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剛爬上魔都大學的梧桐樹梢，林陽的銀色餐車已經飄出雞蛋肉餅的焦香。不銹鋼台面上，面糊滋啦作響，金黃蛋液裹著秘制肉餡鼓成小火山，圍觀的學生早就掏出手機錄像——這是校花甦瑤親自坐鎮的第三天，昨天她系著碎花圍裙打蛋的視頻，已經在校園論壇掛了熱搜第一。
"系統提示︰今日積分405，當前余額5650。"耳麥里傳來機械音，林陽低頭打蛋的手頓了頓。自從上周抽到進階餐車，十平米的移動廚房塞進了智能溫控爐，十分鐘出五十個肉餅的速度，讓排隊的隊伍從二教拐到了籃球場。
"林老板又出神了！"清甜的嗓音擦過耳畔，甦瑤遞來一碟生菜，袖口滑落半截青色紋身——那是三天前替他擋下混混鐵棍時，他瞥見的刺青。此刻她馬尾晃著晨光，校服領口蹭了面粉，卻比開學典禮那天更讓他心跳。
突然，人群外傳來騷動。三個黑衣男子撥開隊伍，為首的鷹鉤鼻盯著甦瑤腰間的銀鈴︰"師妹，掌門讓你回去。"鈴墜晃出半朵青蓮，正是摘要4里提到的江湖門派標記。林陽握緊鍋鏟，余光掃到餐車右下角的"緊急呼叫"按鈕——那是系統昨天新解鎖的安保功能。
"我在擺攤。"甦瑤的聲音冷下來，指尖無意識撫過圍裙下的匕首。林陽突然想起三天前她徒手掰彎鋼管的模樣，卻故意大聲道︰"這位同學要幾個肉餅？加蛋加腸雙倍芝士！"說著把剛出鍋的肉餅塞進紙袋，油香漫過劍拔弩張的氣氛。
"林陽你看！"眼尖的女生指著餐車屏幕。不知誰開了直播，彈幕瘋狂刷屏︰"校花被搶親了？老板快英雄救美！"積分數字開始瘋漲，5650、5700、6000......系統提示音此起彼伏。
"叮——積分破六千，解鎖"黃金寶箱"。"機械音里混著甦瑤的輕笑。她突然扯開校服拉鏈，內襯赫然繡著"魔都大學美食社"的燙金ogo︰"爹地，我在參加創業大賽呢。"鷹鉤鼻身後閃出個舉著手機的年輕人，正是甦瑤同門的小師弟，屏幕里正播放著她昨天接受校媒采訪的視頻。
"師姐你居然騙我們......"小師弟的臉紅到耳根，"掌門說你被妖人蠱惑......"話音未落，林陽遞來的肉餅堵住了他的嘴。秘制肉餡混著現磨黑胡椒在舌尖炸開，年輕人的眼楮瞪得滾圓︰"這......比後山的醒神丹還好吃！"
人群哄笑中，系統提示再次響起︰"恭喜宿主獲得"杭城曉風柳岸"一年使用權。"林陽望著突然彈出的電子鑰匙，突然想起甦瑤上周說"想吃西湖醋魚"。他轉頭看她，少女正把最後一個肉餅遞給小師弟，晨光里的側臉比積分數字更耀眼。
"收攤！"林陽突然關掉燃氣，在學生們的哀嚎中亮出鑰匙，"甦老板，帶你去新攤位試菜。"餐車頂棚緩緩收攏，露出內側新刷的"江湖肉餅鋪"五個鎏金大字——正是昨天抽獎得到的商鋪設計圖。
暮色漫過西湖時，曉風柳岸的竹簾下，甦瑤咬著醋魚春卷輕笑︰"其實今早系統提示，我抽到了"青蓮劍訣"熟練度。"她指尖輕點湖面，漣漪里晃出餐車的倒影，"不過現在覺得，煎肉餅比舞劍有意思。"
林陽低頭給她添茶，袖口蹭到她的刺青。遠處傳來游客的驚嘆，新攤前已經排起長隊。系統面板上，積分數字還在跳動，而他終于讀懂甦瑤昨天在日記本上寫的那句話︰"最好的江湖，是有人等你收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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