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邦癱在沙發上，嘴角還掛著狗肉的油漬。他剛從鬼門關繞了一圈回來，全靠樊噲拎著鐵棍守在門口，才沒被人趁虛而入。
“撐了……”他喃喃道，“撐得像個秦始皇。”
樊噲蹲在他旁邊，一邊啃著剩下的半塊狗腿，一邊搖頭︰“你這命是狗肉續的。”
“命硬。”劉邦咧嘴一笑，忽然眼楮一亮，“不過，命硬也得有路費。”
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是敲門聲。
“誰？”樊噲立刻站起身，手里的鐵棍已經握緊。
“是我。”蕭何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開門。”
樊噲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門打開了。
蕭何走進來，手里拿著手機，屏幕上是一條最新推送︰
【烏江資本即將發布重大公告】
下面配著一行小字︰涉及資金鏈斷裂與高層舞弊調查
劉邦盯著那幾個字看了幾秒，然後笑了。
“格局打開。”他說。
蕭何嘆了口氣︰“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著我得趕緊跑。”劉邦翻身坐起來，拍拍褲子上的狗肉渣，“再不走，就得被項羽的債主們圍堵在函谷關外。”
“你打算去哪兒？”
“哪兒有錢，去哪兒。”劉邦邊說邊翻出一個老舊的錢包，里面塞滿了紀念幣，“這些玩意兒以前是收藏品，現在是救命稻草。”
蕭何皺眉︰“你要拋售？”
“對。”劉邦點頭，“但不是現在。”
“那你等什麼？”
“等市場崩盤前夜。”劉邦眯起眼，“那時候，所有人都想賣，沒人敢買——除了我。”
他拿出手機，點開交易平台，界面已經因為高並發訪問而卡頓，每小時只能處理500枚紀念幣。
“操。”他罵了一句，“這系統比我的胃還慢。”
“怎麼辦？”樊噲問。
“吃狗肉。”劉邦毫不猶豫地掏出一塊藏在袖子里的狗肉干，“說服散戶代掛單。”
狗肉社交系統瞬間激活，說服力+200。
他開始在論壇里發帖︰
【緊急求購】兄弟們！我在做一筆大買賣，需要你們幫忙分散掛單，事成之後雙倍狗肉債協議奉上！
帖子剛發出去，評論區就炸了。
有人留言︰
劉老板，你不會又搞詐騙吧？
他回︰
我騙誰也不能騙狗友啊！
半小時後，幾十個散戶賬戶陸續上線，開始幫他批量掛單。
交易量蹭蹭上漲。
凌晨三點，有個代購散戶突然收到系統提示︰
“您的賬戶因風控異常已被凍結。”
劉邦看到這條消息時，眉頭皺了皺，但沒有多說什麼。
他知道，這是有人盯上了他。
但他不在乎。
“繼續。”他對蕭何說，“我要趕在爆雷之前完成清算。”
蕭何看著他，搖了搖頭︰“你真是瘋了。”
“不是瘋。”劉邦咬了一口狗肉，“是餓。”
天還沒亮，劉邦已經套現成功，換成了金條。
他和樊噲收拾好行李，準備前往函谷關雲計算中心轉移資金。
但他們剛走到城門口，就被稽查隊攔住了。
“所有人下車檢查！”一名守將站在車前，目光如刀。
劉邦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金條，又看了看樊噲，低聲道︰“熔了它。”
樊噲會意，從後備箱取出一個便攜式熔爐，幾分鐘後，金條變成了狗肉形狀。
“偽裝得不錯。”劉邦滿意地點點頭。
他提著幾塊“狗肉”，笑嘻嘻地走到守將面前︰“將軍，嘗嘗這個？新口味。”
守將狐疑地看著他︰“哪來的？”
“自家做的。”劉邦眨眨眼，“保證純金打造。”
守將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你小子有意思。”
他們被請進了營帳，設宴款待。
酒過三巡，守將喝得滿臉通紅，拍著劉邦的肩膀說︰“最近有不少人想從這兒溜出去，听說鴻溝那邊的資金接口被監控了。”
劉邦不動聲色地夾了口“狗肉”︰“哦？這麼嚴？”
“可不是。”守將嘆氣，“上面下了死命令，不能讓一分錢流出去。”
劉邦笑了笑︰“看來我們運氣不錯，還能在這兒吃飯。”
飯局尾聲，他們順利通過關卡，直奔函谷關雲計算中心。
到了控制台前，劉邦嘗試登錄，結果人臉識別失敗，指紋驗證也被標記為“可疑用戶”。
“完了。”樊噲皺眉，“進不去。”
“沒事。”劉邦掏出一份文件，“狗肉債換資源協議，能換白名單權限。”
他上傳協議，系統提示︰
【臨時白名單已生效，有效期至今日午夜】
“搞定。”劉邦得意地輸入密碼，開始操作資金轉移。
樊噲則假扮運維人員，在一旁協助。
就在最後一筆資金完成上鏈時，系統彈出一條提示︰
【本次操作已同步至監管節點】
但奇怪的是，時間戳的位置一片空白。
劉邦看了一眼，心里咯 一下。
但他沒說什麼，只是淡淡地說︰“走了。”
他們離開時，天已經快亮了。
劉邦回頭看了一眼雲計算中心，心里明白，這一夜的操作，遲早會被追查。
但他也知道，現在的重點不是被抓，而是——
“先跑。”
他坐進車里，摸出一塊狗肉，咬了一口。
“撐了。”他嘀咕道。
樊噲遞上鐵棍︰“護駕。”
劉邦接過鐵棍，卻沒站起來。
他靠在座椅上，眼神望著窗外，像是在看什麼，又像是什麼都沒看。
“你說……”他忽然開口，“要是有人比我更快一步呢？”
樊噲沉默了幾秒︰“那就得看誰的命更硬。”
劉邦笑了，笑得很輕，也很油膩。
“格局……”他喃喃，“還得再打開一點。”
車子駛離函谷關，晨光灑在擋風玻璃上，映出一張疲憊卻狡黠的臉。
遠處，烏江資本的新聞還在刷屏，熱搜榜上依舊掛著虞姬挪用公款。
但劉邦知道，真正的風暴，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