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邦正坐在辦公室里，一邊啃著狗肉，一邊盯著電腦屏幕上的股市行情。
韓信在旁邊敲代碼，蕭何抱著外賣盒發呆。
“這行情，就像我昨晚做的夢一樣。”劉邦嚼著肉，“一開始是漲的，後來突然就……癟了。”
“你夢見自己破產了？”韓信頭也不抬地問。
“不，我夢見虞姬沒化妝就直播。”劉邦眯起眼，“那畫面，比虧損報表還刺激。”
話音剛落，蕭何手機震動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臉色瞬間變了︰“劉總，你不會真做了什麼吧？”
“我？我能做什麼？”劉邦一臉無辜，“我只是覺得，現在烏江資本的股價太高了，得讓它降點溫。”
“你是不是把虞姬的素顏照做成做空海報了？”
“你怎麼知道的？”劉邦驚訝地瞪大眼楮，“不是我說的啊！”
“論壇上都炸鍋了。”蕭何遞過手機，“有人發起‘看清真面目’挑戰，配圖就是虞姬沒化妝的樣子。”
韓信終于抬起頭，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看來陳平那邊已經動手了。”
——
虞姬當天晚上就發現了問題。
她剛下播，助理小林就沖進直播間後台，手里拿著一張打印出來的圖片，臉色蒼白。
“姐，出事了。”
“怎麼了？”虞姬還在卸妝，鏡子里的臉有點浮腫。
“你看看這個。”
小林把圖片遞過去。那是一張巨大的宣傳海報，上面赫然是她的臉，素顏、毛孔清晰可見，眼角還有點紅血絲。標題寫著︰
“連臉都不敢露的人，敢讓你投錢？”
底下一行小字︰烏江資本•虛假包裝警告。
“誰干的？”虞姬猛地站起身，差點打翻桌上的粉餅。
“目前還不清楚，但傳播速度太快了，已經有投資人開始拋售股票。”
“他們瘋了嗎？！”虞姬咬牙切齒，“就憑一張素顏照？”
“問題是，這張照片太真實了。”小林小心翼翼地說，“很多人第一次看到你沒開濾鏡的樣子，感覺……有點沖擊。”
“沖擊個屁！”虞姬抓起手機，“我要親自回應。”
——
與此同時，在鴻溝支付接口的一間機房里，陳平正和幾個程序員圍坐在一起，屏幕上滾動著實時數據。
“流量起來了。”一個戴眼鏡的小伙子興奮地說，“元宇宙bbs的熱度榜第一了！”
“繼續推。”陳平叼著根棒棒糖，“別停，越夸張越好。”
“要不要再加點料？比如配上‘虞姬整容’的謠言？”
“不行。”陳平搖頭，“不能讓她抓住實錘。我們只做事實，不做誹謗。”
這時，呂雉從門外走進來，手里拿著一份文件。
“你們干得不錯。”她淡淡地說，“廣告已經鋪滿了函谷關外圍公交站牌。”
“听說有一張海報邊緣有玉璽水印？”陳平問。
“嗯，是我特意留下的。”呂雉嘴角微揚，“萬一哪天需要回收線索呢？”
“你真是陰險。”陳平笑起來，“不過我喜歡。”
——
虞姬的反擊來得很快。
她連夜剪了一段視頻，直接對著鏡頭說話，語氣冷靜而有力︰
“有人說我不敢素顏見人。今天我就素顏見所有人。”
鏡頭掃過她未施粉黛的臉，背景音樂緩緩響起。
“我可以不化妝，也可以不濾鏡。但我不能接受，有人用我的外貌攻擊我的事業。”
她頓了頓，眼神堅定︰
“我不是靠臉活著的。我是靠實力。”
視頻發出不到十分鐘，轉發量破萬。
有人評論︰“這才是真正的女神。”
也有人留言︰“可惜晚了，我已經賣了。”
——
劉邦看著手機里的消息，輕輕嘆了口氣。
“沒想到她還能翻盤。”
“但她已經來不及了。”韓信指著屏幕，“烏江資本股價已經開始跳水。”
果然，交易軟件上，綠色箭頭不斷向下。
“趁現在，建倉。”劉邦一揮手。
蕭何立刻調出系統界面，輸入指令。幾千個小賬戶同時下單，像一群螞蟻般悄無聲息地吞噬著低價籌碼。
“做得漂亮。”劉邦滿意地點點頭，“不過……”
他忽然皺眉︰“剛才你說有個賬戶綁定了呂雉離婚案律師的銀行卡尾號？”
“對。”蕭何點點頭，“但我查過了，那個賬戶沒有異常操作。”
“那就讓它保持沉默。”劉邦眯起眼，“有些伏筆，要等到最後才亮出來。”
——
當晚，韓信一個人坐在電腦前，打開了某個隱藏的日志文件。
里面有一行加密標簽，正是元宇宙bbs高贊評論中的那個。
他手指飛快地敲擊鍵盤，解碼之後，出現一句話︰
“真相藏在玉璽里。”
韓信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
“這年頭，連做空都能做出玄學來了。”
他關掉日志，合上筆記本，窗外夜色深沉。
而在某個角落的服務器中，一道從未被激活的玉璽水印，正在悄然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