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過,不來!”孫殿魁為難地說道。我听了就是一愣,一名警察竟然不上班,找還不來。
我剛要問下去,突然,咚咚的敲門聲,孫殿魁喊道“進來!”
門被推開,一名小警察進來,他手里拿著一把飛刀,還有一張黃錢紙。他把刀和紙遞給孫殿魁有些緊張地說“副局長,這是剛才一個人騎馬快馬從咱們警局的大門前跑過,把飛刀插到大門框上了,還帶著這張紙。”
孫殿魁接過簡單看了看,然後遞給了我,我接過一看,是一把鋒利的飛刀,刀柄上有圓環,圓環上拴著一個紅布條。
這把飛刀比我用的長也大,但明顯沒有我用的鋒利。
再看那張紙,是給死人燒的黃錢紙,長有一尺,寬約三寸。上邊畫著一道符咒,好像是篆字,我認不清楚。
治安科長苗洪武和刑偵科科長吳剛湊到了近前看著符咒。苗洪武識字多,他認出了中間寫的字,他看看我不屑地說“這是嚇唬人的!”
我問他說“寫的啥字?”
“嚇唬人的,沒什麼。”苗洪武說道。
苗洪武越不說,我是越想知道,于是我加重語氣問道“寫的啥?”
苗洪武笑著說“當上局長別猖狂!”
我仔細一端詳,還真是這幾個字——當上局長別猖狂。
“這欺人也太甚了!”刑偵科科長吳剛罵道。
“他們可夠猖狂的了!”孫殿魁說道。
這時,又傳進來咚咚的敲門聲,隨著孫殿魁的“進來”,李淑琴和朱曉翠進來了。
我抬頭看是她們倆很驚訝,我問李淑琴說“你今天也上班了?晚上不是在你家吃飯嗎?”
“不耽誤,伙房就預備了,再說還有金河呢。”李淑琴說道。
朱曉翠接著說“我們上班,陳光科長讓我們來警察局找你,說你重新安排我們的職位。我們就來了,不過,剛才在街口看到一個騎馬飛奔的人,很可疑。”
李淑琴接著說“是,很快,嗖的一下子就過去了。我們想追,騎馬的人沒影兒了,好像往礦山那邊跑了。”
我把紙條遞給李淑琴,李淑琴拿過來不認識,就又給了朱曉翠,朱曉翠看了看說“恐嚇!就是恐嚇!”
“你認識?”我問她。
“當上局長別猖狂!”朱曉翠念道。大家誰也沒想到朱曉翠會認識,于是,都用驚訝的眼神看著她。
朱曉翠發現大家都看她,便說道“那些算命的都是用這種符咒來騙人,大部分都是用篆字,這篆字也沒什麼難的,就那麼幾個常用的,認識了幾個就都熟悉了。”
這時又有敲門聲,隨著孫殿魁的喊聲,進來一名警察,這次比上次還嚇人。上次是一把飛刀加上一張寫著紅字的紙。可這次是一只人手,活生生的人手,那手還在滴血。
治安科科長吳剛問道“咋回事?”
“我們巡邏撿到的,是掃大街的大爺發現的,就在路旁垃圾堆里了。”警察報告說。
我們湊近那只手細看,是從手脖子齊刷刷剁下來的,看樣子是利斧或者是砍刀之類的利器。
吳剛喊道“沒有人報案嗎?”
“報告科長!沒有!”警察報告道。
吳剛看看我,我看看孫殿魁,大家互相看看都不說話。因為大家都明白,這麼一只手被剁掉了,竟然沒人報案,肯定里邊有天大的隱情。
任何人也不會自己剁掉自己的手,這一定是被人剁掉的,或者是被逼無奈剁下來的。
我們立即到撿到手的地方查勘,就在警察局後邊的大路邊上扔著了,大白天的竟然在警察局眼皮底下扔了一只手。
這不是向警察局示威,是和我這個剛上任的局長示威。第一天上任,先來了一道威脅的符咒,接著是一只人手,接著還說不上是啥讓人震驚的事情呢!
忙活了一天一點線索也沒有,無論是恐嚇的符咒還是那只人手。
要下班的時候,李敏來警察局找我了,她說去大哥家吃飯不能耽擱。我只好下班去金河的木材加工廠。
跟隨我的除了韓冬,還有張萬財。我們一行五人出了警察局的大門,站崗的警察和我敬禮,我還禮。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胡梅在她家的糧油店門口一閃身進去了。
我立即對李敏說“你和大嫂先走,我忘記鎖門了。”說完,我就往警察局的門里走,李敏在後邊喊道“你快點,我們先走了!”
我進了辦公室轉了一圈,就出來了。
出了警察局的大門,已經看不到李敏和李淑琴的影子了。我來到胡梅的糧油店門前,胡梅急忙走了出來。
她對我說“飛刀人騎的馬是悅來車店的。”說完,她就進屋了。
我想再問問,但看她那麼急著進屋,我也就沒進去,而是朝金河木材廠走去。張萬財和韓冬不遠不近地跟著我。我腦袋不停地思索,這頭一天上任就出了這麼難堪的事情。
恐嚇可以不去管,但那只斷手,說什麼也得破案。
胡梅說那匹馬是悅來車店的那就沒錯,一定是悅來車店指使人干的,想給我一個下馬威。
他娘的,你們想玩兒,老子就陪著你們。我要讓你們看看老子的手段,別他娘的老虎不發威把我當病貓了。
我也沒有快走,一邊走一邊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怎麼破案。再有,我想李敏和李淑琴剛回去,可能飯還得等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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