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不似地下應有之物,反而像王公貴族修繕精致的宅邸。
推開大門,點上紅燭,書房,正房,後院,游廊,假山假水等應有盡有,分明是把生前之物搬到了地下。
這不是天玄地宮,這是一座陵墓,一座仿照生前宅院的陵墓。
鐘虞嘆口氣,聞人仄也緊緊皺起眉頭,聞人星和聞人月已經散開去搜查。
上官燕倒是不失望,這座陵墓的主人看著就像大戶人家,她歡快地拉著方蘭茵去找寶庫。
鐘虞轉頭看聞人仄,觀察著他的神色,見他面露煩躁之色,撫平他的眉,安撫道,“別著急,肯定能找到。”
驚雷乍響,聞人仄後退一步,正好避開鐘虞的手,他難以置信地凝視著鐘虞。
鐘虞知道他在想什麼,沒有再走近,他只是許下了一個承諾,“如果找到了,我會把它拿給你。”
它是什麼,他們心知肚明。
但聞人仄只是驚疑地死死盯著鐘虞,手已經按上了腰間的劍柄。
鐘虞仿佛毫無所覺,自然地牽起他另一只手,拽著他往書房走,“如果這里是仿制主人的生前居所,書房應該有重要線索。”
聞人仄盯著交握的雙手,劍落回了劍鞘,快走幾步與鐘虞並肩而行。
他不信,但劍譜如果落到鐘虞手里,他有把握能搶過來。
但如果……鐘虞真的把劍譜給了他,不用打起來,自然是最好的。
鐘虞只點了一根紅燭,書房三開間,看著很是寬敞,鐘虞打量著桌椅床榻,紙墨筆硯,皆為貴重之物,他牽著人走到書架旁,抽出一本書,聞人仄也有樣學樣。
啪地一聲,鐘虞看過去,就見書被合上,然後碎成了粉末。
鐘虞疑惑地看向神色陰沉的人,低下頭剛要掀開,就被聞人仄按住了。
“不許看!”
話音剛落,手里這本也碎成了粉末。
鐘虞和聞人仄面面相覷,一時無言。
聞人仄偏過頭,鐘虞看著那一排排的書,放棄了,“行,不看。”
他推著聞人仄往書架旁一扇角門處走,趁他背著身,偷偷往懷里隨便揣了兩本,他真得十分好奇什麼能引起曉風這麼大反應。
兩人順著樓梯走下去,這是一間內室,鐘虞拿著火折子點了根紅燭,內室不大,一覽無余,只見四面牆上都是全身赤裸的男子和女子畫卷,鐘虞一時瞠目結舌,但他還不忘把聞人仄眼楮給擋上。
他動作太快,聞人仄根本沒看清有什麼,他不滿道,“憑什麼你能看?”
鐘虞訕訕一笑,看了眼畫卷上的署名,把紅燭弄滅,松開聞人仄就開始收畫,他動作很快,收完了就又把紅燭點上。
聞人仄看著角落里的一堆被毀得不成樣子的畫卷,哼了聲。
他們這才有時間仔細觀察,只見內室正中間有一玉制床榻,兩邊分別有兩個木架,像是綁人用的,角落里還有兩個大木箱疊在一起。
鐘虞看著這陳設,尋思道,這里難道不是尋歡作樂的地方,而是刑室?
他剛要和聞人仄說話,就見他臉色鐵青,下巴打著顫,眼里惡狠狠的,欲要擇人而噬。
聞人仄殺氣騰騰地,他一步一步走近那兩個木箱。
鐘虞立在原地,腳仿佛在原地扎了根,腦子里還是剛剛那張恐懼與痛恨交融扭曲的面容。
“表哥!你們在里面嗎?”
上官燕歡快的聲音和凌亂的腳步聲逐漸變得清晰。
而此時,木箱被一劍劈開,四分五裂。
當一下,里面的東西 里啪啦都滾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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