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擊中機關,關閉密室和走廊兩道門,然後就用庇護所空間覆蓋了這里,之後就不去管他們了。
猴子再厲害也逃不出佛祖的手掌心。
正事兒要緊!
一個半小時之後,何雨柱幫夏侯明燁沖了個澡,把她放到床上,蓋好被子。
自己沖了個涼,穿了一身運動服,離開黑診所世界,來到了別墅的走廊里。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這里?”
突兀出現的身影,突兀出現的聲音,嚇了鬼鬼祟祟的三個忍者一跳。
反應過來以後,忍者首領二話不說一支苦無就飛了過來,也不管他起不起作用射不射到人,隨後就拔出了短刀向何雨柱沖了過去。
何雨柱手指微動,連續彈出兩個玻璃球,第一個玻璃球把苦無彈飛,另一個玻璃球直奔忍者首領而去。
兩個玻璃球的力量都不大,第一個玻璃球彈開苦無就落在了地上,第二個玻璃球把忍者首領的短刀彈開打在了他的胸口。
忍者首領一個踉蹌停下了腳步。
他雖然沒有看清何雨柱的動作,但是他知道,何雨柱並沒有用全力,因為何雨柱的手並沒有提到腰部之上。
“八嘎!你是什麼人?怎麼會有如此厲害的功夫?”
“你闖入我家,反而問我是誰?莫名其妙!告訴我,你們的忍者組織叫什麼名字?最厲害的是誰?比你高多少?”
忍者從來都不是以功夫見長,他們以鬼魅的伎倆聞名。
何雨柱的話剛剛問出,忍者首領扔出一個黑色球體落在他與何雨柱中間的走廊地面。
本來可以爆射出一團煙霧的,可是它卻在爆炸之前,準確地說是在落地之前就消失了!
被何雨柱收了起來!
忍者首領目瞪口呆,他根本無法理解,這是怎麼回事兒!
不過他的反應也不慢,把手伸進懷里,又一枚紅色的球體扔向了何雨柱。
只不過,它也消失了,消失在何雨柱身前一米左右的位置。
這次不僅是忍者首領驚愕,被關在密室里邊的人也驚愕不已,倆人從門上的小窗口往外看,把這一幕清晰看在了眼里。
這種手法即使是他們的上忍老師也是做不到的。
忍者首領沒有放棄,手段盡出,各種暗器各種藥丸紛紛往外扔,可還是拿何雨柱沒有一點辦法,最後只好舉刀向何雨柱攻來。
幾個回合過後,何雨柱發現這個忍者首領的功夫差太多,根本沒有試探下去的必要,于是一伸手就把他打暈了過去,隨後又收拾了密室之內的另外兩個忍者。
對了外面還有三個呢,何雨柱腳下生風,從忍者進入別墅的另一邊出去,跑到負責望風的三名忍者身後,手起掌落打暈了他們。
把他們收入黑診所之後,何雨柱打掃了附近的現場,進入別墅,把別墅內的痕跡也都處理掉。
這才進入黑診所,見夏侯明燁睡的香甜,何雨柱把六個忍者分別關進了專用太平間的監牢里。
把他們叫醒之後,何雨柱在監牢面前站定,微笑著說道“歡迎各位來到我的天堂,你們的地獄!”
“在這里你們只能按照我的要求做,逃跑?不可能!自殺?也不可能。請面對現實。”
說著,何雨柱招手,一個之前被關進來的阿美莉卡人,全身赤裸地飛出了監牢,直挺挺地躺在解剖台上。
“你們可能不知道,你們都是死有余辜或者有取死之道的,不過單純的死亡對于你們來說太過奢侈,你們必須貢獻你們最後的剩余價值!”
“勞爾先生的心髒價值120萬美元,腎髒價值35萬美元,呃∼說個總數吧,勞爾先生身上已經賣出去的零部件總共價值215.5萬美元。算是賣到了中等價位!”
何雨柱一邊動手,抬頭看看被控制在原地的六個忍者,嘴角翹起的弧度,口罩也難以掩飾!
“各位也許比他值錢,也許根本就賣不出去,賣不出去的也不用傷心,你會成為學生們解剖課上的大體老師,受人尊敬!簡直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監牢里邊的六個忍者雖然經過嚴格的甚至苛刻的訓練,但是如此殘忍的場面他們還是沒見過的。
特別是兩個女性忍者,要不是身體被控制著,屎尿都得嚇出來了。
做完了活兒,何雨柱把零部件打包的打包,存放的存放,一揮手清理了解剖台。
何雨柱戴著染血的手套拿著手術刀來到六人面前。
“說說吧,你們是什麼人?來我家干嘛?”
六個忍者嘴巴被放開控制,但是他們都沒有說話,有的是意志堅強,有的嚇得忘記了說話功能。
十秒鐘過去,何雨柱一招手,一個男忍者身上全部衣服被去除,光溜溜地從監牢里飛出,躺在了剛才那個解剖台上。
“不,放開渡邊麻友,我說!”
“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請放開我弟弟。”
一個女忍者聲嘶力竭地喊道。
忍者首領,雖然看不到旁邊監牢里的人,但是可以看看到女忍者伸出的胳膊。
“住口,渡邊野花!你忘記忍者的誓言了嗎?”
“你想切腹謝罪嗎?”
“放了我弟弟,我可以剖腹謝罪,可以做任何事!”
“求你了,放過我弟弟吧!”
何雨柱充耳不聞,來到洗手池邊,換了手套和手術刀,再次走到解剖台前。
躺在解剖床上的渡邊麻友瞠目結舌,他想說,他想乞求饒命,但是他驚恐地發現他的嘴巴再次被控制住了,他根本發不出一絲動靜。
何雨柱轉頭看了看剩余的五個忍者,尤其是忍者首領和那個開口求饒的女忍者!
“你真的什麼都可以做嗎?”
何雨柱對著渡邊野花問道。
渡邊野花發現自己的身體可以動了,雙手握著監牢的鐵欄桿,眼中有了一絲希望。
“我願意,什麼都願意!”
“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你是不是有料。噢∼記得洗干淨了。”
渡邊野花臉色一紅,她沒有過多猶豫,退後了兩步,開始從蒙面巾脫起……
青澀的臉蛋上沒有涂抹任何東西,如清水芙蓉,很是漂亮!
渡邊麻友躺在解剖床上,只能看到天花板,但是他可以想象得到,姐姐為了他付出了什麼。
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他做不到。
要不是他主動爭取這次任務,姐姐也不會跟過來!
沒想到首領是如此的決絕,竟然根本不顧及他的死活。
