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咨詢室

第285章 合作共贏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寒寺敲鐘人 本章︰第285章 合作共贏

    年輕人那番抽絲剝繭、直指核心的分析,像一把冰冷的手術刀,精準地剖開了“李二柱”這層粗陋的偽裝。房間里彌漫的灰塵仿佛都凝固了。他平靜卻銳利的目光,如同實質的探針,牢牢鎖定著我,等待著我的反應。

    短暫的沉默。

    我臉上的惶恐、茫然、結巴,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那刻意佝僂的脊背也挺直了一些。我看著他,嘴角慢慢勾起一個弧度,那不再是“李二柱”的憨笑,而是一種帶著點玩味、又有些無奈的復雜笑意。

    “嘖…”我輕輕咂了下嘴,搖搖頭,動作流暢地站起身,抓住屁股下的折疊椅,手腕一翻,輕巧地將椅子調轉了個方向。然後,我像個街頭混混似的,大馬金刀地跨坐上去,雙臂隨意地搭在椅背上,下巴枕著手臂,抬眼看向對面依舊坐姿筆挺、神情冷峻的年輕人。

    “厲害啊,領導。”我的聲音也變了,不再是那種刻意模仿的鄉下口音和結巴,而是帶著一種懶洋洋的、甚至有點輕佻的腔調,“特殊部門的高級人才就是不一樣哈?火眼金楮!是真是假,一眼就給看穿了!佩服佩服!”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顯然有些出乎年輕人的意料。他那張一直沒什麼表情的冷峻面龐上,眉頭幾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眼神瞬間變得更加銳利,如同兩把出鞘的匕首。他放在膝蓋上的手指微微蜷縮了一下,身體也繃緊了些許,透出強烈的戒備。

    “請你嚴肅一點!”他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分,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之前的平穩被一種冰冷的威嚴取代,“收起這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我最後問一遍,你到底是什麼人?從哪里來?潛入這艘船,接觸趙小亮,有什麼目的?現在坦白,對你、對我都好!否則…”他頓了頓,語氣帶著清晰的警告,“我只能把你帶到一個更‘特殊’的地方,采取一些…強制措施了。到那時,你再說,恐怕就沒這麼輕松了。”

    “強制措施?”我像是听到了什麼有趣的笑話,肩膀都笑得微微聳動起來,“哈哈,領導,別嚇唬我啊,我這人膽子小。”

    笑聲止住,我眼神里的戲謔卻更濃了。我松開枕著下巴的手,抓住椅背,再次將椅子調轉回來,正對著他坐下。這一次,我坐得隨意了許多,甚至翹起了二郎腿,腳尖還輕輕晃悠著,姿態放松得與這間簡陋壓抑的雜物房格格不入。

    “行行行,不笑了,嚴肅點。”我清了清嗓子,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些,但眼底那份玩世不恭並未完全消失。我直視著他那雙銳利如鷹隼的眼楮,用一種近乎聊家常的輕松語氣開口︰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李玉奇。” 我停頓了一下,像是在品味這個名字,然後補充道,“不過,你也可以叫我李安如。我個人…比較喜歡後面這個名字。”

    “李玉奇?李安如?”年輕人低聲重復了一遍這兩個名字,眼神中飛速掠過一絲思索的光芒。這個名字對他而言顯然完全陌生,但這更意味著眼前這個人身份的復雜性和潛在的危險性。他沒有打斷,只是用眼神示意我繼續。

    “如你所見,”我攤了攤手,動作自然隨意,“我確實不是本地人。我所在的城市,離這千里迢迢,名字嘛…說了你可能也記不住,就是個普通的小城。” 我避開了具體地點,“至于我的本職工作嘛…” 我故意拖長了語調,臉上露出一個有點古怪的笑容,“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是個體心理咨詢師。開個小診所,專門幫人解決點…心里頭的小疙瘩。”

    年輕人顯然沒料到會是這個答案,他眉頭皺得更緊了。心理咨詢師?和眼前這個能完美偽裝民工、面對離奇命案鎮定自若、甚至可能身懷特殊能力的人,實在難以畫上等號。這更像是一種刻意的調侃或煙霧彈。

    “心理咨詢師?”他語氣里帶著明顯的不信和質疑,“李安如先生,你覺得這種說辭,有任何可信度嗎?”

    “信不信由你咯。”我無所謂地聳聳肩,隨即話鋒一轉,目光帶著一絲探究和好奇,重新聚焦在他身上,“好了,我的底牌差不多亮給你看了。現在,該輪到我問問你了吧?”

    我身體微微前傾,眼神里那份輕佻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清晰的銳利,如同沉睡的猛獸睜開了眼︰“我知道你們是特殊部門,專門處理…嗯…‘不尋常’事件的。規矩我懂,你們的名字,在網絡上、在普通人的世界里,肯定找不到任何真實的痕跡。你們肯定也套著某個不起眼的殼子,就像網上傳的那些什麼‘郵局’、‘電局’之類的偽裝點一樣。不過…” 我直視著他,“既然大家現在都算‘坦誠’了一點,能不能告訴我,你們這個部門,真正的名字叫什麼?就當是…增進一下了解?”

    年輕人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的態度轉變和提出的問題,都在表明一種“合作”或者說“信息交換”的意願,而非純粹的對抗。他似乎在權衡利弊。眼前這個自稱李安如的男人,神秘、危險,但似乎暫時沒有表現出直接的敵意。而且,他顯然對“特殊部門”的運作方式有一定了解,甚至可能…接觸過類似的存在?

    沉默持續了幾秒。房間里只剩下我們兩人輕微的呼吸聲。

    最終,年輕人緩緩開口,聲音恢復了之前的平穩,但多了一份鄭重︰“既然李安如先生願意坦誠相告部分信息,基于對等原則,我也可以透露一些基本信息。” 他頓了頓,清晰地說道︰“我們隸屬‘異常現象調查與處置總局’,第七特別行動處。對外公開身份是‘國家地質與水文災害應急調查小組’。”

    “異常現象調查與處置總局…第七處…” 我慢慢咀嚼著這個名字,臉上重新露出笑容,那笑容里少了幾分輕佻,多了幾分真實的興趣,“地質與水文災害應急調查?這殼子選得倒是挺應景。行,是個好名字,也是個好的開始。”

    我放下翹著的二郎腿,身體坐正了一些,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目光變得認真起來︰“那麼,第七處的…同志?怎麼稱呼?”

    “秦空。”年輕人簡潔地回答,目光依舊帶著審視,“現在,李安如先生,你是否可以解釋一下,你這位‘心理咨詢師’,為何要偽裝成民工李二柱,潛伏到這艘剛剛發生了兩起離奇命案的鑽爆船上?以及,你接近並引導實習生趙小亮,最終導致他遇害,目的何在?” 他的問題尖銳而直接,目光如炬,緊緊鎖定我的每一個細微反應。

    我坦誠地承認了趙小亮的死與我有關聯,這無疑觸及了秦空的底線。他眼中瞬間燃起怒火,那是一種對漠視生命、操控他人導致死亡的憤怒,混合著特殊部門人員特有的責任感和正義感。他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動作迅捷而充滿壓迫感,右手下意識地摸向了腰間那里可能藏著武器或特殊裝備),身體緊繃如獵豹,顯然準備采取強制措施將我制服!

    “你!……” 他厲聲開口,聲音里帶著冰冷的怒意。

    然而,他後面的話和動作,都戛然而止。

    我甚至連眼神都沒變,只是坐在椅子上,極其隨意地朝著他沖來的方向,輕輕揮了一下手。

    沒有驚天動地的聲響,沒有華麗的光效。只有一股無形的、沛然莫御的力量,如同洶涌的暗流瞬間爆發!

    秦空只覺得一股完全無法抗拒的巨力狠狠撞在胸口,仿佛被一輛高速行駛的卡車正面擊中!他引以為傲的反應速度和格斗技巧在這股力量面前脆弱得如同紙糊!他甚至沒能做出任何有效的防御或閃避動作,整個人就像斷了線的風箏,離地而起,狠狠撞在雜物間堅硬的彩鋼板牆壁上!

    “砰!” 一聲沉悶的巨響,整個房間似乎都震動了一下。牆壁上的灰塵簌簌落下。

    秦空摔落在地,五髒六腑如同移位,氣血翻騰,喉頭一甜,“噗”地噴出一口鮮血。他癱靠在牆根,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極致的震驚和無法言喻的恐懼!這…這是什麼力量?!揮手?!僅僅是揮手?!他甚至沒看清對方是怎麼出手的!這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極限!這絕對不是人類能做到的事情!

    我這才慢悠悠地站起身,踱步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臉上依舊帶著那副輕松的神情,甚至還帶著點無奈的笑意。我蹲下身,平視著嘴角帶血、眼神充滿驚駭的秦空。

    “秦空同志,這麼急干什麼?” 我語氣溫和,甚至還帶著點責備,像是在教育一個莽撞的年輕人,“能不能好好听人把話說完?動不動就要動手,這習慣可不好。”

    秦空劇烈地喘息著,胸口火辣辣地疼,他死死地盯著我,眼神里的憤怒已經被巨大的驚駭和難以置信取代。他喉嚨滾動,想說什麼,卻發不出完整的音節。

    我看著他這副樣子,繼續說道︰“我說趙小亮的死跟我有關系,意思是,我頭天晚上確實從他那里打听了些關于張工死亡的細節。這孩子嘴松,跟我說了監控壞了、空間不合理、尸體顏色詭異這些內情。”

    我嘆了口氣,語氣帶上了一絲真實的惋惜和自責,“結果第二天他就死了,死狀還跟張工一模一樣。現在想來,很可能就是因為跟我接觸,透露了不該透露的東西,才被滅了口。我是誘因之一。這算不算有關系?”

    秦空瞳孔猛地一縮。他明白了我的意思,但內心的震撼絲毫未減。這輕描淡寫的解釋背後,是對方對自己力量的絕對自信,以及對“滅口”這種冷酷行為的平靜陳述。

    我伸出手,不是攻擊,而是抓住他的胳膊,稍一用力,就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動作輕松得像拎起一個布娃娃。我甚至還順手給他拍了拍夾克上沾到的灰塵。

    “別這麼看著我,” 我看著他依舊震驚和警惕的眼神,笑了笑,“我要是真想對你不利,或者對船上的人不利,你覺得你現在還能喘氣?或者這艘船還能漂在江面上?”

    秦空身體僵硬,任由我拍打著灰塵,大腦還在努力消化這顛覆性的沖擊。

    “至于你…” 我話鋒一轉,目光在他身上掃了掃,帶著一絲了然,“其實也沒必要太驚訝。你身上,不也有一點微弱的靈力在流動嗎?雖然…”

    我故意停頓了一下,伸出小拇指,比劃了一個“一點點”的手勢,語氣帶著點戲謔,“…少得可憐,充其量也就比普通人強那麼一丁點兒吧?應該是你們部門的基礎強化或者某種特殊訓練帶來的?嗯…感知敏銳,身手遠超常人,大概就這水平了。”

    這句話如同驚雷,再次在秦空心中炸響!他能感覺到靈力?!連自己身上那點被總局視為最高機密、源自上古殘缺法門的微弱能量流動都能一眼看穿?!這…這到底是什麼怪物?!他感覺自己堅守多年的世界觀,在這一刻被徹底碾碎了!

    秦空徹底懵了,大腦一片空白,眼神空洞,只是下意識地劇烈喘息著,嘴角的血跡也忘了擦。他需要時間來消化這遠超想象的沖擊。

    我也不催他,重新坐回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失魂落魄的樣子,甚至還從口袋里摸出一包最便宜的煙,慢悠悠地點上一根。煙霧在狹小雜亂的房間里繚繞。

    我的目光透過煙霧,落在秦空身上,心思卻活絡開了。暗河的力量固然強大,尤其是在境外和灰色地帶。但在國內,尤其是面對這種官方背景、需要調動正規資源,比如封鎖現場、調閱機密檔案、協調地方力量的“瑣事”時,暗河反而束手束腳,容易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和麻煩。就像這次,如果不是我親自來,靠暗河外圍成員“水鬼”慢慢滲透打听,效率太低,風險也高。

    而眼前這個“異常現象調查與處置總局第七處”,顯然就是專門處理這類“不尋常”事件的官方機構。他們有權限,有資源,有情報網絡,處理起這類事件來,名正言順,效率會高得多。雖然秦空他們個體力量在我眼中不值一提,但整個部門的力量,尤其是其背後的國家機器,卻是不可忽視的。

    “跟他們合作?” 這個念頭在我腦海中越發清晰。暗河主外,處理天庭、西天那些“大事”;第七處主內,處理國內這些被天庭或反天勢力波及、或者自然滋生的“瑣碎”異常事件。一個在暗,一個在明,互相配合,豈不是省心省力?還能讓暗河的力量更專注于核心目標。

    想到這里,我看著漸漸從巨大沖擊中回過點神,但眼神依舊復雜、驚疑不定地看著我的秦空,吐出一個煙圈,臉上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秦空同志,” 我開口,聲音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輕松和掌控感,“我看,咱們也別打打殺殺、互相試探了。不如…談談合作?”

    秦空靠在冰冷的彩鋼板上,胸口依舊隱隱作痛,嘴角的血跡已經干涸,留下暗紅的印子。

    他抬起頭,看向重新坐回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悠閑抽著廉價煙的男我。煙霧繚繞中,我臉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此刻在他眼中卻充滿了深不可測的恐怖和神秘。

    “合…合作?”秦空的聲音沙啞干澀,帶著難以置信。和一個剛剛把自己打得吐血、身份不明、力量非人的存在談合作?這听起來荒謬絕倫!

    “對,合作。”我彈了彈煙灰,語氣輕松得像在討論晚飯吃什麼,“你看,咱們倆在這兒打生打死,互相猜疑,除了把你這間臨時辦公室拆了,或者讓外面那個王胖子更害怕之外,有什麼意義?真正的‘東西’,還藏在清瀾江底下逍遙快活呢,說不定正等著看我們內訌,好繼續搞事。”

    我吸了口煙,看著秦空驚疑不定的眼神,決定給他一點“甜頭”,或者說,一個他能理解、能接受的“世界觀”框架。畢竟,直接告訴他“天庭”、“西天”、“掀天同盟”,那估計能當場把他刺激成傻子。

    “秦空同志,你們第七處,處理‘異常現象’,對吧?”我問道。

    秦空下意識地點點頭,這是他們存在的根本。

    “那我告訴你,你們接觸到的‘異常’,可能只是冰山一角。”我坐直了些,語氣稍微認真了一點,“這個世界,遠比普通人,甚至比你們所知的,要復雜和危險得多。有些東西,存在的時間比人類文明還要古老。它們可能潛伏在深海,可能藏匿在深山,也可能…就混跡在我們身邊。”

    我刻意模糊了“天庭”、“西天”的概念,將它們降維描述為一種“勢力”︰

    “有些東西,是自然孕育的‘精怪’,活得久了,開了靈智,有了不亞于人的智慧,甚至能變化形態。它們有好有壞,有些只想安靜活著,有些…則充滿惡意,喜歡制造混亂和死亡。”

    “還有一些東西,更麻煩。”我頓了頓,聲音壓低了些,帶著一種凝重的暗示,“它們不是自然形成的精怪,而是…某種更龐大、更古老、更邪惡的‘勢力’的爪牙或者造物。它們有組織,有目的,行事更加隱秘和殘忍。它們的目的…往往與人類的福祉背道而馳。”

    我避開了“神仙”、“妖魔”這些過于刺激的詞匯,用“精怪”、“邪惡勢力”、“爪牙”這些相對中性、在第七處檔案里可能偶有提及的概念來描述。這樣既能讓秦空理解其危險性,又不至于讓他完全信仰崩塌,懷疑人生。

    “至于我?”我指了指自己,臉上又露出那種有點無奈又有點自嘲的笑容,“說實話,在遇到某些事之前,我也只是個普通人。一個開著小破心理咨詢室,天天為房租水電發愁的普通人。直到有一天…”

    我故意停頓了一下,營造出一點神秘感,“…在深山里迷路,遇到了一個快要咽氣的老道士。他看我順眼,或者說,覺得我命不該絕,就把他壓箱底的幾手保命法術傳給了我。臨死前,就留下一句話︰‘小子,這世界不太平,學點本事防身,以後…多幫幫那些被髒東西禍害的人吧。’”

    我把自己的經歷包裝成了一個極其俗套但也極其“合理”的奇遇故事——一個普通人,偶然得遇世外高人,傳承了殘缺的、但足夠強大的力量,並秉承著高人的遺志對抗邪惡。這比直接說自己是金丹修士、掀天領袖更容易被秦空接受,也更能解釋我力量的來源和立場偏向正義)。

    “所以,”我攤開手,語氣坦誠至少听起來如此),“我的目的很簡單。利用這點本事,揪出那些藏在暗處害人的東西,把它們清理掉。讓普通人,也包括你們這些處理異常的人,日子能好過點。這次來這艘船,就是因為‘水鬼’…哦,就是我手下一些負責搜集特殊情報的人,報告了張工的離奇死亡,我覺得不對勁,才親自過來看看。結果…你也看到了,還是晚了一步,連累了趙小亮那孩子。”

    我臉上適時地流露出一絲真實的懊惱和沉重。提到趙小亮,是為了增加可信度,也是表明我對生命的態度——並非漠視。

    “所以,合作,對我們雙方都有利。”我掐滅煙頭,目光灼灼地看向秦空,“你們第七處,有官方的身份,有強大的資源和情報網絡,處理這類事件的權限和效率遠超我們這種‘民間組織’。而我這邊…” 我故意模糊了“掀天同盟”和“暗河”的區別,統稱為“我們”,“…也有一些人手,一些特殊的手段,一些…你們可能接觸不到的、關于那些‘邪惡勢力’的線索和知識。”

    “這次的清瀾江紅水事件,死了兩個人,死狀詭異,明顯不是凡俗力量所為。背後很可能就牽扯到那些東西。這,就當是我們第一次合作的契機,如何?” 我身體微微前傾,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誠意,“我們互通有無。你們提供官方層面的便利和情報支持,我們提供專業層面的判斷和行動力。以後,但凡國內出現類似棘手的、你們覺得超出常規手段的‘異常事件’,都可以考慮通知我們。同樣,如果我們發現什麼值得你們關注的大規模威脅,也會酌情共享信息。”

    我看著秦空的眼楮,他的眼神已經從最初的驚駭、混亂,慢慢轉向了掙扎和權衡。世界觀被沖擊的余波還在,但他作為特殊部門精英的理性和責任感正在重新佔據上風。他在評估風險,在思考可行性,在衡量眼前這個強大、神秘且立場曖昧的“李安如”是否值得信任和合作。

    “怎麼樣,秦空同志?” 我最後問道,聲音帶著一絲輕松的笑意,卻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力量,“是選擇繼續把我當成一個可疑的、需要‘強制措施’的危險分子,然後帶著你的人馬跟我在這里拼個你死我活,讓真正的凶手逍遙法外?還是…選擇相信我一次,聯手把江底下那個害人的玩意兒揪出來,給張工和小亮一個交代?也給這清瀾江,一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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