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笑著點頭，坐在桌旁，他的飯盒里裝滿了香氣撲鼻的醬油炒飯。
米粒因與醬油同炒而顯深色，卻粒粒分明，散發誘人香味。
入口即化，回味無窮。
即便在物資豐富的年代，大米飯也是日常之選。
但在特殊時期，細糧顯得尤為珍貴，尤其是在饑荒面前。
如今能嘗到這樣的醬油炒飯，無疑是一種滿足。
"各位抓緊用餐，非是無食，而是其他車間同仁尚在等待。
切記不可將食物帶走，明日將統一發放補給。
何廠長承諾，待產量提升，雞鴨魚肉亦指日可待。
"
"何廠長真乃能人！"
"令人欽佩！"
"堪稱神算！"
食堂的喧鬧延續到下午。
今天紅星軋鋼廠的人們吃得很盡興。
楊書記見此情景點頭表示認可。
“柱子，你怎麼做到的？
這些糧食是從上級調配來的嗎？”
在此之前，楊書記其實很擔憂。
若何雨柱因此事辭職，紅星軋鋼廠恐怕就要陷入困境。
但看著眼前的一車車糧食，楊書記終于放下心來。
“這是何廠長的能力。”
李副廠長心中隱隱作痛，可表面依舊裝出尊敬的模樣。
人心難測，表面的謙卑往往掩蓋著內心的敵意。
何雨柱雖覺不屑，卻未多言。
畢竟對笑臉之人出手總是不妥。
他知道，李副廠長表面恭敬，實則怨恨自己。
這種狀態比起直接解決他還令人愉悅。
“我做了一些小試驗，之後實現了糧食量產，記得我曾經‘失蹤’的日子嗎？”
何雨柱明白此事無法長期隱瞞，索性坦白。
“我不清楚，也不想了解，只要支持何廠長就行。”
李副廠長听後臉色驟變，隨即找了個借口離開。
上次審查事件令他記憶猶新。
“哈哈，這個李副廠長真是有趣，想起你們曾是宣傳科主任和後勤主任時，天天爭斗。”
“無妨，同在一個班子，即便李副廠長狡猾些，也還算有趣，在我看來，他和許大茂一樣，不過是個小丑。”
“哈哈，整個廠里只有你能這麼說，看來是要調走了？”
楊書記打趣一陣後，正色道︰“怎麼會呢？
我可不想去農業部門，太辛苦了。
再說種子都研發出來了，不需要我了！這幾天累得夠嗆，只是幫忙而已，還在軋鋼廠挺好。”
“嘿，不走就好——走吧，咱們也去嘗嘗這大米的滋味！”
何雨柱的靈氣牧場里，有雞鴨、豬肉、牛肉。
剩余糧票尚存，但為避嫌，近來皆以粗糧裹肉充饑，雖滋味尚佳，卻終不及白米之香。
何雨柱聞此言，欣然應允。
“能否請教，是全國糧荒已解，還是上面特意撥了些許糧票給你？”
“總體而言是解決了，但還需時日，或許明年，糧票便無用了——這只是我個人揣測。”
糧票要廢除了？
楊書記大感意外。
票證制度推行不久，糧票依舊緊缺，怎料竟將解決？
“此話當真？”
偉岸領導身形微顫。
能令其如此震動之事，必非常人所能想象。
“我從不虛言，若領導不信，可派人核查，若有絲毫虛假，任憑處置！”
農民伯伯挺身而立，目光堅定。
“好！好！好！你們效率令人刮目相看！”
偉岸領導親自為農民伯伯點燃一支香煙。
“上回是鋼鐵興盛，這次是農業進步。”
“這其中，總有一人不可忽視！”
一人身影？
偉岸領導听罷磁性領導所言，陷入沉思。
“我知曉此人，那青年非同一般！他的背景我們是否摸清？”
偉岸領導心下一動。
“三代雇農，兩代無地，不過四九城當年魚龍混雜，不乏落魄洋人，或有授業之可能。
不過，听起來更像武俠故事。”
曾親自接引何雨柱至大陸的慈祥領導頷首。
“三代雇農，成分純淨，只是年歲尚小，還需歷練。”
農民伯伯肅然而立，未發一言。
“這一陣子辛苦你了，好好休養身體，來年還得靠你呢。
看你風塵僕僕的樣子，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咱們部隊如今換上了高品質鋼盔，各類槍械的性能也大幅提升！”
“真的嗎？”
作為經歷過戰場的老兵，農民伯伯深知裝備的重要性。
當年要是有這樣的條件，不知能減少多少傷亡。
“鋼鐵洪流，這是老大哥教導我們的方向，很快就能實現了！小伙子，功不可沒啊。
不過一定要注意保護他。”
“已經安排了專人負責他的安全。
而且他的身手相當不錯，在香港執行任務時我就看過報告，那簡直是足智多謀，如果有這樣的戰士，很多任務都能更順利地完成。”
“真有這麼厲害的人？
中校的職位對他來說可能已經夠了，再高反而會是一種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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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得對。”
領導的話讓農民伯伯震驚不已。
若不是何雨柱資歷尚淺，恐怕早就被破格提拔了。
戰爭時期，18歲的師長、30歲左右的軍長屢見不鮮，但在和平年代，干部的成長軌跡顯然要平緩得多。
“國家的強大不是靠一個人，但這次，我確實大開眼界。”
“讓他過來吧，我想和他聊聊。”
偉岸的領導爽朗一笑，“不過別告訴他直接來找我，不用搞得太過正式。”
“好的，這小子嘴還挺貧的，到時您可別介意。”
“無妨，我喜歡跟年輕人交流。”
何雨柱還在廚房叮囑廚師︰“這醬油炒飯最好加點蔥花，不然香味差點。
實在沒有的話，放點蒜也能提味。
這炒飯我最拿手了，以後有了肉，還能做成一整道菜。”
“廠長剛上任，我就不敢再麻煩您教我做菜了。”
馬華笑著打趣。
“得了，你肯定背地里說我吹牛夸大了吧？
是不是？”
何雨柱笑道。
“哪能呢，我對您可是佩服得緊。”
“我才是最敬重您的師傅！”
于海棠接口道。
“行了，別爭了。
現在夸獎也晚了。”
何雨柱認真安排廚房事務，“目前大米產量翻番，但其他食材依舊短缺。
即便如此，我也能變出不少花樣。”
“晚上可以加點葷油，炖一大鍋土豆，做成土豆泥蓋飯！”
精湛的廚藝與豐富的經驗，讓整個後廚對他心悅誠服。
“何廠長，真讓人佩服！要是有更多肉，豈不是能做出更多美味？”
于海棠贊嘆。
“遲早會有那一天，到時想吃什麼都有，魚也好，排骨也罷，肘子、牛肉、涮羊肉……”
他坐在灶台旁，神采飛揚地說著。
這個年代，即使在之後的幾十年里，物資都算不上寬裕。
但他描繪的是未來的富足景象。
就在他侃侃而談時，突然有人打斷︰“喲，何廠長，又讓我瞧見新本事啦？”
說話的是位老農，他爽朗一笑，“我是奉命而來，跟門口守衛無關。”
何雨柱一臉無奈，“大伯，您怎麼進來的？”
“嘿嘿，轉移話題也沒用！你剛才提到的肉，到底怎麼回事？”
“大伯，那不過是隨便一說，就像當初承諾面包會有的、牛奶會有的那樣。”
“哈，看來你還懂些農業或養殖的技術？”
何雨柱頭疼不已，“確實不懂，不如嘗嘗我們的炒飯和蓋飯吧！”
“慢點吃，有位重要人物想見你。
現在就得跟我走！簡單收拾一下，十分鐘！”
看著農民伯伯嚴肅的表情，何雨柱略感驚訝。
能讓這位如此鄭重地充當信使，這份身份一定非同小可。
何雨柱點點頭︰“可以出發了。”
“稍等，里面正在開會。
別多說話，你和領導的談話內容我也無權參與。
但結束後直接來找我就行，今晚我請你吃飯。”
上次是在大會場，這次卻換成了偉人的私宅。
對面站著的警衛面無表情，似在警告他切勿輕舉妄動。
然而作為穿越者，何雨柱毫無懼意。
“兄弟，能抽根煙嗎？
有點緊張。”
警衛二話不說遞過香煙並為其點燃，顯然是不想給他機會拒絕。
“謝謝，這樣的待遇已經很好了。”
就在他等待之際，傳來一陣帶有地方口音卻極具威嚴的聲音︰“抱歉讓你久等了，何廠長。
事務繁忙，不過今日得到的消息全是好消息。”
“何廠長，都退下吧，我和小何單獨聊聊。”
單獨交流？
何雨柱心中微動。
身旁的農民伯伯毫不猶豫地退出房間。
“放松點，坐下說。
我叫你來就是想跟你聊聊，也讓我認識一下這位特別的年輕人。”
何雨柱稍感緊張︰“談不上特別，只是隨不同人學了些技藝。”
“這種能力值得我代億萬民眾此言讓何雨柱略顯尷尬。
何雨柱起身說道︰“我是龍國人，做了該做的事。
作為青年干部，力所能及之事絕不會推辭。”
他對面前這位充滿敬意，無論在哪個時代都表現出非凡智慧與英明決策。
不僅本國人民敬仰，知曉其事跡後，很多外國友人也深感欽佩。
“這次糧食增產能否長期維持？”
偉岸領導遞上一根煙，即便不會抽此時也應接過來。
“三年內沒問題，但八年二十年後會出現退化導致減產。
若持續使用一代或二代種子，則可長久保持高產。”
豐收有望！
偉岸領導點頭表示滿意，“這樣既能掌控出口又能掌握核心技術，真好！古代一畝地最高能產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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