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訊趕來的于海棠急忙上前。
“姐姐,你去哪兒了?
這麼晚才回來——”
“閻解成出軌了,被我看見了,特來向陳姐討個公道!”
那個年代的人大多熱心腸,況且陳姐又是婦女主任,這種事自當插手。
影視劇里,許大茂給走投無路的秦淮茹買饅頭時,假意答應跟他去倉庫。
後來何雨柱求助的對象就是陳姐。
陳姐帶領一群女人毫不畏懼,直接剝了許大茂的衣服,還威脅要游街示眾。
這把許大茂嚇得魂飛魄散。
連買饅頭的事都不敢再提。
“走!拿家伙!”
陳姐同樣強勢,隨手操起一把鐵鍬。
于莉和于海棠都愣住了,這種情況實在太過突然。
于莉注意到陳姐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三人匆忙朝溫室大棚走去。
“你別急,我只是陪你隨便看看。”
王姐的聲音柔和,外貌普通。
然而,閻解成新婚後不久便獨自一人,早已按捺不住。
此刻又有這樣的機會,他激動得雙手微微發抖。
“王姐,這種關鍵時刻,咱們就別拘束了!”
“胡說八道,我走了!”
王姐有些尷尬。
畢竟她雖然如此行事,但對象寥寥無幾。
閻解成是她心儀之人,長得清秀,又是干部。
跟妻子分居這麼久,萬一分手了,她豈不是還有機會?
因此,她特意在于海棠面前夸獎了閻解成幾句。
果然,于海棠把這話告訴了閻解成。
閻解成那天飯後就去了一趟廣播室。
兩人交談的內容相當大膽。
後來約定晚上見面。
恰巧被于莉撞見。
“別別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閻解成並非粗暴之人,只能用哀求的方式。
王姐見時機成熟,便半推半就。
正當兩人沉浸在情感之中時,大棚的門忽然被人踹開!
“怎麼回事?”
王姐嚇得渾身一震。
即使工廠內對此事眾說紛紜,但若被抓現行,名聲必然受損。
“不可能!我已經鎖好了,是從里面鎖上的!”
還沒等二人反應過來,幾個身影已沖了進來。
“是你!竟然在這里胡鬧!”
陳姐氣得雙眼冒火,手中的鐵鍬高高舉起。
閻解成嚇得連褲子都顧不上穿就想逃。
“是誰?
干什麼?”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個嚴厲的聲音。
並不是何雨柱,而是正在巡邏的劉海中。
這下更亂了,何雨柱站在樓下看著溫室大棚。
如今已全面推廣,現在又不是收獲季節,所以無人值守。
這個地方成了保衛科重點關注的目標,每晚都要巡查好幾次。
“完了!”
若是單憑婦女主任或許能用錢解決,但現在情況完全不同了。
閻解成愁眉苦臉,原本的期待瞬間冷卻。
他注意到于莉投來的冷冽目光,連忙低下頭,沒敢直視。
奇怪的是,他竟未見到她眼中的怒火。
眼下不是深究的時候。
“劉負責人,有人在這兒搞不正當男女關系!”
陳姐絲毫不留情面。
“這……這……”
劉海中看清了閻解成的臉,也愣住了。
其實早有預料,只是沒想到抓到的是廣播站的小王。
“扭送警署!”
陳姐咬牙切齒地說。
“閻解成,你怎麼對得起我姐姐?”
于海棠語氣柔和卻鋒利。
“跟他廢話什麼!直接送警署!”
陳姐抓住了王姐弟。
“等等!太晚了,況且都是廠里人,別鬧大了。
廣播站歸宣傳科管,今天是何主任值班……我們去問問何主任,請示領導再說。”
劉海中輕咳一聲。
于莉瞥了劉海中一眼,他略顯尷尬地咳了一聲。
“同住一個院子,你們夫妻的事也挺復雜——”
你以為劉海中真的慈悲為懷?
前幾天閻解成因工作壓力太大,病急亂投醫,給了劉海中幾瓶好酒。
這是劉海中首次收禮,自然高興。
當場拍胸保證幫忙。
白天還介紹了李副廠長。
有了許大茂工傷的前車之鑒,李副廠長輕車熟路,打算收下閻解成的厚禮,重新處理相關事宜。
而閻解成自認為前景光明,一時沖動糊涂了。
“這種事還需要向上級匯報?”
陳姐怒不可遏。
想到自己被背叛的經歷,她看向于莉的眼神里滿是憐憫。
“給我一次機會,陳姐,我只是沖動了。
您也知道我家的狀況——”
閻解成听到劉海的話後,慌忙求情。
“呸!你們家的狀況?
你們家像鐵公雞一樣!算計起來比投機倒把還厲害!于莉被你們逼成什麼樣了?”
“就是!就欺負我們老于家!”
“你——”
閻解成簡直不敢相信地看著于海棠。
“你盯著什麼?
今天王姐夸你兩句,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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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你來找王姐了?”
王姐也有些不好意思,低頭捂住衣領不語。
“行了,交給何主任處理吧,別鬧太大。
小陳,我知道你是婦女主任,但這關系到廠里的安全,不只是男女私情那麼簡單。”
“你覺得呢?”
陳姐轉向于莉,眼里盡是同情。
于莉的表情平靜得可怕,似乎已萬念俱灰。
有人面對此事會暴跳如雷,而她卻是這副模樣。
“閻解成,還有什麼可辯解的?”
于莉輕嘆一聲。
若說以前她對這段婚姻的背叛還有些愧疚,如今卻毫無此感。
兩人婚姻走到盡頭,彼此都對這段關系失去了信任。
于莉來寢室,完全是因三大爺和閻解成的要求。
當初他們被趕出家門,現在卻又出軌。
這樣的人怎能不離?
還必須嚴懲!
“沒別的,一時糊涂,對不起!”
閻解成低著頭說道。
“走!找何主任去!押過去!”
二大爺一揮手,兩個保衛立刻圍上來。
“何主任,還沒休息吧?”
二大爺努力擺出嚴肅表情,想表現與何雨柱平級,但氣勢明顯不足。
何雨柱赤裸上身,穿著拖鞋。
桌上擺著花生和白酒。
“二大爺,特意來找我喝酒?”
何雨柱明知故問。
見到何雨柱只穿著背心出來,于海棠忙扭頭,卻又忍不住瞄了幾眼。
于莉無奈一笑,心想這演技倒是十足。
“不喝了,我當班呢——何主任,天涼,要不要先披件衣服?”
“咦,還有女同志?
我還以為就咱們三個。”
何雨柱故作熟絡。
他自從來到這里,從未跟二大爺喝過酒,更別提以前,那時他才十六歲,哪能喝酒。
“何主任,脖子上的傷怎麼回事?
嚴重嗎?”
“沒事,剛才去大棚時沒留意,被貓抓了一下,當時沒注意,傷得重嗎?”
何雨柱笑著答道。
門外的于莉臉微紅,那是剛才她緊張之下抱著何雨柱從樓上跳下時不小心抓傷的。
只是個小傷口。
“無妨,應是貓抓的,不算深。”
“說說啥事?
跑這兒蹭飯?
還是有啥任務?
這酒和花生都是自家帶的,但都沒編號。”
何雨柱半帶笑意地看著二大爺。
“柱子,還在意啊?
我就說嘛,是我錯。
這次來是向領導請示,不是來添麻煩的。”
劉海中听後有些尷尬,上次讓他小兒子翻垃圾的事成了全廠笑談。
“沒,真沒放在心上,若非如此,我也不會有今日。”
“好,好,改日再談。
剛才巡邏時,踫到閻解成和廣播站的小王干些不該做的事!”
“什麼?
咱們廠里?”
何雨柱假裝吃驚。
“咳,在這兒。”
劉海中坐下凳子。
閻解成和王姐坐在門口,滿臉失落。
他們沒料到會如此倒霉。
閻解成現在滿腦子都是自己的前途。
都怪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膽子也太大了。”
听完後,何雨柱表情變得嚴肅。
“閻解成,你有家庭,雖然婚姻出了些問題,但還能解決。
現在呢?
一時沖動,還被抓了!前程全毀了!”
閻解成沉默不語,心情低落。
“送派出所吧!”
陳姐冷哼一聲。
在那個年代,這樣的行為確實該送派出所。
“于莉,你怎麼看?”
何雨柱轉向于莉。
于莉未作回應。
“如果大家信得過我,就由我來決定。
暫時別送派出所了。
陳姐,這種事不宜張揚。
軋鋼廠剛建,別讓人笑話,負面消息對我們也不利。”
何雨柱話音剛落,現場陷入寂靜。
“不過,總要有個說法。
我是後勤主任,兼管宣傳科,無法處置閻解成。
這件事匯報給書記吧。”
何雨柱當然不會插手這類事。
“放了他們吧,于莉,你不會想不開吧?”
听到這話,于莉迅速瞪了他一眼。
楊書記無奈地看著何雨柱。
“這種小事找我干啥?”
楊書記本以為何雨柱帶來的是生產上的難題,結果竟是這種事。
“交給李副廠長處理吧,他更合適。”
李副廠長輕咳一聲。
閻解成近期工作表現尚可,但因生活作風問題受到質疑。
我認為應要求他向于莉真誠道歉並深刻反省,隨後恢復二人的正常婚姻生活。
昨日閻解成回家後,立刻前往拜訪李副廠長,還送上了高額利息的借貸作為厚禮,這些錢皆是從三大爺處借來的。
“難道閻解成沒有做錯嗎?
和離異女性交往就算正確?”
何雨柱注視著李副廠長。
“原本于莉打算與閻解成離婚,但他始終不同意。
如今發生這樣的事,反倒要于莉寬恕他?
李副主任,這提議未免太過匪夷所思。”
李副廠長剛喝了一口茶,聞言差點嗆到。
“我何時說過他是對的?”
“若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做什麼?”
“那麼依你之見,該如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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