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的底線。
四合院里的秦淮茹始終保持著貞潔、善良、可憐、堅強和孝順的形象。
她絕不允許因為自己的緣由,讓棒梗、小當、槐花在人前抬不起頭。
午飯時,秦淮茹仍在思考對策︰
“我必須讓自己脫離這件事。”
漸漸冷靜下來的秦淮茹暗自思忖︰
“究竟該怎麼解決呢?”
傻子早已被四合院那群禽獸害死。
四合院容不下天真的人,天真只會讓人吃虧。
若非楊建設的庇護和聾老太太的提醒,梁歡和婁曉娥早遭重創。
秦淮茹不僅在四合院生存下來,還贏得了貞潔、堅韌、孝順的美名,絕非愚笨之人。
她手腕高明,連傻柱都被掌控,甘願為她所用,對他人詆毀她的言論毫不動搖。
秦淮茹暗忖誣陷楊建設的後果,深知此乃下策,搖頭否定。
那天楊廠長也在場,還有兩人同在現場,若有作證,誣陷便不成立。
她內心懼怕楊建設,此事絕不敢輕舉妄動。”從楊建設身上走不通。”楊廠長與他站在一起,足見其勢大,需另尋他法。
秦淮茹眉頭緊鎖思索對策。
一大清早與男子在料場私會,實在難以解釋。
許大茂心神恍惚走近,秦淮茹心中一動問︰“大茂,你知道楊建設現在做什麼?”許大茂答︰“總穿中山裝,騎大金鹿,不識者以為是干部。”他不知秦淮茹之事,楊廠長也未處理。
廠里幾千員工,不少夫妻都在工廠內相戀成家,何謂工廠夫妻?即在廠區相識相知,結為伴侶。
兩人雖像夫妻般相處,下班後仍以同事相稱,這顯然是不妥的。
廠里類似情況不少,楊廠長也難以全面管理。
過去若有人犯事,不論男女,都會受到嚴懲,而今不同,許多人下班後忙著“拍婆子”,即追求異性。
為了填飽肚子,有些人誤入歧途。
楊廠長想管卻無能為力,畢竟不能隨意開除員工,只能裝作沒看見。
許大茂對秦淮茹說︰“別總惦記著楊建設。”若她執意妄為,他也無所謂。
秦淮茹听後心中一驚,好奇地問︰“楊建設真成了干部?”許大茂搖頭,“我不清楚他算不算干部,但楊廠長見他時總是主動熱情。”秦淮茹震驚︰“我們廠兩千多人,廠長怎會對楊建設如此關照?”許大茂嗤笑︰“你見識太短。”又問︰“知道楊建設在哪個部門嗎?”秦淮茹搖頭。”處!”許大茂低聲說完便離開。
今日的遭遇讓許大茂深受打擊,楊建設從未在意與他的比較,反而是他自己過于好奇,得知真相後更是心痛。
以往,他定會責備秦淮茹幾句,但現在他只覺得無力。
此刻,她毫無興致。
秦淮茹低聲自語︰“這是哪處?”
“這是什麼單位?”她疑惑地問。
秦淮茹雖聰慧,但她交往圈有限,從沒听說過這樣的機構。
正當她困惑時,突然听見旁邊傻柱的聲音,帶著幾分不確定︰
“許大茂,你說什麼?”
“楊建設現在在某處任職?”
原來,傻柱分完飯菜後,走進食堂,恰巧听到許大茂的回答。
傻柱大吃一驚︰
“你別胡說。”
許大茂冷哼一聲︰
“你一個廚子懂什麼。”
“楊建設不僅在某處工作,還負責刀子胡同那邊的某處。”
“別再拿自己和楊建設比了。”
“告訴你實話,我們楊廠長見他都得笑臉相迎。”
許大茂不願多言,轉身離開。
傻柱愣住了︰“不會是真的吧?”
秦淮茹看他慌亂的模樣,好奇地問︰
“柱子,這是什麼單位?”
傻柱反應過來︰
“你知道某品吧?”
秦淮茹點頭︰
“當然知道。”
傻柱皺眉解釋︰
“某處是專門供應某品的地方。”
“簡單來說,內閣各部門以及軍隊所需的物資,”
“全由某處負責。”
“而某處的具體事務,就在刀子胡同那里。”
“也就是楊建設工作的地點。”
“他竟然是某處的科長……”
傻柱頹然坐下。
四合院里同齡的四人中,傻柱和許大茂年紀稍長,楊建設略小,還有一個賈東旭,但因工傷去世。
實際上,他們是一代人。
早先,許大茂與傻柱總是齊頭並進,不分伯仲。
誰也沒想到,楊建設竟後來居上,將二人遠遠甩在身後。
他的生活蒸蒸日上,事業興旺發達,家庭更是美滿幸福。
許大茂和傻柱雖不甘心落後,卻也意識到差距。
即便他們當上了軋鋼廠廠長,見到楊建設仍需畢恭畢敬。
秦淮茹疑惑地問︰“柱子,他們到底強在哪里?”
傻柱嘆息道︰“刀子胡同的那家店,專供內閣首相和各部官員用餐。”
秦淮茹震驚不已,終于明白為何楊建設如此不同凡響。
傻柱繼續說︰“能為高官服務,你說這能量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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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急切勸道︰“柱子,別再想著對付楊建設了。
咱們根本不是對手。”
傻柱無奈苦笑︰“我哪敢啊!”
這是傻柱首次承認自己無法企及楊建設的高度。
他一向無所畏懼,可面對這樣的權勢體系,他深知個人難以抗衡。
他懊惱地將帽子摔在一旁。
秦淮茹心生一計,假裝驚訝道︰“楊建設這麼厲害?他在廠長面前應該很受尊重吧?”
傻柱點頭︰“那是自然。
處地位特殊,連我們廠長見了楊建設都得先行禮。”
這事兒果然按他的預料發展。
秦淮茹懊悔地說︰“傻柱,早知道楊建設有這樣的能耐,我就該去找他。”
傻柱心里不悅︰“你找他干啥?求他辦事還不如找梁歡。”
秦淮茹低聲說︰“你以為我不想找梁歡?但這種事說不出口。”
什麼事說不出口?
傻柱不服氣︰“秦姐,你說啊!”
秦淮茹滿臉羞愧,“今天車間的劉盛一欺負了我。
要是楊建設真有那麼大影響力,我想讓他在楊廠長面前幫我美言幾句。
我是寡婦,認識不了幾個有權勢的人,院里出了這麼個機會,怎能不用?”
傻柱生氣了︰“劉盛一竟敢欺負你?”他站起來拉著秦淮茹就走,秦淮茹心中歡喜,嘴上卻問︰“柱子,你要做什麼?”
傻柱冷笑︰“給你徹底解決問題。”
秦淮茹不知他如何解決,但心里高興,“還是傻柱可靠。”
傻柱帶秦淮茹來到車間,直奔劉盛一而去,一拳打過去︰“你竟敢欺負秦淮茹。”
劉盛一被打得愣住了,清醒後發現車間的人都圍著他。
傻柱的動作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劉盛一憤怒︰“何雨柱,你管我和秦淮茹的事?你算她什麼人?”
傻柱笑了一聲,一把抱住秦淮茹,“她是我的女人。”
秦淮茹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傻柱一開口,所有人都明白他在說實話。
他用手指指向劉盛一,眼神里透著不容置疑的嚴肅,“你要是再敢對我的女人動手動腳,別怪我不客氣。”
劉盛一愣住了。
這怎麼回事?秦寡婦居然有了男人?還是個不好惹的角色?
他正想追問清楚,卻迎上了傻柱如狼般銳利的目光,頓時感到一股寒意襲來,連忙甩甩手,默默離開。
許大茂驚訝地問傻柱︰“所以,秦寡婦是你的人了?”
傻柱瞥了他一眼,語氣帶著挑釁,“不服?”
許大茂轉向秦淮茹,確認道︰“你是不是傻柱的女人?”
秦淮茹心里一震,許大茂怎麼會在這兒?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她的預料。
她明白此刻絕不能退縮,必須順著傻柱的話繼續演下去。
于是,她面帶笑意,不同于平日與廠友嬉笑的模樣,“沒錯!”
許大茂恍然大悟,隨即說道︰“你們也太低調了吧,這種好事應該讓大家都知道才是。”
“絕對不行!”秦淮茹裝作認真,“我可得讓你替我們宣揚一下,這樣大伙兒才會知道我們是一對。”
傻柱竟然點頭認可,“許大茂,這次你做得還算靠譜。”
許大茂擺擺手,笑著說走開了。
秦淮茹勉強維持鎮定,內心卻慌亂不已。
事情被攪成這樣,全因許大茂插了一腳。
她原本只是想消除早上的尷尬局面,只要堅持說是劉盛一在騷擾她,即便楊建設回來提起,也不會有人相信。
起初,一切都很順利。
效果相當顯著,劉盛一瞬間成了理虧的一方。
秦淮茹被逼無奈,卻沒料到許大茂突然插手,在廠里宣揚他們的事,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今後,她還怎麼以此為借口向別人討要吃的?許大茂簡直是斷了自己的生路!秦淮茹心中憤恨,掃了一眼傻柱,暗自嘆息,“看來得更加掌控傻柱才行。”“絕不能讓他和任何人成親。”“不然,誰能像他這樣資助我們?”...
傻柱得意地回到食堂,渾然不知秦淮茹正在算計他。”咦,剛才他抱得還挺緊?”“莫非傻柱有意?”“如果是這樣...”秦淮茹露出一絲甜美的笑,“你終究逃不出我的掌控。”
秦淮茹絲毫不擔心楊建設會在院子里提起今天看到的事,傻柱絕不會坐視不管,無論是否打得過,他肯定會去找楊建設理論。
秦淮茹放下心來,投入到工作中。
許大茂確實打算讓全廠都知道二人的關系,他曾發誓不準傻柱和任何人成親,而傻柱早已讓自己無後,還能指望他傳宗接代嗎?簡直開玩笑!傻柱和誰相親,許大茂都反對,唯獨對秦淮茹例外,甚至積極促成。
許大茂比傻柱更了解秦淮茹的真實面目,她是寡婦帶著一大家子,包括年邁的賈張氏,尖酸刻薄,還有三個不懂感恩的孩子。
許大茂確信,一旦傻柱和秦淮茹在一起,就得養活他們一家六口!
等到他無法再創造價值時,必會被驅逐。
許大茂心中暗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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