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達睜開眼,就看見一個棍子扔了過來。
他躲閃不及被砸中,腳下不知踩到什麼滑了一跤,摔倒了一旁的洗臉架, 啪啪的摔了一地。
許達額頭一痛,眼前一黑,跌坐在地半天沒反應過來。
“我不是在過馬路嗎?怎麼換地方了?”腦海中陌生的記憶不斷閃過,他抬頭茫然地看著眼前復古的裝修,恍然大悟自己是穿越了。
望著站在那哈哈大笑的中年男人和他穿著的廚師圍腰,以及周圍熟悉又陌生的吊燈和宣傳語,許達一骨碌站了起來。
“哈哈哈,許大茂,有前門不走,你要走後門。而且廚房重地閑人免進知道不?”中年男人,哦,不,是何雨柱脫著圍腰,笑嘻嘻的看著許大茂。
許大茂齜牙咧嘴的揉著肩膀,知道打他的人是誰了。
不過他沒有和原劇一樣無能狂怒,冷哼一聲說,“剛剛偷醬油的是秦寡婦的兒子吧?我回去要和她好好說說,小時偷針,長大偷金,都特麼偷到廠里來了。”
何雨柱�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