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械浴室的蒸汽裹著雪松與硝煙的混合氣息，在玻璃上凝成細密的水珠。清歌靠在陸沉懷里，任由他用掌心的信息素揉開草莓味妊娠油，指尖劃過她小腹時，隆起的弧度像盛著月光的機械碗，泛著珍珠母貝般的光澤。
“陸沉，你這是涂油還是給機械零件拋光？” 她挑眉看著在自己肚子上打圈的掌心，妊娠油被信息素加熱成溫軟的糖漿，“再這麼用力，胎兒該以為在做機械按摩了。”
“醫生說要打圈促進吸收。” 陸沉耳尖泛紅，雪松味信息素化作透明的小齒輪，沿著妊娠紋緩緩轉動，“而且……” 他忽然低頭吻了吻她鎖骨，聲音低啞，“這樣能聞到你和孩子的混合氣息。”
浴缸另一側，陸燼正捧著清歌的腳涂保濕霜，機械指節在腳心停頓半秒 —— 那里被陸沉的信息素偷偷撓了一下。硝煙味信息素頓時冒起小火星，他抬頭時，機械眼紅光里帶著警告︰“哥，別分心。”
“我哪有分心？” 陸沉輕笑，指尖順著她腰線滑向後腰，雪松味信息素裹著按摩油滲進皮膚，“倒是你，保濕霜快涂到腳踝骨了。” 清歌低頭一看，果然見陸燼的機械臂正沿著她小腿後側往上抹，金屬指腹擦過膝蓋後方時，她忽然蜷起腿，笑得發抖 —— 那里太敏感了。
“癢……” 她推了推陸燼的肩膀，後者卻用機械臂輕輕按住她膝蓋，硝煙味信息素化作柔軟的彈簧，將她的腳固定在自己掌心︰“姐姐忍忍，灰羽說足部水腫要及時護理。” 他話音未落，陸沉的信息素忽然化作雪松枝條，纏住清歌的腰往自己懷里帶了帶，溫熱的呼吸拂過她耳尖︰“水里泡久了會累，靠我身上。”
系統原本在浴室外放風，听見這話立刻蹦到窗邊，小黑團子透過霧氣蒙蒙的玻璃往里看，只見清歌被兩個 apha 夾在中間，陸沉的手在她背上畫圈，陸燼的機械臂則托著她小腿，水面下隱約可見交疊的膝蓋。它慌忙捂住眼楮，卻從指縫里看見清歌忽然伸手戳了戳陸燼的機械耳︰“你的耳朵貼在我肚子上試試，說不定能听到胎動。”
陸燼的機械眼紅光閃了閃，當真將機械耳貼在她小腹上。金屬外殼與皮膚接觸時發出輕微的 “ 嗒” 聲，像齒輪開始咬合的前奏。清歌忽然輕笑出聲，肚子里的小家伙像是感受到父親的機械心跳，輕輕踢了一腳 —— 剛好踹在陸燼的機械耳上。
“感覺到了嗎？” 陸沉放下按摩油瓶，雪松味信息素化作觸須，探詢般掃過清歌皮膚，“像齒輪第一次咬合的震動。” 陸燼的機械臂不自覺收緊，金屬表面泛起細密的水珠︰“是在和我打招呼？”
清歌摸著兩人的頭發，指尖穿過陸沉的黑發，又蹭了蹭陸燼機械耳後的散熱孔︰“說不定是在說‘爸爸們好吵’。” 她說著，忽然感覺有胎動從左腹傳到右腹，像有個小齒輪在里面滾來滾去，“瞧，現在輪到另一個小家伙了。”
陸沉立刻低頭將耳朵貼在她右腹，雪松味信息素不小心沾到水面，激起一片帶著松木香的漣漪。清歌被兩人的動作逗得直笑，伸手去拿浴缸邊的能量糖，卻被陸燼的機械臂先一步握住手腕︰“水里別吃甜食，容易嗆到。”
“小氣。” 清歌挑眉，忽然用腳趾夾住陸沉的腳踝，在對方驚訝的目光中輕笑，“那你們賠我 —— 用信息素給我做個水上按摩。” 陸沉和陸燼對視一眼，在同一秒釋放信息素。雪松與硝煙在水面下交織成透明的按摩儀，無數細小的齒輪狀氣流拂過清歌的肩頸、後腰，甚至是…… 被水托起的肚子。
系統在窗外發出悶叫 —— 這哪是共浴，分明是雙 apha 在線表演 “如何用信息素讓宿主爽到升天”！它掏出小本本，發現 “雄競行為” 一欄已經寫滿︰陸沉開發 “香薰信息素” 配方，陸燼改良 “防水機械臂” 設計，只為更好地伺候孕期宿主。
水溫漸漸變涼時，清歌被陸沉抱出浴缸。陸燼早已遞來毛絨浴巾，機械臂裹著硝煙味信息素，輕輕拍干她發梢的水珠。三人在鏡子前交疊的影子里，清歌忽然發現陸沉的睫毛上沾著水珠，陸燼的機械翼邊緣凝著蒸汽，像剛從齒輪河里撈出的兩件珍寶。
“一家三口，整整齊齊。” 她摸著肚子輕笑，鏡子里的陸沉低頭吻她肩膀，陸燼則用機械指節在霧氣上畫了個三口之家的簡筆畫 —— 兩個 apha 護著中間的 oega，旁邊還有兩個小齒輪。
系統看著這一幕，忽然覺得機械城的浴室蒸汽都帶著甜味。或許在這個沒有雌競的世界里，幸福就該像齒輪與軸承，彼此支撐又彼此成就，而清歌，就是讓一切溫暖運轉的核心能源。
陸沉將清歌抱向臥室時，她忽然回頭看向浴缸︰“下次記得在水里加辣椒精油 —— 說不定能讓胎動更活躍。” 陸燼的機械眼紅光驟亮，立刻掏出終端記錄，陸沉則無奈地嘆氣︰“姐姐，你這是想讓我們把浴室改成機械實驗室？”
清歌輕笑出聲，窩進陸沉懷里閉上眼。窗外，機械城的齒輪仍在晝夜轉動，但在這個充滿水汽與信息素的房間里，時間仿佛放慢了腳步 —— 慢到能听見兩個小生命在肚子里輕輕搖晃，慢到能感受到兩個 apha 的心跳與她的心跳漸漸重合，像三組精密咬合的齒輪，共同譜寫著屬于他們的機械狂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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