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野花很配合,也很漂亮,前凸後翹,該瘦的地方瘦,該有肉的地方有肉,何雨柱比較滿意。
脫完了衣服,雙手還捂著要害部位,眼角的淚水也流了出來。
端端是我見猶憐!
于是何雨柱就把渡邊麻友放回了監牢里,讓他穿上了衣服。
此時躺在解剖床上的是忍者首領,之前意志堅定的他,現在肝膽俱顫,害怕的要死!
何雨柱知道他後悔了,再次換了手套和手術刀,然後進行了無菌處理,“你有兩個選擇,第一,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我給你個痛快的。第二,你再次拒絕我的提議,我就把你進行活體解剖!”
左右都是個死,只不過一個痛快一點,一個活受罪最後也是個死!
嗨!長痛不如短痛!
何雨柱放開對于忍者首領嘴巴的控制,忍者首領就哀求道“我活著可以為你效忠,我發誓……”
何雨柱需要他效忠嗎?當然不需要。
養狗還要從小養起呢,大了再養是養不熟的!
何雨柱也不廢話,直接開問。
“你叫什麼名字?屬于那個組織?為什麼去我家?”
“我叫服部淺藏,是服部忍者家族的一員,其他五人都是我的部從,我們受到藤田家的邀約來這找一本日記本……”
一個半小時之後,服部淺藏已經變成一堆零件,全部保鮮處理,血樣已經寄給了暗網中間商。
“渡邊野花、渡邊麻友,你們願意效忠我嗎?”
渡邊野花“我願意!”
渡邊麻友“我,我也願意!”
不願意不行啊,不願意就會變成零件!
誰願意變成零件啊,即使能夠造福人類,給很多人健康的機會,絕對是助人為樂的高尚事兒!
但是,誰他娘的願意用自己的零件去助人為樂啊?!
傻子嗎?
何雨柱能猜到她們倆內心的想法,不過,不要緊。
她們會听話的。
他轉到另外兩個忍者面前,“自我介紹一下吧。”
“哈依,我叫田娜美,願意為你效忠,我今年二十一歲,下忍……”
田娜美一邊說一邊開始脫衣服,她脫衣服的動作要比渡邊野花流暢許多,一邊脫還一邊做些小幅度的挑逗動作。
何雨柱耳朵里听著,眼楮里看著,卻是不為所動。
這女人除了皮膚白嫩就沒有什麼優點。
對于她來說,媚態就是丑態!
不僅長的沒特點,就連忍者能力也沒特點,平平無奇!
另外一個男忍者很有骨氣,寧死不說,何雨柱听田娜美氣說他也姓服部,叫服部半顯,是服部家族的死忠!
二十五歲,中忍,善于明殺。
最後一個男忍者是個啞巴,叫猿飛星助,十七歲,已經是個中忍了。
何雨柱了解到他們的基本情況,然後帶著渡邊野花離開了監牢,騰空飛起,踩著樹梢飛馳。
監牢里有人供應,何雨柱不用操心。
原先魏紅梅住的那個山谷小院,何雨柱將渡邊野花放下來。
然後把她之前的裝備扔到她跟前。
忍刀、鎖鐮、苦無、手里劍、手甲鉤,還有各種球體、藥粉、吹矢散落一地。
渡邊野花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她以為何雨柱把他帶到這里是想輕薄她呢,沒想到何雨柱卻把武器還給了她。
看架勢這是要比武還是要決斗啊?
就憑之前何雨柱那個踏著樹梢飛馳的功夫,自己哪里是對手啊?
“用出你的看家本領來攻擊我,無論是用什麼招式,用什麼兵器和暗器毒藥都可以,不要留手。”
看著何雨柱站在五米開外,背著雙手,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渡邊野花開始蹲下慢慢撿起地上的裝備。
她撿的很慢,每撿起一樣就會認真檢查,看看有沒有損壞,有沒有被動手腳,確認沒有問題之後才放回原來的位置。
態度異常認真!
見她的動作,何雨柱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絕對不是她說的下忍水平,之前也是中忍,距離上忍也不遠了!
19歲就能到這種程度,還知道隱藏實力,絕非一般女人。
何雨柱看的沒錯,渡邊野花把武器裝備都拾掇好了之後,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整個人像一把藏在刀鞘里的利刃,未見鋒芒已有寒意!
何雨柱在心中暗自喊了聲好!
夜色深沉,山谷中竹林沙沙作響。
渡邊野花扔出一個黑色球體,在地面爆裂開來,發出一團黑乎乎煙氣,渡邊野花的身影如幽靈般飛入竹林。
“有意思,借著煙霧彈隱匿身形。”
“可惜!即使不用金手指,單憑听聲辨位,我就能清楚地知道她在哪。”
何雨柱腳下一點,飛上了竹林,腳踏竹稍,迎風而立。
渡邊野花掠過樹梢,手中忍刀寒光一閃,直取何雨柱咽喉。然而,刀鋒未至,何雨柱已微微側身,右手如游龍般輕輕一撥,刀勢竟被帶偏,連他的衣角都沒踫到。
“刀法不錯,但殺氣太重。”
何雨柱嘴角含笑,語氣輕松,仿佛只是在指點後輩。
渡邊野花眼神一冷,左手鎖鐮驟然甩出,鐵鏈如毒蛇般纏繞向何雨柱的手臂。
然而,他卻不慌不忙,手腕一翻,太極勁力如流水般卸去鎖鐮的力道,反而借力一扯,將渡邊野花拉得一個踉蹌。
“鎖鐮不錯,可惜力道用老了。”
他輕笑一聲,手指在她手腕上輕輕一彈,渡邊野花頓覺整條手臂一麻,鎖鐮差點脫手。
她咬牙後撤,袖中暗藏的煙玉猛地砸向竹竿,濃煙瞬間彌漫。
然而,何雨柱只是袖袍一揮,太極勁風如浪涌般將煙霧吹散。
渡邊野花的身影已消失不見,只有幾枚手里劍破空而來!
“叮!叮!叮!”
何雨柱手指連彈,竟將手里劍一一撥開,最後一枚被他兩指夾住,在指尖輕輕一轉,反手甩回!
“咻——”手里劍擦著渡邊野花的發絲釘入竹竿,她心頭一驚,還未回神,何雨柱已如鬼魅般貼近,手掌輕輕按在她肩膀上。
“忍術講究詭變,但武道,講究的是‘勢’。”
他語氣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
渡邊野花不甘示弱,手甲鉤猛地刺出,卻被何雨柱以“雲手”一帶,整個人失去平衡,向前栽去。
他順勢一攬,竟將她摟入懷中,另一只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笑道︰“小姑娘,火氣別這麼大。”
渡邊野花羞怒交加,猛地掙脫,手中吹矢疾射而出!
然而,何雨柱只是微微偏頭,毒針擦著他的鬢角飛過。他搖了搖頭,忽然一步踏前,太極推手如排山倒海般推出——
“砰!”
何雨柱雖然是憑空推手,渡邊野花還是整個人倒飛出去,卻在落地前被一股柔勁托住,穩穩站定。
“你的忍術尚可,但太過依賴外物。”
何雨柱負手而立,月光灑在他身上,顯得從容而超然,“真正的武道,不在于殺敵,而在于制敵。”
渡邊野花沉默片刻,終于收起武器,深深看了他一眼,轉身消失在夜色中。
何雨柱望著她離去的方向,微微一笑︰“還有意思的。不過這里可不是外界,你可走不出去。”
【家里有事,請兩天假,告罪!告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