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听到蔣之恆找到關鍵證據,看了眼停下爭論的貞淑和衛嬪,對蔣之恆示意他接著說。?
蔣之恆將手里的銀票呈到乾隆面前︰“皇上,這銀票上有一股特別的香味,奴才恰巧知道是什麼味。”
不算恰巧,五阿哥差點兒在長春宮被害那次,他就注意到那時銀票上的香味,後來特意找到了香味來源,
乾隆拿起銀票聞了一下,可能是因為蘭惜包的太好,那香味還很濃郁。
蔣之恆介紹道︰“這香味清雅,柔和甜香,帶有淡淡的柑橘清新氣息,混合著隱約的花蜜甜味。其香氣不如白蘭花濃烈,但比荷花玉蓮更為細膩。”
皇後也疑惑的接過乾隆遞過來的銀票聞了一下︰“就憑味道能找到人?”
蔣之恆微微躬身︰“皇後娘娘,要是其他香可能不好找,但這香味來源特別,宮中也只會有一宮會出現。”
跪在地上的貞淑低著頭,眼神慌亂卻不敢說話,只希望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樣。?
乾隆見蔣之恆胸有成竹,也不著急了,淡淡道︰“香味從何而來?”
蔣之恆回道︰“各宮用度都是有記錄在冊的,使用的精油類東西基本都是從內務府拿的,也有個別主子閑情雅致自己做。”
“這香味奴才去內務府找過,並沒有類似的,而要自己做就必須有材料。”
蔣之恆不著痕跡的看了眼像雕塑一般一動不動的貞淑,繼續道︰“各宮的花基本都是時不時換一茬的,只有啟祥宮一直種有一種花,玉氏特有的天女木蘭。”
蔣之恆舉起手拍了兩下,一個小子抱著一個花盆進來,那支上的花朵似碗狀,七八片純白花瓣舒展如蝶,中心簇生深紫紅色花蕊,形似朱砂點玉;綠葉卵形,葉背泛銀灰,枝干清瘦,應是被人精心伺候的。
花盆放在乾隆和皇後面前,一股熟悉的花香飄進周圍人鼻腔中,乾隆和皇後對視一眼。
蔣之恆解釋道︰“這剛剛從啟祥宮院子里挖來的天女木蘭,听說是嘉妃進宮後特意讓母族玉氏送來的,據啟祥宮宮人說,每年花期後嘉妃和貞淑都會將花瓣留下制香膏或精油。”?
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乾隆舉起手里的銀票看向貞淑︰“你還說這銀票不是你給的。”
貞淑卻沒有就這樣招認,而是匍匐在地上大喊︰“皇上,銀票確實是奴婢收著的,但前些日子有人盜取銀錢,這銀票不是奴婢給的!”
見她還不肯認罪,乾隆的臉色陰沉起來。
蔣之恆繼續道︰“皇上,奴才也找到方勝上的藥味。”
說著他示意門外的小子將東西送進來,就見一個小子端著一個托盤,上邊是打開的藥包。
“皇上,奴才貿然讓人悄悄在啟祥宮查看了一番,找到一個藥房,這些是里面正在炮制的藥材。”
乾隆示意齊汝上前查看,三個太醫查看了一番,又拿起方勝聞了一下。
“皇上,這幾味藥都是對孕婦有益之藥,可以用于很多藥方,和方勝上的藥味一致。”
所有人都看向了失魂落魄的貞淑,乾隆黑沉著臉喝問︰“貞淑,陷害嬪妃你可知罪?”
純妃有種通體舒暢的感覺,在乾隆話音落後脫口而出︰“嘉妃為了貴妃之位竟做出如此惡毒的誣陷,你們怎麼不為還未出生的皇子想想。”
貞淑聞言立刻激動的辯解︰“不不,皇上,這事是奴婢一人所為,我們主兒什麼都不知道。”
就在她說話的時候,察覺不對的嘉妃不顧阻攔抱著肚子跑來。
“皇上,皇上,貞淑是無心的,您就放了她吧,臣妾一定會對她嚴加管教的!”
“誰放她進來的!”
看到嘉妃跑進來,乾隆的眉頭緊皺,根本就不听嘉妃的辯解和求饒。
嘉妃跑的急,剛喊了兩聲肚子就開始痛起來,皇後見乾隆不想將嘉妃留在養心殿生子,連忙讓人將嘉妃抬走。
一直看著的衛嬪裝作幫忙也跟著一起去了啟祥宮。
珠串白衣人之事算是查清楚了,純妃趾高氣揚地回了鐘粹宮,貞淑暫時由初九堂關押。
除了抓住的嫌疑人貞淑和她主子嘉妃,就只有太後和嫻嬪最不開心。?
听到人來報皇後幾人被叫到養心殿的時候,嫻嬪還氣定神閑,在她看來蔣之恆不可能一天就查清楚事情。
但听說嘉妃不顧阻攔跑去養心殿的時候,嫻嬪覺得蔣之恆可能真的查出點兒什麼。
她帶著人到養心殿,想看看事情到什麼地步了,就踫到一群人慌慌張張的抬著嘉妃出來。
為了讓自己看起來不是太突兀,也跟著去了啟祥宮。
“澤芝,你去打听一下,發生了什麼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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