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從軋鋼廠放出來的好事者嗎?
今天可是高調歸來啊!”
今日,許大茂與劉海中被軋鋼廠釋放。
因何雨柱提前結束那場風波,兩人轉交公安機關處理。
這類事件難以定性為嚴重罪行,最多算作偷竊與誣陷,加上偉岸領導曾指示類似情況從輕發落,最終兩人僅繳納罰款即獲釋。
四合院的證人打趣兩句,劉海中老臉微紅,低頭回屋,重重關門。
二大媽在劉海中被捕後精神恍惚。
三個兒子無一歸家,老大成婚時已掏空家庭積蓄。
老二、老三怨父母偏心,私下謀劃佔便宜,卻不知因老大之事,雙親早已對他們失望透頂。
此次趁二大媽病弱,二人竟偷偷取走不少財物。
二大爺進門便察覺到了異樣,只是苦笑著搖頭,未發一言。
這場運動不僅粉碎了他的領導夢想,更使他變得沉默寡言。
畢竟,行動越多,犯錯的可能性就越大。
"滾遠點!別以為過去犯過錯,就能任由你們欺負。
"
許大茂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近段時間,兩人都吃了不少苦頭。
許大茂甚至感到一種深切的悲哀。
"喲,還惱羞成怒了?"
"許大茂,別以為現在沒人能懲罰你,你就敢囂張跋扈。
難道你不記得被棒梗扇耳光時的樣子嗎?"
有人輕蔑一笑,毫不留情地戳穿了許大茂的舊事。
"哈哈,雖然這事不算太老,但兒子打老子的場面還真是頭一回見到!許大茂,你要是將來生不出孩子還得給人當後爸,一定要找個不會揍你的兒子。
"
此話一出,院子中的閑雜人等頓時哄堂大笑,毫不客氣地嘲諷羞辱許大茂。
許大茂听後攥緊拳頭,但也清楚這些人不過是無業游民,即便動手也佔不到便宜。
他不再多言,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姐,就這樣把許大茂和劉海中放回來了?"
"說起來也真是令人捧腹。
不過警察也沒轍,他們雖有盜竊嫌疑,偷的卻全是些不值錢的東西,假貨一堆,加起來連一斤肉都買不起。
"
秦京茹說完,秦淮茹嘴角浮現出笑意。
誰也不想和這兩人同住一個院子,但目前別無他法,兩人吃的苦頭已經夠多了。
在軋鋼廠的運動期間,秦淮茹見識了許多陰損手段。
即便僥幸活下來,也是半條命,估計會落下病根。
這次回家,秦淮茹發現盡管許大茂極力掩飾,但他的左腳行走時明顯不太自然,應該是受過傷。
那幫人無所不用其極,完全不留余地。
"快跟我說說,許大茂那家伙看人的眼神總帶著色意,我一直不喜歡他。
這種事我總是很好奇的。
"
秦京茹笑了笑,點頭表示理解。
院里的二大爺一家、許大茂一家,以及早已消失的賈家,都是他不太喜歡的人。
就連一向看重的一大爺,在他心里也不是特別如意,但表面依舊維持著和善。
至于三大爺,他幾乎沒怎麼跟他們一家交流過。
"提這些做什麼?
有些懲罰方式簡直不人道,我都難以啟齒,我也就沒多看。
想起讓棒梗打許大茂的那一幕,秦淮茹就覺得難以接受。
雖然他們不是親父子,但共同生活多年,名義上仍是父子關系。
"對了,棒梗那孩子去哪兒了?"
听完秦淮茹講述事情經過後,秦京茹也露出驚訝之色,盡管他對許大茂並無同情,但也覺得這家伙真是夠倒霉的。
"這個我真不知道,棒梗罪行更重,直接被你姐夫原先的部門帶走,現在具體情況不清楚,估計不會輕罰。
"
在那里受到的待遇只會比廠里更嚴酷。
秦京茹甚至覺得自己可能再見到棒梗的機會都不大了。
"當年囂張跋扈的賈張氏,一直心存怨恨的賈東旭都死了,連他們的後代也被抓走,生死未卜,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人不作死就不會死!"
"對了姐姐,你沒注意到上面的文件嗎?
現在提倡經商了,要不要你也試試?"
"算了,我沒什麼大作為,這輩子跟著姐夫混口飯吃就行,將來至少還能有個國企工作。
"
各有所志,秦淮茹多年來習慣于操持家務,是個傳統女性,換句話說,她也談不上有什麼遠大抱負。
她與于莉、婁小娥等人不同,只是個在家相夫教子的女人,不必期待每個人都胸懷大志。
"那你呢?
你現在可是風光的秦主任,是不是也想做點生意?"
"我打算繼續在仕途上努力,不像你,過著無所事事的生活,最後成了一名家庭主婦。
"
"咦?
竟敢這麼跟我說話,看我不教訓你!"
姐妹倆開始打鬧起來。
"許大茂今天回村了,你覺得我去看看他合適嗎?
畢竟運動前我們關系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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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大爺顯得有些猶豫,說實話,現在的許大茂已無多少利用價值,甚至連普通工人也不是。
但兩人過去的交情確實不差。
"還是去吧,人嘛,總會有翻身的機會。
就像你和何雨柱這麼多年關系都挺好,老大調走工作時你們也沒鬧僵。
這幾年雖沒沾什麼光,但電視票就夠珍貴的了,也沒人敢找你的麻煩。
這就很好。
許大茂雖然受了不少打擊,可新時代來了,這小子頭腦靈活,說不定以後真能找到致富的路子呢!"
三大媽的話讓三大爺動了心,他略一思索,拿起廚房里的臘肉,剛出門卻又覺得不妥,換成花生米和松花蛋。
雖然要做個好好先生,也不能一味付出,帶點零食就夠了。
"大茂啊。
"
三大爺笑著開口。
"還有人肯來我這兒?
真是稀客了。
"
許大茂苦笑一聲,抬頭見是閻埠貴時,眼神里透出幾分敵意。
可當他看到對方手里提的東西時,肚子卻不爭氣地響了起來。
"我就知道你肯定沒吃東西,這段時間太辛苦了。
我也想幫你,可實在無能為力,我不過是個普通人罷了。
"
這話倒也不假,那場運動中,別說三大爺幫不了許大茂,能保住自己就已經很幸運了。
"看到你平安無事就好,過去我和你父親關系很好,雖然多年未見,但我一直記掛著你。
別怪我跟何雨柱關系親近,你知道,在那樣的年代,和他維持好關系很重要。
"
三大爺擺手制止道︰“別說了,今天我總算明白什麼叫患難見真情。
你還能來看我,這就夠了。
以後若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
許大茂不知真假,但被深深觸動,竟落下淚來。
“行了,坐下一起吃飯吧,趁機聊聊以後的打算,看看我能幫你什麼。”
久違的白酒與下酒菜讓許大茂感慨萬千。
他酒量不高,但這段時間連水都喝不上,如今回到家,心情復雜。
他雖算不上大奸大惡,但也談不上什麼好人,只是個普通人罷了。
“現在應該沒人再盯著咱們了吧?
咱們也能像普通人一樣生活了。”
許大茂點頭。
“沒錯,關這麼久已經夠了。
可因為我們沒舉報李副廠長受賄的事,被開除了廠籍。”
許大茂嘆息一聲,能活下來已屬萬幸,至于留在鋼廠,他也無顏面對。
那些曾經被他欺壓的人,若有機會,定會加倍報復。
即便鋼廠不趕他走,他自己也想離開。
“接下來打算是什麼?”
這才是三大爺最關心的。
“做點小買賣吧。
像我這種人,種地肯定不行,放電影也沒合適的地方,只能做生意。”
許大茂毫無隱瞞,雖然屢次陷入麻煩,但家里還有一些積蓄,用這筆錢做些生意也不錯。
“身體沒問題吧?
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那些家伙下手太狠了。”
“沒事,就是些皮外傷,壞的地方也都壞透了。”
許大茂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左腳。
能活著已是幸運。
三大爺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
他端起酒杯,與許大茂輕輕踫了一下。
提到李副廠長,許大茂滿腹怨恨。
若非為了迎合此人,自己怎會與何雨柱長期對立?
如今李副廠長身體垮了,一無所有,甚至沒了家庭,連繼子都對他動手。
對比之下,許大茂覺得自己比何雨柱強多了。
“我知道這政策,國家現在支持創業,某些行業還有補貼,正是機會。
但很多人仍在猶豫,政策變化太快,擔心哪天就取消了。
辭掉工廠穩定工作,還是有點冒險。”
三大爺對此政策很感興趣,但他性格謹慎,家里的溫飽雖已解決,但一輩子的積蓄不能輕易揮霍。
“說實話,這些年我得罪了不少工人,但教他們沒用。
我認識了不少上級領導,雖然有些人離職了,大部分還在,到時候有事找他們幫忙方便。”
三大爺心中暗喜,這幾顆花生豆和松花蛋就能換來許大茂的感激,這筆交易太值了。
閻埠貴訴苦家庭困境︰老大癱瘓,余利未領證便離去,老二無所作為,老三執意外嫁,養老問題難以解決。
許大茂听後倍感壓抑,本欲發泄卻無人傾訴,注定絕後。
這些日子的忍耐差點讓他崩潰,那些人的手段太過狠毒。
他忍到今天只為改變命運,否則像劉海中那樣拼搏已無可能。
當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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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正值三十歲左右的大好年華,若不努力一把實在太可惜,正是這種想法支撐著許大茂頑強地活下去。
“大茂啊,將來若有發財的機會,別忘了提攜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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