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莫在此丟丑了。
有話快說。
"
秦淮茹見兄長又要跪拜,嘆息搖頭。
"啪啪啪!"
秦大易清晨起身,立刻給了自己幾記響亮的耳光,臉頰頓時紅腫,嘴角滲出血絲,可見力道之重。
秦淮茹心中略感快意,卻依舊沉默不語。
她深知全家人的安穩都仰賴于何雨柱,即便如今有所成就,也從未忘懷他的恩情。
在秦家,何雨柱的地位無人可撼。
田成昔日何等跋扈,如今為復婚之事苦苦哀求,連下跪都願意,逢年過節還得送上禮物匆匆離去,唯恐久留惹惱何雨柱。
即便如此,他仍對這位昔日頂頭上司畢恭畢敬。
目睹這一切的秦大易徹底放棄了與何雨柱對抗的念頭。
他明白自己過往所為根本無法獲得對方諒解,索性舉家搬遷,認為有了工作和居所便無後顧之憂。
然而,為了兒子,他不得不再次求助于何雨柱。
畢竟,兒子的行為實在令人失望至極,讓他束手無策。
即便要在四合院中叩首,他也認了。
原本秦關氏想一同前來,卻被秦大易阻止。
在他看來,妻子再加跪拜只會增添尷尬。
于是,最終只有秦大易一人前來。
“兄弟,我知道大家都嫌我媳婦煩,可她從前並非如此。
只是後來太听她的話,一時糊涂罷了。
我不奢求你們原諒我,只希望孩子們沒錯,他們不過是誤入歧途,尚有機會改正。”
秦大易淚流滿面,何雨柱嘆息一聲︰“我最怕的就是你這副模樣!”
他雖非善類,卻也非冷血之人。
“自家的孩子得自己教育,但我會盡力相助——到底出了什麼事?”
“是……”
秦大易不敢拖延,將事情原委詳細道出。
“我這孩子,最近加入了護衛隊,整天待在家淨干些不成體統的事,全是受了那個棒梗的影響。
听他們的話,好像現在還想針對你。”
這番話讓秦大易倍感焦慮。
跟何雨柱作對無異于自取滅亡。
他曾親身經歷過,所以絕不願讓兒子再走老路。
再說,棒梗孤苦無依,自家孩子生活美滿,何必涉足此途?
“針對何雨柱?”
秦淮茹心中一顫。
這些孩子為何也要對付何雨柱?
“您無需多慮,這不是我說的。
如今何雨柱身居高位,很多人想對他下手以抬高自身聲望。
而護衛隊也確實辦了不少大事。”
秦大易欲言又止。
眼前的何雨柱不僅是廠長、部長,更是這場運動的重要人物。
有些話實在不便出口,否則若惹怒對方,自己怕是要萬劫不復。
目睹許大茂的遭遇後,秦大易心有余悸——要是兒子對自己動手,那真想一死了之。
許大茂給出的建議是羞辱棒梗。
但秦大易見識到護衛隊的實力後,立刻打消念頭。
棒梗現在幾乎不回家,更別說單獨行動時了。
秦大易深知,即便棒梗獨自一人,自己可能都不是對手。
畢竟身材高大、力大無窮,常在外惹事,普通人根本招架不住。
無奈之下,秦大易選擇低頭。
這也是深思熟慮後的決定。
許大茂說得對,有這麼個親戚,不用還好,居然還主動樹敵!
這也太不明智了!
“棒梗的護衛隊!”
何雨柱陷入沉思。
韓春明也曾提到,棒梗似乎在針對自己。
何雨柱心中暗笑。
這小子倒是混得有聲有色!
"我倒是可以指導指導你家孩子的行為,不過你不心疼吧?"
"不會,就算傷筋動骨也無妨,只要他能成為一個普通人就好!"
這句話說得擲地有聲。
或許是真的後悔了。
何雨柱無奈地搖搖頭。
"行,那你先回去吧——把那些東西帶走,曉東畢竟是我的外甥,教導他是理所應當的。
"
這並不能算完全幫了秦大易的忙。
主要是想看看棒梗到底想干什麼。
這個小子主動湊了過來。
有意思。
"棒梗,我們現在的人手其實不少呢!"
秦曉東,即秦大易的兒子,如今已是附近護衛隊的副手。
而棒梗則是正職。
"曉東,這才剛開始,我們現在這九百六十人充其量算烏合之眾,遇小事還能對付,若遇到大事,恐怕就全散了。
"
棒梗雖仍顯稚嫩,但眼中多了幾分狠厲。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上次棒梗偷了何雨柱的東西後,院子里的人都對他有些防範。
盡管官方說是賈張氏所為。
但大家都清楚,實則是棒梗干的。
因此都不讓自家孩子接近他。
秦大易雖有管束,奈何棒梗總愛找秦曉東。
如此往復,兩人關系日益密切。
"下一步我們必須立威!曉東,你們家附近還有沒有以前的地主之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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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麼,我們家附近全是貧農出身,上次在婁家那邊轉悠也沒發現什麼。
"
秦曉東也很苦惱。
棒梗之所以能迅速成長,也與批斗許大茂有關。
他曾扇自己養父一巴掌,這讓一些人對他的行為頗感興趣。
有人稱他為︰敢作敢當敢行動,敢于與犯錯的親人劃清界限,維護正義!
這四個敢于,使他被稱為四敢隊長。
在這片區域相當出名,只要是成分不好的家庭見到他都會避開。
因為他的手下那些所謂的護衛隊行事毫不留情。
婁家曉東坦言,三姨夫雖與婁家有些淵源,但兩家關系並不和睦。
多年未見,父母倒是常提及此人,他對此也無過多情感。
小芬與許大茂常談起此事,許大茂心中始終存有不甘,甚至因此與小芬有過爭執。
當年,有一婁家女子曾與許大茂相約相親,卻被何雨柱從中作梗告吹。
後來許大茂雖鮮少提及此事,卻多次暗示何雨柱因與資本家勾結,獲取了婁家大量財產。
心計頗深的棒梗,一直試圖搜集陷害何雨柱的證據。
他深知單憑武力無法勝過對方,尤其還有小的存在。
如今,他與小分屬不同陣營,各有所持。
盡管目前並無直接沖突,但這只是時間問題。
“若能找到有力證據,便能有所行動。”
棒梗嘆息。
他的目標唯有何雨柱,只有除掉此人,方能釋然。
一次偶然間,他听到小的手下談論,竟然是何雨柱指使他們行動。
這令他極為憤怒。
此前那些偷竊者已受懲處,此事本該結束。
在毫無恩怨的情況下,何雨柱為何還要針對自己?
上次的“破鞋”
事件讓棒梗對此類事異常敏感,他對牽連其中的許大茂和何雨柱恨之入骨。
許大茂終于出了口惡氣,上次批斗他時挨的那一巴掌讓他至今記憶猶新。
但對何雨柱來說,這是一條漫長的路。
如今他在高位,未來是否還能如願以償,仍是未知數。
不過這個倔強的人雖隱忍卻堅定,每一步都謹慎規劃。
他深知不能再像許大茂那樣莽撞行事,必須確保萬無一失才可行動。
否則看看劉海中那些人現在的境況,就知道輕舉妄動的後果有多慘烈。
眼前這位秦曉東,正是個可用之材。
“感覺如何?
肚子還痛嗎?”
何雨柱輕撫著于莉隆起的腹部。
離生產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于莉搖了搖頭,眉宇間透著母親特有的光輝。
這是她與何雨柱愛的結晶。
或許因年齡漸長,她懷孕後的反應顯得尤為明顯。
何雨柱頻繁向單位請假,來陪伴于莉。
畢竟工作繁忙,找個借口留在家中也並非難事。
“別擔心,我現在好多了。
秦淮茹那邊應該不會起疑,你不如回單位吧。
這里有我妹妹,又有醫生照應,不會有事的。”
何雨柱對此深感內疚,這都是他造成的麻煩。
婁小娥當年臨產時,他也曾因類似理由去了香港。
他對這些女人始終懷有歉意,即便她們圍繞在他身邊,從未離開。
但他明白,像分娩這樣重要的時刻,自己理應守護身旁。
若非如此,即便此刻無恙,日後仍可能引發怨言。
所幸跟隨他的女子大多食用過靈牧場的食材,這些食物不僅強身健體,還具特殊效用,使她們無論何時都能保持超凡狀態。
當年婁小娥生產雖艱辛,卻進展順利,母子平安。
于莉的情況雖稍顯激烈,但近來已逐步好轉。
或許之前的焦慮過多,加之在秦淮茹面前有所隱瞞,這讓何雨柱對她愈發愧疚。
于莉並無太多怨言,只盼能為何雨柱誕下一子,以證兩人曾共處一段時光,至于更多則未有奢望。
無論命運如何,她皆願獨自承擔,因能與何雨柱相伴已足慰平生。
“我已托付醫院的主任,你無需操心後續事務。
交給我便可。
春風拂過之時,便是擺脫閻解成之際。”
于莉從未與閻解成謀面,對三大爺家亦心服口服。
當時三大媽欲探視親生子,卻在目睹閻解成狀況後,雖表面哀慟,實則再未贈予分毫。
閻解成的費用由扎鋼廠承擔,于莉亦有所貢獻。
因眼瞼功能尚稚嫩,雖外觀無異,但行走間偶有跌倒。
幸得何雨柱尋得鄉間女子照料。
此事何雨柱及于莉緘口不提,三大爺一家亦避而不談,無人願他人妄議自家兒子是何等人物。
令何雨柱與于麗意外的是,對方竟一次未至,即便得知于莉有孕,亦毫無回應,言語間盡顯置身事外之意。
何雨柱一度懷疑三大爺家是否知情?
然隨著閻解成的手下相繼被捕入獄,真相漸明,除非二人親述,否則絕無第三人知曉。
“閻解成這般境遇,與家庭脫不了干系,但這與我何干?
僅覺可笑,毫無憤懣,唯憾腹中骨肉仍冠其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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