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你這話怎麼說?
上次工傷的事,我還沒向你道歉呢!”
“工傷!”
這可是關鍵!
“嬸子,您怎麼沒提對方受過傷呢!”
農村來的相親女子立刻不滿。
有傷可不是小事。
“大茂,你怎麼沒早說?”
媒人疑惑地盯著他。
“真沒有,我好好的呢,您看我多健康!”
許大茂急切解釋。
“不好意思啊,是我多嘴了!其實大茂身體很好,那點傷根本看不出。”
這種傷還能藏得住?
媒人臉色更難看了。
“沒錯,但待遇不錯,每年還有補助,領導還會慰問呢!”
這個傻柱真是缺德!
但自己不能反駁,要是否認工傷,何雨柱會直接找書記。
許大茂焦急之際,農村姑娘站起來︰“嬸子,我本想進城,但不想嫁個有工傷的男人!”
說完憤然離開。
“沒事的,我說!真的沒事!”
“許大茂,你這是騙人!”
媒人嘆氣搖頭。
“生什麼氣?
我還白花了涮肉錢!”
影視劇里許大茂請秦京茹時出手闊綽,買禮物請吃飯,但那些其實是婁曉娥的錢,是她準備給許大茂父母的。
紅星軋鋼廠重組後,許大茂的工資調整了,即便父親有所補貼,他仍是普通工人,一頓涮肉也不便宜。
許大茂心疼得直皺眉,“傻柱,你怎麼總跟我作對?”
他氣得發抖,“你裝什麼工傷?
假的吧?”
何雨柱笑著回道︰“我已經很給面子了,要是再攔著、攪混水,估計你得氣瘋。”
許大茂當初就是這樣算計他的,如今也算是報應。
“是真的工傷!怎麼了?
我也有對象!”
許大茂越想越生氣,卻又忌憚何雨柱的實力,只能按捺下來,給了他一巴掌後匆匆離開。
“快追啊,吃了霸王餐!”
何雨柱喊了一聲。
飯館如今公私合營,雖然私人經營,但若有人逃單,損失仍由老板承擔。
听到這話,立刻有人追了出去。
“終于走了,我們可以安心吃飯了。”
何雨柱回到秦淮茹身邊,依舊笑意盈盈。
“你們倆關系怎麼這麼僵?
從小時候就這樣嗎?”
秦淮茹也笑了︰“真是倒霉,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是解不開的仇,但不至于致命。
以後四合院里得小心他,他以前是漢奸,立場不堅定,城府很深。”
“我知道了,我和他沒交集,看到他我都不搭話。”
“那你多吃點肉吧,你母親身體如何?”
“好多了,干重活不行,但基本恢復了。”
兩人吃得津津有味,何雨柱覺得這老京都涮肉比前世的涮羊肉還要美味。
“對了,年後我妹妹可能來。”
“你妹妹?”
“三叔家的,就是秦京茹。”
秦京茹要來?
“她多大了?”
秦京茹應該比何雨柱小一些。
“多大?
她是來看我的,到時候有空你就陪陪她,沒空我帶她轉轉。”
原來不是來相親的。
何雨柱苦笑一聲。
時間被提前了,可他並非即將三十的單身漢。
“無妨,到時候我帶她四處走走,我現在的工作也告一段落了。”
“好,就這麼定了!”
秦淮茹給何雨柱夾了塊肉。
“柱子!柱子!”
兩人剛吃完飯回四合院,就被前院三大爺攔下。
“您找我們有何貴干?”
三大爺的笑容帶著幾分苦澀。
“先前托你安排宿舍的事,就是關于我家大兒媳于莉的事情。”
若非此事,何雨柱與于莉或許不會有交集。
“我先告辭,你們慢慢談。”
秦淮茹和于莉關系尚可,畢竟現在的于莉已不再是當初那般小氣的性格。
秦淮茹也非三孩之母。
因此她不願听三大爺對兒媳多言。
在場眾人看來,于莉並無過錯。
全是些瑣碎之事,加上三大爺的吝嗇,才導致一連串誤會。
“半年前我還覺得于莉不像咱們家人,不會持家,所以想讓她明白生活不易,早日向我家老大道歉。”
三大爺連連嘆息。
顯然,他是被閻解成折騰得夠嗆,才來找何雨柱。
“我也請秦淮茹勸過,可于莉似是生氣了。
三大爺,這事您可別怪我,當初幫于莉安排宿舍,我還被李副廠長記恨了——”
“沒這回事,那事我還沒好好謝您呢。
怎會怪您?
只是兩口子總這樣分開也不是長久之計。
之前承蒙您的幫忙,現在怕是要再麻煩您了。”
三大爺雖覺不妥,但仍硬著頭皮開口。
“您是想讓我取消于莉住宿舍的資格吧?”
“正是,正是!她娘家雖不算富裕,但人口眾多,估計不會回去了。
你看咱們這兒還有空房,她肯定得回來。”
哪有那麼容易的事?
出去簡單,回來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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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假裝明白了,點點頭。
“三大爺,這事兒要是改革前,我一句話就能定。
可現在女寢不由我管了,您認識婦女協會的陳姐吧?
不知的話可以問問閻解成,她現在是婦女主任。
雖沒干部編制,可女寢的事我真幫不上忙。”
何雨柱攤攤手,示意無能為力。
其實倒也不是完全無能為力,可以叫陳姐別這樣。
還好提前知會了一聲,不然于莉真可能沒地方去。
這三大爺真是神助攻啊。
“這下麻煩了,那陳姐我知道,上次閻解成想去女寢看于莉,都被攔下了。
你說,夫妻倆在寢室還能怎麼辦?”
嗯,陳姐挺盡責的。
明天給陳姐加個雞腿。
“也不能這麼說,寢室還有別人,而且李副廠長也說過,任何男人不能進女寢。
上次女寢庫房的清潔工具還是秦淮茹帶人送進去的,我都沒資格。”
听他這麼一說,三大爺心里稍安。
這陣子不住家里,在寢室。
外面閑話不少。
關于他和何雨柱、李副廠長、楊書記等人的緋聞滿天飛。
沒辦法,這個時代的人沒事干,除了傳這些就沒別的了。
三大爺來也是想探探風向。
現在也確實希望于莉回來。
畢竟于莉收入高了,操作主崗的工資甚至比閻解成還多。
順便也了解一下廠里的情況。
“小何主任,听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不過廠里關于我的閑話還是不少。”
何雨柱點頭。
“這是難免的,還有人說我跟你兒媳有關系,您信嗎?”
何雨柱語氣輕松。
“若水資.源.群”
“這種事我不信,我在想辦法呢。
這事搞得。”
何雨柱並未離去,他知道三大爺肯定還有別的事情要說。
三大爺擅長謀劃,通常不會輕易麻煩別人,但有急事時也會一並提出,這樣便不會欠太多人情。
上次幫于莉安排宿舍的事,三大爺硬是送了兩斤芝麻醬。
雖然不算多,但已屬難得,一般求人辦事都是即時結清的。
“還有事?”
“不愧是領導,反應真快。
這段時間我都沒好意思開口。”
閻埠貴臉上終于露出一絲靦腆。
“我家老大那天站錯隊被嚇唬了,您也知道,我們家習慣算計,沒多想,閻解成也太年輕了。”
這是來求助了。
何雨柱嘆了口氣。
閻解成自找麻煩。
原本前程還不錯。
“三大爺,如今在紅星軋鋼廠當工人也不錯。
若有技術,收入不低。
你們又不是二大爺家,沒那麼多官癮。”
何雨柱無法接手這事。
再說,閻解成若過來,難保哪天不會出問題。
上次于莉的發卡還落在我的辦公室。
自從那事後,兩人幾乎不再單獨待在里面。
即便沒有那些復雜的事,像閻解成這樣的人也容易被收買,不能留在身邊。
“確實如此,只是我家老大有些不甘心。”
“若想恢復干部身份,在軋鋼廠恐怕不行,不如考慮調到外地?”
內部調動通常較容易。
比如軋鋼廠間的調動相對簡單。
但若調到煉鋼廠、塑料廠或面包廠之類的地方,就困難多了。
何雨柱有自己的考量。
若閻解成調走,大概率也不會總糾纏于莉了。
“我再去和那小子談談!到時候還得麻煩你了,柱子!”
這稱呼又變回了柱子。
何雨柱苦笑。
“于莉,我跟你說——”
中午用餐時,閻解成走近,于莉立刻板起臉,轉頭就走。
他一臉苦惱地跟在後面,可于莉完全不予理會。
“閻解成,你又惹到你媳婦啦?
是不是算計到她家里人了?”
有人調侃道。
“別鬧了,關你們什麼事!”
閻解成覺得面子上過不去,聲音帶了幾分火氣。
“還惱羞成怒了?
今晚我就守在你宿舍門口!”
眾人繼續打趣。
“滾遠點,不然真動手了!”
閻解成怒意漸濃,語氣也變得粗魯。
他悶悶不樂地扒拉著飯菜。
當時他說與後勤部無干,盡管何雨柱並未特別交代,後勤部的人卻一直記恨此事。
牆角終究難掩風聲,許大茂提到何雨柱被查的消息傳出後,閻解成當時的反應也被大家看在眼里。
後勤部很快得知了這件事。
看著碗里寥寥幾片菜葉,閻解成食不知味。
于莉明明是自己的妻子,身材也越來越撩人,但他卻難以靠近,這讓他心里很是沮喪。
早知道就不該听父親的話搬來同住了,自己住在宿舍或許還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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