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廠長無奈地看著何雨柱。
“至少也得調他去別的部門吧。”
“小何主任,閻解成曾在後勤部任職,還是你的鄰居,你不希望這對夫妻破鏡重圓嗎?”
李副廠長突然說道。
“當然想!但男方出軌後,又想要和好?
于莉是糊涂蟲,還是我們集體腦子進水了?”
何雨柱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你說誰糊涂!何雨柱,我是副廠長,為何總針對我?”
李副廠長忍無可忍,開始動怒。
由于這小子的話實在惹人生氣。
“我沒針對你,我只是討厭糊涂人。”
听罷此言,李副廠長起身準備理論。
“行了,這事何必搞得如此復雜。
李副廠長,夫妻間的問題我們不便介入,讓他們自行解決即可。
閻解成近來表現不錯,重新納入干部序列無妨,不過廣播站的小王需避免與其接觸。
兩人各罰一個月獎金,小王屬宣傳部,交由何主任處理,之後呈報一份報告給我。”
“是。”
楊書記對這類事情已無興趣。
“閻解成還是調離為好,以免再出類似狀況。”
"是!書記!"
李副行長嘆了口氣。
這個膽大妄為的人,自己什麼都沒做,他就敢去勾搭別人。
"來了!紅燒排骨!"
何雨柱今天親自下廚,為秦淮茹做了幾道她喜歡的菜。
"什麼事情這麼開心?"
秦淮茹有些疑惑。
"開心?
我有開心嗎?
只是今天想做菜了,畢竟我的老本行還是個廚子。
"
何雨柱笑了笑。
"對了,今天三大爺家怎麼回事?
那閻解成哭得跟淚人似的。
"
秦淮茹注意到何雨柱雖然已經當了官,但還能親自下廚給她做飯,完全沒有受到上次"假孕"事件的影響,心里感到一絲甜蜜。
"唉,這事別告訴別人了,說出來都丟人。
"
何雨柱簡單地解釋了一下。
"啊,那于莉還不離婚?"
"想離啊,可是閻解成不願意,一見面就耍賴皮,真有點像二大爺家的人。
"
"廠里不管嗎?"
"于莉也沒明確表態,還有些猶豫,閻解成道歉後,答應支付她的生活費。
"
"這樣還不離婚,為什麼還拖著呢?"
秦淮茹這次問的是閻解成。
其實大家都知道閻解成的想法,無非是想讓于莉低頭認錯,但現在情況復雜多了。
因為閻解成出軌了!
"閻解成被調走了,暫時也煩不到于莉,早晚的事。
"
"我說閻解成怎麼哭哭啼啼的,不過調走也算是好事吧。
"
秦淮茹有點同情于莉。
他們分開了一段時間,相處得還不錯。
但遇到這樣的事,確實夠倒霉的。
真的要找對對象啊!
"何雨水這幾天怎麼回家這麼少?"
"在同學家呢。
"
何雨柱並不擔心自己的妹妹。
最近小在新街口混得很好,這里的人也都給了那個小家伙幾分薄面。
上次何雨水在外面被人欺負,還沒等何雨柱出手,小就帶人把那幾個小子打得不敢出門。
所以這些事情何雨柱一點都不擔心。
“柱子,在家呀?”
一位大爺推門而入。
柱子抬頭見是大爺,忙起身招呼︰“一大爺,您這是怎麼了?
還帶了東西?”
大爺滿臉笑意,手里提著些土特產,花生、瓜子、糖果居多。
秦淮茹與柱子相視一笑,心想定是有好事發生。
“柱子,太謝謝你了!你一大媽有喜了!”
秦淮茹瞪大眼楮,驚喜不已,直呼柱子為神醫。
柱子忙道︰“若是一般事,我可不收東西。
今日是喜事,你讓大媽好好休養,我接聾老太太過來,大家一起慶祝。”
“好!好!好!”
一大爺雖在院里負責調解鄰里瑣事,但從無貪念。
他並未張揚,畢竟孩子還未出生。
“易中海,你終有後了!我真心祝賀你!”
聾老太太亦笑得合不攏嘴。
“來,一起熱鬧!淮茹,幫忙端菜,我去再做兩道!你們只管等著吃喝便是!”
“柱子,我們就是來報喜的,本想告訴全院,一起嗑點瓜子。
可听說三大爺家老大調離軋鋼廠,便沒去,等日子安定些再說。”
一大爺感嘆一番,待柱子擺上菜肴,便回家拿來幾瓶酒。
“今日不醉不歸!尤其要謝柱子!若非他,真不敢想還有今日!”
酒至酣處,易中海眼眶泛紅。
這些年,他經歷太多失落與希望,如今心願達成,自然喜悅難掩。
然而,歡喜之余也有憂愁。
三大爺看著愁眉不展的閻解成,心中亦感沉重。
“調到哪兒去了?”
食品廠並非勞累之地,但薪資待遇並不優厚。
"食品廠又不是生產單位!"三大爺嘆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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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星軋鋼廠昨日已發放工資,令人艷羨。
老大爺的工資果然超越了車間主任,且高出同行三倍之多,這數字足以讓旁人嫉妒。
院內其他婦女也在有意無意地接近秦淮茹,因眾人皆知,何雨柱雖名義上負責後勤與宣傳科,實則權勢頗重,甚至可以考核員工績效與培訓。
因此,不少人都希望自家男人也能被調至此處,既可增收又有前景。
老大爺現已通過七級鉗工考試,這也是加薪的重要依據。
即便賈家見到秦淮茹也會急切抱走孩子,畢竟賈東旭留在紅星軋鋼廠,上月收入頗豐。
賈張氏如今生活平靜,亦勸賈東旭莫要招惹何雨柱,胳膊終究擰不過大腿。
故而賈家暫時相安無事,甚至退避三舍。
不過賈家與二大爺、許大茂關系密切,三家平日見秦淮茹也鮮少言語,以冷臉相對。
秦淮茹毫不在意,每日皆有奉承之人圍繞。
她工作輕松,多數時間用來為何雨柱洗衣做飯。
"爸,听說是傻柱在楊書記面前說壞話,才把我調走的!"三大爺沉默未語,心中飛速思量。
"你總叫他傻柱,但他很厲害,為何一定要與他作對?"
三大爺雖小氣,卻也通曉世事。
他心底瞧不起何雨柱,一則因何大清,二則傻柱幼時確實愚鈍。
但後來何雨柱崛起,成為兩部門主任,並發明溫室大棚,此時三大爺已有結交之意。
何雨柱面前時,態度格外恭敬。
“本不該如此,你雖錯過了機會,但這與傻柱毫無干系,反倒是你的行為令人不齒。”
閻埠貴嘆了一口氣。
“咚咚咚!”
門外傳來敲門聲。
“誰啊?”
三大爺急忙向他遞了個眼神,示意他不要多言。
“我都調走了,還怕他做什麼?”
閻解成一時倔強起來。
“叫你閉嘴就閉嘴,那食品廠難道沒何雨柱的朋友?
人家如今混得可好了。”
听見三大爺意味深長的話後,閻解成立刻住了口。
因李副廠長已答應他,到食品廠後仍保留干部身份,只是需從工人做起。
想到這些就來氣,若不是當初走錯了路,現在或許早已坐上領導位子。
閻解成雖有干部身份,卻無領導職務,且一旦犯錯便可能被撤職。
畢竟這個時代,干部升遷需憑功勞。
他並未將賬記在許大茂頭上,而是怪罪傻柱。
上次為于莉安排宿舍的事雖是他們主意,但若非傻柱同意,恐怕不會有此事。
“誰啊?”
“三大爺,是我,許大茂!”
許大茂來這兒有何事?
“怎麼了?”
三大爺本有些不耐煩。
因全四合院都知道許大茂和何雨柱關系不佳。
想跟何雨柱親近,就不能跟許大茂走得太近。
故而這段時日無人理睬許大茂。
“三大爺,您別這樣,何雨柱天天往外跑,哪還把我這小人物放在眼里。”
看見許大茂帶了東西,三大爺臉上露出了笑容。
“你怎麼了,大茂?”
沒了婁小娥,許大茂顯得寒酸許多,手中大多是山貨。
不過三大爺已留意到這些。
“說到底還不是因為寂寞嘛,您也知道,自從我父母不在了,傻柱就變得更孤僻了。
現在院子里的人都不願理我,有好吃的好喝的,也沒人跟我一起分享。”
許大茂的情況並不像他說得那麼糟。
他還能通過放電影賺些外快,尤其是給領導放映時能收到不少好處,也能結識不少人。
不過,和傻柱相比,還是差了不少。
“老許啊,傻柱雖然有些行為不當,但現在他可是領導了,你也該懂得收斂一點。”
三大爺雖然對何雨柱有些不滿,但仍刻意與許大茂保持距離。
如今四合院里幾乎沒人再去看電影了,大家都盼著看電視呢。
電視雖小,卻能看新聞,偶爾還能直播比賽,這全靠何雨柱張羅。
起初,就連新街口的人都跑來看。
“三大爺,我跟上面的人事部組織部長很熟,食品廠雖然不大,但利潤可觀。”
許大茂雖然心里輕視,但依舊笑盈盈地說道︰“什麼?
組織部長?”
三大爺的話突然停住了。
“不如邊喝邊聊吧!”
“哎呀,老許,你太客氣啦!帶好消息來還要送禮,真是不好意思。”
三大媽臉上露出了笑容。
“小事一樁,這些不過是小禮物而已,以後咱們常聯系。
傻柱難道還能一手遮天不成?”
許大茂自然不會讓三大爺白吃白喝,他有自己的打算。
傻柱必須被除去,只是他目前地位太高,需要慢慢布局。
本來不想惹事的,但上次相親被攪黃的事一直讓他耿耿于懷。
那天他本想溜單,結果對方是個退伍軍人,硬是追了他三條街。
差點沒把他累垮。
最後還是付了錢,還賠了罰款。
這口氣他實在咽不下。
憑什麼傻柱天天摟著女人,自己就不能找個老婆?
婁小娥也跑了,被人截了胡。
上次那個農村姑娘也沒看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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