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婦嘆息一聲,渾然不知危機已至。
    何大清沉默不語,似在做最後決定。
    在他看來,一切已無可挽回,前路一片昏暗。
    真心付出竟換不來同等回應,倒不如徹底終結這一切!
    “未來兩天我會留在此處,三日後便離開。
    別再糾纏,你也知兒子盼咱倆分開,莫怪我。”
    白寡婦收拾行裝,何大清連看都不願多看一眼。
    在他眼里,這些不過是身外之物。
    刷!
    寒光閃過,鋒利的菜刀劃破空氣,飛旋而起。
    潔白的牆壁瞬間被鮮紅浸染。
    “我願意坦白一切,其實我都是被那些人欺騙的。
    因為我從大路那邊來,身上又沒有錢,他們才會利用我胡編亂造,給我報酬。
    我當時根本沒想到事情會如此嚴重,真的是走投無路才這樣做的。”
    白家老大雖然已被判刑,但仍有重獲自由的機會。
    如果再在監獄待十年,出來時年紀太大不說,妻子和孩子還在大陸。
    因此,只要有機會,他就拼命認錯,希望博取對方同情。
    然而,他也知道何雨柱在香港勢力不小,此事恐與他有關,便始終閉口不提他的名字,一味哀求。
    “你的問題我們已經查清楚了,基本沒什麼大事。
    但若再犯類似錯誤,可別怪我們不留情面。”
    “謝謝……謝謝。”
    白家老大難以置信地走出警局,原本以為會被直接押進監獄,如今卻被釋放,感覺恍若隔世。
    難道是母親讓何大清找何雨柱幫忙放了自己?
    同一時間,在一條骯髒雜亂的小巷子里,白家老二滿臉污垢,狼狽地倒在地面,幾個紋著刺青的社團成員圍在他面前。
    “小子,算你走運。
    欠這麼多債,居然有人幫你償還,這次暫且放過你。
    下次可別怪我們不講情面。”
    白家老二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沒想到關鍵時刻竟撿回一條命。
    他狼狽起身,正打算返回之前的旅館,卻在接近門口時看到了白家老大。
    “大哥,你怎麼出來了?”
    “別問我,你自己不也欠別人的錢嗎?
    他們怎麼沒跟著一起來?
    到時候可別連累我。”
    兄弟倆見面的第一反應竟是擔心對方是否會對己不利,可見這家人天性涼薄。
    “我沒事了,被判無罪釋放,但必須離開這里。”
    “我不知道是誰幫我還的錢。”
    二人雖略感輕松,但仍保持警惕,畢竟無法確定對方所言是否真實。
    "先上去看看母親,之後再做打算。
    香江這麼大,換個地方生活也不是不行。
    "
    "可惜這住處,雖然是免費的,但不知能免費多久。
    那天你得罪了何雨柱。
    "
    "算了,咱們來這里全靠何雨柱安排,說不定這些事也是他策劃的。
    別對他抱有感激,明白嗎?"
    "這點道理我還是懂的。
    行了,別�@鋁耍 旖  У純窗傘  br />
    到時候商量怎麼安置那兩個人,有大清在,我們也不至于挨餓。
    "
    兄弟倆正要離開,卻見一群警察已在門口。
    白家老大和老二下意識地顫抖起來。
    "是你惹的事還是我?
    不對,按理說我們的麻煩應該都解決了,這里面不會有陰謀吧?"
    兩人忐忑地上前。
    既然逃不掉,不如問問怎麼回事。
    "你們是誰?"
    一個警察大喊,兄弟倆幾乎癱倒在地。
    "我們一直住在這里。
    "
    "正好找你們,你們剛回來,屋子里出了命案。
    "
    听到這話,兄弟倆大驚失色。
    "誰殺了誰?"
    "叫何大清的人殺了個女人。
    要不要先進去看看?
    不過得做好心理準備,之後還要配合我們錄口供。
    "
    何大清?
    殺人了?
    兩人趕緊入屋。
    住了這麼久的房間,如今滿是血跡。
    兄弟倆震驚不已。
    白寡婦倒臥血泊中,何大清已消失無蹤。
    白寡婦死狀淒慘,喉嚨被割斷。
    鮮血噴濺一地,連天花板都有痕跡。
    "這得多深的仇啊?"
    "下手真夠狠的!"
    看著兄弟倆悲痛欲絕的樣子。
    其他警員低聲議論。
    “這凶手到底是誰?
    家暴嗎?”
    “听說是從大陸來的,可能是被欺騙過來的,現在那男人憤怒至極,直接殺了女人,真是夠狠的。”
    旁邊旅館的工作人員也圍過來圍觀。
    “就是那個早出晚歸的廚師?
    我覺得他也挺可憐的。”
    “對啊,這老頭每天早出晚歸工作,養活兩個孩子和妻子,好像就靠他一人賺錢,每天都堅持上班,連感冒都不休息。
    上次跟我打招呼時都病得厲害了。”
    “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下手這麼重,人跑了還是……”
    “好像沒成功,現在還在醫院急救。”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听說他兩個兒子都不是親生的,卻一直依賴著他,這事還上過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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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家兄弟哭得十分悲痛,不知是因失去依靠還是心疼母親,但生前沒好好照顧,如今再傷心也無濟于事。
    “這老東西,今天我要殺了他。”
    听到何大清未遂後,兄弟倆高聲喊道。
    “好了,先配合我們做個筆錄。
    這案子基本沒什麼懸念了。
    不過暫時不能見凶手,因為他現在生死未卜,可能救不回來。”
    這種情況下只能象征性地進行人道主義搶救,畢竟沒人付醫藥費。
    兄弟倆坐在地上,一時思緒混亂,不知如何是好。
    “看電視了嗎?”
    婁曉娥端來兩片熱面包遞給何雨柱,還有些果醬。
    何雨柱接過略顯皺眉,不太習慣這種食物。
    但也不好拒絕婁曉娥的好意。
    “不用看了,剛才警察打電話告訴我了,沒錯,何大清殺了白寡婦,沒想到他還是沒忍住。”
    何雨柱輕輕嘆了口氣,這樣的結果也在意料之中,何大清下半生或許會在醫院或逃亡中度過。
    他毫無施救之意,因無此必要。
    或者說,終于听從了自己的勸告。
    但讓何大清治病仍是重要的,如此一來,他便只能繼續沉淪于自身的痛苦之中。
    況且,經歷過一次未亡之人,絕無再次面對死亡的勇氣。
    “鑒于他是我的父親,執政者特意叮囑,必須查個水落石出。”
    何雨柱吃下面包,表面看不出任何異常。
    “小豬,我知道你對何大清已無親情可言,可難道就沒想過搭救?
    終究是他生養了你,何況還有何曉在此見證。”
    “這些年我未能陪在身邊,你們母子難免有怨氣。
    可你也清楚,那幾年大陸發生了諸多變故,我實在無法抽身。
    今後我會盡力彌補,只是看何大清這人,不是我不給機會,而是他從未想過給我機會。
    當年他拋下我們與白寡婦私奔時,就未曾顧及我們的死活。
    那時我雖在扎鋼廠任職,還升任為主廚,但試問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有何能力養家?
    我的薪水還未發放,存糧也被取走一部分,我和雨水幾乎餓死。”
    何雨柱所言略有夸大,畢竟他當時綁定系統,靈氣牧場里的食物尚未耗盡。
    然而他知道,若非身懷靈氣牧場,他和妹妹的日子定會艱難許多,至少一段時間內會過得淒慘。
    更重要的是,當何雨水思念何大清時,對方竟全然忘卻過往情誼,甚至後來爭奪房產。
    如今,何雨水對何大清徹底失望,他的生死已不再重要。
    “這些情感難以形容,復雜而特別。
    我會設法救他,畢竟他是我的父親。
    至于監獄之事,我無能為力,畢竟他確實犯了命案。”
    何雨柱放下面包,點起一根香煙。
    “他的傷勢如何?”
    何雨柱注視著病床上插滿管子的何大清。
    醫生點點頭,“若無人繼續支付醫療費用,即便他熬過危險期,恢復的可能性也很渺茫。
    況且他本就是罪犯,沒人願為他掏錢治病。”
    警察局的負責人補充道︰“我們出手救治僅因人道考量,費用則由警察局先行墊付。
    目前證據確鑿,你父親確實卷入此案,按理該由你承擔這筆開銷。
    雖然你們關系不佳,但他終究是你父親。”
    警方並未察覺何雨柱的真實身份,說話仍謹慎得體。
    “父債子償的道理我懂,但他殺人造成的後果我不負責。
    不過,我絕不會眼睜睜看他病死于此。
    請求醫院盡全力搶救,待他康復後再面對法律制裁。”
    听完這話,眾警察點頭認可。
    這是最妥當的做法,畢竟警察局的錢來自納稅人的貢獻,不可隨意浪費。
    此外,此事件影響深遠,不僅媒體聚焦,公眾亦高度關注。
    畢竟案件性質惡劣,而何大清手段殘忍,令人發指。
    據某匿名住戶拍攝的視頻顯示,當時血腥場面被公之于眾,引發輿論熱議。
    值得注意的是,警方雖抓獲嫌疑人,但這並不完全準確,因為何大清行凶後隨即報警,並試圖離開,只是由于時間緊迫,僥幸逃過一劫。
    “對了,警官,現場可有發現遺書之類的東西?”
    “確實找到遺書,案子可以結了。
    經調查確認,這是一起因家庭暴力引發的命案,非他人所為。”
    何雨柱接過那張染血的遺書,寥寥數語躍然紙上︰
    “老子不後悔,莫要看輕我。”
    讀罷,他嘴角浮現笑意。
    很好,有這份覺悟便足夠了。
    “他的住院費我會全數支付,必須治好他。
    不論日後他是殘疾還是內髒受傷,都要康復。”
    “你不必擔心,但醫療費用相當高昂。”
    醫生欲言又止,若這筆錢用于賠償死者家屬,或許能減輕不少責任。
    但他終究未說出口。
    “無妨,醫藥費我定會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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