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岸領導平易近人,只是閑聊。
“唐代以前,頂多二百公斤。”
“明清時期,不過五百公斤。”
系統賦予的知識讓何雨柱對這些基本知識了然于胸。
“剛才听你說,現在每畝可達一千二百公斤?”
偉岸領導仍覺難以置信。
盡管科技不斷進步,但這增長幅度實在驚人。
當前的龍國百業待興,許多方面仍落後于世界,遠非何雨柱穿越前繁榮昌盛的模樣。
在星棋國看來,龍國雖地域遼闊,卻極為落後,雖然軍事強大,但城市發展水平堪比非洲國家。
以城市標準衡量確實如此。
從歷史背景看,此時的龍國遭遇自然災害,國際社會還曾援助糧食。
因此,在一些西方國家眼里,龍國人口眾多,但飲食與生活質量較低。
一旦解決糧食短缺問題,再大力推動鋼鐵和石油產業,龍國崛起指日可待。
幸福來得猝不及防。
這是高層的考量。
若非特殊原因,他日理萬機,本無暇與何雨柱詳談。
然而,何雨柱近期解決了重大難題,不僅緩解了糧食危機,更保障了億萬民眾的基本生活需求。
“近來京城內外,運糧車隊絡繹不絕,各地想必也是如此!貴廠此次分配到多少糧食?”
二人在室內交談良久,話題從糧食延伸至鋼鐵生產。
雖肩負責任,但何雨柱應對自如。
“上次赴熊國的那位女學員,可是你舉薦的?”
高層竟對這等細節了然于胸?
“那位女同志我並未深入了解,但我清楚,原本此機會應屬你。”
高層深知何雨柱在香港的表現,對其才干頗為欣賞。
起初,他亦未料到這是一次關鍵的學習任務,原以為與鋼鐵相關。
“怎能說無關緊要?
鋼鐵用于建設,而她所學卻關乎破壞!”
何雨柱心中微動。
即便不看報,楊書記也會常來探討局勢。
要在國際舞台上立足,防止鄰國挑釁,不可或缺的是戰略級武器。
“前次參與培訓者名為冉秋葉,聰慧且悟性高,雖未接觸過該領域,但我相信她能迅速適應。”
高層注視著何雨柱,察覺其已猜透言外之意。
“鋼鐵為骨骼,石油為血脈,糧食乃細胞,然當前我國最缺的正是這決定性的武器。
與熊國的關系也漸生裂痕。”
時間軸再度調整!
何雨柱頗感意外,此事顯然高度機密,外界並無風聲。
“絮叨一番,感慨萬千。
若國擁有此利器,內無憂患,外無懼色!”
談話直至暮色降臨才告一段落。
“人老了,話也該少說了。
以你的年紀,官路已到盡頭。
我也想不出更好的獎賞,這幅畫送你,收下吧!”
何雨柱只瞥了一眼,心中便震顫不已。
對他而言,這足以在那段灰暗歲月里,成為保身之物!
“你不問是什麼畫嗎?
大伯!”
“不問,問了怕是會招災。”
走在回農民伯伯家的路上,何雨柱打趣道︰
“我只能告訴你,偉岸的領導不會隨意閑聊。”
听罷此言,何雨柱點頭表示認同。
這種深思熟慮的大人物,怎會與常人閑話家常?
“走吧,咱們再談談明年的糧食問題——”
何雨柱欲哭無淚,自己居然成了顧問?
“嘿,不如讓我直接接管糧食的事兒吧,農業可是頭等大事!”
“大伯,應該是工業更優先吧?”
“差不多,二者相輔相成。”
“哎呀,這是紅星軋鋼廠發的?”
一人分得五十斤大米!
閻埠貴兩眼放光。
五十斤大米啊!
這一代,他們家人口不少,若單靠大米生活,一天至少得五斤。
可誰又舍得這麼吃呢?
混合粗糧後,五十斤夠撐一個月了。
紅星軋鋼廠僅發放一次福利,就這麼豐厚?
“這算啥,我們廠前幾天還吃了醬油炒飯,管飽!”
“醬油炒飯也能吃飽?”
閻埠貴昨日在校值守,不知軋鋼廠之事。
今日下班,只見軋鋼廠職工正紛紛搬糧食回家。
“真真是大米啊!”
閻埠貴看得目瞪口呆。
“你們小學沒發?”
“沒有!只是接到通知,說糧食產量將逐步穩定,目前還沒提到發放實物。
再說,你們這發的也太多了吧,這麼多細糧,吃得完嗎?”
三大爺听罷這話,直搖頭︰“你這話可說得不對,誰信你真能吃完?
再送百八十斤來,你也吃不掉吧。”
“去去去,少在這兒胡言亂語。”
閻埠貴心中煩悶地回到家中。
“听說今年糧食收成提高不少?”
“你沒听廣播嗎?
前兩天的天災,讓南方一些產糧區反而豐收,甚至翻倍增產,咱們今年過年應該不成問題了。”
“我們學校那邊說還得等等。”
閻埠貴皺眉,雖知遲早會有,但未見實物,心里總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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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用愁,這麼多人分到了,學校那邊也不會落下。”
“要不我去問問何雨柱?
這小子人脈廣。”
“別去了,他剛回家陪孩子幾天,等晚上刷碗時我讓秦淮茹幫忙問下。”
三大爺也意識到,如今的何雨柱非同以往,隨時找他都不妥。
人家現在可是廠長,管著近兩萬人呢。
若不是任期不久,他可能早已搬走。
其實何雨柱並不缺房,只是不想太過顯眼,至少要熬過這段日子。
“行了,我知道了。
老大的情況最近怎麼樣?”
“誰知道呢,八成又在外頭找那個野女人了。”
三大媽冷哼一聲。
閻解成離開紅星軋鋼廠後便一直單身。
雖然和于莉離婚後有過幾段感情,但始終未能再婚。
具體原因不明。
起初他對何雨柱懷恨在心,總想找茬。
但何雨柱當上廠長後,他便放棄了這種念頭。
甚至覺得何雨柱不來找他是件好事。
閻埠貴提到大兒子時十分惱火,“這家伙真帶了個壞頭,跟于莉離婚也就罷了,竟然在外面搞婚外情,要是踫上嚴打,直接把他抓進去才好。”
閻埠貴對這個兒子極為不滿。
即便離婚,兒子也沒給一分錢,還獨自住在一套房子里。
食品廠分的東西,他一次都沒往家拿,簡直忘恩負義。
三大娘突然提議︰“不如像何大清那樣,直接向他要房子。”
三大爺冷笑道︰“別提了,何大清太傻,100斤大米就換了一套房。
你沒看見嗎?
一個普通工人都分到了50斤大米。
我覺得還能多發,過年時福利更多,兩個月的待遇就換套房?
世上再沒有比何大清更傻的人了。”
論起院子誰官職最大,當然是何雨柱。
但說到心機,還得數三大爺。
這樣的“人才”
,何雨柱都想推薦他去軋鋼廠當會計或後勤主任。
“那時我們快餓死了,別說大米,連玉米面粥都難以為繼,何大清的做法也沒錯。”
三大媽疑惑地說。
這就像炒股一樣,沒人知道房子和糧食哪個更值錢。
“算了吧,我勸你認清現實,新時代來了,房子會越來越值錢。
看不到這一點,何大清落到今天這種境地,活該。
老伴兒,這房子就算讓別人住,也不能隨便給人。”
“那是當然。”
三大媽對三大爺的精明深感佩服。
若不是何雨柱太過強勢,于莉也不可能離開。
三大爺雖然看起來膽小,不敢惹事,但在過日子方面非常精明。
“終于可以回家休息了,帶孩子挺累的,淮茹。”
“那我呢!姐夫!”
秦京茹立刻主動請纓。
“你最辛苦了!這段時間委屈你們了,看看我帶回來什麼?”
何雨柱手里提著個小銅鍋,秦京茹姐妹倆眼楮立刻亮了起來。
“今天咱們吃涮肉!”
他笑著摸了摸秦京茹的頭。
當年秦京茹剛來時還是個孩子,這舉動不算過分親昵。
“太棒了!何明昊,今晚涮肉!”
秦京茹開心地喊道。
“小孩子吃什麼涮肉?
快去洗手,幫你姐夫摘菜!”
秦京茹歡歡喜喜地答應,洗完手就去幫忙。
“今天廠長親自下廚?”
有人好奇。
“給家里人做頓涮肉,準備了好些天。”
何雨柱解釋。
“不錯,廠長就是不一樣,吃得比我們講究多了。”
三大爺看到何雨柱,立刻湊過去︰“糧食緊張時存了些肉糧,如今糧食豐收,我們可以不那麼省了。
對了,軋鋼廠分到糧了,我們學校怎麼沒動靜?”
何雨柱看著三大爺︰“怎麼回事?”
“您說軋鋼廠都分到了,我們學校卻毫無消息?”
“沒事,這個消息比一個盤子還重要!”
三大爺笑著說,但其實也嚇得一身冷汗,要是盤子真摔了,肯定心疼死了。
“何廠長!”
小芬也端著盤子來洗。
她跟何雨柱打了招呼,對閻埠貴沒多理睬——上次想借車被拒,兩人已有隔閡。
閻埠貴倒也不在意,得知消息後高高興興回家了。
“去給許大茂燜飯?”
有人問。
“嗯,給婆婆和許大茂做飯,全靠您的幫助,我們才有米吃。”
小芬說話輕聲細語。
“你婆婆賈張氏最近如何?”
“還不錯,恢復得挺好,能走十幾分鐘了。
听說能吃上大米了,還想著起來煮飯呢。”
“嗯,挺好。”
等小芬離開後,秦京茹才輕蔑地哼了一聲。
“怎麼了?”
何雨柱好奇地看著她。
剛才她還滿臉笑容。
“那個小芬,表面看起來無害,其實心機最深——許大茂一直沒孩子,他們三個人住在賈家,房租給了秦大易,但這些錢小芬一直獨佔,一邊哄騙棒梗改姓,一邊哄騙自己的婆婆,這不過是暫時安撫許大茂的方法。
這女人不簡單!”
秦京茹說完,何雨柱笑了笑。
“他們家越亂越好。
要是小芬沒有這點手段,許大茂和賈張氏也不會安分。”
“也是……不過看她就不喜歡,覺得她心思太重。”
“管不了那麼多,那天跟一大爺家孩子一起玩的是不是棒梗?
現在能走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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