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邦站在窗前，手里捏著一塊狗肉干，眼神卻飄得很遠。
“他還在動。”張良指著屏幕說，“不過這次換了算法，定位比上次更難搞。”
樊噲叼著鐵棍，含糊不清地問︰“要不我直接殺上門去？”
“不行。”劉邦搖頭，“項羽現在跟烏龜似的，縮在殼里，咱得把他勾出來。”
他把狗肉咬了一口，系統隨之激活。說服力+200，但他沒急著用，只是盯著屏幕上的動態ip跳轉頻率。
“每十分鐘換一次節點……”張良皺眉，“這玩意兒比我的路由器還煩人。”
“那就讓他多吃點狗肉。”劉邦嘴角一翹，“屠狗者準備好了嗎？”
樊噲點頭，從背包里掏出一個黑盒子，上面貼著標簽︰屠狗者——專治各種加密狗。
“模擬氣味誘餌？”張良看著屏幕，“你這是打算用狗肉香把項羽釣出來？”
“對。”劉邦咧嘴一笑，“他最近肯定饞了，不然也不會發那種‘今天吃了啥’的動態。”
張良翻出項羽的朋友圈記錄，果然發現幾條關于夜宵的內容。
“看來他確實餓了。”張良嘀咕，“但不是一般的餓，是資本運作失敗後的焦慮型暴食。”
“沒錯。”劉邦拍拍他的肩膀，“這種時候最脆弱，最容易被狗肉收買。”
他們開始行動。
第一步，調取狗肉社交系統的後台日志。
“找到他上次吃狗肉的時間和地點。”劉邦說，“哪怕是一根骨頭渣子，都能當線索。”
張良快速操作，最終鎖定了一段異常流量。
“這段數據來自函谷關附近。”他說，“時間是上一章爆雷前夜。”
劉邦眯起眼︰“看來那時候他就已經開始轉移資金了。”
“可惜跑得不夠快。”樊噲哼了一聲。
接下來是第二步，模擬狗肉氣味誘餌。
“我們不能直接發狗肉圖。”劉邦說，“那樣太明顯，容易引起警覺。”
于是他們發布了一條看似普通的朋友圈︰
【深夜食堂】今晚煮了秘制狗肉湯，香氣飄到隔壁樓都聞到了。想吃的私聊。
底下評論很快熱鬧起來。
有人留言︰老板，我也想喝一口！
劉邦回︰來吧，帶朋友來的雙倍狗肉送。
幾分鐘後，項羽的賬號上線了。
他發布了一條動態︰
【今日口糧】剛路過一家小店，聞到一股熟悉的香味……
配圖是一碗熱騰騰的湯，旁邊寫著︰狗肉炖雞腿。
“來了！”張良眼楮一亮，“定位出來了！”
ip緩存瞬間刷新，坐標落在鴻溝數據中心附近。
“好家伙。”劉邦冷笑，“原來他把財務總監派去那邊交易去了。”
他們立刻展開下一步計劃。
目標很明確︰確認財務總監將在鴻溝支付接口進行秘密交易。
問題是，那里設有ai人臉識別哨兵，陌生人進入超過五分鐘就會觸發警報。
“那我們就讓他提前進去。”劉邦說，“偽裝成外賣員。”
陳平被臨時拉來頂替角色，穿上黃色制服，推著一輛外賣車，里面裝滿了特制餐盒。
“每個盒子里都植入了竊听芯片。”張良介紹道，“只要打開蓋子，就能自動錄音。”
“而且這些餐盒看起來還挺像那麼回事。”樊噲看了看菜單，“連‘虞姬特供’都有。”
劉邦點頭︰“正好呼應第一章的賬單內容，不容易引起懷疑。”
一切準備就緒。
陳平順利混入鴻溝數據中心，任務完成一半。
與此同時，樊噲和蕭何在外圍布控，隨時準備接應。
“現在只等他們動手了。”蕭何低聲說。
“不會等太久。”劉邦啃著狗肉干，“資本家做事，向來雷厲風行。”
果然，不久後，陳平傳來消息︰
【已抵達指定位置，目標人物正在交接文件】
蕭何立刻帶隊靠近，準備突襲。
但他們沒想到的是，對方早有防備。
三名保鏢守在門口，槍已經上膛。
“這下麻煩了。”樊噲握緊鐵棍，“硬闖怕是要死人。”
“那就別硬闖。”劉邦舔了舔嘴唇，“試試軟的。”
他啟動狗肉社交系統，說服力+200。
然後拿出一塊狗肉，在空中晃了晃。
“喂，兄弟。”他對保鏢喊，“要不要嘗一口？保證純金打造。”
其中一名保鏢愣了一下。
“老板，真能信？”他猶豫。
“你不信我還能信誰？”劉邦笑得一臉油膩，“我可是靠狗肉翻身的男人。”
那名保鏢終于動搖，接過狗肉咬了一口。
下一秒，他轉身就把槍口對準了自己的同伙。
“對不起啊兄弟們。”他說，“我實在扛不住這味道。”
其他兩名保鏢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樊噲和蕭何聯手控制住。
現場頓時安靜下來。
蕭何帶著人沖進辦公室，只見財務總監正坐在桌前，手里拿著一份文件。
“你們怎麼敢……”他剛開口，就被按在地上。
“沒什麼不敢的。”劉邦走進來，把狗肉干放在桌上，“畢竟，你朋友圈都暴露了。”
財務總監臉色慘白︰“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鴻溝？”
“因為你太貪了。”劉邦聳肩，“不僅貪錢，還貪嘴。”
他們當場繳獲大量機密文件，還有幾張寫滿數字的清單。
“這里面是什麼？”蕭何翻看。
“不知道。”劉邦擺手，“先帶走再說。”
就在他們準備撤離時，一張便簽紙從文件夾中滑落。
紙上寫著幾個字︰
玉璽ipo倒計時︰7天。
蕭何皺眉︰“這是什麼？”
“不知道。”劉邦撿起紙條，塞進口袋，“但听起來像是個大買賣。”
外面傳來腳步聲，應該是巡邏隊趕來了。
“走！”劉邦帶頭往外沖。
他們沿著安全通道一路狂奔，直到離開鴻溝區域才停下。
“這次收獲不小。”樊噲喘著氣說，“但代價也不小。”
“哪次沒代價？”劉邦摸出一塊狗肉，“撐了。”
樊噲遞上鐵棍︰“護駕。”
劉邦接過，卻沒有站起來。
他靠在牆上，望著遠處的天際線，眼神深沉。
“你說……”他忽然開口，“如果項羽知道我們拿到了這些文件，他會怎麼做？”
蕭何沉默了幾秒︰“他會瘋。”
“那就好。”劉邦笑了，“我喜歡瘋了的對手。”
他咬了一口狗肉，低聲說︰
“格局……還得再打開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