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郁景言眼睫垂下,莫名有些可憐。
鐘虞覺得自己有些ptsd了,但他和孟之彬可真沒干什麼見不得人的壞事。
他摸摸鼻子,把手機指紋解鎖,調到聊天頁面,遞給懷里人,“喏,跟他沒怎麼聯系,上次吃了頓飯,他借了我錢,要打工還債,剛才打電話問我什麼時候上崗。”
郁景言耳朵微動,矜持了一下,就迅速把手機接過來。
唯一一條就是孟之彬之前約鐘虞吃飯,鐘虞回了個“好”。
他手指上上下下地劃,只有這兩條,也不知道是他們只聊了這些還是之前的全刪了。
鐘虞握著他的手操作,又把通訊記錄調出來,這幾個月只有那一通電話,還沒有備注。
郁景言嘴角微微上揚。
鐘虞也不知道是不是看見他笑了,捏他耳垂,還笑著調侃他,“開心了?”
郁景言努力繃著嘴角,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還行。”
“噗嗤!”鐘虞定定地看著郁景言,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專注地讓人臉紅,“我算是知道了……”,他無奈地搖搖頭,語調跟勾子一樣勾得郁景言心神失守。
“那要不要看看我其他好友的聊天記錄?”
“嗯……還有通訊錄!”
“如果你願意的話,還可以幫我清理一下好友。”
“嗯,都可以刪。”
“辛苦老婆了。”
一句又一句,句句都在心坎上。郁景言被迷的暈頭轉向,紛亂的指尖敏捷地在手機上敲敲打打。
鐘虞看著懷里渾身散發著愉悅氣息,耳垂紅透的老婆,有些無奈。
他可真是太遲鈍了,現在才發現。
都怪他,是他給的安全感不夠,才讓老婆患得患失。過去的事情沒法改變,那就從現在著手。
有些事堵不如疏,不如全部攤開,他願意把人際圈子的決定權交給阿言,只要阿言開心。
鐘虞摟緊懷里專注得要命的人,邊親邊說,“阿言∼老婆∼親親寶貝,下次想要什麼不要壓在心里好不好?我會擔心的,你今天暈倒簡直嚇掉我半條命。”
“我在這方面不太聰明,你要不說,我怎麼知道自己的方向對不對,就怕我走錯了讓你更難過。所以,多信任老公一點兒好不好,以後想要什麼就和老公說,老公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郁景言手指頓住,听見他夾帶私貨的自稱沒反駁,只輕輕“嗯”了一聲,就繼續刪好友,他可對那些人的昵稱太熟悉了。
不過,嘖,就怕有漏網之魚。
想了想,他打開自己的手機,打開一份表格,一個一個查著刪。
鐘虞一愣,湊近了看,密密麻麻的情敵信息,他打了個哆嗦,又看向宛如對待幾億合同的親親老婆,他突然就悟了!
這輩子絕不能有半點紅杏心思!出牆就是死!嘖,真不吹,就他親親老婆這個熟練度,不去做刑偵真是可惜了。
拿捏得死死的!
鐘虞搖頭晃腦,等老婆結束工作的同時,開始思考婚禮的事。
“你說,最近,有醫生出入郁景言的別墅?”沙發上的男人緊緊鎖著眉頭,眉眼陰鷙,神情狠厲,正是崔濂。
“是。”
“繼續查,查那個醫生信息,再接觸一下,看能不能買通那個醫生,我要知道她去那里做什麼!”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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