光會打水戰!”他一聲令下,樓船兩側的“拍桿”突然砸下,將蒙古樓船的桅桿打斷,同時甲板下推出“火油櫃”,粘稠的火油順著銅管道噴向敵船,瞬間燃起沖天大火。

    此時的桓州城內,張鐵牛帶著五千“夜不收”已摸到糧草大營。他們背著的“雙肩銃”是林沖最新設計,可單手持握連續發射,槍管外裹著浸過冷水的棉套,能延緩過熱。當第一聲銃響驚起哨兵,大營四周突然炸開——埋在糧堆下的“震天雷”被觸發,火光中可見宋軍士兵用鐵鉤勾住蒙古糧草車的韁繩,往不同方向驅趕。

    “糧草被劫!”蒙古留守將領剛要集結騎兵,城外又傳來炮聲——林沖的中路軍已抵達,“鎮北炮”正在轟擊城牆。當第一縷陽光照亮桓州城時,城頭已插上狼頭旗,糧草庫里的二十萬石粟米正被搬上牛車,車轅上刻著“復漢”二字。

    第四小章 草原絞殺

    蒙古大汗窩闊台的金帳內,眾將領正圍著沙盤爭吵。速不台的拳頭砸在“克魯倫河”位置︰“宋人火器雖強,卻離不開糧草輜重,咱們只要斷其糧道——”話音未落,帳外突然傳來巨響,一枚帶著火尾的炮彈砸在不遠處,將拴馬樁炸成兩截。

    “他們竟敢深入草原!”窩闊台的馬鞭指向南方,那里是林沖的中路軍,正以“品”字形推進,每十里設一座“炮壘”,用裝滿泥土的木箱圍成環形,既能保護炮手,又能發射實心彈封鎖道路。

    林沖站在中軍指揮車上,望著前方起伏的草原。他知道,蒙古騎兵擅長機動突襲,必須將他們引入預設戰場。“傳令下去,讓鐵鷂子殘部偽裝成敗兵,引誘敵軍進入‘火銃陣’。”他對身旁的西夏降將嵬名察哥說,“你們的戰馬曾在賀蘭山雪原奔馳,該知道如何在草原上‘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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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午時分,蒙古三萬騎兵果然追擊而至。當他們踏入看似平坦的草場,忽然听見刺耳的機括聲——藏在草叢中的“地听”傳來預警,三百架“神臂床子弩”同時發射,弩箭上綁著燃燒的油袋,在草原上燃起隔離帶。緊接著,火銃營士兵從土壘後起身,排成三列實施“三段擊”,前排射擊時,後排裝填,第三排校準,密集的彈雨讓蒙古騎兵無法近身。

    速不台發現中計,正要轉向,西側又傳來轟鳴——張鐵牛的炮兵部隊用“子母炮”轟擊,母炮發射的空心彈炸開後,數百枚子彈如天女散花,專打騎兵的馬腿。草原上頓時人仰馬翻,蒙古騎兵的“曼古歹”戰術在密集火力下毫無施展余地。

    第五小章 哈拉和林破

    深秋的哈拉和林蒙古都城)籠罩在鉛灰色雲層下。窩闊台站在城牆上,望著南方地平線上升起的黑煙——那是林沖的三路大軍正在會師。城東是方七佛的東路軍,帶著從高麗征調的“火船”,正沿鄂爾渾河架設浮橋;城西是鄭魔王的西路軍,率領吐蕃“雪山兵”,用改良的“神火飛鴉”焚燒城外的斡耳朵群。

    “開炮!”林沖的命令下達,一百五十門“鎮北炮”同時怒吼,第一波實心彈撕開城牆的缺口,第二波開花彈將城內的木質建築點燃。蒙古人引以為傲的“夯土城”在持續炮擊下逐漸崩塌,守軍的投石機剛搬上城頭,就被精準的炮擊摧毀。

    當宋軍攻破南門,林沖的蛇矛挑落最後一名蒙古親衛的頭盔時,他看見窩闊台正帶著親族往城北的“黃金斡耳朵”撤退。“追!”他躍上戰馬,卻在轉過街角時猛然勒韁——前方空地上,數千蒙古孩童被綁在木架上,胸前掛著“長生天護佑”的木牌。

    “漢人屠夫,你敢殺這些孩子嗎?”蒙古巫醫舉著骨刀站在高處,眼中閃著瘋狂的光。林沖的手指扣緊火銃扳機,卻听見身後傳來整齊的腳步聲——火銃營士兵們默默放下槍口,從懷里掏出饅頭和絹帕,遞給驚恐的孩子們。

    “帶他們去安全的地方。”林沖對張鐵牛說,聲音低沉,“我們來是為了驅除韃虜,不是屠殺百姓。”他轉身望向燃燒的黃金斡耳朵,忽然看見窩闊台的身影在火中搖晃,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濺起的酒液被火舌吞噬。

    第六小章 班師之日

    元太祖二十二年春,應天府舉行盛大的“復漢大典”。林沖站在承天門上,望著城下的百姓——有漢人、黨項人、契丹人,甚至有歸附的色目工匠。他的戰袍上不再有血跡,而是繡著“山河重整”的金線,身旁的火銃營士兵穿著新制的靛青甲,盔頂的狼頭徽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陛下,蒙古使者求見。”禮官呈上文書,上面蓋著窩闊台的“皇兄之印”,“願以阿爾泰山為界,永不再犯漢地。”

    林沖接過文書,目光落在遠處的兵器場,那里正在拆解繳獲的蒙古“回回炮”,工匠們正研究如何將其改良。“告訴使者,”他忽然笑道,“我們不要他們的土地,只要他們的百姓能在草原上牧馬,我們的百姓能在田地里種糧。若再敢南下,下一次的炮火,會燒到他們的斡耳朵深處。”

    台下忽然傳來童謠聲,孩子們唱著︰“鐵火連環震陰山,狼頭旗下萬民安”。林沖摸著腰間的銀酒壺,壺身新刻了“復夏”二字——那是為了紀念西夏的滅亡,也為了警示後人,和平從來不是求來的,而是用刀劍與火器守護的。

    當夕陽的余暉灑在應天府的城牆上,林沖看見張鐵牛正帶著工匠們調試新的“車載炮”,方七佛在教孩子們練習水戰,鄭魔王則在教黨項少年使用火銃。他忽然明白,所謂“驅除韃虜”,從來不是終點,而是一個新的開始——讓天下百姓,無論何族,都能在同一片天空下,耕織繁衍,不再懼怕戰火。

    遠處的長江水依舊東流,載著無數戰船與夢想。林沖知道,屬于火器的時代已經到來,而他手中的火銃,不再是殺人的凶器,而是守護太平的鑰匙。只要這把鑰匙握在百姓手中,任何韃虜,都終將敗退在文明的火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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