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婁曉娥接過電話說︰“柱子,我明天就要回內地了。”
“回來挺好的。”
何雨柱說。
婁曉娥表示自己回內地不是為了閑逛,而是打算創業開飯店,希望何雨柱能推薦他的徒弟來負責後廚,並提出願意給予他股份。
何雨柱對股份之事感到疑惑,婁曉娥解釋稱她並不需要他的資金投入,只需他以精神支持合作即可。
她認為自己的成功離不開何雨柱的支持,因此將他視為精神支柱。
何雨柱雖未完全同意,但也沒有明確拒絕。
隨後兩人結束了通話。
下午,棒梗守在大院門口,目標是已上大學的妹妹槐花和小當。
他並非想與她們重修舊好或尋求幫助,而是希望她們能資助一些錢用于母親秦淮茹的治療費用。
直到軋鋼廠的工人們陸續返回院內,棒梗仍在等待機會。
傍晚時分,小當和槐花才回到院子。
兩人背著書包,談笑著進門。
“小當,槐花!”
棒梗一臉嚴肅,喚了一聲。
听到聲音,兩人嚇了一跳,立刻抬頭張望。
看清是棒梗後,她們立刻停下腳步。
“你找我們干什麼?”
小當戒備地盯著他。
盡管已長大成人,兩人仍對棒梗心存畏懼。
他在她們心中一直是個難以擺脫的小魔王形象。
棒梗開口道︰“有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告訴你們。”
“什麼事?”
小當語氣淡漠。
“媽病了,病情很嚴重,胃大出血,在醫院急診室搶救。”
棒梗說道。
“這跟你告訴我們有什麼關系?”
小當反問。
“你怎麼能這麼冷漠?”
棒梗生氣地說,“她是我的媽媽,也是你的媽媽,她把你生了下來,現在她病危了,你們這些親生女兒卻不管不顧?
你們還有沒有一點良心?”
小當激動回應︰“說我們沒良心?
她生下了我們,卻沒好好教導我們,差點讓我們走上歪路!這些年我們不是靠她養大的,是太姥姥養活我們的,不然我們可能早就餓死了!”
“你怎麼能這麼沒良心?”
賈張氏走來,怒氣沖沖地說,“是誰把你們生下來的?
是誰辛苦養大你們的?
是你媽媽和我啊!至少我們把你們養到了五六歲,那幾年難道你們沒吃沒喝?”
“媽媽現在治病需要很多錢,我們沒有,你們得想辦法籌錢,這是你們的責任!”
棒梗強調。
“我們哪有錢?”
槐花低聲說,“我們還是學生,錢還得太姥姥給呢。”
“沒錢也得想辦法籌錢,總共需要五千塊,你們每人至少湊兩千塊!”
棒梗堅定地說。
\"我們絕不去籌錢!\"小當氣憤地說,\"我們根本籌不到,也不願意去籌。
我和秦淮茹早就斷絕了母女關系,這難道你們不清楚嗎?
她不認我們是女兒,我們也不把她當母親。
我們沒有那樣的母親,只會害人,就因為她是我們的親生母親,我們已經顏面盡失!\"
\"小當,你這話太荒唐了!\"賈張氏憤怒地說。
棒梗氣得臉色發青,握緊了拳頭。
\"小當,你竟敢說出這種話,我真想教訓你!\"他咬牙切齒地吼道。
見他要動手,小當嚇得不敢再說話。
她知道對方性格暴躁,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說要動手真可能會傷害她們。
他們的爭執引來院子里不少鄰居圍觀。
何雨柱慢慢走近人群。
\"何叔!\"
看到何雨柱過來,槐花和小當急忙跑到他身後躲避。
\"小當、槐花,你們別想逃!\"棒梗喊道。
他也追了過來。
何雨柱冷聲道︰\"棒梗,你想干什麼?
最好別在這里 !\"
棒梗說︰\"我這算什麼?
我只是和她們商量我媽生病的事,我在想辦法籌集醫藥費,她們也有責任幫忙。
這是我家的事,應該由我們自己解決。
\"
何雨柱說︰\"可你這樣看起來像是在商量事情嗎?\"
\"她們不管我媽死活,真是太不孝順了!\"棒梗說。
何雨柱說︰\"你倒是挺孝順的。
要是真孝順,你家就不會出這麼多問題。
\"
\"那兩個丫頭無論如何都要拿出點錢來!\"賈張氏說,\"贍養父母是天經地義的,現在她們媽媽病得這麼重,她們怎麼一點都不關心?\"
槐花說︰\"但我們還是學生,自己都沒錢,讓我們到哪里去籌錢?\"
\"對,我們確實沒有錢,也籌不到。
\"小當附和道。
賈張氏說︰\"那是你們不夠用心,你們根本就不想照顧你們的母親,這就是不孝!\"
棒梗說︰“管你們有沒有錢,這是你們的責任,必須做到。
給你們兩天時間湊齊兩千塊,否則要是我媽因此去世,你們得擔責!”
說完,他轉身氣呼呼地進了屋。
何雨柱在場時,他絕不敢動手。
他對院里其他人無所畏懼,卻唯獨怕何雨柱。
何雨柱是他難以對付的對手。
“你們這兩個丫頭,盡點孝心吧!”
賈張氏瞪了小當和槐花一眼,隨後也進了屋。
旁觀者開始低聲議論。
“何叔!”
小當和槐花看著何雨柱,顯得十分緊張。
何雨柱說︰“別理他,他敢怎樣?
若有人找麻煩,告訴我,我來解決。”
院里沒人敢惹棒梗,但他有辦法隨時讓他屈服。
“好的。”
槐花答應道。
有了何雨柱的安撫,她們安心不少。
接下來的兩天,賈張氏和棒梗努力籌錢,但一籌莫展。
無人願借,也無人同情捐助。
甚至聯系不到要她們籌錢的小當和槐花。
“棒梗,認命吧,這次咱們過不去了,真是命苦。”
賈張氏一臉悲傷。
“這家人對咱們一家太狠了,我真想豁出去 !”
她眼神充滿怨恨,心中盤算著報復。
“ 怎麼樣 ?”
棒梗問。
“多年前鄉下帶來的鼠藥還在,拿出來一定能他們!”
賈張氏說道。
棒梗勸奶奶說︰“您千萬別做這種事,這簡直是自尋死路。
要是毒害到他們,警察一定會查到您頭上,到時候您也難逃法網。
不到迫不得已,絕對不能這樣做,要是您再進監獄,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賈張氏憤憤地說︰“那些人太可惡了,尤其是何雨柱,簡直盼著我們死!”
棒梗反問︰“這院子里有幾個是真心希望咱們活下來的?”
賈張氏回答︰“別提這些了,明天咱們去接媽媽回家吧。”
“接回來?
難道就不繼續治療了嗎?”
賈張氏疑惑地問。
棒梗解釋道︰“沒錢怎麼治?
警察和醫生都建議把人接回家自行照料,急診可以,但後續需要的錢太多,誰會一直無償提供治療?
醫生說媽媽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胃出血也止住了,但具體情況不明,也沒做深入檢查……明天就把她接回來,在家休養,只盼她身體硬朗些,別再惡化了。”
賈張氏嘆了口氣︰“也只能這樣了。”
當晚,婁曉娥來到院子里。
她剛從 回來。
何雨柱在後院老太太家見到她時,她笑著說︰“兒子都不來接我,知道我今天回來卻裝作不知道。”
何雨柱回應︰“我確實知道你今天回來,但你沒告訴我具體方式,坐船還是坐火車?”
婁曉娥道︰“你就不會問問?
你既然不在乎我,就別找借口了,不過我不怪你,也不能怪你,畢竟你已經有了家庭。”
何雨柱說︰“這沒關系,下次你提前告訴我時間和地點,我一定去接你。”
“真的嗎?”
婁曉娥問,“那我誤會你了,看來你對我還是有幾分關心的,畢竟我是何曉的媽媽,你兒子的親生母親。”
“好了,說正事吧。”
婁曉娥接著說道,“剛才電話里我已經跟你提到過,這次回京是為了做生意,趕上改革開放的第一班車。
準備先開一家飯店,初步投資三百萬。”
“開飯店這事還用得著問我?”
“問 嘛?
我又不懂做生意,這方面你是專家,肯定比我強。”
何雨柱苦笑著說道。
婁曉娥說道︰“雖然我有些經驗,但你做菜可是行家。
飯店是餐飲行業,得給客人做好吃的,菜選得好、做得精,才能吸引人。
否則再好的想法都是白說!這店不是我一個人開的,是我們合伙開的,我出錢,你出力。
以後店開了,我是老板,你也是股東,同樣是老板!”
何雨柱點頭道︰“行,盡力而為,只要是你說的,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
婁曉娥高興地說︰“就這麼定了!這兩天我去找地方,一旦定下來就可以裝修,沒多久就能招人開業。”
——
婁曉娥計劃投入三百萬開一家餐館,何雨柱對此並不意外。
八十年代初,三百萬可是一筆巨款,全京城也沒幾個人拿得出來。
能在這里投資做生意的,多是外地來的商人,改革開放政策讓他們看到了機會。
何雨柱對婁家的情況很清楚,他們雖因特殊情況逃走,卻帶走了不少錢財。
到港島後,他們從工廠起步,一步步發展,十幾年間已建立起自己的家族企業,小有名氣。
三百萬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自然能輕松拿出。
何雨柱和婁曉娥圍繞開餐館的話題聊了很久。
直到深夜,何雨柱才離開回家休息,這一晚平靜度過。
次日上午,何雨柱去軋鋼廠上班後,棒梗和賈張氏悄悄將病重的秦淮茹接回四合院。
當棒梗背著虛弱的秦淮茹進門時,很快有人注意到,消息迅速傳開。
秦淮茹回來了?
!”
易中海听後反應強烈。
何大清點頭確認︰“是的,是她兒子棒梗背著她回來的,剛剛到家。”
“她沒死嗎?
我以為她早就死了!”
易中海質問,臉色漲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