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姐夫嗎?”
于海棠剛結束廣播任務,遲了些,沒見到姐姐,但她已猜到兩人之間的糾葛。
“海棠啊,你越長越高了,廣播工作做得很好。”
閻解成眼前一亮。
雖然于海棠年紀尚小,但個子高挑,身形縴細,雖顯稚嫩,容貌卻不遜于姐姐。
“姐夫,你和我姐到底怎麼回事?”
于海棠也好奇。
于莉與妹妹相處時,話多提及何雨柱,對閻解成則很少提起,大部分時候選擇回避。
于海棠心思細膩,若非心中存疑,也不會主動找閻解成搭話。
“這是大人之間的事,你不懂。”
"我覺得我姐也太過分了,天天都不回家!"
于海棠壓低了嗓音。
這是怎麼回事?
閻解成眉頭微蹙。
從小她就瞧不上自己,如今怎麼突然說起這些話?
"姐夫,其實你人挺好,模樣精神,工作也不錯。
廣播站還有人喜歡你呢。
"
于海棠一貫爽朗,今日卻顯得格外狡黠。
"是誰?"
閻解成疑惑不解。
"就是王姐呀,她說剛離婚不久,前幾天還跟我講,你姐姐人不錯,只是你姐姐有些不知足!"
王姐...
閻解成想起那柔媚的聲音。
廣播站不像影視劇,不只是于海棠一人。
何雨柱選擇了多種音色類型,包括于海棠那種清冷激昂的,也有王姐那種嬌媚的,還有一些低沉的男性聲音。
王姐曾是廠里的重點人物,但因出身問題,婚後兩年便離婚了。
長相普通,臉上還有幾點雀斑,可身材很好。
聲音尤其迷人,听上去讓人心生漣漪。
只是嘴巴不緊,听說與不少同事有牽連。
這樣的女人到處都有,紅星軋鋼廠不止她一個。
但閻解成以前從未正眼看過這類人。
他跟于莉剛結婚沒多久,就因瑣事爭吵,半年過去,至今未再親近女性。
"她真這麼說過?"
"當然,她還說要是你們能離婚就好了,姐夫,你會嗎?"
于海棠純真地看著閻解成。
閻解成內心蠢蠢欲動,表面卻擺了擺手。
"傻孩子,我只對你姐姐好!"
閻解成急匆匆地吃完飯便離去了。
于海棠繼續用餐,仿佛一切都沒發生。
"姐姐,不想過下去的話就早點離開,你不狠心的話,我幫你!"
于海棠見到何雨柱時,眼前一亮。
她趕緊理了理辮子。
"何大哥!何主任!"
“怎麼了?”
何雨柱對她點頭示意。
“你那天不是跟我說了嘛,在中午給大家讀《七俠五義》!”
“《三國》也可以。”
“只是踫到了點麻煩……”
“等等!”
于莉用力按住何雨柱的手,側耳傾听。
于海棠今天回家住了,另一位女工這段時間也不在宿舍。
何雨柱施展身手悄悄潛入。
但于莉謹慎地出去查看了好幾次。
確認寢室無人後,她才進屋。
“怎麼了?”
“最近于海棠那丫頭挺機靈的,好像察覺到了什麼。”
于莉無奈嘆息。
“不至于吧。”
何雨柱靠近些,攬住她的腰,感受到那份安心。
“這丫頭從小就很古怪,該不會真藏在床下吧?”
于莉說完竟掙扎著要起身去看。
“別去了,若真在下面,早被發現了。”
何雨柱笑著安慰。
確認無事後,于莉松了口氣。
“不如把閻解成調走吧,我們走到這一步,回不了頭了。”
于莉不想回頭。
盡管屢次向閻解成提出離婚,她也知道跟何雨柱未必有未來,可跟著閻解成至少有保障。
至少和何雨柱在一起很快樂。
這就足夠了。
即便被世人責罵,也值得。
這些話于莉一直埋在心底,從未對何雨柱提起。
兩人相處時,也刻意避開這個話題。
“昨天三大爺找我談了這事,說想讓你回去,還讓我幫忙疏通關系。”
何雨柱簡述了那天的情況。
“閻解成一家人都愛算計,要是當初我不離開,也會變得跟他們一樣,只會算計度日!”
于莉再次嘆息。
如果早知如此,她絕不會選擇這樣的家庭。
這話倒也不假。
影視劇里的她,不正是這樣的人物嗎?
“無妨,真想離婚,他不必同意。
只是這事有些棘手……”
話未說完,何雨柱忽然听見輕微的腳步聲。
“怎麼了?”
于莉緊張地問。
“有人上來了,不知道是不是于海棠!”
何雨柱讓于莉裝睡。
跟于莉做了這麼多夜的夫妻,自然有了感情。
若真被發現,他寧願從窗戶跳下,冒充歹徒,也不願毀了她的名譽。
這點底線他還是有的。
若說這些日子相伴只為佔便宜,那便是無情之人了。
“不行!你總這樣跳,萬一傷著腿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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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莉拉住何雨柱。
雖然不知情時他常這麼做,但她堅決反對這種危險舉動。
“沒事,快上來了,別出聲!”
“不行!”
于莉就是不讓何雨柱跳。
危急關頭,他只能先護住于莉,鑽進被窩。
這一招對不敢掀被的何雨柱管用,但若真是于海棠回來,恐怕會被發現。
唉,若真被發現又能如何?
“姐姐,我落了東西——”
已听到于海棠的聲音。
效仿那曹賊,鎖二喬于銅雀台?
不行!豈能坐以待斃!
鎖二喬也需要時間啊!
小喬畢竟還年幼,一言難盡!
“別怕!捂住嘴!”
于莉也緊張起來。
兩人尚未有進一步動作,雖只是衣衫有些凌亂,卻仍尷尬,此時身處一船,實在難以解釋。
“嘩!”
于莉感到一陣旋轉,隨之失重感襲來。
他居然抱她跳下了!
這是要殉情嗎?
于莉緊緊抱住何雨柱的頸項。
幸虧站在正門對面,不然就會被陳姐看見。
一落地,于莉便感覺像飛馳般迅速。
這速度之快,于莉雖知何雨柱強壯,卻沒料到他抱起自己還能如此迅捷。
“去哪?
就這樣抱著我回四合院?”
于莉眨眨眼。
“怎麼,還在想秦淮茹的事?”
“嘿,你有本事,我沒意見,不過三大爺怕是要跟你拼命了。”
說著,于莉四處打量。
嚓一聲,何雨柱拿出車鑰匙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我說你怎麼老把車停這兒,早有準備啊!”
于莉松了口氣。
車總能讓女人安心,不論何時。
“狡兔三窟,你妹妹古靈精怪的,說不定都是有意為之。”
“不會吧,她性格直爽,像男孩。”
原本何雨柱也這麼認為,但今天于海棠的舉止顯然不對勁。
尤其是食堂時,她特意問自己是否當值。
“不管她了,小姑娘,幾年後成家就不住工廠宿舍了。”
于莉伸了個懶腰。
總算有驚無險。
“一會兒我就回去,于海棠該擔心了。”
雖有些遺憾未能繼續,但終究得回去。
不然這丫頭要是用廣播找,多丟臉。
畢竟剛才急著跳下時,窗戶都沒關。
“再晚點回去,就說你在學主要崗位操作。”
“跟誰學的?”
于莉臉色微紅。
“跟我啊,博學的何主任!”
何雨柱笑出聲。
“在哪?”
于莉輕咬紅唇。
“小轎車里!”
于莉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這里?
怎麼回事?
“沒事,車有窗簾,我平時都拉上。”
“那你快點!”
“等等,先別出去,我又听到動靜了。”
不知過了多久,于莉平靜下來後想回去。
但何雨柱再次听見了聲音。
一男一女!
何雨柱示意安靜。
“好像往大棚那邊去了!”
于莉不敢多言,謹慎地望向窗外。
這一夜過得太詭異了。
“小閻,你平時挺老實的,沒想到也這樣悶騷!”
“王姐,您別這麼說,我媳婦住宿舍,沒辦法啊!”
是閻解成的聲音!
另一個嬌媚的聲音,何雨柱立刻辨認出來。
這麼晚了,他們怎麼在外面?
“現在去大棚安全嗎?
都鎖著呢。”
“我以前在後勤時配了幾把鑰匙,能開。
里面暖氣很足,很暖和,而且現在不是收獲季,根本沒人。”
這小子倒會挑地方!
“閻解成和廣播站的王姐!”
比起何雨柱的震驚,于莉顯得平靜,甚至有些冷漠。
“你怎麼這樣反應?”
何雨柱疑惑不解。
“該有什麼反應?”
于莉白了他一眼。
她早就想離婚。
即使不能跟何雨柱結婚,跟閻解成也足夠了。
這個年代的人踏實過日子是好事,但像閻埠貴家那樣的家庭背景,讓她覺得恐懼。
“咱們要不要去看看?”
沒想到,差點被抓的人反而目睹了閻解成的秘密。
“我不怪他,結婚時間也不短了,也沒在一起幾天。”
本該甜蜜的時候,卻遇到這事。
若不是何雨柱的態度,于莉可能也會接受。
畢竟婚姻能改變一個人。
尤其對地位低的女人來說。
“我不想去了。”
發現這件事讓她尷尬,她要不要假裝憤怒或痛哭流涕?
最可怕的是心死,而不是吵架。
“于莉,如果你想離婚,今天的事是個機會,但這得由你來決定。”
何雨柱未再多言,只是點燃了一支煙。
于莉突然奪過煙抽了幾口,隨即被嗆得劇烈咳嗽。
她是在給自己鼓勁。
“單靠我一個人不行,還得加上宿舍樓的陳姐。”
“這是個不錯的主意。
但若真這麼做,劉海中恐怕也會跟著來。”
于莉沒有多說,徑直下了車。
“誰啊?
這麼晚了!”
陳家正用餐,還沒顧上看清是誰,就听見敲門聲。
這個時間能出現在宿舍樓的沒幾人,除了于家姐妹不會有別人。
“海棠!海棠!”
于莉遲疑片刻,高聲呼喚起來。
“于莉?”
陳姐打開值班室的門。
“你這是要去哪兒?”
陳姐注視著于莉,見她衣衫凌亂、臉色泛紅,卻別有一番嫵媚。
這位于莉,平日里總不見丈夫身影,如今倒顯得越發動人。
坊間傳言她與某位領導有染,若非自己每日盯著她,或許也會信以為真。
可如今這般模樣,著實令人起疑。
好似剛從幽會歸來一般——
“我是跑回來的,閻解成出軌了!”
听到這句話,陳姐猛地站起身,眼中滿是憤恨,那神情就像看到敵寇一樣。
陳姐離婚已一年多,原因正是丈夫出軌。
因此才一直守在宿舍樓。
“什麼?
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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