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冷笑一聲。
    “行了,你今日來不只是來看熱鬧,肯定有所圖謀。
    直接說吧。”
    何大清明白,能到香江來,全靠何雨柱一手安排。
    這麼久以來,何雨柱始終按兵不動,這讓他心里一直忐忑不安。
    他深知這個曾經不起眼的兒子,如今在兩地都混得風生水起。
    “給你一百萬,能不能離開白寡婦?”
    何雨柱的話讓何大清渾身一顫。
    一百萬!
    無論在大陸還是香江,這個數目都足夠震撼人心。
    “沒錯,一百萬。
    算是給你養老的錢吧。
    你是柱子的父親,這筆錢我出。”
    氣氛瞬間凝固,白寡婦也止住了淚水,靜靜觀察著局面。
    “自然有條件,離開白寡婦,我會送你回大陸。”
    何雨柱坐了下來,這小旅館環境確實糟糕。
    不過,住在這兒白吃白喝這麼久,他也算夠意思了。
    但顯然,這不是他的終極目標。
    只是最近香江出了不少大事,才有所耽擱。
    “不可能。”
    沉默許久後,何大清站起身。
    “你小子清楚我的脾性,百萬于我而言不算什麼。
    即便這輩子掙不到這麼多,也不會被你用金錢逼迫。
    我和白姨相處多年,這份情誼豈是你能理解的。”
    此話一出,白寡婦忍不住哭了起來,不知是感動還是惋惜那百萬。
    真是個蠢人,何大清完全可以假裝同意離開,分點錢給自己啊。
    “罷了,最後一次機會給你。
    白寡婦有事找你商量,關乎你們兩個兒子。
    我和小娥在車里等你,五分鐘內不上車,你們的事自行解決。”
    “白——”
    何大清話未出口,白寡婦已跑出門外!
    她也清楚,何雨柱和婁曉娥絕無善意。
    他的意圖是拆散二人,只為取樂,然而這家境的艱難卻促使她毅然邁出家門,因為她深知這是唯一的生機。
    何大清的話語突然中斷,他難以置信地盯著白寡婦,因為他才剛因她拒絕了那筆百萬巨款。
    “似乎沒追出來。”
    婁小娥望向門口。
    “媽媽,剛剛那個人是不是爺爺?”
    從頭到尾,何曉都乖巧地未開口。
    但上了車後,他終究忍不住發問。
    “稱他爺爺沒錯,畢竟在街上遇見這般年歲的人,都該尊稱一聲。”
    何雨柱笑著拍拍何曉的頭,之所以仍帶他來見何大清,全因血緣相連。
    即便自己與何大清再無瓜葛,但至少何曉是他孫子。
    既已到香江,見一面總歸無妨,且在何雨柱看來,這或是兩人最後一次相見。
    不過,這何大清與他的想法一致,即便知曉何曉身份,依舊漠然處之。
    細想便知,當初秦淮茹懷孕上門時,就被他冷酷趕走,如今更不必說,這愈發堅定何雨柱的信念。
    想起原著影視劇里的情節,那時見到何曉和何雨水的孩子,何大清並未靠近,反倒對婁小娥母親更為關切。
    有如此重色輕友的祖父,何雨柱甚至認為今日之行是個錯誤。
    “應該是在後頭跟著我們的車跑呢,若停下,很快就能看見她們。
    何大清未必跟得上,他向來嘴硬,有自己的底線,可白寡婦就不一定了。”
    何雨柱伸了個懶腰。
    之前他沒回應何曉的話,而何曉也十分懂事地未追問。
    “兩個兒子,一個入獄,另一個被社團帶走,白寡婦定會因這種境況而崩潰。
    她與何大清的關系不過是逢場作戲,這些年依附在他身邊,不斷榨取他的資源。
    如今何大清僅存的價值就是那筆錢。
    依我看,他們夫妻緣分已盡。”
    婁曉娥微蹙眉頭,總覺得何雨柱此舉是在助何大清一臂之力。
    但見對方並未反駁,反而嘴角含笑,畢竟知子莫若父,此理亦然。
    何雨柱深知,何大清是個浪漫主義者,他從未考慮過金錢或養老問題,只在意老來是否有伴。
    而這白寡婦正是他選定之人,多年相處感情尚可,逼她離開才是最大打擊,也是對何大清的報復。
    “打開車門吧,我接受你們所有要求,只要能救回我的兩個孩子。”
    何雨柱料事如神,不到兩分鐘,白寡婦便氣喘吁吁地趕上汽車。
    “上車吧,雖你遲了,但仍有補救機會。”
    “多謝,萬分感激。
    若非走投無路,我也不會如此。”
    白寡婦氣息未穩,因匆忙而略顯缺氧。
    “無需多言,我們並無交情。
    你的兩個兒子我會送回,至于其他問題,自行解決。
    這是我唯一能答應的條件。
    別以為我會輕信你們以分手為幌子、暗中復合的把戲。
    我能有今日成就,絕非愚鈍之輩,你的小心思不必施展。
    我只能答應送你們回去,多余一分也不會出。”
    對于何雨柱而言,眼前之人本不屑一顧,但為了促使何大清死心,同時報復對方,也只能如此,當作花銷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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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寡婦並未如預期般沉默,她追趕上來的原因自有考量——稍低的價格還能適當上調。
    但她沒料到對方竟分文不出,且毫無協商余地。
    這一變故令白寡婦心生不安,但想到能確保二人安全返回,也算聊勝于無。
    未曾想,上次因兩子所欠離家,如今又因同樣的再次被迫離開,實屬荒誕。
    “知足吧。
    換成旁人,恐怕你全家早已銷聲匿跡。”
    何雨柱數至第十下時,白寡婦點頭答應,卻難掩失落情緒。
    “三日後,兩個兒子會在機場等你,你也應到場。
    否則我既能帶他們出來,也能讓他們消失,這輩子再無相見可能。”
    話畢,車已啟動,只留白寡婦神情恍惚。
    此刻心境復雜至極。
    初來時懷揣暴富夢,不料仍是落魄而去,更添不幸。
    然而,白寡婦的表現超出了何雨柱的預料。
    他本欲讓她為難,以觀其如何應對何大清。
    殊不知,此事根本不曾納入白寡婦的考慮之中。
    “我們當初未領證便生活至今,如今也該結束了。”
    面對白寡婦決絕的表情,何大清雙目圓睜,仿佛眼前之人並非往日熟悉的她。
    自相識以來,這女子始終溫婉可親。
    而今她卻冷若冰霜,仿若陌路。
    何大清明白,定是何雨柱提出了難以拒絕的條件。
    “那小子給你開出什麼價碼了?
    百萬還是兩百萬?
    剛才我反應慢了,本該直接要點錢,然後咱們一起走,他也拿我們沒辦法。
    這點錢足夠我們去別的地方生活了,這龍國那麼大,他再厲害也不可能處處都管得到。”
    何大清試圖挽留。
    但白寡婦心意已決,他知道,老大還好商量,老二要是出了事,再多的錢也彌補不了。
    “何大清,我當初不過是想找個人依靠罷了,你也該明白我的想法。
    這些年我們感情尚可,也算和平分手。
    如今你兒子從中作梗,我不得不離開你,也希望你能體諒我。
    這些年多虧你的照顧,若不是你,這個家不會有今天的模樣。
    可如果繼續待下去,我恐怕再也見不到我的兩個兒子了。”
    何大清攥緊拳頭,內心充滿怒火。
    “當初我拋下年幼的孩子離開時,你可是信誓旦旦地說了很多話。
    現在為了自己的孩子就要跟我分開?
    要是早知如此,我何必跟兒女鬧成這般?
    你看我的兒子多有出息,我今日這般狼狽全是為了跟你在一起。
    可如今你為了孩子跟我分開,這公平嗎?”
    何大清說完有些後悔,覺得語氣過重,白寡婦最愛哭,不想讓她太難過。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白寡婦竟是一臉冷漠,甚至帶著一絲幸災樂禍。
    這種表情讓何大清感到極其陌生。
    “當初是你自己願意跟我走的,我沒逼你。
    你跟兒子鬧到這份上,我確實有責任,但更多還是你自己。
    你不是小孩子了,都已經幾十歲的人了,應該清楚輕重緩急。
    既然選擇了我,就得接受一切。
    現在為了孩子,我必須離開你,也是你的兒子逼我的。
    別怪我絕情,說實話,這些年跟你也算過得去。”
    白寡婦開始整理行裝。
    《凶殺案》
    看著白寡婦冷若冰霜的臉龐,何大清心中怒火翻涌,強烈的沖動促使他猛然起身,臉上的表情愈發猙獰。
    若不是眼前的女人,自己也不至于和兒女鬧到這般田地。
    當初尚存一絲和解的機會,只因她屢次以回49城要房子為由糾纏不清。
    此事令雙方關系惡化至極,如今徹底破裂。
    即便自己付出良多,在她老家時那本屬于自己的房子,雖登記在自己名下,後竟被兩個不孝子拿去抵押!對此,何大清雖未多言,但內心怎會毫無波瀾?
    來到香江後,他們陷入何雨柱設下的圈套。
    雖未受肉體折磨,但何大清每日辛苦工作,年邁仍需擺夜攤,身心俱疲。
    然而他一直隱忍至今,如今卻換來分離的結果。
    此刻,何大清目光落在身旁的菜刀上。
    “大清,听我說實話。
    你並不討人喜歡,只是你待人的真心讓我堅持與你共度這些年。
    若有來日,再尋伴侶,望你擇人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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