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帥哥我叫伊娜,我美嗎?”女人伸手直接摸上了余知命的臉。
余知命連忙往後仰,看著女人那尖利的美甲直皺眉。
這指甲當真是殺人的利器,一旦被掐住脖子,能直接將喉管穿透。
伊娜見余知命那警惕的模樣,興趣更大了。
在這里,那個男人見她不都是瘋狂的模樣?
一個個為了得到她一晚,能做出任何事。
今天卻遇到一個不一樣的。
她喜歡。
伊娜舔了舔嘴角。
看向余知命的目光越發露骨。
她拉了拉自己的領口,將溝露了出來。
修長的天鵝脖在余知命面前晃。
那白皙的脖子,幾乎一掌就能捏住。
余知命看向女人的大動脈。
那里青頸微微凸起,那是流動的血液。
余知命下一刻居然伸手直接扣住了女人的脖子。
現在只要他一用力,就能將女人脖子扭斷。
女人突然感覺到脖子上的窒息感越來越重。
這時她才感覺到不對勁。
她連忙去拍打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
臉色因為缺氧開始漲紅。
就連那雙水潤的眼楮,此時因為窒息,眼白上翻,眼球上皆是血絲。
酒保也驚了,他見過很多來這里的客人。
大部分都有著暴力傾向,在夜晚變得狂暴易怒。
都是一群荷爾蒙過盛的生物。
但像余知命這種安靜乖巧,下一刻卻直接掐人脖子的客人,酒保還是第一次見到。
酒保連忙勸余知命放手。
余知命手還在用力。
女人劇烈掙扎,她臉上盡是痛苦的表情。
不知道什麼時候音樂聲停了。
所有人都看向余知命這個方向。
邪祟一驚,連忙上前將余知命拖開。
女人一被放開,就猛烈的咳嗽起來。
邪祟將余知命拉開,小聲道“仙童子你瘋了?”
這時余知命才回過神來。
他無辜的眨了眨眼楮,小聲辯駁道“那個女人的脖子好細,一巴掌就能捏死。”
“……。”邪祟被余知命的腦回路給驚到了。
這是正常人能說出來的話?
“行了,你別說話,我也是腦袋被門夾了,把你帶出來,我去道歉,你給我乖一點。”
“哦!”余知命點頭。
邪祟見余知命乖乖的模樣,又在心里唾罵自己,跟一小孩計較什麼?
然而邪祟還沒道歉,他們就被一群大漢圍住了。
而緩過來的伊娜,則咬著牙指向余知命吼道“給我打死他,誰打死我今晚就歸誰。”
邪祟見狀連忙護著余知命往後退。
他雙手舉在胸前,表示自己沒惡意對著伊娜道“美女這都是一場誤會,我這小兄弟腦子有點問題。”
邪祟指了指頭,企圖讓伊娜,大人不記小人過。
“現在想起他腦子有病了?出門你怎麼不把他拴好,放出來干嘛?現在惹到我了,不管腦子有啥,都別想活著走出去。”伊娜想起剛剛被死亡籠罩的恐懼,心里越發火大。
她自從仗著美貌混跡在這一片,還從未有人敢如此對待她。
她看著余知命,這是第一個,也將是最後一個敢對自己動手的人。
“伊娜跟這種人生氣不值得,等著!我會把他們的頭擰下來,送你當做今晚的禮物。”一名大漢獰笑著逼近邪祟。
那大漢直接對邪祟動手。
有他打頭陣,其他人也跟著沖了上去。
邪祟本還想極力避免這場架。
可對方不給機會,那就只有上了。
對面五個大漢,個個體格壯實,跟頭熊似的。
邪祟不確定自己能打幾個。
但事到如今無法善了,就只能用拳頭說話。
邪祟直接一腳飛踢向,沖到最面前的那個漢子。
那漢子雙手交疊,擋住邪祟這一腳。
看來還有幾分身手。
余知命見打起來了,他也不含糊。
跟著便加入戰局。
舞池的眾人連忙讓了一大塊空地給他們。
四周開始拍手叫好。
那些人甚至比正在打架的幾人還興奮。
一個個激動的滿臉紅光,不知道磕了多少藥進去。
那些漢子最開始都防備著邪祟。
畢竟他看起來是個能打的。
卻沒想到余知命才是那個下手最狠的人。
他速度很快,每一擊都避開正面攻擊。
櫃台上酒杯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撞下來打碎。
余知命居然在低頭躲避拳頭的瞬間,伸手撿了塊碎玻璃。
接著在對方一腳踢過來的瞬間,直接握著碎玻璃扎進了對方大腿中。
余知命嫌棄玻璃扎得不夠深,在大漢抽回去的瞬間,一腳踢在了玻璃上。
頓時整塊玻璃直接嵌進肉里。
“啊!”大漢痛的直接慘叫出聲。
那塊玻璃似乎切斷了大漢的動脈。
血直接飆了出來,余知命就在他前面,血直接飆到了他身上。
就連臉上也被沾了幾滴血印。
然而場面太過混亂。
大漢的慘叫沒人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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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剩下四人。
余知命一個翻身避開了另一人的攻擊。
接著腳腕一勾。
將吧台前的座椅勾了過來。
他伸手掄著椅子,就朝攻擊自己的人砸去。
鐵制的椅子很重。
掄起來的手感還不錯。
余知命見人躲開,也不追。
直接返身砸向圍攻邪祟的兩人。
“咚!”余知命下手太重,直接將人腦袋砸出了血。
那人直接便朝地上倒去。
血順著頭頓時流了下來。
然而余知命卻沒停手,眼神冷靜的鎖定下一個目標。
他表情中明明不帶一絲凶狠。
可被他鎖定的人,腿還是軟了。
那種漠視人命的眼神,令人察覺到,這個孩子曾經殺過很多人。
那是只有在那些毒販或者軍火商才能看到的神情。
此時卻出現在一個少年身上,與他顯得格格不入,卻又完美融合。
另一個大漢沒看到余知命的表情。
他甚至鄙夷被一個少年嚇得腿軟的那人。
覺得他真給他們男人丟臉。
他一腳踢飛余知命手里的座椅。
接著揮拳打向余知命的面門。
“小心!”邪祟見狀連忙大喊一聲。
可卻見余知命側身後退,雙手纏上漢子的拳頭,將力卸掉一半。
接著抓著他的胳膊,用力一拉,將人拉到近前。
這名漢子踉蹌了兩步。
接著他感覺脖子一緊。
余知命的手已經掐住了他的喉管。
只要余知命一用力,就能將喉管直接掐破。
頓時這名漢子感覺到死亡的威脅。
他下意識掙扎著,想要脫離掌控。
然而卻感覺到掐在自己喉管的手在用力。
他突然意識到面前這個少年是真的打算殺了他。
巨大的恐慌涌上心頭,他想認輸,可他無法發出聲音。
“別殺人。”邪祟見狀連忙喊道。
余知命眼神轉了轉,看向其他人。
那些人頓時往後退。
余知命一連重傷三個人,甚至有一個還躺在地上,頭上汩汩的冒著鮮血生死不知。
這讓他們意識到,自己遇上了一尊殺神。
他們毫不懷疑余知命會真的殺了他們。
這名少年漠視生命,在他手里,人命猶如一只螞蟻。
原本舞廳里那些興奮的人群,此時也都清醒了。
就連听到聲音拿著獵槍找過來的老板,此時也不敢出聲。
這個酒館里不是沒出現過那種漠視生命的人。
他們往往都是游走在死亡邊緣的瘋子。
那種亡命徒不會懼怕槍。
甚至看見槍他們會更興奮。
獵槍無法殺死他們。
但卻極容易引起他們的注意。
老板見狀連忙將槍藏在身後,他心里也虛,根本不敢上前理論。
現在任何事都可能成為這種瘋子大開殺戒的借口。
老板看著滿地狼藉,只能自認倒霉。
“我們走!”邪祟見所有人已經被震懾住了。
這里肯定無法在待,在警方來前趕緊溜。
余知命放開那個大漢。
他眼神慢慢恢復回來。
他被邪祟拉著走。
但余知命感覺不解氣。
掙開邪祟的手,又跑回去。
在所有人恐懼的目光下,把之前被自己壓制住那個大漢的胳膊扳折了。
听到大漢的慘叫聲。
余知命這才心滿意足的走了。
這種小孩似的報復雖然很幼稚但很解氣。
邪祟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面對余知命。
有時候他覺得余知命太過凶狠,有時候卻覺得他還是小孩,心里很幼稚。
這次余知命終于跟著邪祟走了。
酒吧里頓時亂起來,他們各自都被這場廝殺嚇醒,紛紛往酒吧外跑。
酒吧老板只能一邊收拾殘局,一邊叫救護車。
今晚的酒吧是沒辦法營業了,東西還被損壞了不少。
他都不知道找誰賠。
而那個叫伊娜的女人此時也趁機亂跑了出去。
她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走到了暗處。
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很快對面便被接通了。
一道中年女聲自听筒內傳出。
“伊娜?”女聲很干練,聲音中不自覺帶著上位者的強勢。
“你讓我調查的人到底哪里來的?我命差點沒了。”伊娜火氣上來,她忍不住吼道。
“你今晚見到他了?”顯然听筒里的女人很意外,她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
“看見了,與你給出的照片一模一樣,但是你沒說他那麼危險啊!我把十萬退給你,這單子我不接了。”伊娜想想就開始後怕。
她被掐住脖子時,明顯能感覺出少年手指在顫抖,他在興奮。
她以為自己真的會被掐死。
雖然錢很好,但也要有命花才行啊!
“我在給你追加十萬,將他行動位置查清楚。”听筒里的女人好似未听見伊娜的話一般,自顧自說道。
“你沒听清楚嗎?我不干了。”伊娜咬著牙一字一句道,她是為了錢連命都不顧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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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萬。”對面女人繼續道。
“老娘不干。”伊娜氣憤對方不听自己說話。
“四十萬。”
“……。”伊娜不說話了。
“五十萬,馬上就可以打你卡里,只需要查清楚他的行動位置。”
“好的!老板。”伊娜聲音突然甜美起來。
不能因為一點危險,置錢財于不顧不是?
這邊邪祟帶著余知命來到一座大橋上。
巴斯坦國的夜晚異常安靜。
路上幾乎看不到幾個路燈。
車輛也少得可憐。
邪祟翻身坐在了大橋欄桿上。
“仙童子上來。”邪祟指了指身邊的位置。
余知命見狀也翻上去,與邪祟並排坐著。
邪祟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只有一半。
月光照射下來的光芒太過微弱。
“我們不回去嗎?”余知命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四點了。
“哎呦!不著急,陪我坐一會。”邪祟伸手把著余知命的肩問道“你想不想听故事?”
“不想!我覺得我們再不回去,隊長他們該發現了。”余知命沒心情听故事,他想回去,五點就該早訓了,再不回去他們會被罰的。
但邪祟顯然不想回去,他就那麼看著天說道“我想講,你別說話,听著就好!”
余知命不說話了,反正無論他想不想,邪祟都會強行將故事灌進他腦子里。
“昨天日子有些特殊,是我父親死亡的日子。”邪祟開始念念叨叨起來。
余知命沒听懂,什麼叫他父親死亡的日子?是祭日嗎?
然而邪祟根本不需要余知命回答,他只是想要一個傾訴對象。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父親昨天早上死了,可我不能回家,甚至一個電話都不能打。”邪祟好像在哭,可又沒看見他有眼淚。
“大隊長昨天早上告訴我的,那個瘋瘋癲癲的老頭,總算解脫了。”
邪祟家庭很坎坷。
他的父親曾經是一名工地老板。
他在1989年時承接了一座橋梁的工程。
當時工程屬于國家級的大工程。
邪祟的父親很高興,因為國家級的工程不會拖欠工程款。
那是他父親干的熱火朝天,就為了盡快將工程做完,好拿工程款。
可他修建的橋梁卻一直被質檢員挑刺。
無論怎麼做都不滿意。
逼不得已他父親只能去送禮。
工程總算得以順利進行。
然而等橋修好後。
那筆工程款卻遲遲下不來。
他父親只好低聲下氣去求人。
等了大半年,工程款總算下來時,那錢卻還不到當初說好的一半。
這些錢只能勉強補足材料錢。
連工人的工資都不夠發。
那麼多工資,邪祟家里就算掏空了老本,也無法拿出來。
沒辦法只能在去要。
可卻一次次踫壁。
那些錢早被瓜分干淨了,如何能要到呢?
工程老板要不到工程的錢款。
可那些工人卻不管,紛紛蹲守在邪祟家里要錢。
前期還好,那些工人只是訴苦,求著老板體諒他們這些賣力氣的工人。
到後來見要不到,他們開始大罵,開始潑油漆,甚至開始潑大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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