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邦坐在辦公室里，手里拿著一塊狗肉，眼神卻盯著電腦屏幕上的投資人名單。
韓信剛走，蕭何也去處理郵件系統的事了，只剩下樊噲守著倉庫。
“這狗肉再不吃，就要過期了。”劉邦自言自語，“與其扔掉，不如……給點甜頭。”
他忽然站起身，把狗肉往桌上一拍，油光四溢。
“來人！”
門外的助理探頭︰“劉總？”
“通知所有人，召開緊急會議。”
——
會議室內，劉邦站在白板前，手一揮︰“我們要搞一次‘臨期分紅’。”
眾人面面相覷。
“不是錢，是狗肉。”他咧嘴一笑，“限量版，保質期只剩三天，吃了能轉運的那種。”
樊噲皺眉︰“你瘋了吧？投資人可不是吃狗肉的主。”
“他們現在最需要的是信心。”劉邦拍拍他的肩膀，“而狗肉，就是我的信心。”
陳平翻了個白眼︰“你覺得他們會相信這是誠意？”
“當然不會。”劉邦聳肩，“但我會讓他們覺得，我們很窮，窮到只能送狗肉。然後呢？他們會想︰連狗肉都送了，說明真的要翻盤了。”
“你是說……裝慘營銷？”蕭何問。
“對，而且是帶著味道的營銷。”
——
狗肉開始打包那天，倉庫門口排起了隊。
“每人兩斤，真空包裝，附帶‘格局打開’祝福卡一張。”劉邦親自監督，“記得貼上二維碼，掃進去能看到我直播吃狗肉的畫面。”
樊噲看著那些快發霉的狗肉，忍不住嘀咕︰“這玩意兒真能說服投資人？”
“等他們看到視頻就明白了。”劉邦笑得像只狐狸，“狗肉社交系統啟動後，我說話的說服力直接翻倍。”
“萬一撐死了怎麼辦？”
“那你就準備好護駕吧。”
——
第一波狗肉寄出後，反饋很快來了。
微信群炸了鍋。
【投資人a】︰誰他媽給我寄狗肉了？還說是分紅？
【投資人b】︰這不是臨期貨嗎？我查過了，生產日期是三個月前！
【投資人c】︰你們公司是不是破產了？連盒月餅都買不起？
【投資人d】︰別吵了，重點是……他為什麼送這個？
劉邦一邊啃著狗肉，一邊刷群消息，嘴角翹起。
“情緒到位了。”
他打開直播間，鏡頭對準自己油膩的臉，手里還拿著半塊狗肉。
“兄弟們，大家好。”
彈幕飛快滾動︰
劉老板又吃狗肉了……
這是分紅禮盒？？
我收到了，還能退不？
劉邦舉起手機︰“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但我要說的是——格局，要打開。”
他咬了一口狗肉，咀嚼聲清晰可聞。
“這狗肉，是我和樊噲一起熬了三天三夜做出來的。它代表著我們的誠意，也象征著我們的決心。”
彈幕瞬間安靜了幾秒。
他吃狗肉的樣子有點認真……
突然覺得這狗肉好像還挺香的？
老板都這麼拼，我是不是該繼續投點？
劉邦見火候差不多，立刻拋出新方案︰
“從下個月開始，我們將推出‘狗肉債換資源’計劃。你可以用收到的狗肉兌換股份、服務、甚至是我們新開發的虛擬股權模型。”
【投資人e】︰真的假的？怎麼兌換？
【投資人f】︰這玩意兒能質押嗎？
“當然。”劉邦笑著，“只要你敢吃，我就敢認賬。”
——
與此同時，快遞包裹陸續抵達各地。
有投資人憤怒地拍照投訴，也有投資人默默收下，甚至有人在朋友圈曬圖，配文︰“劉總的誠意，我收到了。”
只是沒人注意到，每盒狗肉底下都貼著一張紙條，寫著“焚書令•刪庫前夜”。
是誰貼的？沒人知道。
更沒人發現，其中一盒狗肉的包裝袋內側，有一段沒剪干淨的制作視頻片段。
畫面里，一只黑狗被宰殺前，尾巴上隱約可見一個紋身圖案。
像是某種古老符號。
——
郵件通知也順利發出。
標題是︰“玉璽風味紀念禮盒已寄出，請注意查收。”
內容全是陳平寫的軟文，說什麼“狗肉承載千年文化”、“投資亦如食肉，需膽識兼備”，看得人一頭霧水。
但沒人懷疑郵件的真實性，因為落款蓋著鴻溝支付接口的電子章。
只有極少數細心的人注意到，附件中有個未加密的視頻鏈接。
點開一看，是一段沒剪輯完的畫面。
劉邦正在試吃狗肉，邊吃邊說︰“這玩意兒要是能騙到人，老子當場倒立洗頭。”
然後他打了個嗝。
“格局……打開。”
——
當天夜里，某位投資人悄悄錄下了這段直播，並上傳到了暗網的一個加密頻道。
時間戳顯示為凌晨三點十七分。
標題是︰“狗肉背後的投資騙局？”
沒有人回復，但點擊量悄然上漲。
而在某個服務器深處，那段視頻的哈希值正被悄悄記錄下來。
就像一顆種子，靜靜等待破土而出的那一天。
劉邦不知道這些事。
他只知道，狗肉已經寄出去了，投資人也開始動搖了。
“明天。”他靠在椅背上，眼楮微眯，“我們就等著看，誰會第一個回來找我談合作。”
樊噲站在一旁，低聲問︰“如果沒人回來呢？”
劉邦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藏在袖子里的最後一塊狗肉。
“那就再煮一批新的。”
他頓了頓，補充道︰“這次，加點辣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