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3 章︰博弈與暗流
劉得華猶猶豫豫的說道︰“我，我不清楚。”
趙東來說道︰“她有多愛你呢？你清楚嗎？”
劉得華說道︰“我覺得她很愛我，她甚至想和我結婚。”
“未滿十八歲，香港就可以結婚了？”趙東來問道。
“我不清楚，主要是她想讓我對外公布我們的戀情。她總是擔心我會不要她。”劉得華說道。
趙東來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我把你當兄弟不是把你當屬下，我才會這麼敞開心扉和你說話。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愛她，離不開她。沒關系的，先忍幾年。至少過了22歲以後你們宣布戀愛關系。這點不過分吧？大陸現在男的22歲才可以結婚的。”
劉得華點點頭，趙東來接著說道︰“可如果她身邊有攛掇她，逼你和她盡快公開戀情，而她為了自己的利益又同意了。我看這段戀情還是早點結束的好。
你事業剛起步，一次男主角都沒當上呢！你現在公布戀情，以後你對粉絲的吸引力就會大大下降。你看看現在的香港，哪個公司會讓藝人談戀愛的？結了婚甚至就不給什麼資源了，任憑藝人自生自滅。
華仔，我很看重你才跟你說這麼多話的。如果是其他人，願意怎麼樣隨便啊！我們佐派其實是最自由的，因為我們沒有香港本土公司的陋習。可是我希望你走的更遠！”
劉得華听完趙東來的話，他先是沉默了幾秒鐘，然後說道︰“東哥，其實我沒有那麼愛她。我只是有些遺憾。”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再說了，憑你現在的名氣，找個千金大小姐可能還有點困難。但找個小康之家還是可以的，而且漂亮的姑娘你隨便選，何必單戀一枝花？”趙東來勸道。
劉得華被趙東來說的感動到了，他能有今天的成績，全靠趙東來。他也想憑借自己的努力走的更遠。
第二天，劉得華把阿信約了出來。趙東來不放心，派阿星和阿杰在暗中跟著。
阿星和阿杰在酒店包房外不遠處站著，沒多久就听見一個女孩哭泣的聲音。
這時門被拉開，劉得華站在後面喊道︰“阿信！對不起！”
阿信哭著離開酒店，阿星和阿杰跟在後面。只見阿信出來沒多久，就和另一個女孩見了面。
阿星負責拍照，阿杰負責跟蹤另外一個女孩。
阿星跟蹤阿信回到家里，而阿杰跟蹤另外一個女孩，走了好幾條街。
阿杰累的快走不動了罵道︰“你個臭丫頭，真能走。”
終于那個女孩不走了，她來到一家茶樓上了二樓。阿杰則看看地形，直接去了對面酒店二樓。找到一個靠窗的位置，給了服務員一些錢叫他不要打擾自己。
服務員以為阿杰是記者，這種事在香港經常有的。人家見怪不怪，拿錢辦事。站在門口替他把風。
阿杰回到長城公司，把照片洗了出來交到趙東來的手里。
趙東來指著照片問道︰“這個男人是誰呀？”
阿杰說道︰“我也不清楚！反正這個女孩和阿信說了幾句後，她走了好幾條街才來到這家茶樓的。反偵察意識很強的，一般人不會這麼干的。”
這時阿星敲門進來，他說道︰“東哥，那個阿信要找報社的人把他們的戀情公布出來。”
“他們打算和報社的見面了？什麼時候？”趙東來問道。
“明天！明天上午！”阿星說道。
“你怎麼打探的那麼清楚？”阿杰問道。
“她去的公用電話亭打的，我就跟在後面，當然听的清清楚楚了。她這是打算毀掉華仔呀！”阿星說道。
“備車，去那個阿信家里。”趙東來說道。
阿杰開著那輛高達，風風火火的來到阿信的家里。
阿星和阿杰要上前敲門，趙東來攔住說道︰“你們倆去敲門，人家敢開門嗎？還以為社團的人逼債呢！我來吧！”
趙東來之所以親自去敲門，是因為他是導演編劇，還是電影明星。香港沒有幾個人不認識他的。他去敲門，成功的概率比較高。
咚咚咚，敲了三下。阿信通過貓眼看過去，沒想到敲門的竟然是他！
阿信自然不會怕趙東來對她做什麼，趙東來是公眾人物，不可能對她做什麼的。她把門打開問道︰“你來找我做什麼？”
趙東來說道︰“當然是為了華仔而來了。你難道要毀掉他嗎？”
“是他要和我分手呀！”阿信聲嘶力竭的喊道。
“就因為分手，你就要毀了他？你根本不愛他，你只是更愛你自己！你們之間本來沒有什麼的，可是你的閨蜜在中間慫恿，你們才走到今天的。”趙東來指著阿信的鼻子說道。
“不是的，是他辜負了我。我只是想和他永遠的在一起，我沒有想過毀掉他。”阿信哭著說道。
“可你現在做的，就是要把他毀了。看看這些照片，這就是你好閨蜜，給你出完主意後，就立馬去她的主子那里匯報了。”趙東來立馬把阿杰拍的照片給遞給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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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信接過照片看完後說道︰“她不可能這麼對我的，我們是好朋友的。”
趙東來笑道︰“我們內地有句話，叫防火防盜防閨蜜！你被人當刀用了還不自知！”
第三天，劉得華又來到阿信的家里。但是怎麼敲門，阿信也不開門。
“華仔，你走吧！我們可能真的不合適，我不會糾纏你的。你走吧！”阿信靠在門上說道。
“你真的沒事嗎？我很擔心的。”劉得華說道。
“華仔，我配不上你，你走吧！”阿信哽咽的說道。
劉得華無奈，只好離開了。
阿信蹲在地上，地上有一張報紙，上面寫著，在海邊發現一具女尸，目前警方正在調查死者的信息。
阿信昨天質問過好閨蜜，結果今天好閨蜜就把命丟了。看來想置華仔于死地的人不簡單，她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孩惹不起。所以華仔來了，她縱有萬般不舍，也只能分開。
劉得華回去後，也看見了這條新聞。他找到趙東來問道︰“東哥，這不會是你找人干的吧？”
趙東來接過報紙看了看說道︰“華仔，你動動腦子，我一個官方人員，能出手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嗎？”
說完他就拿出阿杰給他的照片說道︰“這個女人為自由總會工作，她的事情暴露了。自由總會就只能殺人滅口了，或者說，不是自由總會，而是島內那邊找社團的人干的。”
劉得華看了照片，人都傻了。他只是一個小小的藝人，怎麼玩起了高端局了？
“東哥，那他們會不會找我的麻煩？”劉得華有些害怕了。
趙東來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們是什麼人呀？佐派呀！那幫孫子敢嗎？他們也就敢對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下手而已。”
隨著鮑方導演一聲 “卡”，《富貴逼人》正式殺青！片場里，服裝師揉著酸脹的肩膀，道具師癱坐在木箱上直喘氣，演員們也紛紛卸去戲服，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如釋重負。
“彪叔！” 趙東來撥開人群，笑著伸出手。
董彪趕忙迎上來，握著他的手直晃︰“趙先生！真得謝謝你投資《馬場風雲》！”
“彪叔客氣了！以後咱們合作的機會多著呢！” 趙東來拍了拍他肩膀，“有些人天生就是吃演員這碗飯的，您往鏡頭前一站，那股子勁兒別人學都學不來！”
董彪撓了撓頭，臉上笑出褶子︰“我自己都沒這麼大信心，你怎麼就這麼看好我？”
“天賦這東西，藏都藏不住！” 趙東來這話可不是恭維 —— 這董彪雖說半路出家，當過主持人、學過話劇芭蕾，但骨子里的喜感，那是老天爺賞飯吃。
董彪長嘆一聲︰“我也不管佐派佑派，只要有戲拍，在哪兒都成！” 兩人又寒暄幾句，趙東來便直奔西部文化。
此時程龍正蹲在剪輯室里，盯著屏幕反復琢磨《醉拳 2》的後期，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
“听說有人想組全明星陣容跟我打擂台？” 趙東來一屁股坐下，翹起二郎腿，“成了嗎？”
程龍撇了撇嘴︰“各懷鬼胎，能成才有鬼！還是你們佐派團結……”
“團結？”
趙東來嗤笑一聲，“長城、鳳凰、新聯，背後分管單位都不一樣，現在長城賺了錢，另外兩家還眼巴巴來要錢呢！不過是比你們強點罷了。”
“東哥！” 程龍急得直搓手，“咱別扯這些了！新劇本到底有沒有？”
趙東來慢悠悠掏出個本子，封面上 “飛鷹計劃” 四個大字蒼勁有力。
程龍一把搶過去，翻完劇本又看分鏡頭，眼楮越瞪越大︰“這麼好的本子給我？你自己拍啥？”
“拍喜劇！明年我還得回大陸搞幾部戲，總不能在香港一棵樹上吊死。”
趙東來丟過去一盤磁帶，“這是主題曲，好好練練你那嗓子，別總讓我給你代唱！人家華仔都能獨當一面了。”
程龍迫不及待按下錄音機，“拍拍身上的灰塵……” 熟悉的旋律響起，他跟著哼唱起來，越唱越激動︰“東哥！你這寫歌的本事，香港沒第二個人比得上！”
“行了！你就別拍我馬屁了。” 趙東來叮囑道，“危險鏡頭別硬上，我能用後期處理。”
“後期？” 程龍一頭霧水。
趙東來挑眉︰“我哪會什麼功夫！還不是靠你和洪金寶打？後期我再把人換臉、換衣服，我能讓你們自己打自己！”
程龍听得目瞪口呆︰“難不成我自己打自己了？”
“記住，安全第一！” 趙東來丟下這句話，轉身離開。
程龍拿著劇本就去找鄒文淮。鄒文淮翻看幾頁，眉頭皺成 “川” 字︰“這些鏡頭太危險，出了事怎麼辦？”
“放心！能做後期合成！” 程龍拍胸脯保證。
鄒文淮眼楮一亮︰“真能成？帶我見見這人！以後能省不少龍虎武師的錢！” 程龍含糊其辭，心里直打鼓 —— 趙東來的能耐，可不能輕易暴露。
另一邊，陳山帶來個重磅消息︰“老板！英國那邊回信了，您明年拿諾貝爾醫學獎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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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東來接過表格，手都有點發抖︰“真成了？”
“恭喜老板！” 陳山滿臉興奮。
“獎金有多少？” 趙東來追問。
陳山一臉無語︰“老板您還差這點錢？”
“我就是好奇，打算把獎金捐給國家，榮譽歸我就行。”
陳山驚得下巴都快掉地上︰“幾百萬瑞典克朗啊！您說捐就捐？”
趙東來冷笑一聲，心里暗罵︰什麼公平公正？還不是錢和正治說了算！只有拳頭硬了，人家才正眼瞧你！
回到長城公司，周主任攔住他︰“听說你明年要回內地拍戲？不做香港市場了？”
“香港的錢要賺，內地的影響力也得搞！” 趙東來解釋道，“中影收購確實賺不了大錢，但東方領先得有代表作，還能趁機招新人。用內地的低成本拍電影，拿回香港放，多劃算！”
周主任笑著搖頭︰“你小子比資本家還精！不過得多給內地同志發獎金，別讓人寒了心。”
暑期檔臨近，趙東來沒回京城，一心盯著《富貴逼人》的票房。
程龍照例提前放映《醉拳 2》，上映 15 天票房破 2000 萬！佑派報紙立刻開始吹噓，把程龍捧上了天。
童岳娟親自打電話祝賀，程龍笑道︰“晚上讓助理去自由總會表示一下。”
當晚，關之琳拎著箱子走進自由總會。能被程龍委以重任，她心里得意極了 —— 這份信任，正是她完成任務的關鍵。
而趙東來這些天悶頭寫劇本，一邊是答應臻彩的《開心鬼》，一邊是計劃回內地拍的《廬山戀》。寫完後，他招呼眾人去燒烤攤擼串。幾杯酒下肚，趙東來滿臉通紅，身子一歪倒在桌上。
臻彩眼疾手快，趕忙去扶︰“趙先生，我送您回宿舍……”
“我來吧！” 劉德華一把攔住她，輕輕松松將趙東來背起。臻彩僵在原地，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劉雪華湊到鐘楚紅耳邊︰“華仔真是沒眼力見！”
“怎麼了？”
“沒瞧見臻彩看趙先生那眼神？她一個小姑娘，能扶得動趙先生？” 劉雪華咂咂嘴，“你沒發現？這丫頭對趙先生有意思！”
鐘楚紅眯起眼楮，盯著臻彩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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