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易滿心憂慮地離開,他知道再拖延下去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那個惹事生非的棒梗遲早會找何雨柱的麻煩,而自己的兒子則可能成為被利用的對象。
    何雨柱不會顧及任何情面,下手必然狠辣。
    "隨便你去哪兒,但我得提醒你,兒子始終是兒子。
    總有一天你會明白那個棒梗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秦淮茹看著韓春明,微笑道︰"這麼早來堵你師父?
    他昨晚開會到很晚,不知道起床沒有。
    "
    韓春明遞上剛買的熱豆汁和油條,說︰"我在門口等就好,這些都是我家里的,給您帶了些,師母。
    "
    何雨柱的大徒弟韓春明辦事細致,遠勝其他師兄。
    剛工作一個月,第一次領工資便請師父吃飯,雖被婉拒,但最終全家一起赴宴,這也算是正式拜師了。
    "不必客氣,心意就夠了,我家不缺這些。
    "秦淮茹輕聲笑道。
    "師父雖不缺東西,但總要有人跑腿。
    我這點能力有限,就負責買早餐吧。
    "韓春明連忙說道。
    他對何雨柱心存感激,視如再生父母。
    如今他與甦萌感情穩定,在食品廠發展順利,若非何雨柱倒台,他的前途可謂一片光明。
    甚至有人想給他介紹對象,因他條件優越,長相端正且未來可期。
    "春明來了,為何不進屋?"
    何雨柱伸了個懶腰。
    韓春明騎著一輛自行車,這車是何雨柱送給他的。
    如今這種交通工具已經不算稀罕,沒什麼價值了。
    然而,韓春明未來能創造的價值,遠超此物。
    因此,何雨柱認為這也是種長遠的投資。
    “你醒啦,柱子。
    那你們忙吧,我跟明昊他們去吃早飯了。”
    秦淮茹點頭,她知道兩人有事要談。
    “來得真早,那咱們開始吧。”
    何雨柱坐在藤椅上。
    教導這類知識雖無需親自演示,但比教小還費心。
    因為需要傳授的內容實在太多,又沒有錄音或網絡輔助,稍有偏差便會影響結果。
    好在何雨柱專業過硬,韓春明天資聰穎。
    令何雨柱驚訝的是,這位新收的徒弟竟天賦異稟,一心二用且過目不忘,簡直是主角級的人物。
    若非自身有強大系統支撐,恐怕早就被他趕超了。
    不過,何雨柱並不擔心,畢竟存在輩分差距,韓春明遲早會成為自己的助手。
    “你進步很快,天賦確實不錯,我很少稱贊別人。”
    何雨柱拿起香煙,韓春明連忙點燃。
    “都是師父教得好——最近收到不少好東西,就是花錢如流水。”
    “無妨,我不擔心你,只是別往里再貼錢了。
    你現在收入還不多,我的錢你先拿著,寧可錯存也不能遺漏,國家的寶貝絕不能外流!”
    何雨柱笑了笑,這話說得真誠,並非虛張聲勢。
    “跟甦萌進展如何?”
    “算是訂婚了——她家還算支持,只是覺得我們年紀太輕。”
    韓春明比小還要年幼幾歲,但在當時也算正常。
    畢竟秦淮茹當年被何雨柱捷足先登時,她才十八歲,而何雨柱僅十六歲!
    年齡可以等待,況且那個時代的女性並非特別看重物質條件。
    “別擔心,你的地位和工作一旦有起色,著急的就會是甦家。”
    听到何雨柱的調侃,他撓了撓頭。
    娶妻確實讓人焦慮,畢竟自己也暗戀甦萌很久了。
    但他並不十分急躁,那些瓷器與古董才是他的心頭好。
    “婁家的地窖能信得過嗎?
    最近為什麼總有人在周圍徘徊?
    上次我去時差點被抓個正著。”
    韓春明的話讓何雨柱心中一緊。
    這可真是件怪事。
    按理說,應該是劉海中他們先調查婁家才對,現在不該再有人打它的主意了。
    那里早已空無一物,況且在他的布局下,也該無人對此感興趣了。
    “看清那些人的身份了嗎?”
    何雨柱嘆了口氣。
    看來還是有人不肯放過自己。
    張副廠長和他的幕後勢力雖然已被處理,表面上風平浪靜,但暗流仍在翻涌。
    張副廠長因貪腐被撤職查辦,牽出不少問題。
    程建軍的父親也因此受牽連,吃了不少苦頭。
    幾天前,程建軍還找過韓春明求助,但想到他父子之前的姿態,韓春明選擇了無視。
    “是護衛隊的人,穿的老式軍裝,胳膊上有標志。”
    這些護衛隊的人沒少惹麻煩,何雨柱早想找他們的茬,沒想到這次竟成了他們先發制人。
    “你認識這些人嗎?”
    韓春明做徒弟時間太短,也許根本不認識身邊這些人,但這孩子記憶力驚人,說不定真能認出幾個來。
    “我好像還真認識一個。”
    何雨柱有些驚訝。
    “不是在四合院見到的,是在外面,跟你一樣是那種類型。”
    韓春明一時不知如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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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你直說就行。”
    何雨柱笑了。
    “該不會是棒梗吧?”
    既然是跟小一樣的人,那閻解成肯定不可能是了。
    這家伙如今勉強能夠下床走動,但生存能力卻低得可憐,和嬰兒無異。
    剩下的,只能靠棒梗撐著了。
    這小子對我的態度明顯不對勁,這點毋庸置疑。
    當初他偷了我的東西,被當場抓到時還被嚇了一跳。
    從此之後,就開始對我懷恨在心。
    即便沒有這件事,他也可能找別的理由來針對我。
    這家伙遲早會變成這樣。
    曾偷吃我靈氣牧場食材的只有兩人︰劉光福與棒梗。
    劉光福是受二大爺指派來的,常在垃圾堆里翻找食物,有時找到剩飯便直接吃掉。
    而棒梗則是在我不在家時偷偷拿吃的。
    雖吃得不多,但體質因此略有改善。
    劉光福如今打架能力已超過我哥哥,棒梗更不用說,外表瘦弱卻有爆發力,腦子也很靈活。
    據秦淮茹說,這孩子的行為最近讓秦大易的兒子深受影響,天天回家找父親比試,搞得父子關系緊張。
    但這跟我毫無關系,畢竟秦大易都不敢主動挑釁我,連過年都不願回家。
    秦父也早已無視這個兒子,幸虧老五還算孝順。
    如果不是我不願意,老五早就接過去了。
    所以,何雨柱對此表現得很淡然。
    “是姓賈,我見過他,有人喊他‘許梗’時,他像瘋了一樣動手,場面很慘烈,若非有人制止,後果不堪設想。”
    “沒錯,就是他。”
    這次棒梗的母親是小芬,性格工于心計且心胸狹隘。
    失去秦淮茹的善良庇護後,變得愈發暴躁。
    尤其反感別人叫他‘許梗’。
    何雨柱微微皺眉。
    沒想到這小子竟成長到這種程度了。
    何雨柱輕嘆一聲。
    誰曾想事情竟演變成這樣?
    原打算慢慢布局,卻沒料到對方突然動作頻頻。
    若非自己有所克制,恐怕這小子早已灰飛煙滅。
    並非不懂隱藏實力,只是近來諸事纏身。
    要麼是李副廠長的事,要麼又是韓春明那邊鬧騰。
    如今輪到棒梗了?
    “他們在找什麼?
    像在追查什麼線索。”
    “不清楚,這些人向來神秘,我從不接近。”
    或許該讓小探探情況。
    雖然威脅不大,但時局復雜,不得不防。
    “所以才問你這里是否出了狀況。
    要是被外人知道,是不是得換個地點?”
    本以為隱秘至極。
    當年婁家為避戰亂修建此地,設計精妙,即便上面化為廢墟,地下依舊安全。
    “暫時無礙,但務必小心,千萬別讓他們察覺。”
    此處藏物皆價值連城,知曉其存在的,僅我和韓春明二人。
    至于婁家人,怕是再難踏入京城。
    再說,即便看到也未必動心。
    畢竟婁家在香港根基深厚。
    “嗯,每次我都仔細觀察後才行動,生怕被發現。”
    韓春明點頭。
    他行事穩妥,也擅長守口如瓶。
    “好了,接著上課吧——”
    話未說完,院中沖進一人,撲通一聲跪下。
    “何部長,求您幫忙!”
    韓春明驚愕,剛見面怎就下跪?
    “秦大易?”
    何雨柱皺眉。
    《何柱與秦家的故事》
    許久未見,秦大易突然登門,令人疑惑。
    雖處亂世,只要不胡言亂語,也不會惹來是非。
    秦大易這種出身不錯的三代貧農家子弟尤其如此。
    "求您救救我兒子!" 秦大易跪倒在地,讓何雨柱頗為尷尬。
    "怎麼回事?" 秦淮茹走出詢問。
    圍觀的鄰居也圍了過來。
    "秦大易怎麼會來?
    好久不見。
    "
    "不知道具體情況。
    "
    "三妹,救救我兒,之前是我錯,孩子無辜啊!"
    為了兒子,秦大易已不顧一切。
    年歲漸長,他明白,即便無養老指望,也希望孩子平安。
    就像當年閻埠貴向何雨柱求助一般。
    "進屋細說。
    " 何雨柱無奈嘆息。
    畢竟是秦淮茹的親兄,這般下跪實屬失禮。
    若秦京茹在場,怕是會讓秦大易一直跪著。
    既不贍養父母,還屢次尋釁滋事,簡直禽獸不如。
    然而看他倔強跪地叩首,何雨柱心中仍有惻隱。
    為人父母皆如此,能體諒這份舐犢之情。
    "縱使不是好子佷,還算稱職的父親。
    看在這點上,給你一次機會,講講你的難處。
    "
    何雨柱冷冷注視著秦大易。
    這些年,他對往事記憶猶新。
    當初秦大易詆毀自己,連帶傷害妹妹,若非今日權勢在握,怕早翻臉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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