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猶如晴空萬里,突然響起一個炸雷,震得我腦袋發脹,渾身哆嗦,心髒狂跳。
我想咽咽唾沫,可是口干舌燥,根本就沒有口水。猛然間,我想起,我要鎮靜,不能讓他們看出我的驚慌失措。
于是,我兩眼盯著丁飛鶴,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慢地喝了一小口,然後慢慢地冷笑著說︰“這和我沒關系。”
此時,我用眼楮的余光都看到,金河,王羽洪都注視著我,所以,我更應該鎮靜。
“押下去!”聲音堅定而冷漠。
王羽洪回來我告訴他,一定要看好這兩個人,千萬不能讓他們跑了。
王羽洪金河我們三個商量著,此時該怎麼辦。
“看來他們還不知道我是譚家後人,這兩個人太重要了!我現在心里也是一團亂麻,理不出個頭緒。”我對他們倆說。
“也沒什麼,關鍵是不能讓他們說出去!這個秘密只能我們幾個知道。”王羽洪說道,他看出了問題的實質。
金河卻不以為然,他輕蔑地說道︰“也沒什麼,把他們知道的全問出來,然後弄到山溝子里殺了,一埋不就完事了!”
我搖搖頭對金河說︰“不行,我們亂殺人,亂殺人除了法律要制裁你,天理也不容,我們自己的心理也不安寧。以前我們是殺過人,但那都是該殺的,都是能夠拿到大堂上說出理的,我們心理也沒有負擔。”
王羽洪看著金河說︰“小舅說得對,不能隨便就殺了。”
現在,擺在我面前的這兩個人,對那批財寶究竟知道多少線索,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和別人說,也不好說。
所以,現在的關鍵關鍵是把這兩個人看到,讓他們閉嘴。
關在哪兒成了問題,譚家縣還沒有監獄,就是有也不安全,極容易走漏風聲。胡啦縣監獄也是如此。
王羽洪看出我的難處,他對我說︰“小舅,你先冷靜一下,我看,還是再審問丁飛鶴和楚向北,看看他們究竟知道多少。如果,他們是忽悠咱們呢,我們不是瞎忙活了。”
對,再審問他們。
我剛要讓人把丁飛鶴和楚向北帶來,看守人員來報,說他們倆跑了。我一听腦袋就大了,只覺得兩只耳朵嗡嗡直響。
“咋跑的?”金河怒吼道。
“不知道他們咋挖的洞,從洞里跑出去的。”看守說道。
盜墓賊,職業盜墓高手,挖個洞還不容易嗎!
我們看著那個不大的洞口,都不理解他們是怎麼鑽出去的。派出去追的人接二連三地都回來了,說沒追到。
我看看天已經亮了,這里是荒郊野外,也沒有車輛通過,他們是怎麼跑的。我對大家說︰“他們不能跑遠,折騰一宿他們也累了,關鍵是他們身上有傷,還戴著手銬。”
工人都陸陸續續地起來,開始洗漱,去廁所,準備吃過早飯後上工。金河和王羽洪站在我的身旁看著我,他們倆是讓我拿主意。
“搜查工人生活區!”我說道。金河和王羽洪帶著人搜查生活區,工人住的工棚子、伙房,甚至連廁所都看了,可就是沒有。
“菜窖!”我喊道。
因為人多,天熱,買回來的菜很快就會變質,挖個臨時菜窖放菜很方便。我們大家沖向菜窖,有人打開窖蓋兒,用手電往里一掃空空如也,除了一些臨時放著的蔬菜,根本沒人。
“下去人!倒騰倒騰,看看菜底下有沒有!”我說道。立即有人下去了,搬動菜筐和裝菜的麻袋,折騰了一遍,連個人影兒都沒有!
我一抬頭看到院子里停著的幾輛卡車,我喊道︰“搜查卡車!”
我也跟著跑向卡車,人們蹬著車的輪胎,扒著車廂板朝車廂里看。車廂里有一些干草,是工人坐著的。
有人上去扒拉開干草堆,仍然一無所獲。
每個地方都抱很大的希望,而每個地方都以失望告終。我垂頭喪氣地松開車廂,落到地上。
突然,我彎腰低頭朝車底下一看,讓我驚訝不已,車軸上趴著丁飛鶴和楚向北。
我再也不敢掉以輕心,立即把倆人裝上王羽洪的運土卡車。不但手銬子沒摘,還把他們的雙腿捆得結結實實,金河帶著警察坐在車廂的四周。
就這樣,我坐在駕駛室里也不停地透過車窗看向後邊的車廂,真擔心他們再跑了。這也讓我對盜墓的刮目相看。
卡車進了譚家縣直接開到103兵站,我覺得這里現在是最安全,最能保密的地方了。
哨兵進去報告,很快,魯大海出來了,他見到我第一句話就是︰“胡梅沒了!”我一听都傻了,胡梅怎麼能沒,我安排的好好的。
我看著魯大海問道︰“你說得是真的假的?”
“哎呀,二哥,我能和你開玩笑嗎!是保護他們的警察回來報告給安察麗,安察麗派人來這里說的。賈仁自己一個人抱著孩子哭呢!他們也找不到你,都急壞了!”魯大海認真地對我說道。
我還是先不管胡梅了,馬上告訴魯大海,這兩個人一定看好了,不能讓任何人接觸他們,就是給他們送飯的人也不準和他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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