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覺得詭異。
本以為易中海說得對。
經楊建設剖析，再結合許大茂的話，
眾人忽然意識到，果然是內部出了內鬼。
傻柱心里越發發涼。
他以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卻不知在楊建設眼中，他的行為早已清晰可見。
實在太可怕了！
楊建設伸出第三根手指︰
“最後，別想逃。”
“四合院就這麼點大，車 轆根本藏不住。”
“除非扔到河里，這樣調查起來會麻煩些。”
"真可惜，那是自行車 轆，一個就值三十塊呢！"
"就算是賣給廢品站，至少也能賣個三四塊吧。”
"四塊能養活一家子好一陣子了，我不信你舍得放過這筆錢。”
"可你要是賣了，就等于承認自己偷了車。”
"不管是跟閆老師鬧矛盾還是有什麼誤會，只要你收了那幾塊錢的髒錢，就洗不清了，你就成了賊。”
四合院里的人都紛紛附和。
傻柱只覺得腦子里嗡的一聲。
"怎麼會這樣？"
"我只是想報復一下閆埠貴罷了。”
"這怎麼就成賊了？"
"我是報復，不該被叫賊！"
但他心底也明白，楊建設說得對。
對方邏輯清晰，言之有理。
楊建設不滿地說︰"大家小聲點，別嚇到院子里的孩子。”
眾人立刻安靜下來。
這時他們才記起，楊建設插手這事是因為傻柱和許大茂打架可能驚動了他的家人。
楊建設平靜地看著眾人，
"這事簡單，一查便知。”
"關于那輛自行車，無非就是兩個地方找。”
"廢品收購站或者修車鋪。”
"再沒別的地方了。”
楊建設轉頭問閆埠貴，
"閆老師，你去那些地方問過嗎？"
閆埠貴用力點頭︰
"英雄所見略同，我也在附近問過了。”
楊建設點點頭，
"沒錯，不用跑太遠，附近就好。”
"大清早扛個車 轆走遠了，容易引起懷疑。”
"而且，那人還得趕回來，否則會引起院里人的注意。”
"這位朋友，你還坐在這兒干嘛？還不出來？"
四合院的人開始四處張望，
他們想看看，
究竟是誰這麼大膽，干出這種事？
傻柱心里糾結，
"這倆人該不會是串通好了來騙我的吧？"
可他們竟把早上發生的事都說中了。
他真的把那車輪賣給了修自行車的，只換了三塊錢，便急忙回家繼續打掃院子。
傻柱仍心存僥幸︰“要是他們騙我怎麼辦？這不是自己承認了嗎？”
混混就是混混，他竟也開始四處張望，尋找那個並不存在的小偷。
楊建設毫不氣餒地說︰“現在坦白，屬于內部矛盾，兩位大爺的懲罰也就罷了。”
“但若是警察來了，這就不是自首了！”
“數額巨大，至少三年徒刑。”
“傻柱，你說，這人是不是太傻了？”
四合院的人都看向傻柱，他的臉色變化不定，時而蒼白，時而通紅，又轉為烏青。
此時，若他還猜不到楊建設早已認定是他，那真是愚蠢至極。
傻柱慌忙站起︰“那人不傻，只是個混混。”
“他並非想偷東西，只是跟閆埠貴有仇，想報復罷了。”
“真的！”
“求你們別報警！”
楊建設轉身離開︰“兩位大爺，人已經自首了。”
“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
劉海聲音顫抖︰“傻柱啊，若非我攔住貳爺，你早被抓進去了！”
楊建設揭發了傻柱後便不再過問後續，盡管傻柱號稱四合院的戰神，但他一人難以對抗整座院子的人。
無論他如何辯解——即便與閆埠貴有矛盾或誤會，偷東西賣錢就是賊，這一點楊建設說得明明白白。
院子里的鄰居或許可以容忍彼此矛盾，但偷竊是另一回事。
好在傻柱還不算完全糊涂，沒走到那一步。
他因報復心作祟，選擇獨自承擔後果。
劉海中與閆埠貴意圖隱瞞真相，不想將傻柱送入監獄。
若真要追究，根本無需這般復雜，只需在附近廢品站或修車鋪稍作調查即可查明。
楊建設送聾老太太回屋時，隱約听見兩人提及此事。
劉海中判定傻柱需為閆埠貴更換新車輪，並沒收其違法所得的三元作為賠償。
不僅如此，傻柱還需負責四合院接下來一年的衛生工作。
眾人皆知，懲罰與教育結合，勞動是最好的方式。
傻柱敢反抗嗎？若反抗，眾人便會報警。
要麼認罰，要麼進局子，他別無選擇。
楊建設暗暗搖頭，心想傻柱如此性格，再加上秦淮茹與賈張氏的影響，教出棒梗三兄妹這樣的“白眼狼”也是自然。
夜晚的四合院依舊喧鬧，但這些與楊建設無關。
他洗完澡，給小樂樂講了兩個故事，與梁歡聊了幾句便安心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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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即將成為父親，滿心歡喜，夢里盡是可愛的孩子模樣。
清晨，楊建設醒來便笑，準備早餐時發現傻柱無精打采地清掃院子。
未來一年，他每天都要早起做這項工作。
這雖與楊建設無關，但他心情愉快，哼歌做飯。
早餐有醪糟臥蛋、清炒油菜心以及西紅柿炒雞蛋，酸甜適口，適合全家享用。
飯後，他細心照顧梁歡用餐。
楊建設進入絮叨醫生的狀態︰
“老婆，到廠里後跟陳大姐聊聊你的身體狀況。”
“重活別干，讓別人來。”
“別擔心別人的看法，我幫你解決。”
“中午給你帶些蔬果。”
梁歡听著又開心又覺得有趣︰
“才多久，還沒顯懷，沒關系的。”
楊建設語氣嚴肅︰
“這話不對，頭兩月最重要，不能劇烈運動。”
“否則可能流產。”
“總之听我的沒錯。”
梁歡十分欽佩︰
“建設，你知道得真多。”
楊建設毫不謙虛︰
“好好學吧，知識都在書里。”
梁歡點頭信服。
小女孩舉起手︰
“樂樂也要好好學習。”
楊建設很高興︰
“對了，樂樂將來肯定會上大學。”
小女孩也自然地點點頭。
梁歡去上班了，
楊建設騎三輪車直奔郊區的大棚。
他每天都要去大棚一趟。
通常，大棚里的蔬菜需要澆水、通風、除草、施肥，還要控制溫度和濕度。
不然容易爛掉。
好在楊建設有隨身空間。
不用這麼麻煩。
每天只需將大棚里的植物換一遍就行。
原來的植物則移到空間里正常生長，一點也不浪費。
楊建設采夠了食材，
先送到玉華台。
余經理已在門口等候多時。
昨晚玉華台的銷售數據讓他震驚。
一天的營業額相當于過去一周！
簡直驚人！
要知道，那天不是周末。
來用餐的客人絡繹不絕。
玉華台上下忙得不可開交。
雖累但很開心！
現在的工作崗位都是一輩子的事。
誰都希望單位好。
臨近年關，單位效益不錯，過年福利自然少不了。
蔬菜、水果這類東西總該有吧？余經理已經明確表示年底福利很豐厚。
有這樣的盼頭，大家干勁十足，哪還會喊苦喊累？
余經理把楊建設請到辦公室，親自泡了一杯茶，然後雙手恭敬地遞上八張票據。
楊建設疑惑道︰“余經理，這有點多吧？”
余經理笑著答︰“不多不多，剛好合適。
您昨天送來的菜，按約定是一周的量，今天當然要補給您。”
楊建設愣了一下︰“能算得這麼細嗎？”
余經理嚴肅地說︰“必須得這麼細，這家飯店不是我的，是公家的。
將來報賬時出了問題怎麼辦？上面查起來可就麻煩了。”
楊建設點點頭，覺得余經理確實值得交往，沒有那種佔小便宜的心態。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雖常見，但像傻柱那樣偷工減料的，在這里很少見，放到現代甚至可能普遍化，只是因為主角光環才如此特別。
楊建設喝完茶便告辭，余經理欲言又止。
他知道余經理想問的是皇城根大飯店的事，但他還沒去刀子胡同，提前問毫無意義，還可能適得其反。
信任是基礎，他昨晚已把話說清楚，無需再做承諾。
熊初一是否會答應，這事兒只能等上班見到他再問。
楊建設是個守信之人，既然答應幫忙打听，一定會盡力做到。
楊建設動作迅速，立刻叫來于姐，請她驗貨。
御膳房的訂單還是盡早完成比較好。
于姐驗貨時有些意外︰“楊科長，你帶這麼多點心做什麼？”
三輪車後斗里，除了水果外，還有不少點心。
這些都是楊建設利用隨身空間制作的。
他並不擔心被人查到，因為他每天在家都會做一些這類小食待客，就算有人認真調查也找不到破綻。
“而且你看，這水果比清單上的還多了整整一倍呢！”楊建設坦然相告，“于姐，您昨天不是說李哥今天就要調職了嗎？他到了新單位，即便是一把手，也免不了迎來送往。
我只是給他備了些‘工具’。”
“就當是我們處對他在崗多年的一份送別禮吧。”
于姐愣了一下，重重拍了拍楊建設的肩︰“建設，做得好。”
于姐眼眶微紅，處位置特殊，對人才要求極高，許多年都難有新人加入。
李堅是熊初一的老部下，也是處的元老級人物，與于姐更是多年的老同事。
如今李堅調離，即便職位有所提升，于姐仍感到不舍。
原本她打算中午組織一場送別宴，但又怕熊初一不同意。
如今見楊建設這麼用心準備，遠遠超出了她的預期。
在皇城根的某些圈子里，楊科長的糕點堪稱傳奇。
此話絕非虛言。
于大姐明白，很多人紛紛攀附熊處長，只為求得楊建設的關照。
熊初一自然不會答應。
這豈不是荒唐？
楊建設的主要職責是采購，哪有空閑去做那些事情？這不是本末倒置嗎？
想在熊初一面前討好，你以為自己能跟葉大爺比？葉大爺一句話就是命令，別人的話，熊初一根本懶得理會。
至于點心就算了，還有那些珍貴的蔬果。
這些東西，在整個部門里，也只有楊建設能找到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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