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風疲憊的樣子,唐仁也是計從心起,走到他的面前開口說道,“你剛剛襲警了,知道嗎?”
“在泰國襲警罪是很大的,至少關你十幾年牢啦!哼。”
說完唐仁便轉身離去,而秦風見此也是瞬間慌了神,他對于泰國的法律確實不是特別了解。
“我、我、我不知情!”
見秦風追來,唐仁也是哈哈一笑,隨後收起表情轉身一臉嚴肅的對著秦風。
“你人在泰國,誰管你呀?你連中國話的說不利落,誰听你的啊?抓住你,先暴打一頓,然後不管你三七二十一,往牢里一扔。”
唐仁說著手上的動作也是不停的比劃,然後話鋒一轉,指了指秦風的臉繼續說道。
“你知道泰國什麼最多?就你這姿色,進去沒別的,先被十幾個大漢,隨便un\juan幾十遍啦。”
听到這話,秦風也是只得認命的跟著唐仁繼續向著巷子深處走去;畢竟唐仁說的話也不無道理。
然而就在兩人剛剛走出去沒兩步時,一個身穿黑色背心的彪形大漢就站在了二人面前。
兩人剛想轉頭,又發現身後不知何時已經站了一個爆炸頭和一個平頭哥。
巷子中的氣氛變得微妙了起來,前後三人磨拳擦掌,逐漸朝著秦風和唐仁靠近。
見氣氛開始緊張,唐仁也是開始觀察著周圍的環境,腦海計算著如何從三人手中逃脫。
隨著三人一前兩後的緩緩靠近,唐仁背靠牆壁直接轉身一左一右,推倒了兩邊的竹竿。
隨後便抓起秦風的手臂準備逃跑,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黑衣大漢居然完全沒有受到影響。
黑衣大漢雙手張開,從唐仁身後一把將其抱住,隨後渾身用力就將其抱到了空中。
而唐仁卻也是隨機應變,單腳向身側一踢使自己面向了牆壁,隨後雙腳對著牆壁使勁向上一蹬便掙脫了束縛。
在空中接上了一個後空翻,唐仁也是順利的落到了大漢身後。
然而那名大漢也是反應迅速,一個轉身便再次面向了唐仁,沒有給他身後偷襲的機會。
可是唐仁此時卻是邪魅一笑,單手比‘耶’便只插大漢雙眼,同時口中大喊,“啊打∼!”
而被命中要害的大漢也是痛苦的閉上了雙眼,絲絲淚水仿佛就要從眼角流出。
不過唐仁的攻擊卻是並沒有停下,一記手刀就劈在了大漢的脖頸處;隨後單手化作鷹爪,對準大漢的一根油條加兩個雞蛋就狠狠的抓了下去。
隨後唐仁單手發力,一捏一扭一拉一氣呵成;大漢這樣就痛苦的捂著自己的雞蛋跪了下去。
此時,一旁剛剛從竹竿堆中出來準備幫助自己隊友的爆炸頭見到唐仁的動作也是神色大驚。
一股難言的幻肢痛從他的身下傳來;而就在爆炸頭驚訝的瞬間,唐仁也是轉頭看向了恢復過來的爆炸頭。
隨後雙腿猛的一蹬地面,雙手交叉同時食指和無名指緊貼,整個人如同一把標槍一般向著爆炸頭飛去。
而爆炸頭見此也是神色大駭,轉身便想要逃跑。
但很可惜的是,在他轉身的瞬間,唐仁的手指就如同一把利劍深深的刺入了他的後庭花。
黑衣大漢、爆炸頭,再起不能)
見兩人失去行動內力,唐仁也是擺出了屬于自己的勝利姿態,並大喊,“南派墨家拳,承認!∼”
“承讓,承讓你嘛啊承讓!”
帥不過三秒,被唐仁遺忘的平頭哥一巴掌拍在了唐仁的臉上,同時掏出了口袋中的手槍指向了一旁的秦風。
秦風見此也是無奈的靠牆舉起了自己的雙手,而唐仁則是捂臉蹲在一旁。
“東西呢!?”
“什麼啊?”听到平頭哥的質問,唐仁一臉的懵逼,他根本不知道問的是什麼東西。
“還給我裝是嗎?”看著唐仁好像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平頭哥也是有些生氣。
而察覺到對方情緒變化的唐仁,也是趕忙開口,“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啊。”
看著唐仁死鴨子嘴硬的樣子,平頭哥也是冷冷一笑,“看來我暗示的還不夠明顯吶,我問你金子呢!?”
此時一旁听到幾人找唐仁目的的秦風也是開口到,“金子在他脖子上呢。”
“脖子?”
听到秦風話的爆炸頭也是艱難的起身,抓著唐仁的衣領就往下扯了扯。
“嗯?還蠻橫的嘛?”看到唐仁胸口的龍紋身,爆炸頭也是愣了一下不過並沒有太過在意。
“都是道上的,給點面子啦。”唐仁見對面表情有所變化也是趕忙順坡下驢。
不過隨著衣領被拉的更下去了一些,爆炸頭卻是發現唐仁胸口上的卻只是一條殘龍。
“為什麼不完整?”
“紋一半太疼受不了,就喊停了嘛。”
<紋條殘龍。”說著,爆炸頭便一把拽下了唐仁脖子上,那借白恆錢買的黃金項鏈。
“我們要的不是這條破鏈子,我問你,你把松帕弄死後,黃金運哪去啦!”
“松帕是誰啊?”听到對面的問話,唐仁依舊一臉的懵逼。
“你,你拿人東西你就還給人家啊。”見唐仁依舊一問三不知的樣子,秦風也是急的開口說道。
“閉嘴,我可是你舅舅啊!”
“原來是舅舅啊!不說,我就打死他!”說著,平頭哥的手槍就指向了秦風的腦門。
“你打死他,我也不知道啊。”
“你告訴他,我可是你外甥啊!”
“表的。”
三人隨著兩人的話語不時的轉頭,直到唐仁一句‘表的’,氣的平頭哥直接就是拉槍上膛,抵住了秦風的腦袋。
“血濃于水啊!”
而就在這氣氛愈發緊張的時刻,那三名悍匪卻是動作猛地一僵。
隨後臉上表情凝固,眼神變得空洞,一聲不吭地軟軟倒了下去,直接昏厥在地,失去了意識。
整個過程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無聲無息,干淨利落。
原本慌亂的秦風和唐仁都徹底僵住了,眼楮瞪得滾圓。
看著眼前突然倒地不醒的劫匪,又看向那個不知何時出現、背對著他們、站在巷尾的身影。
白恆穿著簡單的休閑裝,身姿挺拔,緩緩轉過身來。
陽光透過巷口照在他側臉上,勾勒出清晰的輪廓。
他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平靜得像只是隨手拂去了肩上的落葉。
他看著目瞪口呆、仿佛見了鬼一樣的秦風和唐仁,語氣平淡地開口。
“看來,你們惹的麻煩比找狗要大得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