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端著雞湯回家,婁曉娥還撲在床上抹眼淚,看來傻柱不下蛋的話深深刺痛了她。
“行了,別哭了,過來喝點雞湯。”許大茂盛出兩碗湯,滿不在乎的說,“都住院子里好幾年了,還不知道傻柱的脾氣?不值得為他生氣,來嘗嘗這湯,味道這不錯。”
“許大茂!你不想著安慰我幾句,竟然還有閑心喝湯?”婁曉娥悲憤的吼道,“你腦子是不是被打傻了,不下蛋的老母雞名聲很好听嗎?”
“說就說唄,這難道不是事實?怎麼滴,你能立馬給我生一個?!還有一大爺明顯拉偏架,偷雞就偷雞,還給扭曲成了打擊報復。這不是瞅準了你和我不能報警,直接在院里捂蓋子了。”許大茂看著婁曉娥心里冷笑,原劇也沒見傻柱少罵你,最後還不是成就了好事。
婁曉娥張大嘴,不可思議的看著許大茂,好像第一天認識他一樣。
見許大茂依舊無動于衷,甚至慢條斯理的吃著雞肉後,婁曉娥徹底爆發了。
“呵呵,沒膽的男人,還說我不下蛋?你不就是被傻柱打怕了嗎!我怎麼就嫁了你這麼個慫貨男人!”婁曉娥一臉的嘲諷,打開櫃子往包里塞了些東西,提著包就往外走,“我回娘家待幾天,沒事不要來打擾我!”
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絲毫沒給許大茂解釋的機會。
雖然許大茂也不會解釋,但想起記憶里她動不動回娘家的舉動就惡心的夠嗆,現在的婁家還是他惹不起的存在。
許大茂眼神沉沉的盯著被甩上的大門,心里盤算怎麼,快速和婁家進行切割,要等風起的時候再做什麼就晚了。
前院三大爺見婁曉娥眼眶紅紅的離開,聯想到開會時候發生的事,心里有了猜測。
見身後沒人追出來,便背著手搖頭晃腦袋的回屋了。
婁曉娥剛走沒多久,閻家兄弟就偷偷摸摸的來到許大茂家。
“大茂哥,你說的我們都辦妥了,您看?”閻解放搓搓手指,來拿剩下的錢。
閻解曠看著桌上炖鍋里的雞肉咽著口水,他們都兩個月沒見著肉了。
許大茂呵呵笑著,把說好的三毛錢遞了過去。
“事情辦的不錯,這錢你們自己去分啊。”他花五毛錢讓閻家兄弟去何雨水上班的地方把人叫回來,沒有比親眼看見傻柱認罪更震撼人心的事了。
“大茂哥,下次有好事記得再找我們。”閻解放笑嘻嘻的說,跑一趟就能掙兩毛五,多劃算的生意啊。
“是啊,大茂哥,下次叫我一人就行,我比我哥跑得快,而且只要兩毛錢。”閻解曠艱難地挪開視線,拍著胸脯和二哥搶生意。
閻解放頓時急了,兄弟聯盟岌岌可危。
見兩兄弟要打起來,許大茂才不急不慢地開口,“不用下次,現在就有用得你們的地方。”
閻家兄弟停戰,眼巴巴的看著許大茂。
許大茂指指炖鍋里的雞,咧嘴一笑,“這雞就當報酬了,你們這樣…再那樣…”
閻家兄弟听了連連點頭,不就是把晚上全員大會的內容散播出去嗎,這事情簡單!
兩兄弟等許大茂說完,都垂涎的望著砂鍋,意思不言而喻。
“我倒進碗里,你們自己去分,記得把碗還回來啊。”許大茂說完把炖鍋里的雞肉舀進碗里,看著閻家兄弟歡天喜地的出去了。
許大茂起身把門關上,才不管他們是拿回家還是在外面分了,按照閻老摳的性子,拿回家還不知道會進誰的肚子呢。
事情解決大半,他才有了獨處的時間。
偷雞事件過去,按照傻柱的性格還會打擊報復,原劇里可不就大冬天的扒了喝醉酒的許大茂褲子綁後廚了嗎,然後燒了人內褲,以至于回家和婁曉娥打架,用上了‘法辦’的昏招。
倒了暖瓶里的水洗臉洗腳,躺到床上後許大茂開始思考人生。
以他的身份不能和婁家硬踫硬, 只能靠智取。
而且有愛挑撥離間的聾老太太在,婁曉娥這個傻白甜又胳膊肘往外拐的人堅持不了多久。
許大茂劃拉著拼夕夕系統,太無聊了打發下時間。
系統倉庫里有他沒穿越前買的幾件衣服褲子、幾罐補身體的奶粉和一些雜七雜八的小零食,存款更是少的可憐,只有六千六百六十六元。
可惜他穿越前才存進銀行的五萬塊啊,要是全部充進拼夕夕系統里就好了,現在也不知道銀行里的積蓄便宜了誰。
許大茂翻出衣櫃里的大黑十,也不知道這個年代的錢能不能充進去,匯率又是多少。
大黑十一充進系統余額從6666變成了7666,看來匯率是一比一百,倒也不算太低。
許大茂買了包大白兔奶糖,剝了顆塞進嘴里。
唔,奶香味十足,就是包裝和這個年代有些差別。
不過問題不大,又不是買不到復古產品。
第二天一大早,許大茂推車出門,就踫見了迷瞪著眼早起刷牙去上學的棒梗三兄妹。
棒梗看見許大茂瞬間瞪圓了眼楮,昨天叫花雞好吃歸好吃,但要不是傻柱給他頂罪,被批評的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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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見棒梗傻呆呆的模樣,呵呵一笑,推著車就離開了。
他不會和小孩子置氣,至少現在不會。
再說了小孩沒學好,大人也有責任,賈家和傻柱可都是好榜樣。
剛到宣傳科沒多久,就有人來安排任務了——十一點去會議室給領導放電影,說是要學習學習電影里面英雄人物的思想和品德。
許大茂一听好家伙,話說的可真漂亮。
不用想都知道是楊廠長和李主任他們請客吃飯,傻柱的小廚房業務繁忙啊。
可惜他婁家女婿的身份起不了作用,在酒桌上純屬給領導們逗悶子的,不過能多在領導面前露露面也是好事,到時候請人幫忙辦事也有個出處。
臨近中午,第三軋鋼廠食堂後廚。
傻柱一臉不情願的顛勺,一想到自己做出的菜要被許大茂吃,心里就一陣不爽。
馬華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切著豬肝,就害怕激怒師傅挨一頓臭罵。
可惜傻柱再不情願,為了楊廠長點的菜,也得把菜炒完。
招待客人的包廂里,許大茂沒像以往喝酒喝到斷片。
他先是好言好語勸領導,然後用老規矩敬酒——一大三小,二五一十,自己先干上了九杯。
許大茂裝模作樣的喝了一點,剩下的都借著袖子遮掩倒進了系統倉庫。
他挨個敬了一圈酒,好幾斤白酒就下了肚,給領導們看的一愣一愣的上。
楊廠長眉頭緊皺,剛想說點什麼,就見許大茂打了個酒嗝,接下來正常了些,大著舌頭繼續恭維著在座的領導。
“這位小同志行啊,酒量就比我當年差一點!”一旁的牛副廠長笑了聲,夾了片爆炒豬肝進嘴里,“不錯,不錯,你們說的事啊,我答應了。”
楊廠長臉色一喜,對著牛副廠長舉舉酒杯。
李主任朝許大茂使了個眼色,給牛副廠長空了的酒杯滿上。
幾個領導踫踫杯,都喝下了第一杯酒。
“呵呵,牛廠長抬舉,來,咱們再走一個。”許大茂嘿嘿笑著,舉著酒杯一口悶,又說了幾句恭維的話,就把空間讓給了楊廠長幾人。
作為放映員,他自然知道自己是個陪客,現在目的達到,接下來就剩吃吃喝喝了。
許大茂晃晃微醺的腦袋,吃著傻柱炒的菜,發現還真有幾把刷子,難怪能在軋鋼廠混下去。
在座的除了楊廠長幾人外,都是雙橋農場的領導,農場里農、牧結合,飼養了很多產蛋的種雞和肉雞,還養了很多奶牛,為四九城供應鮮奶。
楊廠長邀請牛副廠長和其余部門科長來,就是為了多弄些計劃外的肉蛋奶,不說工人們能吃好一些,作為領導的他也能吃的更好。
豬肉弄不來,雞肉和蛋總能填補上空缺吧?
楊廠長本來打算讓出些軋鋼廠的利益,用一些‘邊角料’去交換,結果殺出個賊能喝的許大茂,一下就把事情談妥了。
牛副廠長好酒喝了,好菜吃了,事情也終于確定下來。
在原本的基礎上,下個月的月初會多劃拉五百斤雞蛋和一千斤雞肉。
楊廠長和李主任對視一眼,笑著讓人吃菜。
一頓飯吃了三個小時,楊廠長見雙橋農場的人都喝的爛醉,便結束了飯局。
李主任招招手,讓人送雙橋農場的人去休息。
他笑眯眯的拍拍手,看著楊廠長說,“恭喜楊廠長心想事成,我們工人的福利可全靠你了。”
期間還看了幾眼許大茂,以前怎麼沒發現廠里還有這麼個人才呢?
可惜了,可惜了。
李主任說完,頭也不回的帶著人撤了,他還得去安排接收人員呢。
“好同志,以後好好放電影,遇到什麼困難可以來找我。”楊廠長拍了拍醉醺醺的許大茂,完全沒把李主任的挑釁放在眼里。
都斗了三四年,能不知道對方打的什麼主意?
許大茂打了個酒嗝,醉醺醺的撓撓頭。
“廠長,嗝嗝,我想吐……”許大茂面露痛苦之色,踉蹌的站起身走了幾步,然後吐了起來。
“……”
楊廠長躲閃不及被吐了一身,綠著臉拿毛巾擦了擦,也沒了招攬許大茂的心思。
許大茂吐完又歪在地上呼呼大睡,不知今夕是何夕。
楊廠長吐出一口濁氣,斜眼看了眼許大茂,甩著袖子離開了。
身後的人見了,把許大茂扶到沙發上,才快步跟上楊廠長的身影。
等人散得差不多,許大茂抬了抬眼皮,他不是不知道剛剛楊廠長在招攬自己,但開始起風就倒了的人,投靠了又有什麼用?
而且他是廠子里的放映員,只要不犯錯可沒理由開除他。
大不了換個地方上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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