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魯大海是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一定看好這兩個人。
然後,我和金河才帶人回了蠶場。到了特別行動科駐地,我見到了安察麗,安察麗把胡梅走失的前前後後和我說了一遍。
其實也很簡單,不知道為什麼,胡梅抱著孩子去了聖約翰醫院,把孩子交給了李敏就走了。
李敏在醫院很忙,她不可能照看孩子,就讓賈仁抱孩子回家,也就是他們現在暫時的住處。
看來安察麗知道的也不多,還是去找賈仁和李敏,他們對胡梅的情況能知道得多一點。
我立刻去了胡啦縣東郊胡梅他們臨時的住所,離很遠就看到屋子的周圍有人探頭探腦鬼鬼祟祟地往院子里看。
我警覺地拔出腰間的匣槍,拎著靠近他們。當我走到他們身後時,一個人突然一回頭,看到我他立刻喊道︰“報告科長,我們正在執行任務!”
他娘的,原來是保護胡梅他們的警察,嚇我一大跳。
賈仁正在屋里哄孩子。看我來了急忙站了起來打招呼。
我問他胡梅為啥走了,他搖頭說︰“不知道!”
我在屋子的四周搜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貓膩,胡梅走得突然,一點蹤跡也沒有。
事出蹊蹺必有妖,一定得找到胡梅問清楚。
我立即去了聖約翰醫院,見到李敏,她立刻問我說︰“胡梅去哪兒了?”我立刻驚呆了,我來就是想知道胡梅的去向,她卻問我。
我笑著說︰“你問我,我問誰去?”
李敏瞪大眼楮看著我問︰“你也不知道?”
“是啊!我是來問你的。”我說道。
李敏和我說了胡梅來的經過,醫生正在病房對賈仁進行診治。胡梅抱著孩子來了,她到李敏的寢室,讓護士找到李敏,李敏回寢室看到胡梅抱著孩子在等李敏。
見到李敏,胡梅說她有急事,讓李敏替她看著孩子,賈仁完事了,讓賈仁抱回去,或者在醫院待著也行。
說完,胡梅就走了。李敏告訴我,胡梅眼圈有些發紅,可能哭過了。
听說胡梅哭過,我更加著急,這肯定是出事了,要不好端端的她哭什麼。我和李敏正說話,突然,我覺得門外好像有人偷听。
我便躡手躡腳地走近屋門,我突然一拉門把手,一個人影嗖地朝走廊的另一側跑去,我的飛刀瞬間在手,可是衛生間走出一個人,黑影朝那個人的身後躲去,就在這一刻,我的飛刀出手。
只听啊的一聲,飛刀扎在他的左肩,黑影閃進衛生間。
我拔出匣槍跟進衛生間,我看到地面點點滴滴的血跡呈一條直線,直接到窗戶台的下邊。
窗戶開著,我看到窗台上的血跡,我也跟著跳了出去。
我雙腳落地,左右一看,連個人影都沒有。我突然心里大叫︰“不好!”我返身跳進衛生間,這時,我才看到一扇廁位門下有血跡。我猛地拉開廁位門,將匣槍對準蹲位,沒人。
連開幾個廁位門,都是空空如也。
我急忙走出衛生間來到走廊,突然,李敏從她的寢室走了出來,她走得很慢,嘴里烏拉烏拉地想說什麼,可是說不出來,脖子似乎被什麼勒住了。
隨著李敏走出,我看清楚了,她身後一個大漢一只胳膊勒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拿著我的飛刀,他將飛刀逼在李敏的脖子上,雪白的肌膚已被刀尖扎出了血,殷紅的鮮血像一道細線流了下來。
“放開他!”我大吼道。
“把匣槍扔過來!”大漢也在吼。
大漢在喊話的時候,卻把整個身子包括腦袋都躲在李敏的身後,我就是開槍也不能擊中他的要害,如果不能一槍斃命,李敏就危險了。
“把槍扔過來!”大漢繼續吼著。
我慢慢地蹲下,把匣槍放到了地上。
“扔過來!”還是大漢在吼。
我摁住匣槍朝大漢用力推去,匣槍在地板上發出摩擦的聲響滑到李敏的腳下,大漢摟住李敏慢慢蹲下,李敏也跟著蹲下,就在大漢撿槍的瞬間,李敏的頭朝左一歪,我從後腰抽出的匣槍響了,子彈正中大漢眉心。
大漢應聲倒地,就在他倒地的同時,李敏推開他握刀的手腕。
聞訊趕來的李二等人檢查倒地的大漢,我急忙摟住李敏。李敏臉色蒼白,嘴唇青紫,身子在瑟瑟發抖。
我攙扶她進了寢室,我很愧疚地對她說︰“是我害了你!”
听了我的話,李敏苦笑著說︰“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從打我愛上你就做好死的準備了。可是,越危險我卻越愛你,這可能是我犯賤吧!”
說著話李敏卻盯著我看,似乎想讓我回答她,她是不是犯賤。我無法回答,也不能回答,只能把她緊緊摟在懷里。
大漢已死,身份無法查明,胡啦縣警察局來的警察給我作了筆錄。李敏的傷口只是劃破一點皮,出了點血,沒有大礙。
湯院長讓她休息,她自己也覺得脖子上纏著綁帶再上班也不妥。于是,她也答應湯院長休息。
由于驚嚇,李敏有些疲勞,我便扶著她躺在床上。這時,我突然發現床頭櫃上有一張報紙。
在李敏的寢室發現報紙不奇怪,他們醫院訂好幾種報紙給員工看,李敏的房間經常有報紙,但我是不看的。
但李敏看的報紙都是疊得整整齊齊的,不像這張皺皺巴巴的,成綹兒的,似乎用手攥過。
我拿起報紙,李敏也感到奇怪,她問我說︰“這報紙哪來的?”
“我也不知道啊!覺得奇怪就拿起來看看。”我對李敏說。
李敏自言自語地說︰“我的房間沒人來,只有昨天胡梅來過,是她拿來的?”感到狐疑的李敏一邊說話一邊看著我,似乎在征詢我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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