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邦還在回味狗肉的余香，蕭何已經坐在電腦前敲鍵盤敲得手都快抽筋了。
“你確定這玩意兒能預測金融危機？”樊噲一邊啃鐵棍一邊問，“不是說最近外賣訂單多了點？”
“多了點？”蕭何頭也不抬，“是暴增。凌晨三點，烏江資本員工集體下單高熱量外賣，連泡面都要加兩包火腿腸。”
“那說明他們加班嘛。”樊噲聳肩。
“問題是，”蕭何調出一張熱力圖，“這些訂單集中在同一個區域，然後突然就沒了。就像……有人按了個暫停鍵。”
劉邦眯起眼︰“暫停？”
“對，而且不是自然暫停，是人為切斷。”蕭何放大坐標，“你看，這里，鴻溝數據中心附近，訂單量暴漲後直接歸零，像是被黑了一樣。”
“不對勁。”劉邦摸了摸袖子里的狗肉干，“項羽那邊剛被抓，現在又來一出？”
“不是項羽。”蕭何冷笑，“是他背後的人。”
他們決定賭一把。
第一步，調取全城外賣平台交易日志。
問題來了︰鴻溝支付接口權限三重驗證，每晚只開放兩小時。
“正好。”劉邦咧嘴一笑，“我們有項羽財務總監留下的加密令牌——別忘了，他被捕的時候，密碼還沒改。”
蕭何立刻操作，果然在函谷關雲計算中心遠程接入，偽裝成烏江資本內部審計請求。
“系統沒報警。”蕭何松了口氣。
“當然不會。”劉邦叼著狗肉，“誰會懷疑一個剛做完空頭審計的賬戶？”
數據下載完成，整整三個月的外賣記錄，鋪滿整個屏幕。
“光靠人分析得三天。”樊噲看著密密麻麻的訂單號直搖頭。
“那就別用人。”蕭何啟動“韓信算法”，自動聚類分析。
幾分鐘後，結果出來了。
“看這個趨勢。”蕭何指著圖表，“烏江資本員工的外賣消費曲線和股價走勢完全相反。股價漲，他們吃泡面；股價跌，他們狂點炸雞。”
“這是啥意思？”樊噲一臉懵。
“說明他們在焦慮。”劉邦舔了舔嘴唇，“越是焦慮，越想吃東西。尤其是油炸的、高熱量的，像極了資本市場的泡沫。”
“而且他們半夜吃。”蕭何補充，“說明白天不敢下單，怕被發現。”
“發現了什麼？”劉邦問。
“他們的資金鏈，可能已經繃到極限了。”蕭何沉聲道，“一旦崩盤，就是金融風暴。”
接下來的任務，是說服投行做空烏江資本。
“這幫人精可不好忽悠。”樊噲皺眉，“他們要證據，不是幾張熱力圖。”
“那就給他們一場盛宴。”劉邦拍了拍肚皮，“狗肉宴。”
當晚，三大投行代表齊聚劉邦的臨時辦公室。
桌上擺滿了狗肉火鍋、狗肉湯鍋、狗肉炒飯，甚至還有狗肉甜品。
“各位，歡迎品嘗。”劉邦熱情地招呼，“吃完再談事。”
幾人有些遲疑，但架不住香氣撲鼻，紛紛動筷。
就在他們吃得正歡時，狗肉社交系統悄然激活。
說服力+200。
“你們看看這個。”劉邦打開投影儀，展示外賣熱力圖與烏江資本財報對比圖，“這不是巧合，是危機前兆。”
其中一位代表擦了擦嘴角的油漬︰“你說得有點道理，但還不夠。”
“不夠？”劉邦笑了笑，“那我再給你們一個邏輯閉環。”
他調出一組數據︰“烏江資本最近三個月，員工平均每月訂餐次數增加37，而公司淨利潤下降21。你們猜，這差額去哪兒了？”
沒人說話。
“要麼是挪用公款，要麼是賬外融資。”劉邦繼續道，“不管是哪一種，都是系統性風險。”
那位代表眼神變了︰“你是說……他們會爆雷？”
“不是我說，是數據說的。”劉邦攤手，“你們可以不信我，但不能不信數據。”
另一位代表點頭︰“確實有風險。但我們做空需要抵押。”
“抵押？”劉邦笑了，“我拿狗肉債換資源協議當擔保，你們覺得夠不夠？”
眾人一愣。
“狗肉債？”有人低聲嘀咕，“听說這玩意兒還能當金融工具？”
“不僅能，還很穩。”劉邦自信滿滿，“只要你吃過狗肉，就知道我說的是真的。”
一頓飯下來，三大投行都答應參與做空計劃。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其中一位代表偷偷拍下了熱力圖的照片，藏進了手機里。
市場開始躁動。
劉邦安排狗仔隊同步曝光虞姬素顏照，制造輿論壓力。
同時聯絡做市商小幅拋售烏江股票，引發跟風效應。
“動作小點。”張良提醒，“別讓烏江資本察覺。”
“放心。”劉邦叼著狗肉，“我們玩的是溫水煮青蛙。”
然而，情況比預想中更糟。
烏江資本股價受政策利好支撐，短期難以下跌。
“怎麼辦？”樊噲急了。
“不急。”劉邦拍拍他的肩膀，“等。”
果然，幾天後，金融風暴爆發。
烏江資本股價暴跌，市值蒸發過半。
“該收網了。”蕭何盯著屏幕。
“等等。”劉邦卻搖頭，“再壓一手。”
他拿出最後一塊狗肉，在空中晃了晃︰“格局，還得再打開一點。”
最終，他們成功通過鴻溝支付接口，將空頭收益轉換為虛擬資產。
“避開了監管審查。”蕭何點頭，“干得漂亮。”
但在函谷關雲交易所完成資產轉移時，一條交易記錄引起了注意。
“這個錢包id……”蕭何皺眉，“xiangyu_001？”
“項羽？”樊噲瞪大眼。
“不可能。”劉邦搖頭，“他現在還在局子里。”
“那是誰？”蕭何追問。
劉邦沉默了幾秒，輕聲說︰“我不知道。但我有種感覺……這還不是終點。”
他望著窗外的夜色，眼神深沉。
“這場游戲，才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