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芝隨便找了一個在長春宮說過話的宮人,听到是蔣之恆一步步查出事情真相時,不自覺的露出景仰的表情。
那小宮女見此有些興奮道︰“是不是很厲害?”
澤芝笑著點點頭︰“是挺厲害的。”
小宮女以為遇到同好,小聲的快速說道︰“都說初九堂做事狠,他們知道什麼,我同鄉也在初九堂,他說之恆公公人可好了,對下面的人從來不會無辜打罵,遇到被人誣陷的或者被主子責罰的,還會暗中幫忙。”
小宮女有些遺憾道︰“可惜初九堂只收太監,不然我也想有這樣一個管事,只要好好做事就沒什麼可愁的了。”
澤芝看著有些異想天開的小宮女,心里涌出一股優越感,誰說初九堂沒有宮女,她不就是。
另一邊,嘉妃被抬進產房,皇後留在外間等著,衛嬪自告奮勇進去幫忙,嫻嬪本就是來走過場的,自然也沒進去。
衛嬪看著周圍的宮人來回忙活,自己上前去給嘉妃取頭上的釵子,在靠近嘉妃時故作擔憂道︰
“姐姐你可要挺住啊,听說玉氏王爺逼發妻自裁,被押解進京,要是你平安無事估計還能見到玉氏王爺。”
本就被疼的頭暈眼花的嘉妃听到,一把抓住衛嬪的手,瞪著眼楮看著她狠狠問︰“你說什麼?你騙我!”
衛嬪佯裝驚訝,隨即似乎想明白了,連忙否認︰“沒,我什麼都沒說。”
然後慌忙甩開嘉妃的手匆匆離開,在走出里間的時候,衛嬪眼帶笑意的與扶著她的春嬋對視一眼。
嘉妃的心思已經不在生孩子上了,她扯著嗓子喊著“貞淑”很快又換成“麗心”,沒一會兒就變成了歇斯底里的痛呼。
相比得知案子查清楚後遺憾不悅的嫻嬪,最生氣的就是太後。
慈寧宮。
“好啊,好啊,真是小看這個太監了,居然這麼快就查清楚了。“
太後極力壓制著憤怒,她怎麼能不憤怒,她花了這麼多時間,費了不少心思才讓嘉妃和純妃斗起來,正在關鍵時候居然被蔣之恆給攪了。
“這個蔣之恆留不得。”
福珈眼神變得狠辣,看著太後問︰“娘娘,要不要奴婢找人將他。”
說著,她在自己脖子上比了一個手勢。
太後思索片刻︰“只除去他一個沒什麼用,有初九堂在就還會有下一個蔣之恆。”
福珈轉轉眼珠子,提議道︰“娘娘,何不先將他除去,這樣對付起初九堂也方便。”
太後看了福珈一眼,思索著點頭道︰“也可,你去辦吧,別留下把柄。”
“是。”
蔣之恆不知道太後已經對他起了殺心,他正在審問貞淑。
剛開始貞淑沉默不語,蔣之恆也不催她,只是讓人隨時匯報嘉妃生產的進度。
听到嘉妃難產,貞淑的情緒也被一直拉扯著。
“公公,啟祥宮來報,嘉妃娘娘力竭暈死過去了。”
“知道了,之後的消息不用再進來匯報了。”
看出貞淑透露出來的緊張和擔憂,蔣之恆笑道︰“既然已經查到這里,查清楚所有事只是時間問題,雜家有的是時間陪你耗。”
蔣之恆坐在一旁的案幾後面看著手里的冊子,地牢里沒有窗戶,除了辦公的蔣之恆,只有全祿像個雕像一樣站在他背後。
貞淑只能看著不遠處的油燈,听著蔣之恆翻頁的聲音算時間。
但蔣之恆翻頁聲音時快時慢,沒有任何規律,讓心中擔憂嘉妃的貞淑煩躁不已。
蔣之恆看了看綁在刑具上的貞淑,放下手里的東西,什麼也沒說起身往外走。
身後的全祿吹滅刑房里的油燈,等關上門,刑房里沒有一絲光亮和聲音。
蔣之恆帶著全祿往樓上走,淡淡說道︰“一個時辰後進去,什麼也不用說,她要是沒有立刻說話就出來關上門,再過兩個時辰進去。”
全祿疑惑道︰“公公,要是她睡著了怎麼辦?”
蔣之恆笑道︰“那是沒心沒肺的人,她剛好相反,又有嘉妃生產的事吊著,她睡不著的。”
之後蔣之恆沒有去牢房,而是在值廬看書。
一直到晚上,蔣之恆吃完飯在院子里看小子們玩兒斗雞。
都是十幾到二十歲的男孩,沒了人時刻打壓著,他們的天性時不時就會釋放一下。
看著全福仗著身手好把一個健壯些的小子斗倒,蔣之恆笑著搖了搖頭。
一旁偶爾觀察一下蔣之恆的小子們也躍躍欲試,他們這幾年在初九堂也是天天在訓練的。
“我來我來!全福哥以大欺小,咱們輪流上!”
一個看著精瘦的小子擠進去,不等全福休息多久,他抬起腿向著全福跳過去。
看著身手不錯的全福被那小子溜著玩兒,蔣之恆來了興趣,這瘦小子是個機靈的。
“公公,貞淑要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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