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廠長高興地說︰
“楊科長的手藝堪稱一流,大領導多次提起。”
“上次我去見他,他還說有空讓楊科長再做一桌呢。”
大領導?
李科長和張科長對視一眼,立刻明白此人身份非凡。
不過,處不會干涉職工私下交往。
況且,這是楊建設入職前的事。
楊科長公開談論此事,顯得非常坦率。
李科長和張科長微微一笑,這表明楊建設從未隱瞞他們。
只是楊建設不知曉,
處有其獨特之處。
凡是想加入處的人,都會接受詳盡調查。
楊建設的社會關系復雜,連他自己都有些記不清。
但這些關系全都被查了個底朝天,包括他近期的活動軌跡,都經過了嚴格核實。
尤其是大領導的相關情況,都得到了確認。
負責監察的小組特意向大領導了解楊建設的情況,獲得了滿意的答復。
否則,處多年未招新人,審核怎麼可能如此嚴謹?楊建設發現,現實的要求比他預想的更加苛刻。
楊廠長對此非常高興,因為正是他請楊科長出面,才讓大領導和領導夫人十分滿意。
這不僅讓他和第三軋鋼廠揚眉吐氣,還為工廠爭取到了不少資源。
整個軋鋼廠無人不說楊廠長的好話,甚至兄弟單位都羨慕不已。
張謙笑著說︰“現在請楊科長幫忙可不容易。”又道︰“年底大家都忙,您若想請楊科長幫忙,得盡早。”
楊廠長點頭︰“說得對。”楊建設接著解釋︰“我只有周日有空,而且軋鋼廠的姐妹們大多已有預約。
年前我的時間實在有限。”他補充︰“這不是推脫,若是需要我幫忙,請盡早告知,否則我無法保證有空。”
楊廠長感慨︰“楊科長真是老實人,換了別人,早就把承諾忘光了。”楊建設笑道︰“您說笑了,在哪個崗位上不都是為人民服務?”李科長和張謙點頭,覺得楊建設的話發自肺腑。
處雖職位不高,卻權責重大,若非堅定信仰,早被腐蝕。
楊廠長感嘆︰“楊科長,你們也是在幫我們解決難題。”“不良品問題一直困擾著我們。”
“正好,你們幫我解決一批問題,我感激不盡。”
三位科長笑著沒說話。
鋼鐵這種東西,在哪里都稀缺。
不良品又怎樣?
那也是鋼材!
只是生產出來的產品未達設計標準罷了。
單憑“鋼材”這兩個字,
放哪都有人爭搶。
楊廠長這是在開玩笑!
四人談笑間,
很快來到料場,
這里是存放原材料和次品的地方,
平日里少有人至。
但今日竟有人在此!
楊建設一把拉住李科長和張謙︰
“兩位科長,我們還是等等再進去吧。”
李科長和張謙同時一愣,
疑惑地看著楊廠長。
只見楊廠長臉色陰沉。
兩人意識到出事了,
余光一掃,
便見一男一女匆匆分開。
李科長和張謙嘴角微顫,
心中暗罵晦氣,
怎會踫上一對野鴛鴦?
楊廠長的眼力真不錯。
這麼遠的距離,
竟能瞧得清清楚楚。
實在令人佩服。
楊廠長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剛才的畫面差點毀了他的眼。
大冬天的,
這兩人居然敢在這兒干這種事?
楊廠長怒火中燒,
“秦淮茹!”
“劉盛一!”
“你們在這兒做什麼?”
“還不快滾!”
楊建設面無表情地移開視線。
“真是倒楣!”
“都說秦淮茹在廠里的名聲不好。”
“沒想到讓我撞見了。”
“這麼冷的天還在這兒約會……”
“看來沒少干這類事。”
楊建設真是不想再說什麼。
他覺得自己的眼楮都受污染了。
自己怎麼會預見到這種事?
秦淮茹早有劣跡,
許大茂、李副廠長都曾與她有過牽連。
秦淮茹對傻柱說過什麼呢?
她一個寡婦,處處遭人欺負。
許多人,甚至廠長都佔她的便宜。
但秦淮茹一直忙著談戀愛,特別是在傻柱被王隊長重點關注的時候,她也沒停下。
家里饅頭不少,這是她家的主食,閆埠貴一家看了怕是要羨慕。
楊建設根本不管秦淮茹的事,只要她不來惹他,隨她去。
過了一會兒,楊廠長恢復平靜,對剛才的事只字不提。
他們三人也當作沒發生。
他們是來請求幫助的,不是來指責的。
楊廠長直接說︰"三位領導,所需物資我們都有,我派車給你們送到倉庫。”他還想和這些人搞好關系,但如今心煩意亂,早沒了興致。
他心里生氣,但不願將此事宣揚出去,畢竟家丑不可外揚。
作為第三軋鋼廠廠長,他雖有權調撥資源,卻無權開除員工。
遇到這種事,只能自認倒霉,何況對方是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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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沒了周旋的心思,決定迅速解決這件事,即便這意味著放棄與幾位領導建立聯系的機會。
楊廠長效率很高,給的價格已是底線。
面對李科長的驚訝,他坦然解釋︰"我們賣給二級企業的價格更低一點,這是我能做的最低價,否則無法入賬。”李科長松了口氣︰"按規矩辦就好。”在楊廠長的安排下,三人把自行車放到大車上搭了順風車。
一路上無人說話,張謙欲言又止,李科長瞪了他一眼︰"我們是處的,不是執法部門,他們單位自有規則處理。”
“再說,不過是看到兩人在約會。”
“還能怎麼說?”
張謙點頭表示同意。
“確實,楊廠長為人不錯,我們不該給他找麻煩。”
李科長默默搖頭。
這樣的事發生後,三人都沒了繼續交談的心情。
秦淮茹心跳得厲害。
她完全沒想到,平日里空無一人的大料場,今日竟有人來訪。
更沒想到的是,來的竟是楊廠長。
其實,被楊廠長看到也無妨。
男女約會本是常事,就算有些親密舉動,在寒冷天氣下也難以成事。
楊廠長最多只是批評幾句,而她身為頂替工,又是正式職工,楊廠長不可能輕易開除她。
但萬萬沒想到,她剛回來就發現,跟在楊廠長身邊的居然是熟人——楊建設,梁歡的丈夫!
秦淮茹驚慌失措,捂著臉跑回了屋。
為何會讓楊建設看到自己這副模樣?
秦淮茹在工廠和家中判若兩人。
在工廠,她可以與許大茂眉目傳情,甚至與劉盛一等人約會;但在四合院,她總是表現得純潔端莊,仿佛工廠里的那個人根本不存在。
“楊建設怎會與楊廠長在一起?”
“難道是特意來找我麻煩的?”
秦淮茹思緒混亂,無法理清頭緒。
“不會吧?我和劉盛一的約會是臨時起意,楊建設不可能知道。”
“難道真是巧合?”
秦淮茹害怕極了,擔心這是楊建設設下的陷阱。
在四合院里,秦淮茹唯一懼怕的就是楊建設。
易中海雖是老光棍,卻仍渴望有個親生兒子,因此對秦淮茹言听計從。
傻柱是個單純的傻子。
秦淮茹深知,他對她說的話深信不疑,卻始終缺乏行動的勇氣。
這樣的人最易掌控,比如讓她往東,他絕不會往西。
許大茂雖心懷不軌,覬覦她的身體,但她只願與他逢場作戲,再無其他。
劉海中是個熱衷權勢之人,只需幾句奉承話,便能輕易達成目的。
閆埠貴則貪圖小利,只需些許小恩小惠即可滿足。
唯獨楊建設令秦淮茹心生畏懼。
他對梁歡母女關懷備至,眼中只有她們,從不對旁人起異心。
婁曉娥和冉秋葉常在他家,他也未曾動心。
秦淮茹深知,他對她們毫無非分之想,更別提其他女人。
楊建設行事公允,對大院內其他家庭毫無私心雜念,只論是非曲直,有理便助,無理則不偏袒。
這種人令人敬重卻難以親近。
秦淮茹明白,若自己理虧,他定會直言批評。
幾次四合院會議,秦淮茹作為旁觀者看得分明,易中海、劉海中、閆埠貴、傻柱、許大茂皆曾吃虧于他,卻無法對他心生怨恨。
畢竟,他始終站在理的一邊,你若無理,又如何責怪他人?
秦淮茹深感不安,生怕自己的丑事被楊建設公之于眾,更不願讓孩子知曉此事。
她暗自思忖︰“必須想辦法應對。”
“去廚房找傻柱傾訴?”
“不行!”
“傻柱只會想著怎麼對付楊建設。”
“可他怎可能是楊建設的對手?”
“這次確實是我不對。”
“要是楊建設把這事傳出去……”
秦淮茹打了個寒顫。
她無法想象如果真的發生這樣的事,自己該如何應對。
整個上午,她坐立難安,各種雜亂的想法在腦海中紛至沓來。
秦淮茹害怕楊建設突然現身,當眾揭穿她的不堪往事。
然而,她並不擔心楊廠長。
廠里做出這種事的人不止她一個,很多都是工廠的夫妻。
楊廠長能管得過來嗎?
秦淮茹甚至不清楚時間是如何過去的,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她心神不寧地去打飯。
正好又踫到了楊建設,他正給梁歡送飯,兩人有說有笑,顯得十分恩愛。
秦淮茹頓時感到一陣酸楚!
秦淮茹越想越忐忑。
楊建設到底會不會把今天早上看到的事說出來?
她不敢冒險!
一旦消息在四合院流傳開來,秦淮茹就真的無地自容了。
其實,她並不在意別人的看法。
寡婦門前是非多,秦淮茹早已做好心理準備。
否則,她一個帶著孩子的寡婦,怎麼會早早采取避孕措施?
還不是為了防止某些意外發生?
但作為母親,秦淮茹絕不能容忍三個孩子因自己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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