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知道雞是棒梗偷的,但他確實丟了只雞,不管怎麼說都要從其他地方找補回來。
而放縱棒梗偷東西的何雨柱就是個很好的人選,誰叫他不合時宜的在院子里炖雞呢?
他眼珠子一轉,邁步朝二大爺家走去。
“二大爺,我家的老母雞被偷了一只,您可一定得幫我做主啊,也不知道誰不學好,竟然做起了小偷!”許大茂一臉氣憤的說。
“你的老母雞不見了?這可不是件小事。”二大爺劉海中背著手,邁著八字步走在前面,“你聞聞滿院飄香的雞湯味,這個小偷太猖狂了。走,我們去看看誰偷了你的雞!”
“二大爺你可以是院子里的二當家,一定要嚴懲偷雞賊!咱們院兒十幾年連針都沒丟過,這次竟然膽大的偷雞,下次還不知道會偷什麼呢!”許大茂繼續煽風點火,他等會兒就請劉家兄弟去請何雨水來,要是何雨柱甘願背鍋,也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劉海中背著手,嗅著味道到了中院何雨柱家,里面傳來一陣爭吵聲。
听聲音是何雨柱和婁曉娥吵了起來,隱約傳來秦淮茹勸架的聲音。
見二大爺和許大茂進來,婁曉娥一抹臉,告狀道,“大茂,二大爺,你看何雨柱在炖什麼,那就是咱家的雞!”
“他,他還諷刺我不會下蛋,這根本就是人身攻擊!”
婁曉娥說著眼角紅紅,顯然被氣狠了。
許大茂心里嘖了聲,原劇里傻柱再怎麼嘲諷你,最後你還不是和他看對眼在一起,甚至準備結婚了,最後在香港為傻柱生下了何曉。
“二大爺,您往這瞧,您可得為我們家做主啊!”許大茂拍拍婁曉娥的看向二大爺,指指冒著香味的鍋。
二大爺背著手,上前舀了塊雞肉聞了聞。
“傻柱,你這雞哪兒來的?”二大爺沒有直接下定律,而是詢問著傻柱。
“當然是我買的,不然等著天上掉只雞進我鍋里?”傻柱硬氣的很,反正他沒偷雞。
“你哪買的?有沒有小票?”二大爺臉色沉了沉,繼續問,“最好實話實說,許大茂家不見了一只雞,你這又出現了一只……”
雞是傻柱從廠長伙食里摳出來的,他哪來的菜市場小票?
“我偷的!怎麼著吧!”他脖子一哽,雙手插兜坐在到椅子上,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劉海中那個氣啊,偷東西還有理了?
“二大爺,您也看見了,我家的雞都被傻柱炖上了,我原本是留著下蛋的,現在雞沒了,小偷也不打算賠償,這件事您說怎麼辦?”許大茂眼角余光注視著若有所思的秦淮茹,心里冷笑不已。
二大爺指指何雨柱,惱恨他不給自己面子,決心給他個教訓。
“大茂,你去通知一大爺他們,晚上開全員大會。”
“好 。”許大茂飛快掀開門簾,對身後秦淮茹的叫喚充耳不聞。
這會兒正是吃飯的時候,總不能讓人端著碗來開會,到時候就成聊八卦了。
秦淮茹回到家吃飯,把事情和賈張氏說了下,又從槐花嘴里知道棒梗烤雞的事,一瞬間就做了決定。
把三個小孩拘在家里做作業,直接回避敏感的全院大會。
半個小時後,全院的人聚集到了中院,三位大爺大馬金刀的坐在院子中央。
劉海中咳嗽了聲,打著官腔說明了事情的原委,緊接著邀請一大爺來主持會議。
許大茂坐在下首,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周圍的人,他得把記憶加深一點,免得後面露餡兒。
一大爺一臉正氣,確實很適合做一大爺,可惜沒有孩子養老,不然那顆心也不會太偏向傻柱。不過面上是老好人,心卻黑的很,先不說誆騙傻柱養老以及後面給他和秦淮茹拉幫套,就說誰家好人會半夜給寡婦家送東西,一送還是十斤白面的?
二大爺不必說,是個小心眼的官迷,慣愛斤斤計較,是個得志便猖狂的主。
三大爺外號閻老摳,愛佔小便宜,連子女的事情都算的明明白白,不管做什麼都要收錢,是個實打實的錢鑽子。
一大爺例行公事詢問傻柱,然後三大爺繼續詢問,三人有問有答,看著都不像開會。
“雞是我買的!”傻柱堅定的說。
“傻柱,那我問你,你鍋里的雞哪來的?”婁曉娥都被氣笑了。
“菜市場啊,就那邊的鴿子市,你們又不是沒去過。”傻柱繼續狡辯,肯定不能說是從廠里摳來的。
不料他話音剛落,就被三大爺找出了漏洞,說出了去鴿子市一來一回的距離和時間,把傻柱堵的啞口無言。
周圍人間傻柱不說話,湊在一起竊竊私語,院子里出個小偷可不是個好事,不說先進大院會被取消,就拿住在這里的住戶來說,要是家里值錢的東西被偷了怎麼辦?
要知道一只雞三塊錢呢,可不是一顆白菜或者幾個窩頭。
秦淮茹見事情要敗露,哀求的看著傻柱,要是被揭發是棒梗偷的雞,孩子的一生可就毀了。
傻柱撞見她水潤的眸子,心髒猛地一軟,打算扛下這個事情,大不了賠許大茂一些錢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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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天不遂人願,二大爺還記恨傻柱下他面子的事,開始了殺人誅心的言論。
二大爺揣著手,老神在在的說,“如果不是許大茂家的雞…那麼還有一種可能,也許是他從食堂帶回來的…”
傻柱聞言急了,連忙打斷二大爺接下來的話,“別往那扯啊,我承認是我偷了許大茂家的雞,大院的事就大院的事,趕快完結了吧!”
一大爺一看情況不對,又見認準的養老人名聲有損,開始打圓場。
他咳嗽了聲,給傻柱使著眼色,“何雨柱,你和許大茂是不是鬧了點別扭?”
傻柱也雞賊,重重的點點頭,“對啊,他作為一個放映員一天正事不干,天天跑食堂里胡咧咧,說我和秦淮茹有不正當關系……”
秦淮茹接收到傻柱的信號,附和道,“是,一大爺,許大茂就愛胡說八道,您可得管管他。”
婁曉娥一听不樂意了,轉身拍了下許大茂,不高興的詢問真假。
許大茂當然不會承認,那都是原身的鍋。
安撫好了婁曉娥,又听見一大爺和稀泥的說辭,對他的偏袒有了更深的認知。
不過傻柱自願背鍋,又見著劉光天兩兄弟回來,就知道事情成了。
他看了眼站在台階上一臉不敢置信的何雨水以及她身邊的意外收獲,那個片警兒對象也來了。
要是傻柱知道親妹的婚事被‘偷雞’給攪黃,不知道會不會後悔認下這口黑鍋。
“……我希望大家引以為戒,”一大爺說完,看著身邊的兩位大爺,“二大爺,三大爺,這個會是不是就開到這啊?大伙散了吧”
“那我家的雞呢?那可是留著下蛋的,就這樣被他白吃了?”許大茂見目的達到,站起身不滿道。
“那你想他怎麼賠?”二大爺又坐了回去,一副看好戲的神色。
三大爺想了想,提出了個還算公道的建議。
“人是留著老母雞下蛋的,比市場上的雞值錢一些,我看傻柱就賠許大茂三塊錢,許大茂再把鍋里的雞端走。”
“哎,三大爺說的對,這可是下蛋的老母雞。”婁曉娥附和道。
“下蛋?你會下蛋嗎?結婚多少年了,一個蛋都沒下。”傻柱嘲諷的看著婁曉娥兩人,“要下蛋早下了,別白瞎了老母雞。”
滿院子的人听了齊齊笑了,其中賈張氏笑的最大聲。
婁曉娥感受到周圍人異樣的眼光,听著那刺耳的笑聲,氣的渾身發抖。
她站起身,指著傻柱怒罵,“傻柱,你個王八蛋!臭廚子,活該找不到對象!”
婁曉娥說完也不在院子里待了,小跑著回了後院。
許大茂看著眼前的鬧劇,傻柱的嘴真毒。
如果以後婁曉娥再和傻柱在一起,只能說愛情使人盲目。
“三位大爺,這可是人身攻擊啊,你看蛾子都被氣跑了!”許大茂斜眼望向傻柱,語氣不善,“還有我那雞,不能被他白吃了吧?”
三大爺和二大爺對視一眼,推了推眼鏡,“這麼著吧,許大茂你把雞端走,傻柱再賠你五塊錢。”
“什麼?”傻柱驚呼了聲。
“神馬在天上呢!”二大爺搓搓手,不滿的說。
許大茂瞥見站在人群後面的何雨水,心情舒暢地點點頭。
秦淮茹還想說什麼,就被一旁的賈張氏扯了扯袖子,只能閉上了嘴。
“行,就這麼定了。”一大爺見沒人反對,做下了最終決定,“散會!”
院子里的人見事情結束,紛紛搬著板凳回家了。
人群散去,何雨水的身影就顯現了出來,身邊的片警兒對象已經不在了。
“傻柱趕緊拿錢去!”許大茂端著砂鍋惡聲惡氣的催促。
“催什麼催,又不會欠著……”傻柱扭頭就看見何雨水,想說的話卡在了喉嚨里。
何雨水顫抖著唇,走過去狠狠扇了傻柱一巴掌。
“你可真是我的好哥哥!偷雞賊的名聲很好听是吧!完了,全完了,我和建軍的婚事完了……”何雨水緊咬著唇,臉上滿是淚水。
從傻柱承認偷雞開始,她和片警兒王建軍的婚事就被上了難度。
沒人會喜歡對象家里有個做賊的大哥!
傻柱被這一巴掌打懵了,見著何雨水眼淚,又急的團團轉。
“雨水,先進屋,我和你好好解釋。”傻柱顧不得臉上的巴掌印,低聲下氣的哄著何雨水。
不就一只雞的事嗎?
怎麼還把婚事給攪黃了。
許大茂端著雞湯走回後院,听見何雨水的哭聲直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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