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突然想起,如今看起來溫順無害的楊建設,曾經是四合院里最惹不起的人之一。
比起傻柱,楊建設才更不講道理。
過去楊建設胡來時,還有聾老太太在旁邊攔著。
但現在,聾老太太還會勸阻嗎?
別再抱希望了。
想想剛才楊建設說的話,
傻柱這麼吵鬧,會嚇到小樂樂,驚擾梁歡。
小樂樂將來還得給聾老太太養老送終呢。
聾老太太對小丫頭視若珍寶。
楊建設這樣做,肯定會讓聾老太太高興。
還有梁歡,更是聾老太太的心頭肉。
看看聾老太太從頭到腳的新衣裳,
都是梁歡買給她的。
每逢周末,梁歡必定帶聾老太太去市場。
誰要是敢欺負梁歡,
不用楊建設動手,
聾老太太就能讓人後悔。
別以為聾老太太只是個孤苦的五保戶。
她年輕時不僅上過戰場,
丈夫和兒子還都為國犧牲。
她說的話,
或者換種說法,
別人要是想倚老賣老,
只能乖乖听著,
毫無反抗之力。
聾老太太不參與算計,也不插手院子的事,
因為她看得明白,
又沒人特別親近。
但楊建設讓小樂樂承擔贍養聾老太太的責任後,
聾老太太就不再是孤單老人了。
四合院里的人各有背景,而楊建設一家則是深扎根系。
若是他們遭遇不公,聾老太太必定站出來發聲,那時四合院內無人能夠置身事外。
無論易中海、劉海中還是閆埠貴,都無濟于事。
想到這些,四合院眾人皆感沉重。
他們未曾料到,楊家竟如此棘手。
男人是四合院的實力擔當,老人則震懾四方。
祖孫二人聯手,在這里堪稱無敵。
若有人試圖用外部身份施壓,那更是徒勞。
四合院中的人都明白,楊建設的地位非同一般,他可是位干部。
至于的名字,那是京城人人皆知的重量級存在。
803的地位同樣顯赫。
四合院不大,但哪家有何動靜,眾人皆知。
近來,時常有人身著中山裝登門拜訪楊建設,中山裝象征著身份——干部。
更別提上周還有三輛轎車停在胡同口接楊家出游!
這樣的變化,讓四合院眾人意識到,楊家已不同以往。
他們不再是普通居民,而是真正的干部家庭。
這樣一想,不管是否與四合院有關,楊家都惹不起。
這些人看似愚鈍,實則精明。
他們善于規避風險,避開強者,專挑弱者欺凌。
然而楊家卻鮮少介入四合院事務,總是和顏悅色。
即使參會也守規發言,從不妄為。
楊建設更無意爭奪什麼職位,畢竟身為高官,何必屈居小院爭權奪勢呢?
楊建設並不在意那些無端的目光,除非有人真的惹惱了他,否則他是不會多看一眼的。
回想起來,大家也發現確實如此。
在楊建設有限的幾次出手經歷里,總是因為傻柱、許大茂或易中海的挑釁才引發的。
劉海中與閆埠貴對楊建設一直懷有敬意,兩人與他的關系極為融洽。
在四合院的人看來,能和楊建設談笑風生,就是關系和睦的象征。
眾人對他既敬又畏,私下告誡自己絕不能招惹這一家人,畢竟傻柱、易中海和許大茂的經歷已經夠警示的了。
看到楊建設冷峻的臉色,大家都感到莫名的緊張。
他冷眼看向傻柱︰“起來,別裝死!我根本沒用力。”四合院的人嚇得連連後退。
誰能想到,號稱四合院第一戰神的傻柱,此刻竟連站都站不起來。
大家驚愕地發現,傻柱蜷縮在地上,模樣狼狽。
這場景似曾相識,以前他也是這樣欺負許大茂的。
真是風水輪流轉,今天竟然輪到他自己被欺負。
許大茂捂著臉偷笑,心中暗爽︰“活該!誰讓你總欺負別人?現在嘗到苦頭了吧?楊建設可不是你能招惹的!”
看著傻柱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許大茂幸災樂禍地想著︰“廚子終究只是廚子,成不了什麼大事!”
四合院里的男人都怕楊建設怕得厲害,但女人們卻不這麼認為。
此刻,她們心中都想著︰“要是我男人是楊建設該多好!”楊建設不僅有能力,還非常疼愛家人,各方面都遠超自己的丈夫。
女人們對梁歡充滿羨慕、嫉妒和不甘︰為什麼自己不是梁歡?這個小丫頭怎麼如此幸運?
楊建設為何出手?還不是因為擔心樂樂被嚇到,梁歡受到驚擾嗎?在男人看來這或許顯得有些矯情,但在女人眼里,這恰恰是溫柔。
若能更換丈夫,她們一定毫不猶豫地選擇楊建設。
可惜這是不可能的事。
女人們滿心失落時,楊建設再次說道︰“趕緊起來,我沒用勁!”傻柱依舊蜷縮著不肯動彈。
他覺得自己幾乎被楊建設摔散了架,這怎麼能說是沒用力?他難道是傻子?誰站起來誰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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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建設環顧四周,很快盯上了一樣東西。
他推開人群,徑直走向目標。
大家仔細一看,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楊建設朝向的是石磨,平時用來磨豆漿的地方。
他單手輕輕發力,竟將沉重的碾子輕松提起,至少有兩三百斤重,但他神色如常,毫無疲憊之態。
四合院的人紛紛後退數步,驚嘆于他的力量。
想起楊建設剛才說的話︰“我沒用力”,當時大家都以為他在吹牛,現在卻不得不信。
確實,幾百斤的東西他都能單手提起,抓起傻柱豈不是易如反掌?
傻柱體重不過百五六十斤。
他又能多重呢?
楊建設教訓他,豈需費力?
別開玩笑了!
楊建設提著碾子走到傻柱面前。
他一動不動,只看著傻柱在地上翻滾。
四合院的人全被嚇壞了。
楊建設究竟想做什麼?
難道要用這碾子教訓傻柱?
絕不能!
若真如此,大家只好認命了。
四合院里寂靜無聲。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誰也不想刺激楊建設。
惹惱他,後果不堪設想!
劉海中、閆埠貴、易中海、許大茂、賈張氏、秦淮茹、秦京茹,
每個人都大氣不敢出。
傻柱在地上打滾。
他毫不在意地上的冰涼。
小混混脾氣上來,就是要博取同情。
面子什麼的不重要。
忽然,傻柱察覺異樣。
院子里為何如此安靜?
連個人影都沒見。
這是怎麼回事?
他偷偷睜開眼,
差點嚇得魂飛魄散!
天啊!
楊建設手里的是碾子!
傻柱急忙爬起,連連求饒︰
“楊建設,楊大爺,快把那東西放下。”
“我真的錯了。”
四合院里無人嘲笑傻柱。
大家都害怕得不行!
楊建設發起瘋來真可怕。
萬一失手……
眾人不由自主後退了幾步。
楊建設將碾子舉高了些。
傻柱嚇得雙手護臉。
臉色慘白。
“楊建設還是那個楊建設,十足一個瘋子。”
“以後要是再惹他,我就甘願做條蟲。”
楊建設輕輕嘆息︰
“我拿著這東西站這兒五分鐘了。”
“我就是想說,剛剛我真的沒怎麼用力。”
楊建設慢悠悠地將石碾重新輕輕放下。
呼!
四合院的人長長舒了口氣。
終于放松下來。
剛才實在太嚇人了。
要是楊建設失手傷到人怎麼辦?
就算沒傷到人,砸壞了房子也不好。
快過年了,
誰不想平平安安地過個年呢?
楊建設再次走到傻柱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現在可以好好說話了吧?”
傻柱苦著臉答︰
“可以!”
他哪敢拒絕?
眼前的可是真瘋子。
就為了證明自己沒用力,硬是用腳踢著兩三百斤重的石碾站了五分鐘。
太可怕了!
楊建設轉向劉海中︰
“壹爺,今晚的大會是不是想找出偷車賊?”
劉海中點頭︰
“沒錯!”
“咱們院子從沒發生過這種惡劣的事。”
“這是個很壞的開頭,這種風氣得制止。”
“貳爺本來想報警,但我覺得大家都是街坊,或許一時沖動。”
“我和貳爺商量過了,打算給那個人一個機會。”
“剛才講了半天,還是沒人主動承認。”
楊建設看看手表︰
“天黑了,冬天冷。”
“不能讓街坊們一直在這兒挨凍。”
“壹爺,這事交給我處理吧,您看怎麼樣?”
劉海中和閆埠貴互相看了一眼,都點頭同意。
楊建設的氣勢簡直讓人信服。
交給楊建設,大家都安心。
楊建設先問︰
“要是抓到人,怎麼懲罰?”
劉海中嘆了口氣︰
“批評教育,該賠的賠,該罰的罰。”
楊建設點頭︰
“那就是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原則了。”
劉海中和閆埠貴眼楮一亮︰
“對對對,這話太對了!懲前毖後,治病救人。”
楊建設立刻說道︰
“那您二位就看好吧!”
四合院里的眾人紛紛回到凳子上坐下。
剛才那一幕,耗了不少時間。
初冬夜晚,寒氣逼人,凍得厲害。
楊建設伸出一根手指︰
“多余的話不多講。”
“首先,這是一樁金額巨大的案件。
一旦警方介入,
“你以為你偷的只是三四十塊錢的車 轆?”
“不對!”
“評估損失時,要看整個事件的整體價值。”
“那可是價值近兩百的小洋車!”
傻柱心頭一震。
他們肯定會這樣判斷。”
不可能吧?
那個車 轆,他才賣了三塊錢!
楊建設話音剛落,
事情變得嚴重了。
楊建設又伸出了第二根手指︰
“其次,竊賊就在咱們院子里。”
“沒有哪個賊敢在清晨進入陌生人家的院子,輕松地推走一輛自行車。”
“更奇怪的是,他還拆下了自行車的前輪。”
“而將其他部件丟在了院子外面。”
“大家想想,早晨隨時有人起床出門。”
“他難道不怕被撞見?”
“最關鍵的是,用來拆卸車 轆的工具,是從哪來的?”
“難道那賊隨身攜帶著工具嗎?”
眾人低聲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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