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貪心,只當是投資,至少讓我掙點養老錢。
    總不能像劉海中那樣,三個兒子都不回老家,妻子又神志不清,跟以前的賈張氏一樣。”
    這段絮絮叨叨的話並未引起許大茂的重視,他自身已陷入困境,自顧不暇。
    “如果有好機會,我會考慮的。
    不過做生意有賺就有虧,您還是小心為妙。
    我是孤身一人,吃飽飯就行,您還有兩個孩子呢。”
    “對,就是這個理兒。
    我也不求大富大貴,不冒險哪來那麼多收益?”
    兩人越聊越投緣,許大茂傾訴煩惱,閻埠貴也分享孩子對自己冷淡的態度。
    “放心,我曾結識一位部門領導,我連續十天為他放電影,就因為他家孩子愛看國外片,我找李副廠長幫忙弄來資源。
    雖然後來人走茶涼,但我估計找他說幾句好話,還能幫不少忙。”
    “太好了!如果真能得到那位領導的幫助,事情豈不是十拿九穩?
    需要多少錢,您開口,我去籌措。”
    “看電視啦!”
    院外有人高呼,院里的人逐漸走出。
    許大茂面露難色,他也想去看,但明白一旦現身,背後議論定會不少。
    “你也想看?”
    三大爺察覺了他的心思。
    “我對電視節目沒興趣,但通過電視了解國家政策比報紙快得多,掌握每日新聞對我們的生意有益。”
    “想看電視的話,就來我家吧,我剛買了一台電視,要是你需要,隨時都能來看,反正老大不在家,空出一間屋子。”
    “領導。”
    李副廠長有些窘迫地望著眼前的領導,這位曾是他依靠的靠山,如今看起來境況也不算太好。
    “你的胳膊怎麼了?”
    領導嘆了口氣。
    “在挨批評時被打斷了,要不是遇到熟人,說不定連腿都保不住了。”
    李副廠長眼中只有平靜,沒有絲毫仇恨。
    經歷這些事,她已習以為常。
    之前她能如此強大,全因極強的適應力。
    “很好,經歷此事後你確實成熟了許多。
    官職你是當不了了,但可以朝其他方向發展。
    我的人脈雖還有,但大打折扣,而且新上任的領導和我不合拍,不過讓你成為富人輕而易舉。”
    “謝謝領導的信任與栽培,我定不辜負期望。
    過去的事給您添麻煩了,抱歉,是我的判斷失誤,被那個女人  欺騙了。”
    提到尤鳳霞,李副廠長心中涌起憤怒與一絲情欲。
    “無妨,從哪跌倒就從哪爬起,你也吃了不少苦。
    以後別再跟何雨柱起沖突,我知道你現在已無官職,但憑他的手段對付你還易如反掌。
    別說你了,就算我如今也得避讓。”
    李副廠長面無表情地點點頭。
    能有這樣的機會已經很幸運了。
    盡管他對眼前領導也有怨恨,但他知道此刻絕不能表現出來。
    經歷此事後,他至少少了二十年壽命,身體多處受傷,還折了一只胳膊。
    李福廠長把這些事壓在心底,他知道唯有眼前的領導能助他脫離困境,若無此關系,他恐怕還得在牢里待幾年。
    "這是些政策文件,仔細研讀,找出其中的漏洞。
    這剛開始,要是能摸清門道,肯定能賺不少錢。
    "
    "多謝領導關心,我會盡力的。
    "
    看著李副廠長的模樣,領導從語氣中也能猜到他的心情。
    無奈的是,這場運動連他自己都受牽連,更別說一個副廠長了。
    "謝天謝地,總算結束了那些麻煩事,想必父親也沒什麼事了吧?"
    何曉看完新聞,松了一口氣。
    "別擔心你父親。
    沒人能打敗他。
    不過你也得好好學習、努力奮斗。
    一切都會像你父親當年說的那樣。
    看來我們的生意要逐步轉向大陸了。
    "
    婁曉娥打了個哈欠,香港的發展已讓她非常滿意,各行各業都有涉足。
    憑借何雨柱的遠見和自身商業才能,婁曉娥的何氏集團已成為震驚香港的企業。
    婁家成為何氏集團的附屬家族,這讓羅馥既憤怒又無奈,但他清楚,婁家能在香港站穩腳跟,全因國家支持與何雨柱的幫助。
    因此,對婁曉娥創建的何氏集團超越婁家的事實,他們也無計可施。
    畢竟只要享受榮華富貴就夠了,別的都不重要。
    "將來我不想經商可以嗎?"
    听兒子這麼說,婁曉娥有些驚訝,她的兒子向來聰慧機靈。
    怎麼會這樣想?
    "我覺得媽媽經商已無人能敵,即便我也進入這一行,未來也難有大作為,無法超越您,所以不如嘗試其他領域。
    "
    "說得對,不愧是我的兒子。
    "
    听到這聲動靜,母子二人微微一愣,隨即婁曉娥從抽屜里取出一把武器,同時按下報警按鈕,刺耳的警鈴隨之響起,幾名女保鏢迅速持沖鋒槍趕到。
    母子應對極為冷靜,何曉已躲至保鏢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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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身份特殊,類似情況屢見不鮮,但他們仍感意外,畢竟從未有人能悄無聲息闖入自家別墅。
    然而當來者現身,婁曉娥眼中浮現笑意。
    “難怪你們的安保如此嚴密,連我都未能逃脫,比當年在你們酒會上還要謹慎。”
    來者自是何雨柱,于莉坐完月子後,他便抽空來到香江。
    風流債多,人亦需勤勉,稍有疏忽,日後皆可能生怨隙。
    “爸爸?”
    何曉興奮撲向父親,雖久未相見,卻一眼認出眼前之人。
    盡管陪伴不多,但他視父親為無所不能的存在。
    “過來讓我抱抱。”
    “你們都退下吧,這是我的先生,他愛開玩笑。”
    婁曉娥目光亦滿含思念。
    “抱歉老板,未能及時察覺異樣,但我們都全力以赴。”
    听罷此言,婁曉娥擺擺手。
    不知何雨柱如何練就此般本事,身為普通49城人,竟樣樣精通,連自己最精銳的保鏢也敵不過他。
    “此事與你們無干,能將他制服者或許還未降世,好了,莫要自責,這次不算失職,你們反應也算迅速。”
    婁曉娥之語令女保鏢們心有不甘,縱使教官再強,也不敢夸此海口,可對方確實神不知鬼不覺潛入,實在無可辯駁。
    “做得不錯,這警衛安排得很到位,連我也被察覺了。
    不過小娥,你反應太快了,一眨眼就拉響了警報。”
    “你還記得你說過的話嗎?
    在外面我們必須保護好自己,不然別人可能會利用這一點威脅我們。”
    隨著香江經濟日益繁榮,三教九流的人物越來越多,不少人對何氏集團虎視眈眈,有的是黑幫背景,有的是亡命之徒。
    婁曉娥與兒子何曉經歷過多場危機,雖不算性命攸關,但也足夠驚險。
    那些保鏢往往在接近前就被解決。
    盡管如此,他們的經歷也讓他們見多識廣。
    “很好,看到你們平安無事,我很安心。
    何曉最近學習如何?
    有沒有覺得吃力?
    還有人說你是沒爸爸的孩子嗎?”
    何曉接受的是精英教育,但在學校里隱瞞了自己的身份,至少同學們都不知情。
    因為只有在這種環境中,他才能健康成長,不至于成為只知揮霍財富的紈褲子弟。
    “上次听您的話,有人這麼說,我就告訴他們我有爸爸,還給他們看照片。
    要是還有挑釁的,我會教訓他們。”
    遠在香江的婁曉娥母子,讓何雨柱感到些許愧疚。
    由于無法時刻陪伴何曉,他上學初期常被同學嘲笑。
    但何雨柱教了他幾招非致命的格斗技巧後,便沒人敢再欺負他。
    這不是校園霸凌,而是以正當方式𥕜衛尊嚴,否則何曉會失去自信,將來可能變得軟弱。
    雖然孩子多,但絕不能放任他們像劉海中或閻埠貴那樣自由發展。
    而是要培養成身心健康的個體。
    起初運動管控嚴格,無法出國,連何雨柱的秘密任務也被擱置,因此一直沒機會過來。
    這半年間,何曉長高了許多。
    看著已成年的兒子,何雨柱倍感親切,尤其是能正常交流的孩子。
    “這次過來,我想多陪陪你們母子。”
    說實話,何雨柱此行肩負著重要使命。
    1997!
    對何雨柱而言,這是個特別的日子;對整個龍國亦然。
    即便距離那個時刻尚遠,各部門已悄然行動起來。
    因為何雨柱深知,回得越早,對祖國的歸屬感就越深,若都受西式教育影響,日後難免生出麻煩。
    “太好了!但這次是不是又有危險任務?”
    婁小娥眼中閃過喜悅,夫妻一年難得相見幾次。
    從前是思念,如今卻是孩子需要父親陪伴。
    “沒有任務,這次的任務是來學習你的先進經濟發展經驗,帶回去應用。”
    听罷丈夫所言,婁小娥略顯困惑,因為她所學的東西本就源自何雨柱教導。
    “為何智商高、情商低?
    不會做生意嗎?
    若非這麼說,我怎能來香江?
    如今上級重視經濟建設,我也想有所作為。”
    被何雨柱調侃後,婁小娥瞪了他一眼,只是太高興一時未細想。
    》
    “來得真突然,每次到訪都把我們娘倆嚇得不輕。”
    “想嚇唬你們不容易。
    這次差點搭上自己,剛才那些女保鏢可不是擺設,她們個個身經百戰。”
    盡管是女保鏢,但實力令人欽佩。
    何雨柱應對幾個尚可,若數量再多些,恐怕也難以招架。
    “上個月還有個社團揚言要對付我們母子,無論如何我都得護住他們。”
    “香江現狀如何?
    正好我來了,幫你解決難題吧。”
    听罷何雨柱的話,婁小娥微微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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