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能和他單獨講幾句話嗎？”
“可以，不過旁邊仍有眾多警察。”
“放心，只是父子間的普通交談。”
何雨柱凝視著床上的何大清。
這段恩怨終于能夠徹底終結。
“好，我知道你能听見我說話。
忘了告訴你，我們分開後我自學了醫術。
以你目前的傷勢，絕無性命之憂，只是失血過多導致短暫昏迷罷了。
相信你能听清我的話。
我知道你心中疑惑，當年為何帶你們來香港時，謊稱他是你大佷，實則是你女婿，也是何雨水的丈夫。
可惜此生你們無緣相見。
他為讓雨水探望你，編造了身份，而這個身份被我發現，還把你們帶到香港。”
“說實話，這里發展尚可，但你們無法立足。
本想讓你看清白寡婦一家的品行，沒料到你還動手。
不過也好，這也算是自保。
畢竟白寡婦貪欲難填。
接下來的人生，將與過往截然不同。
你將在監獄中孤獨終老，無人探望，也看不到希望。”
所謂一語成讖，何雨柱此舉確實讓何大清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何大清身體微微顫抖，顯然試圖掙扎，卻因失血過多，渾身無力。
"我們或許再也不會相見了，有些話我必須告訴你。
這些年你的離開讓我們過得很好，若非如此，結果恐怕完全不同。
吃我做的食物後，你會發現意想不到的變化。
如今，我已無需對你隱瞞什麼。
長生不老並非不可能，只可惜，善惡僅在一念之差。
雨水給了你無數機會，哪怕只珍惜一次，結局也會截然不同。
"
何大清的身體明顯在顫抖，若她能開口，恐怕早已怒斥出聲。
"然而，你這一刀確實夠狠，差點要了白寡婦的命。
說起來，我們院里的賈張氏對待兒媳也是這種方式。
若非對自己有所保留，只是劃破了肚子，後果可能更嚴重。
無論如何，我都要約束你，畢竟你是我的父親。
接下來的日子里，會有人二十四小時監管你，確保你不會有任何差池。
今後，你就安心在監獄度過余生吧。
"
何雨柱說完便轉身離開醫院，從此再無瓜葛。
窗外陽光燦爛，烏雲和風暴早已遠離香江。
是時候離開這座城市了。
樓小閣和何曉不必過多擔憂，羅小娥的何氏集團已在大陸設立分公司，往來方便。
待何曉畢業後，便會來大陸發展，見面的機會自然增多。
這次任務完成得超出預期，不僅戰勝了索羅斯，還提前實現了城市的回歸。
何雨柱心中輕松，絲毫不為大清之事感到悲傷。
至于白家兩兄弟還活著，他也無意動手，這種人自有他人收拾，無需他費心。
"何大清，你這個殺人凶手！殺我母親，只判無期？
難道我這條命就不是命嗎？"
白家老大情緒激動，表面裝作孝順，實則惦記著賠償。
他知道何雨柱家境優渥，雖何大清曾貧困，但古話有雲︰“父債子償”
。
若何雨柱能補償部分損失，母親之死便不算毫無意義。
“沒錯！僅憑此事就想了事？
第二天何大清豈不就能逍遙出獄？
我清楚得很，何雨柱和你們領導關系密切。”
法官听罷微微皺眉︰“這里是法庭，不是隨意胡言亂語之地。
對你們母親的遭遇我深感遺憾，但這是依法判決。
若不滿，可上訴。
別提無關的事。
若有證據，可單獨控告當事人子女。
若無憑據，便是誹謗，剛出獄就再想進去？”
白家老大被震懾住，低頭噤聲。
身旁的老二經歷社團爭斗後反倒愈發強硬。
“無論如何，我不能讓母親死得不明不白。
回鄉後該怎麼解釋？
我會說香江不講道理！”
此話直擊法官心結。
香江剛回歸，制度尚待完善，萬一負面消息傳出，恐損整體形象。
“那麼，提供證據吧。
但我再次提醒，不得牽扯無關人士。
若有疑慮，應按正規程序申訴。”
“母親跟何大清同居多年，雖未領證，卻因舊制使然，他們已是事實夫妻。
這些年共有財產，如今何大清入獄，母親亦遇害，這些財產如何分配？
何雨柱也該適當賠償我們。”
最終，兄弟倆露出真面目，庭上眾人對其嗤之以鼻。
母親去世後，第一個反應竟是索要賠償。
“稍等，我有話說。
何大清確實是我的親生父親，但我們多年未有聯系。
即便我再富有，也不會因他所犯過錯承擔責任。
無論法院如何判決，我都不會支付賠償。”
何雨柱並未現身，僅委托了一位律師處理此事，畢竟牽涉的是何大清而非他本人。
“沒錯，父親犯錯，憑什麼讓兒子賠償？
難道賠錢就能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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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哪有這樣的便宜事？
這根本不是欠債，而是胡鬧！”
法庭上再次響起議論聲，白家兄弟臉色愈發蒼白。
原本想佔據道德高地，卻因他們的無知將局面徹底搞砸。
“白家兄弟也算是有些名氣。”
听罷婁曉娥的話，何雨柱輕笑搖頭。
“如今已被遣返回鄉，據說兩人在當地也欠下不少債務，估計回去還會有後續審判。
竟想借母親之死謀利，這樣的子女實在罕見。”
昨日，白家兄弟已被強制送回老家。
但他們所欠下的責任絕不會就此了結。
回到家鄉後，他們仍會被限制自由，並接受應有的懲罰。
“何大清現已脫離危險，在醫院康復，待恢復即入獄服刑。”
此起殺妻案震驚香江，甚至有人將其列入香江十大奇案之一。
何大清當時下手極重，令人難以置信他曾對白寡婦百般呵護，如今卻痛下殺手，真可謂愛之深責之切。
但他的沖動必將付出沉重代價，余生恐將在監獄度過。
畢竟年歲已高，未來要麼病逝，要麼老死獄中。
對何大清而言，這便是最終歸宿。
“別這樣盯著我看，這不是我安排的。
你知道的，我覺得何大清不敢……估計也是白寡婦對他說了什麼，不然不會下這麼狠的手。”
何雨柱說到這里，嘆了口氣。
他坦言，即便有辦法救何大清，他也絕不會去救。
“行了，別多想了，這就是命。
你是不是也該走了？”
婁小娥輕輕咬了咬嘴唇。
“當然，一起走吧，香江現在沒什麼事了，大陸歡迎你！”
何雨柱迅速轉移了話題，不再提何大清的事。
畢竟，何大清已入獄，這輩子都不會再見了。
婁小娥猶豫片刻，最終搖了搖頭，如今並非回去的最佳時機。
“也好，等我在大陸的生意穩定些，你們再過來。
董事長，我現在是大陸分公司的總經理了，一切听你指揮。”
看著何雨柱故作搞笑的模樣，婁小娥忍不住笑了。
“行了，別鬧了。
大陸那邊的生意你自己看著辦，反正都是我們的。
不過我得提前說好，不管大陸如何發展，香江這邊的生意可是何曉的。”
婁小娥心里清楚，她的愛人何雨柱身邊有許多女人，甚至還有孩子。
但她毫無怨言，就像飛蛾撲火般義無反顧。
“哈嘍！”
“你好！”
何雨柱登上了飛機，此刻的他無官一身輕，無需顧忌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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