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產前一周的機械城齒輪，轉得比平時慢了半拍 —— 至少在清歌眼里是這樣。她摸著隨時可能 “卸貨” 的肚子，盯著機械城最高樓頂端的雲朵冰淇淋店，忽然想起上界甜品店里的同款甜品，咬下去時會在舌尖爆出星星點點的糖霜，像極了陸燼機械眼里的紅光。
“我要吃那個。” 她指著千米高空的旋轉甜品台，指尖戳了戳陸沉的肩膀。後者正在給嬰兒房安裝防摔齒輪墊，聞言立刻起身，雪松味信息素在指尖凝成安全繩的形狀︰“現在就去，我讓懸浮車加裝反重力裝置。”
“太慢了。” 清歌晃了晃陸燼的機械臂，後者正在調試嬰兒監控器的辣味警報系統，“用你的機械翼飛上去，順便讓我看看機械城的夜景。” 陸燼的機械眼紅光驟亮，金屬尾端已經卷起她裙擺︰“抓緊我，別讓風把我們的小公主吹跑了。”
系統在嬰兒床里發出悲鳴︰“宿主！這是孕晚期！高空飛行很危險的！” 清歌挑眉看它，指尖勾住陸沉的領帶往自己身邊拉︰“怕什麼？有兩個 apha 當肉墊。” 陸沉無奈地嘆氣，卻還是展開西裝外套裹住她，雪松味信息素化作防風屏障，將機械城的穿堂風擋在三米外。
懸浮電梯抵達觀景台時，清歌被兩人左右護著走出電梯，活像被齒輪與玫瑰簇擁的女王。雲朵冰淇淋店的機械店員看見三人，差點把甜筒掉在地上 —— 畢竟整個機械城都知道，這對雙生 apha 為了保護孕期 oega，連機械議會的緊急會議都敢缺席。
“要三個草莓味雲朵冰淇淋，最高層的那種。” 清歌踮腳趴在櫃台邊，肚子卻先一步頂到了操作台。陸沉立刻彎腰托住她後腰，陸燼的機械臂則圈住她腰，防止她重心不穩。機械店員咽了咽口水，顫抖著遞出甜筒，頂端的奶油堆得像座小山，差點踫到清歌鼻尖。
“謝謝。” 清歌剛要接過，忽然听見 “ 嗒” 一聲 —— 冰淇淋機的齒輪卡住了。奶油從出料口噴涌而出，像失控的機械噴泉，瞬間將三人淋成奶白色。陸沉反應極快，雪松味信息素化作防護罩，卻被清歌伸手打破︰“別擋著，我要接奶油！”
于是機械城的居民有幸目睹了這一幕︰雙生 apha 任由奶油澆在頭上，用身體為中間的 oega 築起防護牆。清歌捧著沾滿奶油的甜筒，笑得前仰後合，肚子里的小家伙也跟著踢腿，像是在為這場 “奶油雨” 喝彩。
“姐姐，你的臉……” 陸燼的機械臂抬起，卻在觸到她皮膚時頓住，金屬指節上的奶油滴在她鎖骨上，形成一道蜿蜒的銀白痕跡。清歌挑眉看他，忽然用舌尖舔掉臉頰上的奶油，尾音帶著惡作劇的甜︰“要幫我舔干淨嗎？”
陸沉的喉結滾動著，雪松味信息素在奶油里溶成淡淡的松香。他低頭吻她唇角的奶油，卻被陸燼的機械臂擋住 —— 後者已經先一步含住她指尖，機械舌面的齒輪紋路輕輕刮過皮膚，將奶油卷入口中。系統在旁邊瘋狂報警︰“注意場合！這是公共區域！” 卻被陸沉的信息素輕輕掃到了角落。
“味道如何？” 清歌晃了晃沾著奶油的手指，看著兩人同時抬頭，眼底映著彼此的倒影。陸燼的機械眼紅光里混著奶油的柔光，陸沉的鏡片上蒙著霧氣，雪松與硝煙在奶油的甜膩中交織，像極了他們第一次標記她時的信息素味道。
“比機械蜂蜜更甜。” 陸沉輕聲開口，指尖劃過她下巴，將奶油抹成一個小尖，“但下次能不能等生完孩子再鬧？我怕……” 他沒說完，卻被清歌用沾滿奶油的手指堵住嘴唇︰“怕什麼？你忘了我們的胎教是搖滾機械樂？這倆小家伙早就習慣了刺激。”
冰淇淋機終于被機械店員修好，周圍聚集的機械居民卻遲遲不肯散去 —— 他們想看看這對傳奇 apha 還能做出什麼瘋狂舉動。清歌看著人群，忽然舉起沾滿奶油的甜筒︰“想看更多？明天來醫院產房外排隊，門票是辣味能量棒！” 陸沉和陸燼同時嘆氣，卻在她回頭時露出縱容的笑。
暮色浸染機械城時，三人坐在觀景台邊緣，看著腳下如齒輪般轉動的城市燈光。清歌靠在陸燼的機械翼上，陸沉用信息素給她捏著小腿，奶油在他們頭發上結成小甜筒形狀，引來幾只機械蝴蝶駐足。
“其實……” 清歌忽然開口，摸著肚子里偶爾的胎動，“有點舍不得結束孕期。” 陸沉抬頭看她，雪松味信息素里混著驚訝︰“為什麼？明明很辛苦。”
“因為能明目張膽地欺負你們啊。” 她輕笑，指尖戳了戳兩人後頸的標記，“讓陸沉研究奇怪的食譜，讓陸燼把機械零件改成甜品道具…… 現在快生了，以後可能沒機會了。”
陸燼的機械臂忽然收緊，將她整個人圈進懷里，硝煙味信息素裹著堅定︰“產後也可以。” 他機械眼掃過遠處的機械鐘樓，“我已經在研發產後專用的機械按摩儀，能同時滿足你對辣味和信息素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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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沉點頭，雪松味信息素化作搖籃的形狀，輕輕晃著清歌的肚子︰“而且孩子出生後，我們可以一起欺負他們 —— 比如用齒輪轉動聲當起床鈴，用機械倫理學當睡前故事。”
清歌被逗得大笑，肚子里的小家伙也跟著鬧騰起來。系統終于從角落里爬出來，小黑團子看著三人滿身的奶油，無奈地搖頭︰“我算是明白了，你們一家根本就是機械城的‘混亂制造機’吧？”
夜風帶來遠處的齒輪聲，清歌看著懷里的兩個 apha，忽然覺得這個沒有雌競的世界無比美好 —— 不需要勾心斗角，不需要爭奪寵愛，只要她勾勾手指，就有兩個傻子願意為她摘下機械城的星星，哪怕沾得滿身奶油，也甘之如飴。
“走吧，回家給你們洗奶油浴。” 她站起身，任由兩人攙扶著走向懸浮電梯，肚子里的胎動越來越明顯，像在催促他們加快腳步。陸沉低頭替她理了理亂發，陸燼則用機械臂掃開擋路的奶油，三人的影子在月光下拖得老長，像一幅會動的機械甜餅畫。
系統跟在後面，小黑團子掏出小本本記錄︰“孕期最後瘋狂成就達成！雙生 apha 在公共場合上演‘奶油親密戲’，機械城八卦指數爆表 —— 不過說真的，下次能不能提前告訴我？我好帶個防爆盾啊！”
機械城的夜空里，不知誰放了一支機械煙花，璀璨的齒輪狀光芒映在清歌眼底。她摸著肚子，忽然期待起即將到來的生產 —— 畢竟，有這兩個笨 apha 在，就算是疼痛，也會變成一場充滿笑聲與信息素的狂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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