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憤怒。
三大爺勸道︰“大茂,別激動。
今天我們不提何雨柱,只談做生意的事。”
許大茂憤憤地說︰“說到他就來氣,過去我還得求他呢,現在呢,我理都不理他!三大爺,您給評評理,何雨柱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三大爺點點頭︰“你說得沒錯,傻柱有時確實做得太過分,人情味不足,這方面確實不如你,你更會做人。”
“三大爺,您這句話讓我很受用!”
許大茂敲著桌子說道,“等著吧,等我成了大老板,我也讓你們當老板,一起發財!”
“好!當老板!當老板!”
三大爺連連點頭,笑得合不攏嘴,仿佛看到大筆財富正等著他去賺。
他激動得難以自抑,似乎已經感受到即將成為老板、大賺一筆的喜悅。
當晚,賈張氏從乞討歸來。
“奶奶,以後您可能不用再出去乞討了!”
一見他回來,棒梗就眉開眼笑地說。
“不用出去乞討了?
為什麼?
難道你找到工作了嗎?
就算是找到了,也要等到領工資才行啊。”
賈張氏驚訝地問。
棒梗搖搖頭︰“應該不用了。
許大茂回來了,他現在可有錢了,一身外國進口的名牌西裝,很是闊氣,在院子里無人能及,就連何雨柱也沒他富有。
他已經向我求助了,還答應讓我跟著他干,說只要跟著他,我就能衣食無憂,也不會讓您挨餓。
所以,只要我跟著他,您就不用再去乞討了。”
“真的有這樣的好事?”
賈張氏又驚又喜。
“千真萬確,是他親口答應的,絕不會錯!”
棒梗肯定地說。
賈張氏笑著回應︰“那真是太好了!”
這一晚,四合院里一切平靜,眾人安然入睡。
次日下午,何雨柱下班回院時,發現院里來了警察,像是在調查什麼。
“何雨柱同志,您好。”
看到他回來,一名警察快步上前打招呼。
“警察同志,你們到我們院里有什麼事?”
何雨柱問道。
他們院里好久沒見警察的身影了,這次警察的到來讓他們心里不安,總覺得出什麼事了。
警察來通知何雨柱說秦淮茹在監獄里突發胃出血,病情嚴重,已病危並被保外就醫。
何雨柱表示自己和秦淮茹沒有關系,不應該由他負責醫藥費。
警察解釋說並非強制要求,只是希望大院的鄰居們能幫忙籌措一些費用,畢竟大家都住在同一個院子。
何雨柱同意嘗試動員大家,但不能保證結果。
警察對他的幫助表示
“真是有趣,棒梗生病讓我們捐款,賈張氏受傷住院也需要我們捐錢。
過去是易中海不惜一切幫助他們,如今他自己都自顧不暇了,還有誰會願意為她捐款?
難道指望許大茂?”
何雨柱冷笑一聲。
警察走後,何雨柱決定召集全院會議。
關于秦淮茹病危募捐的事情,他並不打算出錢。
這件事與他毫無關系,他早已與秦淮茹一家斷絕往來,不再提供幫助。
但既然這是警察的要求,上級希望院里組織募捐,作為負責人,他還是得號召一下,畢竟只是走個過場罷了。
他知道,院里沒人會真的捐錢。
之前他們家遇到困難,總有人站出來幫忙籌款,那人還總是擺出一副道德高地的姿態, 大家一同捐款。
那個人自然就是易中海。
然而後來,易中海中了秦淮茹的圈套,被她算計,最後落得半殘,余生只能坐輪椅。
如今易中海自身難保,又和秦淮茹一家有深仇大恨,更是不可能幫他們。
很快,何雨柱傳下了通知,按照慣例,八點整準時開會,所有人必須到場。
七點半過後,收到通知的人陸續帶著凳子來到中院。
大家聚在一起,等待會議開始。
八點整,坐在首位的何雨柱開口說道︰“想必大家都還不清楚為何突然要開這次全院大會。”
“我也沒想到,臨時接到通知才緊急安排的,所以很突然。”
“我剛下班回家,發現警察在院里,他告訴我,秦淮茹在監獄里突發疾病,胃出血,情況危急,正在醫院搶救。”
他簡要說明了情況。
“秦淮茹在監獄里病危了?”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這個消息來得太突然,院里人了解的情況很少,頓時議論紛紛。
人群中,賈張氏正在抽泣。
棒梗眼眶泛紅,也在默默流淚。
“報應啊,這就是報應!”
坐在輪椅上的易中海听到消息後,仿佛听到了天大的喜訊,興奮地喊了出來。
“傻柱,秦淮茹生病這事,你怎麼非要召集全院開會?
隨便說說不就行了,我以為有多大事呢。”
三大爺苦笑著搖頭。
“是啊,傻柱,這種事有必要開全體大會嗎?”
旁邊有人附和,“這可不像你的風格。”
何雨柱解釋道︰“這不是我的主意,是警察和上級的意思。
他們說秦淮茹治病需要很多錢,但她家境貧寒,所以希望我們能伸出援手。”
“事情就是這樣,我已經向大家說明了。
今晚會議的主題就是捐款,為秦淮茹籌款。
完全是自願的,我絕不會 任何人。
作為院里的負責人,既然上級有要求,我就必須把這件事交代清楚,以免有人說我不盡責。
既然坐在這里,我就要盡自己的職責。”
“又要捐款?
!”
“怎麼又是捐錢?
!”
“先是棒梗,接著是賈張氏,現在又輪到秦淮茹了,這樣下去沒完沒了啊!”
眾人開始議論紛紛,情緒激動。
“柱子,我先表態,我家確實困難,一分錢也不會捐!”
“我們也不捐,願意捐的人盡管去捐,但我們絕對不會捐。”
“可以捐給別人,但秦淮茹堅決不行。
她太過狡猾,專門算計他人,這種人活著是禍害,死了倒是一種解脫。
不捐錢反而是行善積德!”
“說得對,秦淮茹根本不值得同情,沒人會給她捐款的。”
眾人紛紛響應,一致反對捐款。
這樣的反應完全符合何雨柱的預期。
他所期待的正是這樣的局面,大家齊心協力對抗秦淮茹,這才是他想要的結果。
易中海曾被她算計得十分慘烈,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面對這樣的結果,棒梗和賈張氏難以接受。
正哭泣的賈張氏哭得更加傷心,棒梗也淚流滿面。
忽然,棒梗站起來,聲音帶著哽咽說︰“院里的各位長輩、兄弟姐妹們,我媽病得很重,希望你們能幫幫我,捐些錢給她看病。
你們幫了她,讓她渡過難關,等我將來有能力了,一定加倍回報大家。
拜托了!”
他跪地懇求,但無人回應,甚至沒有人正眼看他。
“秦淮茹得了病是她的報應,她做過太多壞事,現在報應來了!”
有人冷言道。
易中海顫抖著聲音警告︰“大家千萬不要給她捐錢,這不僅是在害她,也是在害你們。
今天救了她,明天她又會算計你們,甚至害死你們。
我從沒見過這麼惡毒的女人!”
他語氣堅決︰“誰要是敢捐錢給她,我就和誰拼命,我說話算數!”
“易中海,你是不是瘋了?
你怎麼能這樣對淮茹?
我們已經夠可憐的了,你不但不幫忙,還阻止別人!”
賈張氏憤怒地說。
“賈張氏,你竟敢這樣說我?
當初你家房子倒塌時,我幫你籌錢治病,我花了不少錢在你們身上,結果怎麼樣?
你們全家恩將仇報,還想把我送進監獄!見到你們我就想報復!”
易中海怒吼。
“你當時幫助我們是有目的的,你有自己的私心,不要以為自己多高尚!”
賈張氏反駁。
“你還敢說我?
我要教訓你這個老妖婆!”
易中海臉色鐵青。
“何大清,推我過去,我要教訓她!”
他大聲喊道。
何大清站在後面提醒道︰“老哥,別激動,咱們先辦正事,別打擾柱子開會。”
“呵呵。”
他笑著回應,接著說︰“秦淮茹胃出血,可能撐不了多久了,我以前有個鄰居也是這樣,沒幾天就走了,挺痛苦的。”
“別吵了。”
何雨柱打斷道,“這是會議,不是吵架的地方。”
何雨柱的話讓易中海安靜下來,賈張氏也閉口不言。
三大爺問何雨柱︰“你讓我們捐錢,你自己呢?
作為發起人,你捐不捐?”
語氣帶著調侃。
“我的態度和大家一樣,你們不捐,我也不捐,沒什麼理由捐。”
何雨柱堅定地回答。
“你家那麼有錢,都不捐,我們更不用說了。”
三大爺說道。
“我家有錢?
誰告訴你的?”
何雨柱疑惑地問。
三大爺笑著答︰“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大家都說你是最有錢的人,是咱們院子的首富。”
“你這麼一說,有人該不高興了。”
何雨柱意味深長地說,“某人現在生意做得很大,不是成了大院里最富的人嗎?”
他看向許大茂,後者一直默默坐著。
“許大茂,你怎麼不說話?”
何雨柱問道。
許大茂抬起頭,反問︰“說什麼?”
“我們在討論給秦淮茹捐款的事,你怎麼看?”
何雨柱追問。
“……”
許大茂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
何雨柱微微一笑︰“這筆錢按理說該你出,你應該捐。”
“憑什麼讓我捐?”
許大茂反駁,“你們不捐,憑什麼要我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