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他們家來了個親戚——等何明昊他們長大,我可不會讓他們跟棒梗玩,有那樣的媽和奶奶,早晚學壞!”
歲月如流,五年匆匆而過。
何雨柱穿著大衣,抖了抖身上的雪。
“爸爸!”
何明昊和何映雪跑過來。
五年過去,何雨柱顯得更成熟些,但依然年輕,畢竟才二十多歲。
秦淮茹愈發美麗,長發盤起,穿得也鮮艷。
在影視劇中,她總是穿著破棉襖。
那時秦淮茹帶著三個孩子和婆婆,僅靠微薄的工資,生活都艱難,更別說打扮。
嫁給了何雨柱後,工作體面,丈夫又是廠長,根本不缺錢。
她的任務就是照顧孩子。
這樣的生活,在新社會也許會被說成弱化女性形象,但在當時,這就是幸福。
秦淮茹如今已調職,不再是倉庫管理員了。
閑暇時整理資料,回家後便照料孩子、處理家務,兩個孩子被悉心呵護。
“乖孩子們,讓爸爸抱抱!”
何雨柱蹲下身子,一把摟住了兩個孩子。
“听說秦京茹這周末回來,想跟何雨水聚聚。”
秦淮茹已備好飯菜。
三年前,培訓基地就開始籌建,何雨柱作為負責人兼校長,功不可沒。
秦京茹畢業後直接成為代理主任,雖職務不高,卻從農村女孩蛻變為如今的成功女性,身邊不乏仰慕者。
“是嗎?
也好久沒見她了,最近她在忙什麼?”
秦淮茹好奇地問。
“新設備到了,全國的煉鋼廠技術員都會來此學習,基地預計下半年正式運營。”
“基地建這麼久,終于要派上用場了。”
秦淮茹接過何雨柱的大衣,將菜肴擺上桌。
“上面要求嚴格,這批設備需調試安裝,京茹能趕回來,很用心。”
“何雨水剛畢業,正等待分配,自然要回來探望。”
“老四近況如何?
怎麼沒見他回來?”
秦淮茹為哥哥夾菜,問起自家弟弟。
“挺好的,已在三車間擔任技術員,比秦大易強多了。”
秦淮茹的弟弟踏實勤奮,遠勝大哥秦大易,即便同住一院,兩人也鮮少交流。
“真不錯!升得很快啊。”
秦淮茹開心地說。
“我沒幫忙,全靠他自己努力,還在培訓中心拿到不少證書。”
何雨柱倒了一杯燒酒。
“我就不喝了,今晚還得照看孩子。”
秦淮茹笑著搖頭。
五載光陰仿若未曾于秦淮茹容顏刻下絲毫歲月印記,她依舊如初見般年輕,全然不似已有兒女的母親。
“爸,咱們一起喝兩杯吧!”
何明昊繼承了兩人長處,還多了幾分何雨柱的幽默。
“行了吧,等你有空陪我喝再說吧!不如等著映雪找個好女婿,到時候一起喝更痛快!”
何雨柱聞言大笑,輕輕拍了拍兒子的腦袋。
“老五也快畢業了,這下你們兩口子總能輕松些了吧。”
秦淮茹聞言喜上眉梢,輕輕點頭。
秦家如今生活富足無虞。
“柱子,外面議論紛紛,說辭都不怎麼中听。”
秦淮茹突然開口。
“我知道,這種事哪能瞞得住。
不就是說我有了媳婦就疏遠父親嗎?
可淮茹,你也清楚,當年何大清帶著白寡婦上門討房的事吧?”
提起往事,何雨柱便氣憤難平,甚至想直接找上級理論。
當時恰遇一位農民相助,交付了一百斤大米,才平息此事。
一百斤大米,在兩個月後已不再貴重,第二年每戶人家的大米都成倍增長。
到去年,大米的定量供應甚至取消了,隨時都能花錢購買!
估計何大清和白寡婦得知後都要崩潰了!
“不錯,這五年來,白寡婦那邊一直沒敢來找麻煩。”
秦淮茹淺笑回應,這已是他們最失敗的一次謀劃。
三叔每每提及此事,都當作笑話講,院里人听了也都忍俊不禁。
如今一百斤大米不過三月工資便能購得,而糧食增產技術已推廣至全國。
這種新大米的口感雖略遜原種,但普通食客難以察覺差異。
關鍵在于其生長周期短、產量高,除偏遠地區外,其他地方早已無需為稻米發愁。
五年多以來,何雨柱始終婉拒農民伯伯邀請他投身農業部工作的提議。
三年前,他關于改良大米的研究成果還被官方媒體報道過。
龍國當時掀起了一陣熱潮,何雨柱幾乎成了人們的信仰。
有人說他是救世主,因為他拯救了許多人的性命。
原本注定要餓死的人們,現在都有了食物。
這就像鋼鐵生產飽和後會帶動其他行業一樣,糧食豐收也促進了養殖業、釀酒等行業的發展。
糧食豐收後,市場上的肉類供應充足,價格還略有下降,因為糧食變得充裕了。
這一切讓何雨柱一夜成名。
普通民眾或許沒太多感觸,但一些關注時事的官員和科學家,都明白何雨柱名字背後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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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人還以為他只是參與實驗的一員,卻沒想到他的貢獻如此巨大。
那時候,無論他走到哪里,總有人帶著敬意看他。
然而時間久了,這種熱度漸漸褪去,畢竟沒有人為此過度宣傳。
不過,這件事讓何大清和白寡婦頗為不滿。
一百斤大米現在幾乎一文不值,遠不如一間房子有價值。
但此事已成定局,他們只能認命。
“人心難測,別人怎麼想我管不著。”
何雨柱邊吃飯邊說,他深知太過在意他人評價會讓自己活得很累。
秦淮茹听後笑了,提到廠里的李副廠長,說他一直對何雨柱推崇備至,若非何雨柱提起,她還以為兩人關系密切。
何雨柱嘆了口氣,表示李副廠長確實令人欽佩,放棄了多次調動機會,始終留在原地。
“誰能想到,他其實一直覬覦廠長的位置。”
何雨柱笑了笑。
“他想當廠長?
簡直異想天開。”
秦淮茹冷哼一聲。
作為何雨柱的妻子,她雖對李副廠長的禮貌感到滿意,但也本能地不喜歡這個人。
“李副廠長啊,您是不是想讓我升一升,這樣您的位子就空出來了。”
“哦……我懂了。
咱們紅星軋鋼廠是先進企業,要是李副廠長調去別的廠,那豈不是降職了嗎!”
紅星軋鋼廠可是個兩萬人的大廠,一般的廠子也就五千多人。
在這兒當個廠長,跟半個副部長差不多。
這麼多人的吃穿用度,得花多少錢?
油水可不少。
所以李副廠長寧願忍耐,也不願離開。
“五年來,我寧願听于海棠講《三國演義》,也不願再听你的廣播了。”
秦淮茹苦笑著搖頭。
宣傳科現在辦得很不錯,輪班時會有專人給休息的員工念《三俠五義》或《三國演義》。
但在車間里,大家只能听李副廠長的表彰公告。
“連我自己都不愛听了,都五年多了。
不過他也從來沒給我添過麻煩。”
一個三十多歲的人,現在還夸耀自己,總覺得怪別扭的。
“做廠長最頭疼的就是那些會‘奉承’的人,總想巴結你——”
“可不是嘛,我車胎老被扎,等我發現時,已經有人搶著幫我補了。”
秦淮茹也無可奈何。
“連二大爺現在都在討好你,一大爺和三大爺就更不用說了。”
一大爺之所以有後代,全靠何雨柱。
說實話,就算何雨柱燒了他的房子,他也會笑呵呵地應對。
三大爺更夸張,寧願和大兒子劃清界限,也不願跟柱子翻臉。
二大爺雖然倔強,但也溫和了不少。
見到何雨柱雖不至于卑躬屈膝,但也十分客氣。
“一大爺家的孩子跟明昊關系挺好,只是輩分有點亂。”
按理說兩家孩子的輩分差了一代,但年紀相近,也沒太講究稱呼。
“孩子們長大了再說吧,這些不重要——棒梗呢?”
何雨柱對“棒梗”
二字格外敏感。
“那個棒梗啊,我不太喜歡他,年紀輕輕就顯得很工于心計。
上次差點把三大爺家點著了,還硬說是咱們明昊干的。”
秦淮茹微微蹙眉。
這孩子比起前世秦淮茹的兒子,厲害多了。
許大茂是他的繼父,給他樹立了壞榜樣。
小芬也給了他不少陰沉的心機。
賈張氏更是如此,為了達成目的,什麼手段都使得出。
“如今日子好了些,賈張氏也算有了幾分福氣,竟然恢復得不錯。
現在仗著自己有病,上次差點撞到聾老太太,連一點懼意都沒有!”
“是嗎……看來是恢復得不錯了!”
何雨柱在這個世界生活近七年,早已適應這里的一切以及自己的身份。
這五年多來,一切都太平無事,國泰民安,風調雨順。
鋼鐵、石油和糧食產業都在迅猛發展。
尤其是取消糧票之後,社會發展更加迅速。
甚至他們工廠外建起了一棟六層高的大樓,專供辦公使用。
“沒錯,賈張氏的氣焰又囂張起來了,不過她也不敢輕易招惹我。”
秦京茹在四合院時,把她嚇得夠嗆。
後來即便離開了,再見到秦淮茹時,態度也非常恭敬。
“那是自然,他們家的幸福全靠紅星軋鋼廠呢……許大茂還是沒動靜?”
“前陣子去檢查了,但不知道具體哪里出了問題。”
“肯定又是許大茂的問題,老天爺都不願讓他把基因傳下去!”
“這許大茂確實可惡,听說下鄉放電影時,什麼都不給就找借口說設備壞了不能放。
而且手下兩人在他的指使下,常常欺負工人。”
“這家伙倒是有幾分膽量……看來我得找機會教訓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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