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臉色一沉,嚴肅地說︰“就因為你最近在院子里炫耀,說自己賺了很多錢。
你說你一個月的工資比我當廠長幾年的收入還多,這麼多錢,捐點給秦淮茹治病怎麼會影響你的財富?”
許大茂在院子里的一舉一動、每一句話,幾乎都被他掌握。
他在大院里的地位無人能及,與每家關系都不錯,因為大家都需要他的幫助。
很多人主動找他,將許大茂對他們說過的話復述一遍。
他見過得意忘形的小人,但從未見過像許大茂這般愛炫耀的。
不僅炫耀,還常拿他人與自己比較,肆意貶低別人。
誰能忍受這種行為?
“何雨柱,你這是什麼態度?
我有錢就必須捐款了嗎?
你總說老王裝模作樣,喜歡對人講道德,我看你也差不多!”
許大茂理直氣壯地說。
何雨柱回應︰“既然如此,那你別再說自己多麼富有,願意幫助所有人。
現在有人遇到困難,你為何不伸出援手?
何況是秦淮茹,你們關系密切!我們不會捐這筆錢,你來幫忙吧,你不是一直很驕傲嗎?”
“……”
許大茂頓時語塞,不知如何回答。
剛承諾要幫忙,現在卻推辭,無疑是在打自己的臉。
“是啊,許大茂,你做生意賺了不少,一個月的收入抵得上傻柱幾年的工資。
秦淮茹的醫療費用不過幾千元,對你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
“許大茂,捐款吧,我們都看好你,你是大院里的首富,首富要有首富的風範!”
“許大茂,你不捐款,我看不起你!”
……
眾人紛紛勸說許大茂捐款。
許大茂臉色陰沉,十分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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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你怎麼不說話?”
何雨柱問,“大家都在討論這事,表明立場。
你也表態吧,捐款還是不捐?
我們都已經表明立場,拒絕捐款,就剩你沒表態了。”
許大茂神情尷尬地望向何雨柱,又環顧四周眾人。
所有人都盯著他。
棒梗與賈張氏更是目光專注,等待著他的回應。
眾人期待著他捐款!
“許大茂,你是資本家,大老板了,這點小事你就慷慨解囊吧,也算是積德行善。
咱們比不上你這個大富豪,手里的錢多。”
三大爺笑著說道。
許大茂愣了一下,說︰“我雖然有錢,但我不捐這筆錢。”
他話音剛落,人群頓時議論紛紛。
許多人忍不住笑了出來,笑聲越來越大。
棒梗和賈張氏原本充滿希望的眼神瞬間暗淡,轉為失望。
許大茂稍作停頓,接著說道︰“你們都不肯出錢,卻要我一個人承擔,這怎麼可能?
我最多只拿出屬于我的那一份。”
何雨柱冷哼一聲︰“許大茂,你別吹了,沒那個本事,別把自己捧得太高,小心打臉。”
外人或許以為他說的是真的,以為他真賺了很多錢。
但何雨柱清楚得很,這些都是他吹噓的,實際情況遠不如他所描述的那樣。
其實,他只是剛起步做生意,究竟是盈利還是虧損都還不確定。
但換上新衣服後,便讓人覺得他似乎達到了人生的頂峰,其實全是假象。
輕輕一戳就會破滅!
如果他真有這麼多錢,怎麼會放過這樣表現的機會呢?
更何況他與秦淮茹關系密切。
但他沒有這樣做,說明他並沒有這樣的能力。
這些都只是偽裝罷了。
“你……”
許大茂漲紅了臉,窘迫至極,仿佛想在地上找條縫鑽進去。
“既然已經表明態度,不願捐款,那這次會議就此結束,我的責任也盡到了。”
何雨柱說道。
面對這一幕,賈張氏和棒梗傷心痛哭。
“好了,散會吧,各自回家休息。”
隨後,何雨柱宣布會議結束,大家陸續起身離開。
\"大家別走,求求你們救救我媽!\"棒梗哭著哀求。
但沒有人回應,人們陸續離開。
何雨柱也站了起來,回了家。
\"你們不能這樣啊,怎麼能見死不救?\"
賈張氏跌坐在地,一邊拍打著雙腿一邊大聲呼喊︰\"咱們都是鄰居啊,怎麼能這麼冷漠?
淮茹快不行了,難道你們連點同情心都沒有嗎?
過去的事都已經過去了,怎麼能一直記恨呢?\"
無論她如何哭喊,都沒人理會。
許大茂是最後一個站起來的人。
\"大茂叔,您別走,幫幫我們吧,救救我媽!\"
正當他準備離開時,棒梗猛地抓住他的胳膊,苦苦哀求。
\"對啊,大茂,他們太無情了,你怎麼能也不幫忙呢?
我相信你會可憐淮茹的,救她一命吧。
\"賈張氏也附和道。
\"需要多少錢?\"許大茂問。
棒梗答道︰\"警察說現在已經花了上千塊,總得四五千元才行。
\"
賈張氏說︰\"大茂,你現在做生意賺了不少錢,這點錢對你來說算不了什麼,行行好,做件好事吧。
\"
\"四五千元不是小數目?\"許大茂苦笑了一下,\"大嬸,您說得真輕松,我哪有這麼多閑錢?\"
他一句話就把自己的處境說清楚了。
但他隨即意識到問題所在,說道︰\"我不是沒有錢,只是我現在沒有多余的閑錢,我是做生意的,需要本錢啊,這是用來投資賺錢的,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隨便動用。
\"
他試圖解釋清楚。
賈張氏和棒梗顯然不明白他的意思。
\"既然你有錢,就拿出來唄。
\"賈張氏堅持道。
許大茂回答︰\"您可能不知道,我是做生意的,手里的錢不能隨意使用。
\"
\"還有什麼比救淮茹更重要的?\"賈張氏追問。
\"……\"許大茂啞口無言。
他在心里想著︰\"秦淮茹跟我有什麼關系?
我們有過 ,但又不是夫妻。
\"
這些話他當然沒有說出口。
秦淮茹身體不適嚴重,家里資金短缺,急需醫療費用。
許大茂提出大院分攤方案,表示願意先行墊付兩百五十元作為示範,卻因實際困難被眾人質疑。
最終僅收到這筆小額捐款,其余款項需另尋途徑解決,否則秦淮茹恐難熬過難關。
何雨柱目睹這一切,感嘆許大茂雖盡力表現慷慨,實則捉襟見肘。
而賈張氏回家後依舊愁眉苦臉,感嘆無人相助,只籌得微薄善款,未來仍面臨巨大挑戰。
棒梗搖著頭說︰“我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我以為許大茂很有錢,能幫我媽渡過難關,可他只給了兩百五十塊,這點錢只能暫時應付我們的生活開支。”
賈張氏嘆息道︰“沒錢的話, 病就治不好,她可能會撐不下去了。”
“對了,去找小當和槐花吧,也許他們能幫忙!”
棒梗突然想到一個主意。
賈張氏不屑地說︰“找他們有用嗎?
那兩個忘恩負義的丫頭,早就把我們當成外人了,肯定不會幫我們的!”
棒梗堅定地說︰“這次不是幫不幫的事,他們是媽的孩子,也是這家的一份子。
現在媽病得這麼重,快撐不住了,他們怎能坐視不理?”
賈張氏沉思片刻,點頭說︰“沒錯,他們確實有責任。”
“對,去找他們要錢,至少得讓他們承擔一半的費用!”
賈張氏接著說。
棒梗回應道︰“他們今天去學校了,還沒回院子,但禮拜六應該會回來。
到時候我去跟他們好好談談,讓他們出錢。”
兩人商定去找槐花和小當要錢。
與此同時,在前院三大爺家中,一家人在討論許大茂的事情。
三大爺搖頭道︰“不太像。
看他穿的衣服,還有說話時那種自信的樣子,應該是真的賺了不少錢。
不過具體賺了多少,我們也不清楚。
我剛去他家跟他聊了幾句,他說他的錢放在公司的財務部,是待啟動資金。
他做的是生意,這中間的學問深得很,我們這些外行人哪里搞得懂。”
“跟他合作應該有機會,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錯過呢?”
另一人說。
閻解成卻認為︰“我覺得許大茂還是有點吹噓成分。
如果他真賺大錢了,剛才開會的時候怎麼會那麼小氣?
傻柱都當面指責他了,他還反駁了,說明他並沒有那麼富有。”
于莉插話說︰“他說自己一個月的收入相當于傻柱當幾年廠長的工資總和,這肯定是在吹牛。
要是真的賺這麼多,那給秦淮茹治病的錢對他來說應該不算什麼,何必還被傻柱說得啞口無言?
肯定是心虛了。”
閻解成說︰“我覺得跟他合作不靠譜,爸,千萬別往他那兒投錢,更別說什麼投資了。
要是被騙了,可就麻煩了!”
三大爺笑著說︰“我只是打算先投一點點,試試水而已。
許大茂也說了,現在他根本不會收錢,因為他不稀罕這點小錢。”
三大媽則說︰“我覺得暫時還是等等看吧,先觀察一下情況。
二大爺家應該會先和他合作,到時候看看他們家有沒有賺錢就知道了。”
“媽,還是踏實一點好,再存些錢,開個小餐館,也算做生意,小本經營,比較穩妥。”
于莉建議。
“投資也好,開餐館也好,現在說這些都太早了,沒意義。”
三大爺認真地說。
一夜平靜過去。
第二天上午,何雨柱正在廠長辦公室查看文件時,桌上的電話忽然響了。
他隨手拿起听筒。
“喂,是誰?”
他問。
“爹地!”
電話里傳來一個熟悉的呼喚聲,是兒子何曉。
“叫爸爸。”
婁曉娥在一旁提醒。
“爸爸!”
何曉立刻改口。
“哎,兒子!”
何雨柱笑著回應。
兩人已經通過幾次電話,彼此都很熟悉,關系也很融洽。
“兒子,有沒有想爸爸?”
何雨柱問。
“想了,我盼著暑假快點來,這樣就能去看你了。”
何曉答道。
“好,爸爸等你回來。”
何雨柱答應。
兩人聊了一會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