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察麗回來坐下後對我說“害怕了吧?是不是太恐怖太危險了?”“恐怖危險倒是有,至于害怕也有,但不至于退縮吧!”
心里害怕嘴里不能說出來,那多沒面子。
“現在退縮也不晚,你按部就班地對付幾個月或者半年,大姐就能把你調到安全的地方去!你可以悠閑地拿著高額的薪水,盡享快樂安全的小日子。”安察麗說的是實話,但話語里帶著幾分嘲諷,我听得出來。
听了安察麗的話我心里暗想,你安察麗和我上過床,混熟了,說話也不客氣了。我是老虎不發威你拿我當病貓了!
我拿起酒杯,酒杯里是滿滿的白酒,六十度小燒,足有三兩,我端起一飲而盡,然後把酒杯的底朝天給安察麗看。
喝進去容易,到了胃里是翻江倒海,直往上涌,但我死死地咽下去,絕對不能吐出來。
“不行就吐出來吧!”安察麗冷冷地看著我說道。
“我,我,我不能吐。”涌到嗓子眼又被我咽下去了。
安察麗遞給我一杯水說“來,喝口水壓壓!,再吃兩口菜就好了。”這次我不能再裝了,只好听她的喝水吃菜。
“你們山東老家不怎麼喝酒吧?”安察麗問我說。
“也喝!咋喝也整不過你們東北虎啊,你們是太虎了!”我說的都是實話,東北人是真能喝,六十度的白酒喝下去,跟喝水差不多。
“還喝嗎?”安察麗問我。
“喝,你要是說,我就喝。”
“你也不傻,很聰明,除了我沒人和你說這些,就是有人想說,但是他們不知道這些事情。”安察麗說道。
安察麗說的事情我懂,不知道的沒法說,知道的不想說,就像李國輝他對我的處境一目了然,但他能說什麼。
就連他局長的寶座都是我給他的,還有我大姐夫在市府的地位和大姐的謀略,他只能看著我,不會和我說真心話。
“你家被滅門是很慘,你家二十六口,加上長短工共計七十九口慘遭滅門。但你想過沒有,從打你當上行動科科長這幾年譚家縣死了多少嗎?三百多口啊!有的是被綁票後又被撕票,有的是被殺,特別是女人大多被奸殺,還有兒童被綁票,拐賣。
“當然,我說的這些不是你的錯,我是說,家仇不只你一家。”
“我懂,懂你的意思!”我說道。
“還有那筆財寶,我們的這片土地上有多少財富,木材、煤、黃金、糧食,可我們是怎麼利用的,不是大部分讓外國人整走了嗎,特別是東洋鬼子,整走的最多。
“我的意思是,你要是想有番作為就別把目光盯在自己家的仇恨和財富上!你听明白了?”安察麗醉眼朦朧地看著說。
“明白了!”我喝了杯里的酒說道。
…… ……
早上起來,我是頭昏腦脹,四肢無力。吃早飯的時候,李敏告訴我,晚上去木材廠吃飯,李淑琴安排,邀請我們兩家,大姐和娘都去;明天是我們家安排;後天是魯大海和王羽馨在兵站預備,這三天要推掉應酬。
我一邊吃飯一邊答應著。嘴里答應著,心里在罵,我應酬,應酬他姥姥個龬麩蒚隤介埵�弁B ┌福 業妹Φ繳妒焙蛉ヲ。 br />
吃過早飯我立即去了行動科,一進大門就看到了陳光,他正帶著全部警察在操練。
看我來了急忙命令警察停止操練,然後迎了上來,我問道“安科長起來了嗎?”
“科長,啊!不對,局長,安科長一大早就帶著趙芳他們走了。”陳光告訴我說。
我一拍腦袋說道“哎呀,我這記性。”
“走!到隊伍那里去!”說完,我帶著陳光走到隊伍前邊,我高聲喊道“從現在起陳光就是譚家縣警察局特別行動科科長。大家歡迎。”
啪啪啪的鼓掌聲。
然後我對陳光說“鐵匠鋪子保證兩個警察常駐,住西屋,和劉鎖子一起吃飯。行動科到鐵匠鋪子,鐵匠鋪子到警察局的電話線要保證暢通,派人看護好。”
“是!”陳光向我打了個立正,敬了個禮。
“你先忙吧!接下來的事情我們再研究!”說完,我去葉蔫巴的屋子,葉蔫巴看我進來很高興,急忙讓座。
“你先忙著,我是來看看,有什麼事情等我忙過這幾天再說!”我對葉蔫巴說道。
“行行行,你先去忙!”葉蔫巴答應著說道。
我出了行動科就直接去了警察局。在警察局的北門,站崗的警察喊“局長好!”
我回禮後走進院子,把韁繩遞給了韓冬,由他牽進了馬棚。
在辦公樓的門口我遇到了迎接我的副局長孫殿魁,治安科科長苗洪武,刑偵科科長吳剛。
孫殿魁對我說“唐局長,財務科科長馬立本有事沒來。”
“啊!知道了,走!進辦公室吧!”我對他們三人說道。這些人我都認識,只不過今天的地位有差別。
進了辦公室,我讓他們都坐下,然後我問治安科科長苗洪武說“你是負責全縣治安的,對于縣城的安全防範要加強,不能出現問題。”
我的意思他可能明白,就是我和我家人的安全。
“是!每一條街道都有人巡邏、站崗,特別是通往十字路口這條道,我們巡邏得更勤,防範得也更嚴。”
听了苗洪武的話,我們明白他的意思,他沒有說鐵匠鋪子,而是說十字路口。既沒有討好之嫌,又把事情辦了。
這樣的科長,辦事我放心,可能當官的都喜歡這樣的下屬吧!
接著我指著桌上的高高案卷問刑偵科科長吳剛說“這里怎麼這麼多疑案?為什麼沒破?”
“有多方面的原因,其中有警力不夠,有財力不夠,人手也短缺。就拿法醫來說,我們這麼大的警察局竟然沒有。”吳剛向我匯報說。
“法醫呢?我記得有個叫周小童的法醫啊!”我畢竟也是譚家縣警察局的科長,多少也知道一點局里的事情。
沒等吳剛回答,孫殿魁說道“這個周小童總是借故請假,要不就說自己病了。我們沒辦法,多大的官兒也不能踩病人啊!”
吳剛接著說“沒有法醫,好多案子無法破。”
“周小童家在哪兒?”我問道。
“胡啦縣!”孫殿魁說道。
“找回來!”我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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